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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过年期间有些事是这样的,比如,我刚回到婆婆家,就碰到我先生的一个表妹的女儿(六年级)在看一本叫《男朋友》的杂志,另一个表妹(上初二)在看一本《十宗罪》(腰封上写着:中国十年来最残忍最血腥的案件实录之类之类的),我一向是有话就会说出来的,就对那两个孩子说:这种书里会不会有不适合你们的内容呢?
初二的那个孩子马上抬起头对我说:你有什么时候资格教育我们?——我一想也是,我既非她的监护人,也非她的老师,她找我要资格,我确实是没有的。我就老老实实地说:作为一个年长的有经验的人,我提醒你一下,我又不强迫你。
接下来她就振振有辞地说:我们的作文就都是从这些书里学会的。说完看了我一眼,很深沉地(把我当白痴)一样补了一句:我说的是文风,你懂不懂什么叫文风?——我估计她这样糊弄她自己的家长很久,他们没读过多少书。
但是我很清楚的是,我自己在青春期,也是不接受泛泛的训导的。事实上我们想要教育一个孩子或者说影响一个孩子,我们需要了解他们,跟他们建立信任关系和感情,并且以发自内心的爱和关心,寻找他们接受的方式。——如果做不到这样,泛泛地批评或者否定,跟不去说他们差不多。因此我也就收声了。
至于亲戚们的打牌,那是他们年节下的娱乐,我确实没有多大意见。JUNEAU说的很多人活着没有意义的话,我其实是理解的,但是既然我不可能帮他们找到一个意义,也不可能影响他们,那我也就不干涉其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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