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然属性,社会属性不是我的概念,是暂时保持不动的马哲的东西。
概念就是概念无所谓谁的,马哲的这种划分正在洛克的批判之列,因为马哲的源泉从黑格尔到康德正可以回溯到亚里士多德那里。
3、“人的本质的自然的属性是一定肌体组成结构和细胞组织方式的生物”我好像没说过。
请注意,我原文是“从生物学角度说,人的本质的自然的属性是一定肌体组成结构和细胞组织方式的生物”,我没给你安罪名,我只是将其作为需要辨析的观念之一。解答这些问题的理论之一的克里普克理论直接求助于科学定义,分析这些命题无法回避他的理论。
4、“传统伦理学给人定了很多资格性条款”一段没有提我,但看来你怀疑或者就是否认我的观点,可以这样理解吗?
似乎没有必要在每个我列举的作为讨论对象的观点上标注出这是谁说的,毕竟我们是争论不是争讼,无须举证式的责任判定。
5、佛教跟我的《壬》没关系,别提它了行吗?
我引入佛教理论的原因我在文中说的明白,是指出一种通路。如何裁判有没有关系,难道只能以原文使用的语词总集作为讨论可以活动的区间吗?那么,所有的跟帖似乎都有这样那样的没有关系。
如果是因为你对佛学有某种预设的反感,那么,更应该把原委呈出讨论。
6、分析哲学,博大精深,但不能包打天下。是的,谈什么也离不开逻辑,但谈什么都只谈逻辑,不谈“什么”就不对了。
分析哲学之博大,不在于它建立了某种硕大无朋令人望而生畏的形而上学体系,而在于它所提倡并形成某种范式的研究方法。至少在我认为,分析哲学的方法比某些虚无缥缈地臆造罗列新范畴的方法要脚踏实地,而且因为分析哲学形式化工具的严整体系性,分析哲学提倡的方法,使大家能够在一个尽可能少歧义的平台上进行交流。当然,分析哲学的方法是否适合所有领域,考虑到人类知识史在未来时间的可能的无尽延续,这种归纳没有意义。
在黑尔把分析哲学方法用入道德哲学,罗尔斯将其用入政治哲学以后,分析哲学方法与其他竞争的哲学方法相比,优点是越来越明显了。
只谈逻辑不及其他的,其实应该属于数学,但是,在哲学的讨论中,要求各种观点具有逻辑性,应该不算一个很过分的要求,这就是你说的“谈什么也离不开逻辑”。有了逻辑这个规格测量仪,我们至少可以免除在自相矛盾的谬论上浪费精力的危险。
我想起塔尔斯基举的例子,数学家指责对方的理论所用的主要罪状就是该理论没有什么用,被指责的数学家往往会找一个实际应用的例子来反驳。数学家A指责数学家B,数学家B就用数学家C的理论来说明自己的应用,而数学家C又用数学家D的理论为自己辩护,如此延续,最后往往又回归到数学家A自己的理论,构成一个“应用环”。
哲学理论往往也是如此,对这个理论与要解答的问题是否有关的辩解,往往是说,这个理论为另外某个理论提供了基础,而另外某个理论又为再另外的理论提供基础,最后,某个理论直接给出要寻求答案。整个演绎过程是否保真,单检验结果不行,必须往溯整个推理序列,并对作为原始基石的某个可能“没有关系”的理论进行分析的“总决赛”。
因此,撇开演绎的应用结果,过早地为某种理论判定有关无关是不合适的。在理论的应用性演绎评价上,我是某种程度的真理实用论者。而对演绎和论证,以及各命题之间相容性的要求方面,我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真理融贯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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