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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赵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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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优秀!摄影作品收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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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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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7 |只看该作者
靠!!!
前几张和后几张挺艺术的啊
中间的有乡村的气息!!!
现实与虚幻的交叉 我,现实中的我,生活在梦的召唤中,梦的世界是多么的幽寂,多么的幽香,而多么的荒唐…… 梦始终是梦,她带不走今天的我,更带不走明天的我,我始终是我——现实与虚幻的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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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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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7 |只看该作者
真好啊 !!!
终于看到了啊
现实与虚幻的交叉 我,现实中的我,生活在梦的召唤中,梦的世界是多么的幽寂,多么的幽香,而多么的荒唐…… 梦始终是梦,她带不走今天的我,更带不走明天的我,我始终是我——现实与虚幻的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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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7 |只看该作者
呵呵~~~~~~~~~~~~~~~
终于找到了啊
现实与虚幻的交叉 我,现实中的我,生活在梦的召唤中,梦的世界是多么的幽寂,多么的幽香,而多么的荒唐…… 梦始终是梦,她带不走今天的我,更带不走明天的我,我始终是我——现实与虚幻的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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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7 |只看该作者
前面几张好象是使光角拍的。。。我要光角,我要相机》》》》[em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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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7 |只看该作者
很喜欢最后一组的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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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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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7 |只看该作者
轻柔,冷静,冷,静。
好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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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9 |只看该作者
好贴~~~!!!
“I am what I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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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大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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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9 |只看该作者
哈哈哈。谢谢支持
我来,是因为冬天我办公室出奇的温暖 http://spaces.msn.com/members/zhaogang7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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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9 |只看该作者

森山大道——彷徨之犬

森山大道——彷徨之犬
文/顾铮#

Text by Gu Zheng

日本摄影家森山大道(1938— )喜欢以狗自比。他曾经在自己的一本摄影作品集《地图》中这么形容自己:“我以前每天就像一条狗在路上到处排泄似的在街头各处拍摄照片”。他有三本摄影集分别名为《狗的记忆》《狗的时光》与《狗的记忆-最后一章》。他更有一张广为人知的作品《野狗》。

在画面中,一只硕壮的野狗以一种寂寞、挑衅、渴望、神秘的眼神回首。它沉默着,止步不前,充满疑虑地盯着前方。它好像暂时失去了方向,或者说暂时放弃了行动,但可以肯定,它一旦行动起来,仍然会是充满威胁与好斗的。森山是于1971年在青森县的三泽拍摄到这条野狗的。1971年正逢日本社会处于一种激烈的动荡不安的时代,因战败被占领所感受的屈辱和因经济高速增长而生出的自信与自满交织在一起,使整个国家处于一种骚动与不安之中。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都面临一种对自己的重新定位与重新审视。这种骚动不安的心情在摄影家森山这里就转化成一条野狗的意象。他的这个集屈辱与狂妄于一体的野狗的形象集中反映了他个人当时的心情,可说是他的一幅自画像。同时,作为民族心理的形象反映,这张照片也可说是表征处于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日本民族的一幅自画像。

森山大道在他的自传性摄影论《狗的记忆》中说:“以一张照片为入口,走进时代中去。在一张照片被拍下时,究竟对谁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人怎么笑的,为什么笑?在心中细细地体会这样的遥远的一天。我可以看到光中间去,那是被掩埋在历史中的、某一个晴天的光。以一张照片为媒介,某个个人的记忆与历史的记忆就交会在一起。各种各样的光虽然都拥有各自的记忆的背景,但在个人之中复杂交叉,相互反映,作为一种新的光的记忆获得新生,而且它再到处寻找新的光与记忆的觉醒。历史是收敛所有这些光与记忆的循环的唯一的点。摄影是光的记忆,因此,摄影是记忆的历史。”他一直就是在通过自己的摄影实践寻求一种把自己与历史缠结在一张又一张照片中的“光的记忆”。对森山本人来说,他自己就像他拍摄的这条目光四射、彷徨无着的野狗,一直在向着可以构成个人与历史的交叉点的光逡巡而去。

森山是在60年代中期步入日本摄影界的。他个人的摄影发展轨迹,正与日本从一个二战的战败国向经济大国崛起的步伐同步,这是一个日本社会经历了从民族文化心理到社会政治经济体制的全面变化的时代。在这种巨大变化中,最明显的是日本的“美国化”。随着占领军一起到来的美国文化与生活方式给日本人带来的心理冲击也许是日本有史以来最为强烈的。所有的日本人在直接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文化的同时也面临了一种选择。由于这种选择有着一种被迫的性质,因此面对这种变化所引发的感受也极为丰富复杂。而这种复杂感受在森山这里就以照片这样一种视觉产物体现了出来。

对于这种前所未有的社会变化,摄影家的影像对应方式将决定他的历史地位。是一味拍摄一些无关现实痛痒的照片,回避自己的历史责任,还是投身现实寻找与这种巨变相符的表现方式,是每个生逢其时的摄影家都要面临的决断。而森山的态度正如他于1968年所加入的日本先锋摄影团体“挑衅”所宣言的那样,希望自己“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眼睛来捕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把握的现实的片断”,“积极地对语言、对思想提供一些材料”,企图以自己的影像提供一种思索现实的素材,以摄影这一行为参与当时的政治、社会与文化斗争。在这种斗争中,摄影家同时寻找解决事关个人生存问题的途径。

在森山的照片中反映得最为明显的应该是日本社会的“美国化”对日本人的心理所带来的震荡与反感。对处于“美国化”过程中的日本社会的外观变化,森山表现出了高度的敏感并对此作了充分的表现。但这种表现更着重于一种个人心理感受的抒发。激荡的现实所引发的每一个波动,都会使他以影像的方式作出反应。由于沉潜到了一种民族心理的深部,这种反应自然在一定程度上具备了一种民族心理的代表性。森山的影像充满一种矛盾的文化心理,即既顽强地展示日本民族文化心理的特殊性,但又无法回避美国文化的无所不在的影响。他的影像风格既受美国摄影家威廉-克莱因的强烈影响,追求一种情绪性的发挥,但也有美国波普艺术家安迪-沃霍尔式的对大众文化的关注。但最终,这些影像还是以日本式的精神内含而取胜。威廉-克莱因是一个对他影响最大的摄影家,但他最终还是走出了克莱因的风格阴影的笼罩,形成自己的影像表现语汇。森山的对待外来文化的态度典型地反映了日本民族的一种文化心理与立场,即先进行一种彻底的模仿,将所要模仿的风格发挥至极端,然后再从中脱胎而出,形成自己的鲜明风格。他先是模仿克莱因的模糊、摇晃的影像风格,但却加入了对日本文化自身的反思与审视,因此最终形成了自己特有的风格。这里面既有对外来文化的被动或主动的欣赏,也含有一种警惕,同时又有对自己处身其中的民族文化的批判与反思。在这种对立与揉合中,一个有着独自面貌的摄影家森山出现了。

日本民族的特有的情感方式在他的照片中体现得很是透彻。森山的影像透露日本民族对印象的敏感及对直觉反应的偏好。他的情绪性强烈的影像印证了这个在本质上重刹那感悟的民族的文化特性。然而,这种特性往往被精致的程式与彬彬有礼的纪律所抑制而无从让人了解。但一旦爆发出来,却是异常的壮烈甚至残暴。在森山的照片中,这种特质有着鲜明的体现。他的照片颗粒粗放,焦点不实,影调刺目,构图失衡,在影像的所有部位都呈现一种不安、冲动与焦虑,充满一种好斗甚至是暴力的色彩。这是一种触目惊心的主观展现,现实是因了他的感觉而存在并呈现一种支离破碎的样态。用日本美术评论家伊藤俊治的话说,森山的照片是一种“感情与感觉的伤痕的图像组织。”他的照片是在现实这个充满了虚无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的世界中成形、脱落的现实片断。它们好像是遍体鳞伤的日本现实的伤口本身,是日本现实的累累伤痕的直接拓印,是一种个人与现实无奈地挤压在一起时,从这两者之间抽出的一枚枚情感的碎片。他的影像刺目尖锐,有一种噪音在眼前掠过爆炸的感觉,仿佛是从现实还原而来的一种物质性的视觉。这种刺目与尖锐,直如一声声绝望的嘶叫,既是青春的无奈发泄,也是对现实的一种虚无主义的确认。在巨大的社会变动中,这个摄影家凭借影像与现实发生关系,打破一种虚无感。在压抑的现实与虚无的绝望之间,可以使他获得一种平衡感的也许只有摄影。

森山这么回顾自己作为一个处于时代巨变中的摄影家的心路历程:“在只为自己拍摄与向时代投出自己的意志的夹缝中间,我感到了一种无所适从的两难处境。尽管在拍摄包括摄影在内的时代时想做到一种超然的拍摄,但结果还是不得不反复地向自己发出本质的质问,每天,斗志昂扬与失魂落魄的此起彼落,无可救药的失眠,这些就是我的不安阴郁的日常生活。”处于这种心态下的摄影家,其影像只能是一种与自己的体验密切相关的图像,摄影有时甚至会成为一种个人拯救的方式。时代作用于他的心理,而他必须把这种作用以某种方式置换出来。在森山,这种方式就是摄影。因此,他宿命地无法超然于他所处的时代,无法作“一种超然的拍摄”。他的影像是从他个人内心这口深井汲取的一个时代的呼声,并最终以一种集个人与历史的共同记忆于一体的方式结晶为一幅幅风格鲜明的照片。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8-3 12:41:1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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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49 |只看该作者
黛安·阿勒丝——畸形的贵族
  戴安·阿勃丝(Diane Arbus,1923—1971)是美国新纪实摄影最重要的旗手,她把穷人、畸形人、流浪汉、变性人、同性恋者、裸体主义者、智障患者作为自己(正常人)和社会(主流)的背面而进行的摄影探索,执拗地逼迫着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正常”与“不正常”、“道德”与“不道德”、“公正”与“非公正”、“尊重”与“侵犯”这样一些根本问题。她的摄影展在全球巡展,参观者达725万人次。
  阿勃丝出生在一个百万富商之家,但她离开了这个家庭,靠拍摄时装为生,过着并不从容的日子。从35岁起,她转而投入到对所谓社会边缘人的研究中,试图表达从20世纪60年代一直延续到70年代美国人的反叛倾向、精神错乱和理想破灭,对社会主流人物和边缘人的两面性在视觉上做了深入探索。
  阿勃丝是美国第一个参加威尼斯艺术双年展的摄影家。1971年7月26日,阿勃丝在家中自杀。

你无法脱出自己的皮肤,而进人其他人 的身躯;别人的悲剧是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
??人生的迷语历史上,第一位被攻击为不道德的摄影家,大概就是黛安·阿勒丝只要瞥过她的照片一眼,就很难抹去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快情 绪。她所拍摄的对象,大都是正常社会中所谓的畸形人——巨人、诛 儒、低能儿、残障者、变性人—…·。而所拍摄的正常人,也是非常态的 类型——双胞胎、三胞胎、天体营—…·等等。无论正常或不正常的人 在她的镜头下,都有一种极度变态的倾向:人物是丑陋的,表情是令人 嫌恶的,穿着是极粗俗的,空间又充满着腐败的气息。这些照片是一点 和美感也产生不了关系。
??阿勒丝的三张照片,第一次在纽约现代美术馆的联展中展出时 (1965),摄影部门的管理员,必须每天一清早去擦掉人吐在上面的口 水。当时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无法接受这样的表现。认为她的作品是肮 脏、道田而极不道德的。 阿勒丝所拍摄的这些人物,也许每个人都曾在日常生活中遇到过, 却是最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景象。然而她却将他们的脸孔表情、心理状 况给征住下来,好像等着与你打照面,交谈那些命运所造成的悲剧事 件。 是什么力量促使阿勒丝,如此全神的投入心灵的黑暗底层呢?她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去年刚在美国出版的《投入黑暗世界》 (Plunge Into A Dark World)一书,终于为我们解开谜团。这本书是女 作家派翠西亚·波丝通许(PatriCia Bosworth)为阿勒丝所作的传记,甫 一上市立即被时代杂志(TIME 1984.6,4)为文作评,大力推荐,会成为 一本看好的畅销书,乃是意料中的事。 “畸形人有一种传奇性的特质,就像一个神话故本里的人物,阻挡 在你面前,逼你回答一个谜语。” 阿勒丝在一个演讲会上这么说着: “大多数的人都在惧怕将未会有什么创伤的经验中生活过来,而畸形人与生俱来就带着创伤,他们已经通过了生命的考验,他们是责 阿勒丝把畸形人尊为“贵族”,正是自己对人生谜语的解答,她的一 张张照片却是对正常人提出另一道谜题,多半人是没有勇气回答出的。

纯洁与邪恶


??阿勒丝生长在一个十分富有的美国犹太家庭里,和哥哥、妹妹三 人,由各自的保姆带大,是个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然而这种无微不至 的保护,却给她相当大的压力。她说: “我觉得孩提时就各受折磨的一件事是——从来就不觉得有过困 境,我被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所肯定,而我所能感觉的屯只是不真实而 已。” 在这种不真实的痛苦中,阿勒丝第一次碰到畸形人,就被活生生的 悲剧所感动。十几岁就常在通学路线的地下铁上,找寻古怪的人,并且 跟踪他们,看看他们是怎么生活下来的。她被悲剧人物所吸引,因为她 觉得他们比她更真实。 十八岁那年,阿勃丝就结婚了,丈夫亚伦·阿勃丝是个服装摄影师 (现在是演员,于野战医院MA.SH电视影集中饰演精神病医师—— Sidney一角),他们夫妻二人同在权威时装杂志HARPER’S BAZAAR工 作,是商业摄影黄金时代的一个成功时装摄影小组。 阿勃丝在三十五岁那年离开时装摄影,投入自己的工作,她在 NEW SCHOOL艺术学校选修了女摄影前辈丽莎·荣德(Lhette Model 1906-)的课程。荣德一直在拍非常态的人物——极胖与极瘦的人,极 富有与极穷苦的人。她鼓励阿勃丝去拍吸引她但被认为是极邪恶和带 威胁性的东西。 “不管是否邪恶”茉德这么告诉她: “如果你不去拍那些你不得不拍的东西,你就永远不会拍照。” 阿勃丝开始在纽约四十二街和百老汇街之界的畸形人博物馆 (Hubert Freak Museum)里住下来。她在半夜里追踪巨人和佛届,出没于下流社会。进出危危欲坠的小屋、妓院、变性人旅馆、奴役屋。波丝 握这么记述着: “她看起来毫不害怕,可是,阿勒丝不管在做什么,总是恐惧的—— 她与恐惧生活在一起,每天都在克服生命中的恐惧日子。恐怖的感觉 变成她的一帖治疗剂,用未解脱在温室长大的压力。” 出身太好,太过于娇生惯养的阿勒丝,好像放意要犯些禁忌来打破 自己的家族遗传。她一步步的投入黑暗世界,好像只有与邪恶为伍才 能洗脱纯洁带来的痛苦。

常态与畸形


??阿勃丝是心思极为敏感的人,她对人的观察方式也有其独到的 面: “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个人,基本上只注意到他的缺陷。我们竞有这 种倾向是很怪异的,然而由于我们不满自己的这种天性,就创造了另外 一套——伪装。我们伪装起来,向世界发出讯号,让别人能以一种特定 方式来了解自己。但是在你要人们知道的你,和你无法不让别人打扰之间是有差距的,这就是我一直称之为意图与效果的裂缝。” 换言之,在阿勃丝看来:“人常常要装出一个正常的样子让别人了 解,而别人却往往看到你不正常的一面。” 阿勒丝所要表现的也正是这些,就如同波丝握所说的: “她拍出常态中的畸形,畸形中的常态。” 阿勒丝的摄影技巧是极为简单的,她一直用大乘六相机的正方形 构图,人物多半是采取正面的头像特写,所有被拍的人都摆好姿式准备 上照。纽约时报的艺评家优藤·奎玛(HIlton Kramer)对这种手法如此 评述着: “在阿勃丝的照片里,没有什么是即兴或仅是‘捕捉’到的,主题人 物有兴趣而耐性地面对着相机,他们完全意识到拍照的过程,而且合 作。这种参与感构成了摄影者与对象之间的交谈,依照片表达出一份 尊严。而我想:尊严就是这些畸形人物的力量来源吧!”

熟悉与不可思议


??阿勃丝和她的拍摄对象,也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她几乎是在羡慕 与嫉妒的情形下和畸形人交往的,因此照片的人物都带有英雄式的阐 释。 她为了拍一位犹太巨人,曾前后跟踪达十年之久,没有狂炽的热情 是办不到的。她也参加变性人的舞会,和“他”或“她”们约会进餐, 为了拍天体营,她自己也裸着身子。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特殊圈子里看 到更高的道德规范。她对已熟悉的事不感兴趣,对从未见过,不可思议 的事却值有独钟。她的一句话被印在自己唯一的一本摄影集的扉页 上: “任何事从来就不是一般人所熟悉的那样,我所认可的是我从未曾 见过的。” 这本影集,是阿勃丝死后,由她的女儿(Doon Arbus)及生前的朋友 所编辑,而由著名的摄影出版公司APERTURE出版的(1972)。里头所 收集的八十张黑白照片,是摄影史上最怪异的影像。尽管这些照片被 视为是“伟大的作品”,但还是很难被一般大众所接受。阿勃丝用相机 表达出人类心灵最脆弱的部位。好像在告诉世人,邪恶就在每人的内 心底层。每个人都带有不正常的遗传因子,你最熟悉的事里有你最意 料不到的事件在内里酝酿着,她的整个摄影意图就在表现:“熟悉的事 物不可思议面。不可思议本物的熟悉面。”善良中有罪恶,罪恶中有善 良,这种表现手法,是世俗道德规范下的一大禁忌。而阿勒丝一生就在 追求通往禁忌之门。 摄影对阿勃丝来说是一种意图,而非纪录: “对我而言,相片的主题永远要比相片本身来得重要,而且复杂。 我对相片是有感觉,可是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了不得。我在乎的是这张 相片是关于什么的。” 阿勃丝的摄影行为几乎是一种哲学性的思考,而非视觉表达。她 会永留青史的原因也正是:让人透过她所拍摄的对象去思考命运与悲剧,思考自己与别人,思考正常与不正常的界线。

解不开的迷语


??阿勃丝走入禁忌之门以后,自己越来越受不可思议的事所影响 但她又无法真正进入她所尊崇的“贵族世界” “我想描写的是你无法脱出自己的皮肤,而进入其他人的身躯;别 人的悲剧是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 她一再地将自己染黑,却永远成不了黑人,这种苦闷一再地折磨 她,使她拥不了身。她染上严重的周期性忧郁症,又受挫于长期性的肝 炎,最后终于以自杀来寻求解脱。她的死亡和她的摄影一样,令人惊 骇。她是躺在澡盆里,以刀片割脱,让血染红了整地水,也染红了自己, 直至咽下最后的一口气。她是解不开人生的谜语呢?还是谜底就是 “死亡”? 在黑暗世界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阿勃丝,以生命最后的十年(1962 -1971)来完成自己的心愿。从这十年所拍摄的照片,我们可清楚地看 出她一步步跨向死亡的足迹,越晚期的照片越是诡异,越是不可思议。 死亡前的一组七张照片以《无题》为名,拍的是低能儿的化装舞会。她 曾对拍摄经验做了这样的自述: “一个只有六岁智能的六十岁老人,向我说:‘我以前一直沮丧着, 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待我们共舞之后,忽然间他的眼睛一亮说: ‘哈!我现在一.或屯不沮丧了’。” 阿勃丝的《无题》作品之三,是一个戴着魔鬼面具的低能儿。这位 “贵族”好像在召唤着阿勃丝: “我们不要沮丧,来吧!与我到地狱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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