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张炜演讲：言说的细部――当下写作的可能性

酒童

首先有个问题，当为重要：网络写作是极积的，不能否认它对中国文学推波助澜的作用。否认这点，实在可怕。

曾柔

<p>“专业化的文字训练，造就了作家对书面语的敏感、对这种语言极其苛刻的要求。这是最重要的写作元素。”<font color="#44bb5c">－－－－－－－什么是专业化的文字训练呢？？在大学，，还是在什么什么作协，，还是在作协办的那种作家班？？？怎么样的训练才算得上是专业的训练？？有一定之规么？？？有一个标准的程序么？？？显然，，张炜在这里说的是自己都没搞清楚的东西。。。另外呢，，就是正确的训练（还有一定的天赋）有可能造就作家对语言的敏感，，，但大多数的所谓的训练只会让找不到方向的人变得更麻木。。。语言的敏感只能来自于一个人对世界的感知方式的独特，，然后才会有文字使用上的独特方式。。基本的写作技术可以训练得之，，，比如语法以及文法的生成与变化，，，，但，文字的感觉是很难训练的。。更多的还要靠个人的感悟。。是修行在个人。。。否则的话，，大师早就教出大师了。。。</font></p><p>“阅读中，仅仅是语言层面的领会和沟通、给人的快感，就能造成一种非常重要的刺激，形成强大而顽固的吸引力。所谓的“纯文学”，其中的优秀者，总是能够在语言上给人以频繁的刺激。我将之大略量化了一下，发现在一千字里面，不会少于五六处给人以快感、给人以种种刺激的“结”和“点”，而这些“结点”，绝大多数都来自语言本身，也就是说，它们仅仅是语言方式造成的。”<font color="#44bb5c">－－－－－－－在张炜看来，，似乎存在一种类似于佛教念咒似的语言，，，嗯吗咪吧…………之类的，，然后读之就可以通向成佛之途径，，，，或者像音乐那样丁丁咚咚的，，而不必理会它说的是什么，，而令人惊讶的是他还计算出千之五或六的经典快感比率。。。的确，，它们肯定是“语言方式造成的”，，但实际上比这远为重要的，，是究竟通过什么手段来造就了这种语言方式。是物我之间的那种与众不同的关照、感应的方式，，还是张炜这种表面上进行着理性的反思其实却又无用的话语呢？？我看显然是前者。</font></p><p>“我们如果对照一下其他类型的文字，比如通俗文学作品，就会发现这样的刺激很少或干脆就没有，如果有，起码在频率上也远没有这么高，可能在长达一万字里也难以找到五六处。纯文学之外的文字作品采用的是另一种语言方式，即大众语言的最大公约数和平均数，是一般来说更为便捷的、更易于沟通的社会化语言。这种语言能够快速地进入一种表达，而这种表达的目的性相对单纯，主要是为了使通篇的意思和情节尽快清晰起来。一般的文字，当然包括通俗文学作品，绵密的、极具生命个性的语言既不需要，也与写作的目的背道而驰。”<font color="#3cc457">－－－－－－－一个评论家出于行动的方便去驾轻就熟地使用什么严肃文学什么纯文学什么通俗文学，，还可以理解，，，但，，很难想像一个真正懂得写作究竟是什么的作家会这样简单地对写作进行分类：严肃文学或者纯文学，通俗文学。。照他的这种分类法，，那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或者水浒传金瓶梅之类的恐怕也算是刺激频率不到万分之五六的小说里了吧？？？而且，，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任何一个经典作品都很难做到对所有人都能产生相应的刺激，，，一个好作家不喜欢或者对另一个好作家的作品毫无感觉或兴趣的事再常见不过了，，，所以，像张炜老资历的作家竟然可以列出清楚的频率度，实在是很让人啼笑皆非的事。。而且，，令人惊讶的是，，他还进一步发展出“纯文学之外的文字作品彩的是另一种语言方式”的论断，，估计在他看来，，纯文学与通俗文学的区分，，，跟像国有企业与私有企业的区分一样简单吧。。。。当代有不少专业作家都喜欢大谈纯文学，，以示自己与其它作家的不同，，但他们的文字往往都毫无纯度可言。。至少看张炜在这篇里的文字，，，就是这种状态，，，他在说的都是他自己都没想清楚弄明白的概念。。勉强说出来，，还那么自信满满，，，也是一怪吧。。</font></p><p>“很多优秀的作家都具有极高的语言功力，一看他们的作品，就会感受到浓烈的专业化色彩，就会被一种漫长扎实的专业训练所折服。这实在是需要一个非常长久的艰辛工作才能达到的结果。具有这种能力的作家，数量不是特别多，这些作家在进入创作时，仅仅依靠语言的惯性，就可以把自己的写作推得很远――也许并不需要很久很苦的构思，不需要搜肠刮肚，比如只是凭借语言的基本功、只是依靠文笔的惯性，就可以写出相当不错的小说来。因而，他们可以很轻易地进入一种优质多产的写作状态，并由此得到慰籍，让创作生命得到较长的延续。”<font color="#55aa77">－－－－－－－－通过“一种漫长扎实的专业训练”出来的“作家数量不是特别多，”既然如此，，那么显然所谓的“专业训练”就是莫名其妙的。。因为专业训练总有训练方和被训练方的，，是有训练标准的，，，如果自己以自己的方法来训练自己，，就不能称为是专业训练。而张炜又如此喜欢反复强调“专业”，，他到底想说什么呢？？其实，，潜台词之一就是他自己至少是专业的，，所以才有资格这样说话，，，这也是话语权，由专业造就的话语权威。。随后，，他又有更令人惊讶的观点：“只是凭借语言的基本功，，，依靠文笔的惯性，，就可以写出相当不错的小说来。”这样说来，，写作似乎跟打滑梯没什么区别了。。优秀作家所要干的事就是找个高点的地方然后下滑就可以了。。。这样滑梯效应的结果，就是多产的延续的写作状态。。</font></p><p><font color="#55aa77"><font color="#000000">“让我们假设一下：作家陶醉在语言中，在滑行的惯性里走向缓慢的、快乐的衰颓。这可能是对一个专业作家隐秘的、可怕的伤害？<br />　　一个作家的专业化意味太浓，文字难免就会陷入粘疲，丧失生气，再没有活蹿乱蹦的活力。由此看，我们也许不能仅仅满足于文字的漂亮、安稳和老到，而倒是要为此不安：有时候我们真的会有一种隐隐的不满足，会希望自己的文字能够跳跃、呼喊，甚至是尖叫起来。要达到勃勃有生力的、真正有勇气的文学创作，就需要从语言开始，从一种专业操作中走出来，从这种良好的感觉中走出来。”</font><font color="#44bb74">－－－－－－谈完好处，，谈局限。。张炜马上纠正了自己此前的滑行理论，产生了“可能是对一个专业作家隐秘的、可怕的伤害”与丧失活力的疑虑或反问。。他把“专业化”写作与“文字的漂亮、安稳和老到”划上了等号，，，然后又把“跳跃、呼喊，甚至是尖叫起来”看作是“勃勃有生力的”。<br /></font></font></p><p><font color="#55aa77"><font color="#44bb74"><font color="#000000">“但事到如今，现在，更多的却是另一方面的问题，即对语言的纷纷背弃。这就更糟，更不祥和更有害了。越来越多的写作竟是如此粗糙，简直是泥沙俱下，毫不讲究。这和网络上的那种即兴写作随意倾泄的影响流布是分不开的。其实，脱离了对于文学语言的基本要求，这种所谓的写作也是不成立的。由此看，过分依赖语言，或者背弃语言，只是事物的两个极端，都会对文学写作形成戕害。”</font></font></font><font color="#33cc70">－－－－－－对语言的掌握，，只有掌握了与否的区别，，而不是依赖与背弃的区别。。这就像一个学会了开车并且拥有了自己汽车并且找到了自己方向和路线，，他是知道要通过过程抵达一些点的，，他怎么可能只是傻傻地活在车里，，而不知行进的过程与环境世界的关系，，，或者甚至是下车扛着车或推着车走路呢？？他所说的两个极端，，其实是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没能真正掌握语言、找到自己的语言方式的问题。。</font></p><p><font color="#55aa77"><font color="#44bb74"><font color="#000000">“一个成熟的、准备远行的作家，也许真的需要关怀更多的事情，需要走离书斋。介入，投入，对社会间很多民生问题的了解，是如此重要。走了再走，看了再看，绝非多余。不但要了解城市的事情，也要了解乡村的事情；不仅要了解诸如网络和其他媒体这样的传播，而且还要到实际生活中去目击。比如说，对一个时期最敏感和最重要的东西，完全可以身入实际，了解一些人的愤怒，了解一些人的苦恼，了解这个时期的土地问题、城建问题、教育问题，等等。也许我们应该追问，自己的创作和思索是否深入到了社会深处。我们庆幸自己不是一个社会问题小说家，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专业小说家，但是这种庆幸也不必让我们走入另一种极端。专业化写作之中，常常会满足于字里行间跳动一些崭新的名词、进行一些词序的安排――这样做的同时，对当下复杂的生存环境更加关注，并能投入进去，就会使自己于辛苦焦虑之中，把长期以来的粘疲一扫而光，变得再度生气勃勃；就会使得作品在熟悉的、长期以来生活其中的创造和虚构，变得更有生命感。”</font><font color="#33cc52">－－－－－－作协领导N次提倡过，，作家要深入生活，，，要深入到广大人民群众中去。。。</font></font></font></p><p><font color="#55aa77"><font color="#44bb74"><font color="#33cc52"></font></font></font></p><p><font color="#55aa77"><font color="#44bb74"><font color="#33cc52">唉唉唉唉。。。。后面的还要说么？？？？？？不说了吧。。。。。<p><br /></p></font></font></font></p><p><br /></p>

高压釜

很不明白，为什么体制内的作家，经常会揪住一些伪命题谈个不休。体制内的作家思考的东西也体制化了吗？

生铁

<p>我看了第一篇。我的感觉未必对，但是我仍觉得，这个作家谈一个问题的时候，缺乏一个“标准”。</p><p>例如他说，五四时期过分执着于语言的纯文学作品和作家，他们的力度在今天就不够了。这个“力度”要看以什么为标准了。如果以大众的审美为标准。</p><p>他的标准始终是混乱的。这可能也是中国人普遍缺少一种对于逻辑观念的训练有关。</p><p></p><p>这是一个感受。</p><p>但是在这个感受之下，他提出的一些警示的问题，例如专业作家可能面临哪些危险的困境，一味追求文字感受可能存在的危险，我觉得又是提出了一些好的问题。恰恰值得我们当中立志写作的人反思自己的。</p>

生铁

<p><font color="#a93cc4">在很多人对文学的处境很是担心，我这儿也并非没有忧虑。当下我们进入了一个特殊的时代――网络时代。载体繁杂，声色犬马，各种力量对文学挤压的强度空前。所以我们一些好的文学书出版很难，即便出来了印数也很少，影响力微乎其微。不久以前还完全不是这个样子，我们对于新时期以来文学的爆发期和喷发期记忆犹新，至今仍然能够回忆起那个时候一本好书怎样使万人空巷。</font></p><p></p><p>至于这个观点，就有些可笑。他把文学的衰落归结到被其他力量的挤压上去了。如果从今天起全国没有网络、每个电视只能收到两个电视台的节目，市场里只卖几种有限的磁带，这样一来，文学作品的销量肯定又能上去——这是文化霸权思维——而且这种情况即使真的出现，也不意味着文学作品的艺术水平就能上去。80年代初期全国震动的小说作品，依然是触及到大部分年轻人切肤之痛的一些现实问题。从小说的艺术水平和对艺术的贡献来说，真的太幼稚了。</p><p></p><p>作家谈文学，难道不该是谈艺术水准的么？</p>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87866239[/lastedittime]编辑过]

生铁

<p><font color="#7444bb">现在杰出的作品少，关键还是作家关怀的力度、强度和深度不够，没有更高、更大的关怀，还是人格问题。这种强烈的关怀，执拗如一的人格力量，最终还是决定一个作家能否走远的最大因素。</font><br /></p><p></p><p>错。是体制问题。</p>

顾耀峰

张炜在体制内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