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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偷吸桃子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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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特需要一份兼职(已连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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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54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边河</i>在2007-7-27 11:57:07的发言:</b><p>星稀同学,很显然,他跟我接了“梁子”!偷吸桃子汁肯定是个宇宙人!</p>[em03]</div><p>你打算怎么应对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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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54 |只看该作者
<p>...........................</p><p>你的此举很像偷吸桃子汁同学!</p><p>(昨夜的,昨夜的星辰,依然闪烁)</p>
姑娘你真好,刷牙吐泡泡, 我心像小鹿,你快来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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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54 |只看该作者
边河被星辰迷糊了眼睛,打开你的慧眼吧,否则1883就笑歪了。<br/>(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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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54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边河</i>在2007-7-27 11:57:07的发言:</b><br/><p>1883,你让我很犹豫啊.........</p><p>星稀同学,很显然,他跟我接了“梁子”!偷吸桃子汁肯定是个宇宙人!</p>[em03]</div><p>扁扁的那种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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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4 09:11:38 |只看该作者
<p>(上接57楼)<br /><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5pt;font-family:宋体;mso-bidi-font-family:&amp;quot:;times new roman&amp:;quot:;mso-font-kerning:1.0pt;mso-ansi-language:en-us;mso-fareast-language:zh-cn;mso-bidi-language:ar-sa"><br /></span><span style="font-size:10.5pt;font-family:宋体;mso-bidi-font-family:&amp;quot:;times new roman&amp:;quot:;mso-font-kerning:1.0pt;mso-ansi-language:en-us;mso-fareast-language:zh-cn;mso-bidi-language:ar-sa">  博尔赫斯书店是不是咖啡馆?像这样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它的答案却很简单,它完全取决于你从上面看还是从下面看。这一天人们都簇拥在这里,钻过仅可容身的楼梯进入一个宽不了多少的过道,再瞅准时机把自己塞进几个十几平方米里。人们最先看到的是在形式上日渐丰盈的兔兔,然后才是她身后的签到板,那里已经有了几个名字。墙上粘着一些视频播放器在向人们倾注几种吱吱呀呀的美学,人们停在它面前,歪着头琢磨它,挡住了别的人的路。<span lang="EN-US"><br /></span>  坐在阳台一张藤椅上的金特感到十分惬意。当他还在博尔赫斯书店做一名营业员的时候就特别青睐这张椅子,它凹下去的形态除了能兜住一个人的身体,也一定兜住了过去的一些时光,这些时光里——如果他能感到此刻立即就回忆起来并不是特别合适的话——尽是些缠在一起的毛茸茸的东西。<span lang="EN-US"><br /></span>  当金特忽然说起话的时候,有人这才知道在阳台的角落里,在金特对面,还坐着别的人,只是在走道里看不到。<span lang="EN-US"><br /></span>  “我每天都在梦里写小说,非常糟糕。”金特身体向前倾。<span lang="EN-US"><br /></span>  “你是说你梦到自己写小说?”角落里的人问。<span lang="EN-US"><br /></span>  “不,我不是说我在梦中看到自己坐在某处奋笔疾书,我在睡着的时候,有时候我的全部意识活动就是在写小说,就像醒着似的,我琢磨词语,琢磨每一个句子,比较和选择它们,甚至当我终于醒来的时候,我还记得这些,记得我在梦里写下的东西!”<span lang="EN-US"><br /></span>  “乍听起来,这倒不是件坏事啊。”<span lang="EN-US"><br /></span>  “对有些人来说或许是这样的。但我感到它已经对我的正常的写作状态构成了一种隐昧的伤害;我的意思不在于指责它消耗了我的某种写作能力,某种像纸币和体力一样可以度量的东西,而是,它显得比我所认可的写作状态更像是在写作!这已经引起了我的极大的怀疑!如果甚至在睡梦中我们也可以写作的话,那人们对‘写作’这个活动所赋予的种种动作、种种情态、种种自觉的意识的加总,还具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或许惟一可略略宽心的解释是:睡梦中的我还是我,仍然是堪当‘写作者’这个概念的自觉的我。但是你已经看到了,这不足以解决问题——”<span lang="EN-US"><br /></span>  角落里的人打断他:“要我说,你对此绝无担心的必要。这里本没有什么本质主义的困扰,问题仅仅出在,恕我直言,你夸大了睡梦和清醒的对立,尤其是你强调了清醒时刻的意识的自觉性——我当然不会立即否认这一点——睡梦中的意识正是这个自觉性的效果的延续,它绝不剥夺前者的合法地位,恰恰相反,睡梦是通过保存和重现来与清醒共同构成一个人的现实性。”<span lang="EN-US"><br /></span>  “看来你是对的。”金特把一只手放在白色的小茶几上,弓起两个手指轻轻地敲着。但这就能解决他心里的困惑了吗?如果——那几乎是必然的——当他再一次沉入梦中,当他清晨不得不和那些含混的记忆较劲的时候,有一些过于重的东西,一些既像沥青又像凝结的动物血块的东西沉淀在他的自我认识里,呵,如果说边河需要的是一位心灵的导师,那么金特更希望能结识一位心灵的清道夫。“首先,”他将给清道夫下命令,“把这一切都变成软的和能够流动的,也许我要在里面挑出一些被不小心混进来的东西。”但是即使是混进来的东西,此刻也和原本就该在这里的东西一样,已经脱离了整体成为不再重要的意识的粉末,在它们还是介词、助动词和语气副词的时候,它们就不甘于被当成钉子钉在毫无必要地严谨的语句中,而是时刻都想制造几场大规模的语法动乱。金特大概更愿意相信,从这些动乱里逃出来的残词断句才是人们日常意识的最主要的成分。<span lang="EN-US"><br /></span>  也许睡梦是更为恰当的现实,人们完全可以先如此假设,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等着也许能获得什么一目了然地正确的结论,当然达到这种理想的状况的可能性不大,那么人们也可以继续把自己的被动意识向前挪一挪的嘛,即便不能声称它的恰当就是它的合理,起码能从一大堆的求证问题归结到惟一的一个选择问题上。金特记得人们打小时候起就认为自己更善于做选择题而不是证明题,如果人们不是特别在意答案正确与否的话。对于那些完整的生活,外在地看是完整地持有生活的人,能找到他自己和他的生活之上的统一性吗?不,这么说还不太确切。在一个和自己的生活完全不能分离的人那里,有一种更高阶的生活原则在指导他吗?要么就干脆这么问:一只公文包和一个口头禅,在两种事物间建立联系的思维习惯和把一个人错认为是其他人的失误,是怎样必然地属于同一个人的呢?金特暗想自己也许会走出去随便抓住一个人,用这些问题来敲他的脑袋。不管是敲到了那个人的脑袋里感情的部分还是理性的部分,金特有点担心,也许他都只会给他一些关于最高意志的陈词滥调。“懦弱!”他忍不住批评这种在他看来根本就是懒惰的人和心怀不轨的人才有的性格,“不去花力气开掘自己心智的荒地,而是任由理解力和好奇心在狭隘的情绪活动里挥霍掉,正是造成当今各类人性沟壑的最大的原因!更可恶的是那些给沟壑镶上金光闪闪的学术装饰条的人,他们之于历史的罪行要比在当代的错误更大!大得多!”<span lang="EN-US"><br /></span>  一个到过道里拿饮料的人问金特要不要来一杯可乐或是雪碧,打断了他的沉思。金特冲他笑了笑说不渴,然后指指人头攒动的那个房间问他里面进行得怎么样了。“挺好,再过一会儿该结束了。”<span lang="EN-US"><br /></span>  “那你最近在读什么书呢?”倒饮料的人走后,坐在角落里的人问金特。<span lang="EN-US"><br /></span>  金特摆摆手,停了片刻说:“最近没什么心思看,没怎么看书。”<span lang="EN-US"><br /></span>  此时金特想到但没有说的不是贝克特,而是另一个作家,他没有说起过这个名字。在他的书里,金特能够捕捉到令他惊异的、接二连三的智慧闪现的灵光,他分明意识到在这些灵光的照耀下此人说出了他也许一直都感到却也一直未曾说出过的断言、否决、譬喻和它们最终合在一起所形成的东西,简单地说就是文学的才能。这不妨碍他仍然对自己阅读的深度或者是对碰撞自己的被动意识的剧烈程度抱有不满。直到现在,他也只是在岩石上艰难凿开的小坑洼里注入一些水,或者是沙地上洒了水之后听凭其渗进去而不给自己留下痕迹。“为什么我没有感到有一股洪流,带着泡沫的,也就是裹挟着思想之花的洋流从心头涌过?”意识到自己在这一阶段的总的缺憾,金特问自己,“既然不是所有人都用同一种方式描述过的刹那的体验,这体验还未曾降临到我身上,我此刻做什么或不做什么是不是都将陷入到无意识的泥淖之中?”<span lang="EN-US"><br /></span>  那么,如果有可能,金特希望自己三十岁之后再重读这些书。但是眼下,他不打算再提出问题,他想站起来四处走走。到会议室门口,金特发现人们已经散了,会议室里只剩下顾湘和两个记者在做专访。金特满意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微笑着走下楼梯。<span lang="EN-US"><br /><br /><br /></span>  而在这种情形下最难理解的一种意识正是金特没有直接观察到的现象里蕴涵着的意识:从会议室里撤出的人群中的一部分又在楼下的咖啡馆里聚到了一起,饮料、带软垫的座椅和松散的姿势消耗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零碎的交谈唤起了饥饿感同时也就强化了每个人对所有人为什么还候在这儿的疑惑,但他们分明又情不自禁地暗想这更像是一个小黑蓝,这鼓励他们在其中挖掘属于大部分小的事物的那种亲切感,尽管是临时的。<span lang="EN-US"><br /></span>  记者们却还在挖掘陈卫。可是,天知道,<span lang="EN-US">in pace</span>差不多要饿昏过去了,从这一天早上匆匆洗脸出门直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有吃过呢!这时有人给她叫了一盘鱿鱼丝。<span lang="EN-US"><br /></span>  <span lang="EN-US"><br /><br /></span>  金特庆幸自己要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这样他就可以在一番畅谈之后回去自个儿思索。这就是理智和成熟的生活嘛,谁要是此刻再强调他们每个人的感性的和艺术的,合起来说是从里到外都被写作贯通着的那个方面,谁就没有真正理解这一切。但是话说回来,正是在没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这一切的时候,那些为数不多的大致理解了的人,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点儿实质问题,今晚,在金特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他们谈论“反对黑蓝”。<span lang="EN-US"><br /></span>  从一开始金特就不愿谈论这个话题,正如他一贯认为“人们不可能完全放弃任何事情”,不难明白他从那时起就认定“没有什么能被真正反对的”。但这不是一个结论。和所有针对特定事物的随机的判定,妙语警言和劝诫书一样,它的效力只持续到话题结束到人们洗洗睡觉那一刻。只要是认真的人,就不会把它们带到梦里去。在此之前,有人一口气列举了好几个名字,他用它们来指称“从反面帮助黑蓝的人”,按他的说法,几乎任何人都自愿将事物向好的、有利的和可信的方向推进,而事物有时候会原地踏步或者干脆绕着什么东西打圈圈,只是因为所有人在总体上出错了,而一旦好的意愿加在一起不幸变成了坏的力量,人们就会把马车赶进沟里,把马关在猪圈里,把布鲁诺烧死。对此,没有哪个具体的人可以声称自己有能力对此负责。<span lang="EN-US"><br /></span>  “也就是说人们只能默许自己不为任何损失感到内疚喽?”金特不无挖苦地说。<span lang="EN-US"><br /></span>  “又有什么好内疚的呢?一个人本来就不必为他自己的局限性负责的嘛!如果谁恰好是上帝,那他绝不会试图造一块他自己搬不动的石头!”<span lang="EN-US"><br /></span>  “哈哈,那可真是非常明智!我不得不说你的假设,太过善良了。”<span lang="EN-US"><br /></span>  “如果我能以更大的善意来估计你所说的话,我就敢肯定你也一定相信人人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保持他的理想。”<span lang="EN-US"><br /></span>  “不,我更相信人们只在最关键的时候放弃他们的理想;因为他们在这之前早已放弃了除理想之外的所有东西。”金特一边说着,一边离开椅子向门边走去。他徘徊了几步,坚持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span lang="EN-US"><br /></span>  “我衷心希望任何人都能发现他的观念的现实必要性,但这不是为了给你的观念增添信心;与其说这是个不可能实现的美好祝愿,倒不如认为这本来就蕴藏在人们藉以形成自己的观念的总的社会历史中,历史嘛,它在不断地派出无数携带观念水壶的侦察员,在无边的沙漠里寻找出路。直到目前,大多数的侦察员都渴死了。”金特走到了门边,把最后一句话撂给他们:“因为他们的水壶是漏的。”<span lang="EN-US"><br /><br /><br /></span>  宾馆过道的空气里有一丝烟味,金特不太抽烟,但是这股味道仍然令他觉得舒服,也许,仅仅让他感到特别寻常和特别合理。可是,寻常的和合理的事情里也自有它不让人满意的地方啊,就像特别理智的和特别成熟的生活也会把人放在纯粹观念的苦寒之地!看吧,如今人们也就干脆鼓励自己去渴盼一个反黑蓝,为此他们不得不在自己由于一贯单一的审美爱好和友谊情绪的作弄而特别顺畅地狭隘的思维通道里洒一些防止打滑的东西,他们只能用这种故意和自己过不去的办法制造一点“没准会从反面起点什么作用”的麻烦。但是毫无疑问,几乎所有的人都更希望这样的麻烦是被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如果人们不是通常对别人不太信任的话,人们也是更容易相信自己在制造麻烦和控制麻烦的特殊能力的。这也许就给大多数人甄别这类事情带来一些障碍:究竟谁是在真心实意地揭黑蓝的短儿,谁又是在拿这一切开玩笑的呢?在这里,人们比在别处更频繁地用讥诮、轻微的嘲弄和严肃的幽默取代那些执着、保守的乐观主义和孩子气的认真,人们以为这将使事情比在通常情况下显得更艰难、更无必要因而也就更值得鼓励。“殊不知,”金特暗想,“正是前者在向后者施压的时候,它们又一次宿命般地合为一体,成为这个时代里为数众多的相悖的共同体中不起眼的一个。”<span lang="EN-US"><br /></span>  虽然不起眼,这也还是和时代精神的其他产物一样因既成事实而不可缺少。因之发生,就必有一些人在别的人赞同它的同时反对它;如若不然,一些那种一边倒的情形便会激怒很多人不自觉地赞同和信赖的平衡理想。这种平衡理想在极端情况下允许一个人追求彻底的和完全的多样性,并且它通常赋予这个人对这多样性的最终解释权,以使他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决定是增加一条新的意见还是反对一条已经存在的别的意见。特权毕竟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尽管有时也会有一点小小的困扰,他曾注意到,有人竟声称这平衡理想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学术上的机会主义,凡是既可以正着说又能够随时反着说的话,在逻辑上是没有正义可言的。所幸“平衡”自身像它在字面上暗示的一样稳固,使他可以对此付诸一笑。</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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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4 11:40:35 |只看该作者
每个人都有嫌疑。偷吸桃子汁如果不去做娱记就是中国娱乐史上一次巨大,巨大,巨大,巨大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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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4 16:34:19 |只看该作者
好象里面的人物都很“思考者”啊。。
还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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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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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6 22:06:39 |只看该作者
啊,更新了!
http://blog.163.com/mumulian_m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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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5 22:00:58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font-size:10.5pt;font-family:宋体;mso-bidi-font-family:&amp;quot:;times new roman&amp:;quot:;mso-font-kerning:1.0pt;mso-ansi-language:en-us;mso-fareast-language:zh-cn;mso-bidi-language:ar-sa;mso-bidi-font-size:12.0pt"><font size="4">(上接66楼)<br />发现前面的小字看着太累,放大一点儿<br /><br /><br />  如今已是秋天,真实无疑!</font><span lang="EN-US"><br /></span><font size="4">  就是这些草叶儿嘛,数月以来的烈日灼烧已经将它们完全烘熟,深绿中隐约泛出明黄,浮在龟裂的黏土上。也就是这些茉莉,栀子花,国槐,广玉兰,从这时候起便都不再开花,夕阳将落时它们在街道上、阳台上和园圃里列队,逐渐放慢了呼吸。也就是这些唧唧叫的虫子,取代了那些嗡嗡叫的虫子,给风面打上网格。</font><span lang="EN-US"><br /></span><font size="4">  季节在此时比任何东西都更感动金特。这一切如此直观!倘若有人区分直感的生活和分析的生活,金特在心里先默许他们这么做,倘若在这两者之间偶尔还可以做点选择,可以稍稍偏爱其中一种,那就该服从自己的情感甚于头脑中的制度。但是制度!也像情感一样存在于房间、街道、会所和人的自我的每个角落里的吧?他怎样才能说服自己更相信能被理智和经验联合在一起加以验证的结论,而不是一种“源自本能所以其实是从什么都没有里产生出来的”力量呢?而在这两者之间寻找一致,寻找导致同一种建设原则或者同一种毁灭原则的可能性是多么微小!这些花草,这些自然的局部,这些加载在情绪之上的意识的碎屑,金特把它们指给所有希望能够看到它们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我们不再全身心地体验到现实,它早已——或许只是最近几年才更明显的事——成为被错误地指认的嫌犯之一了。他甚至有些无名的烦躁,更明确地说就是有点激动,他能够看到稍远一点的未来:譬如说一个月以后,再大胆一点可以说是半年以后,视野的开阔将比智力的成熟更能让他得心应手地解决自我的问题;当然,说到底他更期待的是把视野和智力看作一回事的时候,他预感到那是必然降临的,但他即便向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它迟迟没有来。</font><span lang="EN-US"><br /></span><font size="4">  如果他仔细一点看,不难发现面前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被窗外树影模糊了细节之后含糊地存在的脸的轮廓,一条从左边眉毛的末尾伸出,绕过鼻翼在嘴角与下巴的上缘会合的暗线,把侧着的颧骨的一边突显出来,另一边则是笼罩在玻璃的带着渲染效果的反光里的鼻梁、上唇和整个下巴,披散着但纹丝不动的长发一直盖满耳后到肩胛骨以上的所有区域。这样一来,随便什么人从背后看和他自己从玻璃上看到的情形就没多少差别,想从明暗的对比里找到些什么特征的努力最后都会被放弃。他迟疑着没有去打开窗户。在他背后,在更远一点的地方,可以看到他背着的两只手握在一起,停在椎骨的位置上。他像是在一瞬间就开始思考,但也并不像曾被描述过的苏格拉底的那种很可能同时也是癫痫的表现,他没有迟滞,表情也没有和平日的明显的不同。使他看起来像思考的唯一的举动像一只手撩过头发那样带动表情从额头开始向整个脸部扩散出一圈笑容,然后,它们在脸的边缘反弹回来,汇聚到眼部、嘴部附近的若干肌肉之上,激起更显著的笑的动作。他确实笑了起来。这根本就不难理解嘛,每每回头看,哪怕只隔上一两年,人们也能发现自己干过的蠢事;但是只要一往前看,目光便被未知过滤了,再也不会反馈一丁点有益的东西。而且,未来其实就是用某种雌性萤火虫的伎俩诱使人们投奔向未知的虚空之中;它提供的正是使人感到有希望的存在的各种假相。种种迹象表明:人们耽于自身被规定的属性之上已经太久。他们的追求,他们的收集标签的癖好,他们的父子关系,从不同的侧面收拢而把人包裹在一个恰好合身的透气的口袋里。往议定书上、表格上、通行证上签名的时候,让别人给自己拍照的时候,住在别人的家里而感到有点不适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丝明确无误的感到有什么事情弄错了的意识在眼前闪了一下?是的!但是金特觉得自己无力提醒任何人对这一丝感觉重视起来,甚至他一旦意识这一点,就立即想到人们若是继续对它不理不睬的话,完全可能更容易在理智上打败它。</font><span lang="EN-US"><br /></span><font size="4">  确切地说,这已经是寒露啦。这是国庆长假结束后的第二天,台风把分散在各地的旅游者们吹回他们的居所,把打折广告和商品包装袋吹得漫天乱舞,使得这南方城镇的街道、天空也显得像在华北平原上那样空旷寂寞。</font><span lang="EN-US"><br /></span><font size="4">  就在这一天,有一刻,金特觉得自己也许无力对不断地从别人那里察觉到自己的冷漠和疲惫的状态作出什么有益的改善,因为说到底,他并不特别信任什么批评能“触及灵魂”,何况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夸口说自己曾认真批评了什么。但是现实似乎并没有因此而中断片刻,人们对未来轻许诺言,然后又急迫地把它擦掉,换上一些更新近的、更容易和当下保持一致的字眼,这些写写擦擦的动作实在是过于频繁,人们压根儿就没有时间去校验它们。但是批评,既然细论起来批评总比别的什么事要少受原材辅料的限制,那它就是人们在来不及做其他事情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这简直是要给人一种疯狂的鼓动:人们已经开始到未知银行里去挤兑了。急功近利的批评、矫正的意识导致了一种虚假的清醒,一种被形象化从而立即被强化了的清晰感。他索性带着在梦中真实触摸到某物的感觉在初冬的多雾的早晨里画一幅风景画<span lang="EN-US">——</span>它当然只能盼望别人不至于指责它空无一物!</font><span lang="EN-US"><br /></span><font size="4">  暮色逐渐地加重了对这种黏糊糊的不喜爱的无力的恨意。</font></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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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5 22:59:37 |只看该作者
秋天也变了造型~~
还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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