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词条§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原创]

好云

『双重词条』
满身泥泞  干净  反射  那一年  落魄  永远  未来  垃圾  死亡  什么  天很低  乌云  亮  成片  天是这样的  考试  等等  无际  亲情  邂逅  失眠  笑容  悲  希望  开始  拥有 ?静 ?开口  红豆  不然要怎样  可是......

    无意间在朋友的网络空间上发现这些，在这样一个朋友的朋友那里。一直都觉得很像。他，我觉得和我很像，从那些透明的文字中，我觉得我们很像……。
    以前在他那些简短的片段文字里我都能找到自己的身影。不记得和朋友怎么说到“喜欢”这个话题上，但记得自己和朋友说说我喜欢我自己，然后朋友说：哈！你们都是自恋狂。我说，是自恋，但不狂。
    只是通过自己空间里的朋友空间的链接连到朋友的空间然后在连朋友那里的空间里的链接连到他空间那里。就是这么复杂且简单。看那些他的文字，就会觉得很相象，很像很像。发自内部的，那种气息，那种思想。我是不善于发掘这些的，但从他的字里行间，我就看到了，看到我自己了，压抑的，怀旧的，腐烂的，充满疑问不公与宿命，等等等等。
每每看完那些简短的叙述，都会共鸣好一阵子，那些想过的，没想过的，浅埋在思想里的，做过的，没做过却一直想着的，给眼前他的文字所击中，这是一种能力。感染，打动，说服，另恐惧……像轻易可以把持这些一样，是一种能力，至少，我觉得像了。
    今天OICQ上看到，进行了第二次对话，他推荐一本书给我看，于是的《自恋时段》，说明什么么？我朋友他朋友在我这里说过“哈！你们都是自恋狂”，显然在他那边也说过同样的话是一定的了，还有呢？还能说明什么么？也许看了会知道些别的，呼……谁不自恋呢？
    也许我这个人思想有问题，对于这个我现在已经有所发觉，并且也已经尽力改善，不仅思想，我的人生观，道德观，价值观，等等各种观都有问题。我认为人活着是没什么意义的，成天在界定住的围成里毫无意义的过话，直到某天死去，时间就这么停了，而对于别人，也只是少了多看到一张陌生面孔的几率，就像其他的死亡于我毫无意义一样，或者说死就是让活着唯一有点意义的意义。老天对我是不公的，所以我也不必去付出什么，活得自私昏暗堕落。以前我就是这么想的，而我所谓的不公只是单单的我所在的环境不是完美，像我的家境为什么不是优越到及至？像为什么我的面容达不到倾国倾城？像万人敬仰的人为什么不是我？等等等等。什么尊老爱幼，什么老弱病残，什么文明古国，和我有什么干系？我只要自己好，自己开心，我管你们！我喜欢的是自己，我不让自己受到任何委屈伤害。而对于钱，我不知道是否以后也都无法改变我脑袋里俗的透彻的思想，钱是我除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它可以满足任何东西，人说钱不是万能的，而在我却孕育着截然相反的思绪，所谓的不是万能是亲情友情爱情了吧？亲情是无关于金钱的，没有任何人梦寐着有个乞丐亲戚而不想家族中有个亿万富翁吧？而友情，谁说有钱人就没有朋友呢？有钱人有着有钱的朋友，只是绝大部分人不处在这个阶层也就自然看不到这种富贵的友谊，而只是一味的妒忌着说有钱人的友谊是虚假的。爱情，在金色的笼罩下会显得灿烂无比，同样，谁说有钱人的爱情只是没钱人的阶梯呢？公主与王子的爱情谁说不美丽呢？价值观或是说金钱观至今也还是没有丝毫变化，我是个俗人从着方面体现的淋漓，而转念想想，十年寒窗，埋头的付出，任何的所谓价值，为的什么？归根也不都是为了一个钱字?品德高尚视钱财如粪土的人，得了吧！钱没什么不好的，干吗和钱结仇呢？灰姑娘为什么冒着被继母发现的危险偷偷跑去参加什么王子的舞会呢？追随的是王子而不乡下的民工？看上去于前面的观点有些矛盾冲突，不否认，我现在的思想就是这样毫无办法的混乱着，因为最近生成的这么一个和以前有着一样金钱观的我不断的吞没以前的那个有问题的我，他们在我身体里纠缠，都想占有整个的我。我不在认为活着没意义，活着的意义不是为了自己，更不是单单只是为了死，活着的人为了死去的人而活，为了现在面对的每一个人活，唯独不是为自己活的，死的时候你获得的泪水越多就说明你活得越成功，因为那说明你对人而言不是毫无意义了，有人在意你。不在会说一切都是命定的，每一个决定的出口，每一个表决的坚定，都是自己说的作的，怎么能说是命定的呢？站在岔路口，有权利也有能力去选择，去改变，怎么能说是命定的呢？嚷着别人不公平的时候有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么？我没有，我一味的对我所拥有的抱怨不甘，而想的却不是怎样改善弥补，“老天对我不公平，老天瞎了眼。”世上有多少人？庞大的数字变化着。老天有多少眼？两只。就像没谁会全心全力去照顾你一样，自己的世界只是自己的，如果一定界限上这么理解“自由”那也会很快乐了吧？事物都是多面的。站在那里不动，站在那里思考，站在那里作出决定，一个平面，一条直线，而如果换个角度，也许一切都变了，也许世界就变了。我把头伸到了一边，我就看到不同的了，“我没有金钱但我有思想，我没有美貌但我有健康，我没有权势但我有朋友。”面对别人的不幸悲惨，自己怎么又能高兴快乐起来呢？保护自己是应对的，但伤害别人来活得安逸是不该的。我知道这么说很俗套，但我就这么变成一个普通人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改变我不在看懂朋友的朋友的那些文字，看了他的那些单词组成的一段文字，没有曾经的涟漪，想到的只是词条，仅此而已。我想写个词条作文，本想就我们之间写，但提笔之后发现如果写实的话，根本没什么可写，但这么个毫无瓜葛的朋友的朋友，我又有什么权利来编造些什么呢？
    OK，开始。
    “等等！……”我对身后的H说。
    我背对着他，在喧闹的街道上，我不清楚他是否按照我所说的，真的在那里等，但我想我还是有话要对他说的，于是我就说了，我说我们认识了多少天，然后核算成多少小时，再然后换算成分，我本打算也把合多少秒也说来给H听，但这意味着什么呢？我在暗示他我们相处了很久么？那又怎么样呢？很久又怎么样呢？反正都要离开了，走，就再也不会回头，想到这些，我赶忙转过身，眼神迷茫在人海，竟真的走了？！而且这么不给情面，让我在广大人民面前像个疯子一样对空气说着那些庞大的数字，怎么能这样！
    然后我就哭了，然后天就哭了。热闹的街上马上清静起来，喧闹的人变成欢闹的雨滴，快乐的拍打着街上奔跑的人们，快乐的拍打着任它们拍打而不走的我。
    分辨不清脸上的液体是我还是天创造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我这又为了什么呢？一转身本想打个车赶快回家赶快洗个澡赶快把H这个狗东西给忘了，可……可一转身迎接我的却是满身的泥泞……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傻笑着问我：“姑娘去那里啊？”我看着他在看看我自己，我哭笑不得，我对他说我哪也不去，然后这司机却给我一通臭骂！说我神经病！“死去吧！”本想找点东西给他车砸了算了，无奈城市太繁华，砖头之类的东西没那么容易找到，也只好用力挥舞手臂将空中的雨抽打向车子逝去的方向“你们这些臭男人！畜生！……”
    转向另一面我身手推开了一扇店门，近来后才知道这是一家门面与店内面积及其不符的网吧，看上去真的有一望无际的感觉。随着我的推门而入不知道有多少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接受了这样的几道目光后我看了看自己，不就落汤鸡一样么？有什么的？“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没淋过雨啊！”
    呼……我近哪儿不好我进一网吧！还进个这么大的网吧……
    “小姐，一楼已经没位置了，二楼好么？”服务生态度真的很好，如果不是现在的我，我想我都会拍拍这丫儿的头说真乖，可现在我要真做出了这种行为，难保她不给我拍死。
    “好。”我说。我现在只想赶快找个地方坐一会，然后整理一下自己。
    于是我跟着服务生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很资调的盘旋试摆放着计算机，机器摆在通体玻璃的架子上，玻璃架子与大大的落地窗映衬得绝美，像整个人置身于空中。周围都是西装革履的人，少有的几个女士也都是穿职业装的。
    “您就先在这里吧”服务生边将咖啡放在我机器旁边边笑着对我说“这是您的咖啡，我们店送的。”说完就走了。
    我端起白送的咖啡杯，不，应该说是白送的咖啡的杯才是，开始为口袋里的钱担心。看着黑屏里喝着咖啡的自己，眼神马上就变得和刚进门时的那些惊愕一样——我的耳朵给湿漉漉的头发当着，不然就和七孔流血毫无分别了。
    显然我给自己吓到了，赶忙跌跌撞撞的把刚刚的服务生抓了回来问她洗手间在哪里。对于她的笑脸我开始厌恶，毫无疑问那狰狞是发自内心的！
    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受着惊吓，我把自己弄干净，镜片里反射的是当初——最开始。

    接连几天我都失眠。大学刚刚毕业，没有工作，没有爱情。我就这样无聊了半个月，而且看样子还是会无至尽的延续下去，悲哀呀！我没办法面对爸妈每天一成不变的苦瓜脸，所以我只能在他们活动的时候睡觉，在他们睡觉的时候活动，但我的爸妈又不是黑白颠倒的人，所以呢，只好我来做黑白颠倒的人，每天我半夜起来，吃过东西就去丢垃圾，这也算是给家里做点事了吧。
    成天睡觉必然不是办法，所以我除了给家里丢垃圾外，每天开始上网。这样，我开始了我的网络生活。由于手上根本没有现钱，所以我也无法办理个包月宽待什么的，也就只能对不起爸妈也对不起自己了，拨号在现在而言简直就像现代人和原始人之比一样，但也没办法，换言之，这年头能上网也算不错了，所以我也只能拿着爸妈的钱做个现代的原始人。
    就像所有网虫那样，我游走于N多论坛，OICQ开着就开心。甚至老爸咳着说保洁最近好像很勤快的时候我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便条件反射般做出了三角状，想点击ctrl+alt+z提取消息，你不难明白我中毒的程度了吧？
    一个人乐意在一个地方自然得有吸引之处，精神上或物质上。而我，我找到了我的爱情。
    上网后的一个星期里，我半夜出去丢垃圾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比我比更落魄的灵魂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游走。我好奇的看向他，可让我后悔的是我竟把他看了过来，说真的，他走向我我就够怕了，况且这个堪称落魄的人越来越真实的向我逼近，凌乱的头发，不整的衣衫……
    “你干吗？！”
    “我饿……你有吃的没？我都五天没吃饭了，你有吃的没？”
    “呼……我想我没爸妈的话能陪你了，你看我，我现在能给你的就这袋垃圾了，你要？”
之后这个人就特戏剧化的砰的倒我面前了，而很不幸，我是个现实的不得了的人，我是不可能急得把脑袋左摇右摆找人帮忙，然后大半夜里找不到人自己急得乱蹦蹬，最后给这么一个落魄的人抬家里去，我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蹲下来看了看，真的是起不来了，然后我摇了摇头就丢垃圾去了。

    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落魄的H，如今我却为了这个人弄得五孔流血，当然，这样一个落魄的H是不会和这样一个天天失眠出来丢垃圾的我撤上什么关系的。但后来，后来就像很多小说很多电视剧写的演的那样，又一次的“无意”邂逅，高大英俊西装笔挺，摇身一变成这个样子从宝马里钻出来站到我面前。
    和他说了好多话之后才弄清这个是当初的那个半夜里砰的一下趴在我面前的人，然后知道了叫做H。花了他好多钱之后才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模模糊糊醒来后，就看地上有一份便当，塑料戴里还有一张彩票，一想就是你放的了，但却没想到彩票竟真的中了头彩！”说到这里他兴奋的口水一点都没浪费全送给我了，真没想到这人是这么回报恩人的！“对不起对不起！找你好多日子了，都没找到。”“你找我做什么啊？报答？是的话把钱都给我啊？”“恩…唔……你非要的话，我想你给我留点翻身的本钱行么？”“哇哈哈！得了~不是我给的你东西，我都说了我能给你的只是垃圾，然后你就给我吓晕了，我也不是那种做无名英雄的人，要真是我，你还能安宁？我把整个城市翻遍了也要把彩票……呃……得了，反正不是我，你哪凉快哪玩儿去吧。”
    之后他的一个动作改变了一切现状——我拿着他买给我作为答谢的一大堆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右手——我抓了一个月鼠标的手，当时真疼死我了，要不是这只手他怎么可能看到我！整条右手臂近似瘫痪，都不能写字了。
    “你干吗！报恩报错了想要东西么？是的话还你！”
    “不是，内个……我……我喜欢你！”
    老土！虽然我在现实中没有爱情，我也还是觉得土得要命。我虚幻的他每天发一朵花给我，每天作一首诗给我。我放下所有东西，左手按在右手臂上。“去~~~~~~~~~~~~”
    “你不会有男朋友吧？不管！这是自由的年代，有的话也可以公平竞争嘛！”
    就这样关系一下就给他转变了，但这些也全取决于我，不信你试想一下我若是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就算果真是我救他他会怎么样呢？换句话说，真的奇臭无比的话，就根本不会救到他。首先，我自己这关就已经过不去了，再就是这么个落魄的H大半夜里看到个奇丑无比的我，我想就不是昏这么简单了吧？~
    我站在那里笑，我看着他笑，然后我说得了，别闹了。我抬腿就走，他好像也意识到了我右手有问题，所以拉住了我的左手，不让我走了……
    然后H邪笑着说：“我不让你走，你等我一下！”然后就跑了。
    我来不急说些什么他就跑了，我只好站在那里等，脚下一大堆的东西。我等了好久，直到等到等不急，然后就找到医院去了。
    我看他躺在病床上，脑袋缠着绷带，手上插着点滴，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他看到我之后就开始笑，然后我骂他他就笑不出了——我指这那束鲜花我说你就买这个去了？他说是。然后我就开始骂了：白痴啊你！买什么花啊？要买你给我买金条啊！还有，怎么买个话你也能给车撞，说你白痴真是一点都不错！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着，好丑哦……

    就这么的我和他开始拍拖。而我那虚幻的他竟离我而去，说他找到了真正的他的她。我看着这个对着我笑的H我想，我也找到我的另一半了，完整的，可以拼合成一个圆圈。看着这样的笑容，我想，这个就是那个永远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人了吧？
    H住院的那天天很低，很压抑的样子，可自己却格外的高兴。看着睡了的他，看着桌上的那一束鲜花，笑了起来，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H粗着声音说“笑什么啊笑？”然后我还是笑，笑着用手把他那睁开的眼睛合上，就像让死了又不瞑目的人那样在他脸上一扫，然后竟果真闭上了！~
    那天回家后，我妈就在门口迎接我，看着我拿着大堆的衣服，眼珠子瞪得跟包子似的，我看她一定以为我穷疯了抢了谁，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你哪来的钱！”我果然猜中。我捂着脸没说话，看着她，看她还想怎么着。
    然后她将一打东西摔在我已经给她打肿的脸上：“毕业了也不知道出去找工作，这么大了还要爸妈来养？！呆着就呆着吧，一个月弄出五百多块的电话费！你还让我和你爸活不活！？”
    我哭了。我想这样的泪水，到什么时候也都是可耻的……
    我哭着跑了出来，去了静家。静是个孤儿，自己住，小时侯拿街道给的钱上学，大了就自己赚养活自己。
    我和静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好，甚至静她都有些讨厌排斥我。但我就是跑道她这里来了。也许我觉得静会给我安全，毕竟，她是我身边唯一的一个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人吧。
    静看到我什么都没说。但我看到她却想到死亡，除了白净的肌肤，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漆黑，服饰头发眼睛睫毛嘴唇指甲……死亡的气息，不屑的眼神，这些都让我感到莫名的自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怎么和这个好像都很讨厌我的人说要她留宿我。我一言不发站在那里，她却要把门关上，我赶忙将手臂伸进门里卡住门不让她关，她说有事就快说，没事就快滚。对于这样的话我感到更让自己无地自容，但还是把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了她。
    “我留你可以，但要守我的规矩，只有一条——听我的话！”
    “呃……？”这么容易就给她答应了真是没想到。
    “呃个屁呃！不然要怎样？你能不能痛快点！？”
    就这样我留在了静家里。静的家并不像静那样给人混乱的感觉，到处都很整洁很有规律，家具都是上好的，家电衣服都是有名的，这些让我对我认知的静有了很大的转变，虽然不知道静现在做什么，但我知道的是她一定很有钱，过的很好。她不在乎我这个废人在她这里消耗她的财物，而也不需要我来为她做任何。
    静真的是个好人，我早点发现该多好？她就不会这么孤独了吧……看看躺在身边的静，我想。
    第二天我妈就找了来。妈看到了静。妈妈是不喜欢静的，小时候我和静是很要好的，曾经带她到家里玩过，不知道妈妈是不是还是记得这就是当年和她骂起来的小女孩，指着静对我说：“你就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真是不学好了阿！要你读大学就学成这样？！   
    你……”静一声尖利的漫骂停止了我妈对我和静的侮辱，静说这是她家，没有人在自己家给别人骂的道理，叫她滚。听静这样骂妈，就好像心里捅进了一把到。我妈激动的喊我回家，我躲在静的身后摇头，我妈过来拉我，弱小的妈给我用力甩开，咚的一声撞在门上，然后我妈就大喊以后也都别回去了！然后愤然而去。看着撞在门上的她，刺进心里的那把刀，好像左右晃动了几下唰的一下又抽了出去……
    在静家住了几天，她就像我在家里和我爸妈一样，做着和我过相反时段的人。她不在的时候我家帮她做些家务。
    虽说静没说什么但也不能在她家一直这么住下去吧，过去两个星期了，应该差不多了吧……我回了家，但在楼下家看到我妈在那里，我妈的脸上闪现着异常的灿烂，可能就是因为身边的那个不该出现的人吧——H在我妈身边脸上也是开了花一样的笑容，看着我妈和H不断的攀谈，看着她我想，亲情？狗屁！也不管什么让他们这么开心我抬腿就走了，回了静家，进屋没多久H和我妈就来了，我对着我妈说我不想看到你！H拉住我的手说你怎么这样？我朝H喊，我说要不她走要不我走！我不想看到她！然后我妈脸上展现出可耻的笑容“我走，我这就走，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好好玩。”H叫住我妈，给她拿了五百块钱，说伯母你拿着花。我看了心想刚好我上网的花费。看着我妈虚伪的边接钱边说不要，我一把将钱抢了下来扔在地上，你们拿我当什么！？
    我把他们都赶了出去，自己躲在静房间的被子里哭，不知过了多久感到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被窝，我哇的一生就跳了起来，一看是阴沉沉的静手中拿着纸巾，我说你不是在外面么？静板着脸说这是我家你搞清楚。
    “你好好呆着吧，一会我出去。”静用冷冷的声音对被子里的我说。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咣当一声我想静是出去了，然后我就钻出了被子，可眼睛刚一见光就看到了H的一张大脸赫然出现在我面前。“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走了么？而且这里不是你家？”“天亮了，但却都是乌云。”“我问你怎么在这里！？”“乌云成片。”“你去死！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爱你！”“你有病吧？”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气得我真想扇他！我开静的电脑上网后他指着我的QQ张老大个嘴合不上，眼睛瞪得跟葡萄似的，手指头脑血酸一样指着我的QQ在指指我抖动个不停。
    “你……你就好云！？”“你……你不是和我聊过吧？！”“恩，聊过。聊的很好。”“不是吧……”
    他让我猜他是谁，我说我没那么无聊，但还是猜了几个但没有说我那虚幻的他。都不对，可见他不是根本没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要，要不这个站在眼前的就是我那每天送花给我每天作诗给我的最后却和我说要离开的他。让我想到考试的选择题，怎么选都不对。我对H嚷，我说你无聊啊！？他开始不断的念那些他写给我的诗句……
     “你信吧~你信命吧，这都是注定的~把你的未来交给我吧？我会用剩下的三百多万赚更多的钱，来养活你，然后你给我倒垃圾就好了。”
    ……
    天亮的时候静就回来了，醉熏熏的，一个男人送她回来的，一时间我好像明白了静的衣食无忧。看着滩在床上呓语着满脸通红的静，我怕。从小我就是怕这样的人的，我对H说你帮我照顾静好么？然后我就出去了。
    我想H会出来找我，可是没有。我敲静家的门，可是没有动静。我傻了，完了，我想……
    早晨小孩子们都纷纷从家里蹦出来，像豆子一样在楼道里跳来跳去，有颗小红豆跳到我跟前，围着我看了几圈，然后用那质嫩的小手擦我脸上的眼泪“姐姐你怎么了？”很好听的声音“姐姐谁欺负你了么？谁欺负姐姐我帮姐姐揍他们！”我看着这颗小红豆，我摸着他的头我说“小豆子，姐姐没事，不过你在不走的话，可就要迟到喽。”“呀！姐姐真的没事么？没事我就走了。”看着这个小豆子的背影，好喜欢，都可以用小来形容，小脑袋，小眼睛，小嘴巴，小牙齿……因为他是个小红豆子。
    静家的门开了，开门的是H。红着眼睛，和我一样。指手画脚的“我……我……”最后也还是没有说什么出来，跌跌撞撞的就看他追赶那颗豆子去了。
    我托着身子进了静的家，我看到正穿衣服的静，我这才发现静真的很美，甚至胜过自己。
    “你们……？”“不要说了，我们在说H就会变成一串葡萄了，这是个公平的年代。”

    一切都那么清晰，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
    五天后H在QQ上说“我的誓言全当没有说过，我这个人，全当没有遇见。”我敲你出来给他。他敲没用的给我。我又敲了一遍你出来，然后就关了QQ——用静的电脑，在静的家。
“我希望我能拥有你，达成那些誓言”他正对着我“可是……”说完他低下头，擦肩，然后背对我。
    天是这样的，我只能这么说。只是一场梦，我只能这么说。

    “哎！姐姐！~”我走出洗手间竟看到那颗小红豆，插着耳机摇晃着身子。
    “小家伙，你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我爸爸开的啊，放学了就来玩会儿，我一会叫他们不收你钱！”小红豆高兴的不成样子，将耳朵里的耳机拿下来一只塞在了我的耳朵里。
    “恩，很好听的红豆，你懂么？”
    “什么呀？这是JAY的歌啊！”

一束鲜花，一本书，一串葡萄，请以这三种物品展开联想，写一篇文章，文章中必须出现这三种物品。
                                               [完]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9 0:40:25编辑过]

好云

故事的开始到结束
它是一个小说么？

好云

恩？谁给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