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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场游戏的支点.确实,参与下棋这种游戏的意义也许不在于赢棋,起码局外人是这么看.但如果棋手也不看重输赢,那游戏就无法玩下去了.输赢是很明确的,哲学中的对错就没那么明确.不过仍然需要这种支点(或说标的?)戴维森曾讲过:"在我一生中的极为重要的阶段,奎因是我的老师.他不仅启迪了我对语言的思考,而且是使我具有下述看法的头一个人,即在哲学里存在正确的东西(或者说至少有错误的东西),而正确与否是至关重要的......"我和你们说过,我曾去拜访一位学者,他就认为搞哲学,做学问最重要,对错并不重要.不要去争那些根本问题,非分个正误对错,应该多思考中间的(既不很大,也不很小)问题,会收获更多.我知道这都是经验之谈,而且很有道理,能让人少走不少弯路.后来我们开始争论,一个是将事物还原为经验是否可能,另一个是共相的问题.他以为我还没读懂贝克莱,就说我哲学还没过关.确实,如果一个人从没做过贝克莱的信徒,那他是否在哲学上过了关的确值得怀疑.但我很明白那种想法.后来谈到实证主义,我对孔德一无所知,他又表示了对我的轻蔑,那是争论中常见的恶意,尤其处于学生地位的人和老师争论,常会被来上这么两句,挺好~但我知道我唯一胜过他的地方就是,我是对的,他是错的.这有些可笑.回家的路上,冬日的阳光照着我,我有些沮丧(我常沮丧,很快就能恢复).我对自己说,哲学是有所谓正确和错误的,这个信念就在那时被强化了.我也第一次意识到学者和我这类探索者的根本不同.但那位学者其实也是探索者,他还是认为有些东西是对的,否则他在争论时不会那么激动.当时我们都很"年轻"~~他谈到学术圈的一些事,比如要熟悉大量的文献,无论是否有兴趣.在哲学刊物发表文章的许多不合理.他说这是个职业,和兴趣完全是两回事.并劝我别对哲学投入太多,搞好本专业,可以多接触些文学,文学比哲学对一个更有好处.他还让我上网看看.这次谈话对我很有价值,但除了上网以外,我没接受其他的建议.但以后也不一定?至少现在我仍然确信哲学是求真的,最有价值的是那些根本问题(不排除它们是伪问题).哲学家不怕犯错误,就怕不承认有犯错误的可能(这很危险).是谁说的来着:伟大的人犯伟大的错误.评价棋手不是只看他的输赢,如果输得精彩也不失风范,但不能说输赢不重要.这个矛盾如何解释呢?即使不以成败论英雄,但在战斗中,一个人的心中应该只有胜利,否则就无所谓战斗了.这就说明,游戏外的估价和游戏中的价值趋向或价值认同是相对分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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