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本人写了小说《夜潜》之后,许多人都问我小说所描写中的战争到底发生在哪里?这个问题却把我问住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却可以告诉大家这场战争不是发生在哪里。它不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也不是第二次,更不可能是第三次;它不是在非洲,也不是在南美,更不可能是欧洲。是亚洲吗?拜托,不要以为作者是亚洲人,就一定认为战争发生在亚洲几个热点地区。南极洲和大洋州就更不可能了。这么说的话,这场战争根本就没发生在地球上?也不对。事实是,在我描写这场战争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地方,我将那个地方的地理特征假想为战争的发生地。
这个地方位于山东省东平县彭集镇后亭村东北角的一个沙岗上。这个沙岗上曾经有浓密的树林,树林里曾有一所学校,就是我上初中的地方。沙岗的背后是一条山东省很有名的河流——汶河。飞机坠毁在这个树林中,疯老头的根据地自然就是那所学校。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我在小说中已经暗示了这一点。而咖啡馆的位置在哪里呢?咖啡馆的位置在我以前上学时经常路过的一个地方,其实离学校并不远,也就是50米的距离。那里是一个小麦场,旁边有几家紧挨着的猪圈。我每天上学都会从猪圈的粪坑旁边走过。奇怪的是,我将这里幻想成一个咖啡馆。
不用说,我将我的后亭村想象成那个被攻击的城市。至于小说中所出现的城市广场,我实在不好说来自那里,大概就是济南的泉城广场吧。但是很少在济南有跳街舞的女孩儿。也许我没见到反而是不真实的,我想象到的倒是真实的吧。
还有一些读者对我小说中战争场面的描写提出质疑,认为真实的战争场面不可能是这样的。而且他似乎认为我根本没有资格或者能力写到战争。因为我没有参加过战争——这个我不能否认,现在是和平年代,在我们的国家,没有战争;即使真的有,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上战场。那位读者还认为我写战争是无意义的。关于这一点,我就不想回答了。
昨天晚上我做梦,梦见某文学杂志的女总编,突然遇到我,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我这个小说可以在她的杂志上发表,她只是有一个疑问,要当面让我回答,好最终确定一下。她问我小说中的战地记者“我”,是不是属于约旦的一家报纸,而小说中所提到的战争是不是指伊拉克战争?她发现我面有难色,于是拉着我的手,要请我吃顿饭,好好谈谈。我要说的是,我并不认识这个女总编,是否确有其人,也并不知道。我只是被她的猜想感到震惊,认为她确实是一个很有想象力的女总编。
还有一个需要知会大家的是,由于许多读者一致对《夜潜》这个题目提出不满,我决定将它改一下,将“夜”字放在“潜”字的后面,并将“潜”字换成前后的“前”字。不知道这样大家是否喜欢。再不喜欢我也不改了,因为在一开始要写的时候,它就叫《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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