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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通票</p><p>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应该也还是一个理想主义延宕的时期,我在单位里看电视,<<无字的信>>,名字我至今还记得,那时的诗意是浓郁的,无字的信印象中是一块怀表.我对外部世界的好奇心不是很强,只专注于自己的玩耍,打扑克,拍烟纸,我印象中我在少年时代热衷的是这些东西,我肯定不是的一个情意缠绵的少年,在我眼里,那是病态的.我的耳边时常响着树雄心立壮志的高音喇叭,我对此也不是太上心,玩吧,一天到晚就是玩吧.我不学,只要稍一用功,功课就很好,我听老师们说我功课多好多好,人又好,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只对玩儿感兴趣,只要是玩儿的,蹦杏囫,翻小瓷砖,弹玻璃珠,碰腿(一条腿立着,另一条腿搭在它膝盖上,两个人撞,看谁能把谁撞倒),翻手(俩人拍手,一只手搭另一只手上,猛然抽出来,到上面去拍他的手背,他赶忙躲闪,躲闪不及就要被狠狠地拍一巴掌),而且我还有一个特长,好吹牛,这就跟我好给同学讲故事一样,在同学们中间是很有名的.有一次在新华书店那条街的一家书摊边上,碰见潘志义和另外的一两个同学,他老远叫我"专家",弄得人家都看我,让我很不好意思,我当时没准还真有点荣誉感,他没把吹牛的底抖出来我就很感激他了.这些大概也就是我的性格了吧,谁也不摆,谁也不搭理,功课稳居第一,有不服的,李洪波就是一个,他哥哥当兵当到连长,他就到处吹,跟我碰腿从来没碰过我,我们还打起来了,打出血来,他也像会两下子的,要不他那么干瘦根本不是对手,他终归也没打过我,他知道我以后是想干大事的,他就说我以后是干不了大事的,语气还那么肯定!二十多年了,我至今还记得他!</p><p><br />2006/6/28下午</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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