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几天,才发现这里在探讨。</p><p>我昨天特别忧虑自己的一个状况,就是越来越能根据某个人的一言、一行、或者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来对这个人做出“明确”的判断了。但这个判断,往往可能是错误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状况”是好是坏。</p><p></p><p>“丁丁的天空”先生在这次探讨中,就是有这么几个点,让我对他立刻下了某种判断:</p><p>1、丁先生对“非常明显的灰蓝色映透布帘,一下子就使我想起实际上刚才我已经看见了晨色。”这句的提出的两种修改意见。我觉得这种直接拿出一句来改的做法,是在创作者之间是极少这样做的。这使我立刻有一种丁先生是不太懂创作的“外行”的印象。</p><p>艺术创作者的“内行”知道自己应只能对他人作品的整体提出看法。至于作品的语言、色彩等细节构成是不适于提出批评的。就好象你可以批评一个画家的作品做作、生硬,但你不能说他画的女人眼睛应该大些,他用的绿色太多等等,这就有点荒诞了(如果这个画家尚且是你的学徒,那另当别论)。而且所改之生硬,还立刻使我联想到“外行领导内行”的那种常见情景。</p><p>2、谈到水浒的语言时时,丁先生提到:“施先生可能没有类似现代人玩文学的意识。”</p><p>这一个“玩”字,又是使我自觉一下就摸清了你的世界观和艺术观的方向。“现代人在玩文学”这一耙子下去,九个窟窿,不知让我该哭哪一个、堵哪一个。如果这个“玩”如果也包括这篇小说的话,那只能说对话是无法继续下去的。两种不同的针对艺术本身的认识,口径完全对不上了。这一个字, 甚至让我很为这种讨论而灰心。<br />而且这一句话很明显进一步引申出——您评判艺术的高下时,是以“我堂堂中华文化”与“外国的洋玩意儿”为好坏的标尺的。</p><p>但什么又是您认为适合中国语言的作品呢?答案是您从小所看到和接触到并且接受了的。当人们严肃地谈起所谓“传统”时,说的不过是他从小接触过的东西。中国文化本身就是个笼统的概念,已经变化过好多茬儿了。文学如此,生活也是如此。我们看到西餐是分餐制的,但其实中国古代也曾一度分餐。我们现在的发型,正派人的发型,都是希腊文化的遗传。我们本也应愤而慨之的。我们的衣服、房间、等等的一切,无不如此——都已不是中国的了。</p><p>3、丁先生说:“我有一个“谈艺群”,极度自由,有诗、文、书、画、娱乐、音乐、小说等玩家。我也经常在,如果方便,晚上可以就一些小说问题交流一下”</p><p>一看到这个“诗、文、书、画、娱乐、音乐、小说”全招呼的所谓谈艺,也立刻使我知道了您的艺术境界。</p><p>当然,这第3点似乎有点人身攻击了。我所说的似乎都有些人身攻击。但我也确实想不出更恰当的方式,表达我的这种种“偏见”印象。</p><p></p><p>跳出来谈谈彼此间的鸿沟,或许也是停止讨论的建议。</p><p>最后要说的是,我说这些也并不是因为觉得这个小说已经好到不能批评的地步了。我对它也有自己的看法,但不是和您一个角度的。</p>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222411665[/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