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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写了,今天看到别人的东西,手痒,就写一些。
学了四年的英语专业,在出国之前才发现,学英语的方便只限于和外国房主打越洋电话。德国的私房主人都会要求和未来的房客见一面,才有可能继续商量。但在义卖袄里也有他们未设身处地的话,比如要求在飞机到达德国之前就和他们见面,看看房子,他们也看看我,但是能早在9月之前飞去的话,我早就飞了。
学英文是非常奇怪的,我用中文写的东西和英文写的东西相比,前者更为简单、直白,后者就要七扭八扭的,费劲去做转弯拐角的通顺和优雅的谴词造句的事。因为还生活在中国,大环境中要求中文对白,不管是和朋友还是叫外卖买衣服,英文都用不上。当自己脱离了大环境,坐在小椅子上读读英文,但脱口而出的话和脑子里反应的意义,还不一样,一个是英文字母,另外的是汉语意思。
这让我为难。Or this situation drives me crazy, whatever。我觉得两者有时搅在一块,分不开,现在还要慢慢学习德语,Ich habe keine Ahnung,dass ich kann gut Deutsch lernen.这个过程就像我用相同的体力去应付1000米,3000米和5000米,我能想象到中文的我用双手紧紧扯着英文和德文的我一起跑着,也许我们会通过检验,脑子里的中英德的区别泾渭分明,或者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像中国最穷最破的菜市场里的三个黄脸婆,为一斤动词的缺斤少量纠缠不休。
我还想说一说小大的问题。
我看过一本书的前几页,里面有一只大鸟,它总是做着飞越山川的事情,但小的鸟却说同样是飞,我们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不也是一样在飞翔。同样是飞,比如我们,同样是活着,可为什么有人会追求自由、平等,更多的却只是想把生活的现状保持下去,难道同样活着,自由和平等不见得好过有规则限制的生活?也许他们不是不想改变,而是无力改变,在中国,支持自由和平等生活的资源是稀少的,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糊口,我不相信只是为了一口热饭的人,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我认为他们是低下的人,虽然我不会在道德上蔑视他们,但在大小方面,也就是能力方面,现实已经决定了他们应得到的评价。
离开中国的教育系统,我是幸运的,我不需要像麻木的机器人一样,为了能活下去遵守规则,我可以用还不算贫乏的资源好好活着,不需要为一个工作就出卖尊严,当然这也只是道德方面,在大小方面,也就是能力方面,我和同龄人各有长短。
我是自私的,虚伪的,和我聊天的朋友都知道,我有时还会故做高傲,做一些脱离了大环境的优雅的事。但我平等地和朋友聊天,我们不谈论考试,我们只是分享彼此的人生经历,我们不说谁的口袋里钞票最多(当然,我还是喜欢做那个最多的人,我也曾做的不错),而是在吃饭时很和缓的聊天,没人会像一头马一样,吃完了就匆匆离开,好象生命中只有饭和考试,没有活生生的人。我曾见过一个人的照片,在那之前我觉得他是喜欢诗的人,但看过之后,却吓了我一跳,他剪了摸西干的头,穿着一件过大的黑外套,背心的一端几乎离开了肩膀,消失在他嘴内吐出的烟雾中。我曾经在鞍山的游戏厅里见过这样的人,他们很穷,但游戏打的很好。我想,有时这样也算不错,在贫瘠的物质生活里,能改变的恐怕只有那一点点精神世界了。
我想写小说也是一样的,穷人或者是只为了饭的人,只是欺骗自己,他们无法接触正常的生活,只是自己咬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用刀戳着胸口一边大叫我是上帝。
自己玩自己谁都会,但时间久了是会忧郁的,卡夫卡在他的年代有前瞻性,但是现在有很多人在做变形金刚,我能理解,我也曾是那样青春年少,软弱无力。
对我来说,在中文和英文之间相互切换还是很费力的,尤其是要排除翻译腔调和中式英文,像这样写着写着,我觉得虽然逻辑还算清晰,但例证却很无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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