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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睹为快~
地平线:洛矶山 蒙大拿
2000, 178 * 447 cm
蒙大拿的夏天很短
天空比别处都大。
那些干草卷仿佛
巨人棋盘上的小卒。
最近的小镇叫“Choteau丘窦”。
黑色轿车 哈瓦那
1998, 100 * 239 cm
我等了好长时间
为一辆我喜欢的轿车经过。
有时候你需要这样的帮助
以便知道
何时按下快门。
西澳大利亚的土路
1988, 178 *447 cm
我记得这条土路通往的
荒芜农场的名字:
“Gordon Downs戈登高地”。
草木疯长的花园里有块网球场,
它仍然被围栏隔开。
红土地中长出了桦树,
鸟儿在裁判椅上筑巢。
“蜥蜴岩” 南澳大利亚
1988, 178 * 447 cm
我们就在沙地上过夜,
铺开床垫
澳大利亚人管它叫“包袱”。
苍蝇在清晨就把我们弄醒,
还有刚触到高高草丛的第一缕阳光。
前晚,选这里做宿营地时,
我并没留意到附近的山。
我立刻钻出睡袋,
穿着内衣拍下这张照片。
持球棒的男孩 哈瓦那
1998, 100 * 239 cm
他们中的两个
用一根木棍当球棒,
玩着破布做的球。
他们非常热中于棒球。
所有古巴人都是。
他们是最棒的球手。
蒙大拿的印地安人墓地
2000, 178 *447 cm
印地安人墓地隔邻的木屋教堂
被栅栏完全阻断了。
我转了一个小时
读墓碑上所有的名字。
有的人在越战中死去。
墓碑上的“Travel Wolf”死得更早。
依他坟上的十字架看来,
1900年,爱德华·柯蒂斯在蒙大拿的这一地区,
拍摄黑脚族印第安土著时,
他22岁。
剪影雕饰的广场 蒙大拿,布特
2000, 178 * 447 cm
我走过布特市区的一个街角,
那些黑色的剪影雕塑,
在广场上幻影般四散闲荡,
如同在亚利桑那州Gila Bend
我数年前拍摄的
那些彩色沙发上
早已不见的人们的影子。
在下一个街角我找到了“闹鬼旅馆”,
还有那天晚上当地书店里
好多的《蒙大拿鬼故事》。
“嘣咯嘣咯山” 西澳大利亚
1988, 178 * 447 cm
“嘣咯嘣咯山”是远古的珊瑚礁群。
几百万年前,
西澳大利亚的这个地区
被海洋覆盖,
那时它叫“冈瓦纳大陆”。
(译注:世界自然遗产之一 “Bungle Bungle嘣咯嘣咯山”由泥盆纪时代的石英砂构成。两千多万年的沧桑,将陡峭的山峦变成了极具特色的蜂巢状。冈瓦纳大陆,假设的史前时期的大陆板块名称,包括现今印度、澳大利亚、非洲、南美洲和南极洲,约在新生代时分离开来。)
擦鞋铺 哈瓦那
1998, 244 * 95 cm
就在拍摄这座华丽建筑拱门下面
擦鞋铺的照片之前,
我走进了附近一家老影院
叫做“美洲”。
入口大厅的马赛克地面上,
是一幅大大的美洲简图,
用彩色和金色的石头铺就,
一颗小黑豆
不偏不倚
嵌在北美与南美中间,
仿佛孕于子宫:
那是古巴。
当我回到阳光下,
橙色房子 哈瓦那
1998, 244 * 95 cm
有些颜色
总是在哈瓦那一再出现。
对所有那些
同样淡蓝色的轿车,
我的解释是
几年前
蓝色是惟一可用的漆料。
同样也有过绿色或黄色的年份。
亚历山大广场上 柏林
1992, 124* 170 cm
那时
大多数前苏联士兵
已撤出前东德。
这一群显得那样迷失
在时间里。
你能否感到
那些大衣显得多么寥落?
“Blue Range蓝色山脉” 蒙大拿,布特
2000, 125 * 152 cm
我后来得知
这座楼房曾是妓院。
一个真正有着“蓝调”的
红灯区……
前厅油画1号 亚利桑那,Gila Bend
2000, 125 * 152 cm
在Gila Bend的主街上
我花了几个小时找人
打开古老的“斯托特”旅馆前厅。
它已关闭数年。
可乐零售机上方的那幅油画
让我至今念念不忘。
它就象一部公路电影
完美开场的
梦幻版。
前厅油画2号 亚利桑那,Gila Bend
1983, 125 * 145 cm
我不知道
离上次有人坐在
那些沙发上
已过了多久。
看上去它们并不太怀念人们。
它们潜心于
自己之间的
深长对话。
“血田” 耶路撒冷
2000, 178 * 447 cm
马太福音里说:
“犹大知道耶稣已经定了罪。
懊悔自责,
把那三十块银币,拿回来给祭司长说:
‘我有罪。我出卖了无辜之人。’
他们说:‘那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你自己承当吧。’
犹大就把那银钱丢在殿里离开。
他出去吊死了。
祭司长拾起银钱来,
但不知该如何处理……
他们决定花光那银钱买了‘窑户’的一块田
用来埋葬无家可归的人。
所以那块田被叫做‘谋杀草地’,
一个至今沿用的名字。”
另一种译文叫它“血田”。
当我终于找到那地方,
耶路撒冷老城的南边,
它好像是我走过的
阴气最重的地面。
连鸟儿也躲开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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