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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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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8:5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随便贴一篇文章。欢迎讨论。</p><p>今天的消息(msn签名档里发现的)是他今天来上海了。呵呵,上海的记者前几天都挤到南京去干嘛呢?</p><p>这是齐泽克第一次来到中国,据说以前北大办会议时请过,但这次南大终于请动了。副校长张异宾说到这里时,颇有些奇异的兴奋。不过,多亏了说服学校的某个基金会,不然以一次会议或哲学系的财力是断然请不动这么大的腕。</p><p>那么,齐泽克是多大的腕呢?我觉得,如果说和拉康或德里达比还稍微逊色一些的话,他至少应该是鲍德里亚和詹明信这个重量级的知识分子。而且由于齐泽克本人的演讲和著述才能,他的影响力在西方可能比前两位还要大。所以,至少有五年南京大学没有来过这样一位世界级的知识分子了。对于稍微熟稔当代西方思潮的国内学者来说,能亲眼见到他也许是毕生的荣幸。而明天还会有《新京报》记者从北京飞来专门采访齐泽克,他中国之行的阵仗之大可见一斑。</p><p><img height="292" alt="" src="http://photo6.hexun.com/p/2007/0609/102702/b_5AB0ECE0EDF877C16FD26D83EE957102.jpg" width="415" border="0" style="DISPLAY: block; MARGIN: 0px auto 10px; WIDTH: 415px; HEIGHT: 292px; TEXT-ALIGN: center;"/></p><p>所以,我笃定地抱着追星的信念,将周五上午的课程换掉,早早的就去高研院报告厅等候。虽然提前了半个钟头,但小小的报告厅已经都快坐满了。赶忙眼疾手快地抢了一个椅子,然后坐下。等到人声鼎沸,大胡子出现时,我才意识到他和意大利的艾柯其实颇有几分相似。</p><p>虽然我学过一点点拉康,也懂一点点新马,但对于理解齐泽克这位将拉康的心理分析运用到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分析的怪杰,我丝毫没有抱任何不健康的幻想。我就是来追星的,带着富士S5000。人群中我绝不孤独,三个说英语的留学生也来了,拿着DV和三脚架。连参加研讨会的几位教授也拿着摄像机和等待齐泽克签名的书。</p><p>齐泽克一张嘴,英文系出身的我彻底歇菜了。斯洛文尼亚英语比我想象的难懂的多。幸亏伊力诺依大学来了一位华裔学者全程充当翻译,否则难免大家要陷入鸭子听雷的尴尬。齐泽克的言说极富表演性和煽动性,难怪他在美国大学演讲时每每都盛况空前。他从弗洛伊德讲到拉康,从精神分析病例到社会文化现象,旁征博引了很多。</p><p><img height="234" alt="" src="http://photo6.hexun.com/p/2007/0609/102702/b_393181570C9D131C0C73274E67F19D82.jpg" width="337" border="0" style="DISPLAY: block; MARGIN: 0px auto 10px; TEXT-ALIGN: center;"/></p><p>他大致的一个看法就是,外在的真实并不存在,梦具有现实的属性,而现实也是梦的折射。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是去掉梦的伪装,来通过分析其内在所指而解释原初冲动;但到了拉康那里,这个面具背后的内容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的反而是面具本身。拉康用结构语言学的方法来分析这种用来掩盖内心隐秘的梦本身,齐泽克则从阿尔都塞那里更进一步,把这种拉康式心理分析方法推演到社会意识形态,指出文化中的宗教、集体无意识、潮流、制度、习俗等都是一种他者的曲折表现。齐泽克通过对西方拜物教的批评,试图寻找这些文化形式本身的意义。</p><p>拉康原本已经是千夫所指的晦涩,齐泽克对他加以诠释和阐发后似乎也没有变得更加好懂。张异宾算是南大研究西方新马的领军人物,但也坦承读了四遍才看懂齐泽克想说啥,比读黑格尔还难。我对这样泛政治化的文化分析历来兴趣不大,但抱着追星的目的只有硬着头皮坐在下面听。到了十点时,追星群众已经大约散去一半,会场变得安静和通透些,于是齐泽克能够更好的讲述他的拉康思想,下面的听众似乎也渐渐跟上了思路,不乏频频点头者。其中点头最频者,就有常常在当年《世纪中国》网站出现的吴冠军,当时他的名字背后一定冠有“莫纳什大学博士候选人”的字样。现在想来是毕业了(下午的专题讨论会他竟然是主持人,而他只比我大三岁),留着油腻兮兮的马尾辫,一副文青的装束。齐泽克虽然谈风很健,但据说身患糖尿病,身体其实很不好。场下看时,觉得他出汗很多,然后以一分钟四十次的频率不停地摸鼻子,真不知道是否有人对此奇异举动进行过心理分析。</p><p><img height="238" alt="" src="http://photo6.hexun.com/p/2007/0609/102702/b_442706CDFA9291AEA36CA4A4DBA900BE.jpg" width="312" border="0" style="FLOAT: left; MARGIN: 0px 10px 10px 0px;"/>临近十一点,忍无可忍,自然无须再忍,就抽身而退了。下午四点上来扫了一眼,专题研讨会上可怜的齐泽克坐在中间,听着各色各样的国内学者用汉语来总结他的思想。虽然他有这些人的发言英文稿,但这种活动对于他的无聊程度应该是可以想象的。形式大于内容,这就是中国学术活动的特征。即使最高水平的,恐怕也难以免俗。</p><p>下午的听众就更加少了,我坐了一会就转到七楼系里的报告厅,听美国德克萨斯工业大学的舒沅博士作报告。虽然同样是非英语为母语的发言,但舒的英语让人听起来就舒畅得多了,让我一度怀疑他是在美出生长大的华人。后来才知道他是八十年代末出国的南大外文系校友,师从范存忠先生,果然不同凡响,难怪能在美国竞争极其激烈的大学文科系所谋到tenure-track的职位。舒报告的内容倒是有些危言耸听,大意是说美国大学现在学文学的PhD多半难以找到工作,英文系的发展面临严峻挑战,是继续走皓首穷经的老路,还是吸收新技术新媒体来拓展英文系,就成了一个两难的选择。</p><p>我对美国高校中渐行渐远的政治正确是颇不以为意的,少数族裔文学或多元文化或后殖民主义等等无非是民主国家里供那些有色人种教授或学院新左们安身立命的伪问题。英文系如果抛开正典,去搞如何写商业合同书,这的确是大的悲哀。好在中国国内英文博士倒还算没有饱和,还没危险到为了终身教职而大打出手的地步。晚上看书时,导师也打电话来谈这个问题,说这种讲法亦有夸大的嫌疑,叫我不要信以为真。</p><p>&nbsp;</p><p>&nb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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