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陈卫在2005-5-24 20:21:36的发言:
我贴这个,当然不是为了证明桑不浅薄,或者浅薄;有这个念头对我而言是奢侈的,因为我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因为说实话,我没有通读过桑的文字,更不了解她的其他言行(当然,其他言行对文字本身的价值是否构成影响、究竟应该构成怎样的影响,则是另一些需要思考的问题了),除了贴的这一篇,其他的我没有一篇读完过:《反对阐释》没读得下去,但这在我这儿也不证明就是她的文字不好,因为我一直没养成持续读批评文章的习惯(像纪德那样精彩的文论除外);《论摄影》看过部分段落,觉得一些句子很棒,但也没有读完。所以,我贴这个,仅仅就是因为这篇文字本身,以及我第一个跟帖中所说的看法。所以我觉得如果大家能指出这篇文字本身的浅薄之处,将对我非常有用。
"年轻的克莱斯特身上令成熟的歌德反感的东西——造就了克莱斯特的戏剧和故事的那种病态,那种歇斯底里,那种不健康的感觉,那种对痛苦的无边沉溺——正是我们今天所重视的。克莱斯特当年把他的作品送呈这位德国文坛元老时,是“打心底里下跪”的。今天,克莱斯特予人快乐,歌德的大部分作品则成为课室的闷蛋。同样地,像克尔凯郭尔、尼采、陀斯妥耶夫斯基、卡夫卡、波德莱尔、兰波、热内——以及西蒙娜·薇依——这样的作家,之所以在我们中间建立威信,恰恰是因为他们有一股不健康的气息。他们的不健康正是他们的正常,也正是那令人信服的东西。"
光這段就很有問題. 你不覺得很膚淺\嗎?
Heinrich von Kleist在德國文學史上是18世紀 Strum und Drang(storm and stress)時期的代表戲劇家,他的作品寫英雄角色面對命運\的衝突與掙扎. 這是德國浪漫主義文學下的傳統,完全不是Sontag只看到的那種表面的病態,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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