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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马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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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格里耶访谈:我因为误解而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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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0:02 |只看该作者
还有一些杂志上没用的部分片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4 21:31:2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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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0:02 |只看该作者

还有约陈侗的文字和对他的书面访谈,这里是未删节版

阿兰.罗伯-格里耶:一位自信的作家

文/陈侗
有多少人懂得阿兰·罗伯-格里耶?这个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进入我们视野的法国作家,从一开始就没有给我们他的全部。所以,关于他的误传,二十多年来就一直不断(其中最滑稽的——以我记得的而言——竟然说他是靠母亲给人洗衣服才完成了学业)。从文学上来说,批评家所强调的“客体小说家”、“写物的小说家”等等,拖延了我们对他的理解,以至于我们在他的作品中只看到了物,只看到了不厌其烦的对物的描写,继而肯定了他的枯燥、刻意,仿佛他是一个与整个既有文学世界为敌的人。罗伯-格里耶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他花了很大的精力去思考一些理论问题,但同时又否认自己是理论家。在成为一个作家,不,是成为一个大作家的道路上,罗伯-格里耶有充分的自信,他依靠的是对文学进行了整体观察之后获得的一些判断,以及如何有效地使自己处在一个易于让人辨认的分水岭上。
人们印象中的那个罗伯-格里耶多半还是五十年前的样子,是那个以《橡皮》、《窥视者》和《嫉妒》让人不解的从安的列斯回到巴黎的农艺师。这个印象已经够好了,或者说刚好体现了文学革命年代的符号特征。我们的文学青年,或者说那些把文学视为生命的一部分的自由精神追求者,从这些已经成为经典的作品中看到的并非单纯是一种文学实验,更没有人深深地钻入这些作品的结构当中。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希望得到什么?也许为了得到一个证明:如果现实的改变或多或少会令过去的信念发生动摇,那么罗伯-格里耶就提供了一个如何使信念得以保持的榜样。人们追随他已经不再是追随一个文学现象,而是追随一种对待文学的态度,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反对他的人仍然会被他感动的原因。
作为他的作品的出版人,我常常想的一个问题是:当我尽最大的努力去捍卫他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可供挖掘的资源已经穷尽而出现思想上的短路。我并不想造一个文学英雄的神话,但是我希望将一个逐渐清晰的形象最终定格,凝固在我们的想象世界里,以此来证明的确有不朽的形象。这个不朽,不是像罗伯-格里耶说的,是因为默默无闻而不朽,而是像电影《去年在马里昂巴》的主旨一样,不存在过去与未来,每一次的打开都是现在。
从1998年到2005年,罗伯-格里耶的最近两次中国之行时间相隔八年,年龄上从76岁进入到83岁。这在期间,有两件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一是在传媒的支持下,他隆重在地2001年提前度过了他的80岁生日;二是他成了法兰西学院的院士。在中国这头,第一件事的影响是促成了《反复》的中文版与法文版几乎同时出版;而第二件事,我想很可能就是他能作为法国作家代表团成员出席今年以法国作为主宾国的国际图书博览的原因。我这样说,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们不要从表面上去看待一个作家如何与荣誉和地位周璇,而是要从他的内心深处,和一举一动中去判断什么最令一个作家感到幸福。创造,当然,除了创造还能有什么?创造什么呢?一个故事?一个人物?是,又不是。一个故事将是谁的故事?早在1984年出版的《重视的镜子》中,罗伯-格里耶就说过“我从来只谈自己,不及其他”这番话。这是一个几乎不含任何信息量的过渡性的句子(尽管它是一个段落的开头),可是这十多年来,它一直留在我的脑子里,我首先用它来纠正所谓“写物的小说家”(尽管“物”也可能代表“我”),随后就用它来理解这位我常常能够见到的一生中最老的朋友。我在想这个“自己”的范围有多宽,是自传体的全部吗?还是在每一次的带有重重幽默成份的表态中?今天,在大理的一个白族大院中,我们俩靠得非常近,面对着一个摄影机的镜头,当我告诉他有人喜欢他的理论和他这个人,而不喜欢他的小说时,他大声笑了起来,说这就对了,因为“我不喜欢自己的理论,我喜欢自己的小说”。这句话当然不是说他自己的理论充满了废话、蠢话,而是说自始至终他为阅读而设置的障碍终于还是把一种想削弱文学的力量,想让自己充当这个世界的书记员和法官的人挡在了外面。“我因为不理解这个世界而写作,”这句话充满了挑衅味性,当作家本人不在场的时候,引来了其他法国作家代表团成员的具有论战性的发言。人们并不是要反对“因为不理解这个世界而写作”,而是想声明其他的种种条件也能构成写作的理由。当然,也许我们会以为接下来罗伯-格里耶会说出“当然”这个词,以保持文学世界的多样性。但是,我太清楚他了,罗伯-格里耶这个以写出了“不确定性”而著称的作家在小说之外是绝对没有中间立场、模糊和得过且过的,而小说中的不确定性恰好表明的是他“不理解这个世界”。这个“不理解”并非怀有对世界的敌意,而是像揣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还要问爸爸这是为什么的孩童般的纯真。不同的是,这个孩童对自己具有审视能力,他非常清楚自己为文学世界做出了什么,也非常清楚这个世界在哪个地方拒绝他。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他惟一的忧虑是人们不能想到他除了是个作家还是个普遍意义上的人。
在湖南展区的开幕式上,当集团领导期待罗伯-格里耶做出一番具有针对性和纪念意义的发言时,我们只听到了“我很累”这样的连丝毫幽默感都不含有的声音。在昆明,当我的不甚恰当的时间安排而让他紧张得几乎感到心脏要出毛病时,他问我是不是想“谋杀”他。我顺着这句玩笑,让翻译转给他一个句子:是谁杀了罗伯-格里耶?这是对罗伯-格里耶赞赏的皮埃尔·巴雅的论著《是谁杀了歇·阿克诺瓦》的借用。在这本书里,巴雅证明阿嘉莎•克里斯蒂作品中的阿克诺瓦是被叙述者谋杀的,我跑题了。我想表达的是文学的想象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复杂交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感到罗伯-格里耶是被我谋杀了,那就是因为关于他,和他的作品,我说了太多语焉不详的蠢话,以至于把那些没有机会真正接触他的善良的读者引到了一条歧路上。对于这种失误,我将以停止说话来谢罪。
2005年9月7日—8日,大理


陈侗:我一生都在拿自己做试验

Esquire:你和罗伯-格里耶的结识缘于法国新小说在中国的出版,请讲述一下这其中的故事。
陈侗:最近十多年来,很多人一见到我就想起博尔赫斯书店,而我自己则很清楚,我的出名是离不开“新小说”,准确地说是离不开罗伯-格利耶的。我在15年前给他写了第一封信,而且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信。我写给他的是一封英文信,估计他并没有看懂什么,只知道我要出版他的第一部“传奇故事”《重现的镜子》,便让我找午夜出版社的兰东。当时我离开出版社已经好几年了,我这样做完全是出于一种文学青年的热情。那本书的出版差不多是自费的,也是我投入精力最大的一本书。当时我既不认识多少译者,也很少有出版社的关系,后来就慢慢发展起来,到《罗伯-格利耶选集》三卷本的出版形成最大规模。就在出版的那一刻(1998年11月),我第一次邀请了罗伯-格利耶和他的妻子访问中国,而在此之前,我已经在巴黎拜访过他了。严格说来,我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文字出版者,我是在推广一种叙事艺术,所以,我和法国的作家之间建立的是一种友谊,我从他们那里获得的东西帮助我突破了很多局限。
Esquire:您的游记《自己的世界》中介绍了罗伯-格里耶的城堡,我们的读者可能会对罗伯-格里耶的私人生活比较感兴趣。
陈侗:他的私生活……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原以为他有孩子,后来才知道他很害怕有孩子,或者说他并不喜欢小男孩,而对于小女孩,他的感觉却又是十分特别。我在它位于诺曼底的城堡里只待了几个小时,他一个人住在那里,一边写作,一边打理他的花园,生活得相当宁静。这里并不是他的故乡,但是他在当地还是很有名气,几乎每一个出租车司机都认识他,而他,似乎已经将他的一些档案和手稿捐给了当地。
Esquire:据你了解,法国中产阶级的文化生活是怎样的?
陈侗:我不知道在法国,作家算不算中产阶级。但是,我想我可以在这里消除一个神话:法国作家并不是那种整天在塞纳河边上散步和泡在某个知名咖啡馆的悠闲人物。作家们之间并不经常见面,他们多数都是从媒体上得知对方的情况。因为这样,那张50年代在午夜出版社门前的合影才显得特别珍贵。
Esquire:“午夜文丛”所推介的新一代新小说和《橡皮》、《弗兰德公路》这样的作品相比有着怎样的变化或者说进步?
陈侗:50~60年代的新小说作品本身就是各不相同的,到了80年代,差别就更大了,作家们大多会注重自己作品的销量,参照系也有了不同,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有一种现实主义的回归。罗伯-格利耶对待这些新文学现象的态度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由于年岁已高,他很少在公开场合发表真正的意见。而批评家,我们知道,自从罗兰·巴特去世以后,重量级的就不多了,作家们完全要靠书评家和记者来推广自己的作品,这使得文学呈现出一种季节性。
Esquire:你的博尔赫斯书店、“午夜文丛”的出版在九十年代以来的市场气氛中可以说都是非常“不合时宜”的举动,你怎样理解你在这个时代的位置?
陈侗:我在这个时代扮演一个非常奇怪的角色,好像是为了报复某些东西才做了上面你说的那些事。我们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今天的进步和倒退,除了文学青年,没有人再读小说。而博尔赫斯书店或“午夜文丛”,由于今天“时尚”一词的使用是那么频繁,以至于它们也都成了时尚的一部分,我所努力的似乎就是为了澄清这一点。我今天已记不清我说过那些话来表明我对这个时代的看法,我的位置比我们做的事情更模糊不清,有时人们赞扬我,有时又反对我,现在又不断有人想利用我,而我嘛,好像一生都在那自己作赌注,做试验。















——"而对于小女孩,他的感觉却又是十分特别。"呵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4 21:40:3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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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0:02 |只看该作者
那几个照片还是挺不错的。跟他的状态很接近,一点点地接近于进入黑暗了,而所剩下的光亮仍旧是亲切而可观的。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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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动和法国姑娘们 该用户已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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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3:15 |只看该作者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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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3:16 |只看该作者
<>恩。不错。</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3-19 19:04:47编辑过]
不少痴癫,是真知灼见。 不少高见,是僵化的痴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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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4:46 |只看该作者
<>今天一早,女儿将《海滩》递给我,请我说说罗伯·格里耶,我们就上网用这些关键词检索,按图索骥来到贵网站论坛。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这里,于是注册,成为这里一员。</P>
<>这个帖子提供了我们期待的信息,很好!非常感谢!</P>
<><br>(顺便说一下:从首页进去的“资料库”那里关于罗伯·格里耶的介绍也有,譬如《我开始成了一名出名的作者--与罗伯·格里耶的一次谈话》<a href="http://www.heilan.com/fa_01.htm" target="_blank" >http://www.heilan.com/fa_01.htm</A>、还有《新的文学断然只想少数人开放--与罗伯·格里耶的二次谈话》<a href="http://www.heilan.com/fa_02.htm" target="_blank" >http://www.heilan.com/fa_02.htm</A>、也有空白有待完善的,让我们空欢喜一场,<a href="http://www.heilan.com/fa_07.htm" target="_blank" >ttp://www.heilan.com/fa_07.htm</A>)</P><br>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6-6 9:54:2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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