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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要求,女人躺上操作间的椅子,仍未完全清醒的大夫围着她的手脚转着圈儿忙活着。把女人的手脚固定好后,他开始了长达半小时的例行演讲。这其中,女人睡了一小会儿。男人始终抽着烟,一副心不在蔫的样子,大夫的讲话内容他或许听到了一部分,也可能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始终心事重重的,不会又在想那个不厌其烦设计偶遇的贱女人吧?
女人睁开眼睛,试探着挣脱捆住手脚的皮带,被大夫职业化的手势制止了。演讲的最后关头这家伙竟仍不忘留意病人的反应,要知道,他可是闭着眼睛的啊,他是怎么看到的呢?
好了,演讲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大夫去客厅为自己倒了杯水,端进来边喝边看着椅子上的女人,仿佛她不是他的病人而是一头被捕获的猎物,接下来怎么好好享用就看他的了。他没有示意刚吸完一根烟的男人出去,男人靠在门框上打着瞌睡,他已经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大夫将喝得一干二净的水杯放在靠墙的柜子上,去墙角的水笼头洗了手,又用搭在水笼头上方一根绷直的铁丝上的毛巾把手擦干,这才拉开水杯下方柜子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取出一袋密封完好的被称之为开口器的医疗器械。现在,他要用它将女人的嘴巴完全打开,最大限度地打开,使它这样保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必须充分暴露在空气中,随之滋生的口水也将被他用药棉一滴不剩地擦拭干净。和那些动刀子见血的手术相比,这个应该不是很痛苦。不过是为她的舌头做个模具罢了,仅此而已。
问题是,他没有事先给女人讲清楚这个。他只是轻巧地指了下女人的嘴巴作为回答,在他示意女人躺上去的时候。现在,女人躺在那里吓得要命,她想不出报纸上那条小广告所说的治疗方法是什么样的一种方法,这个迷迷糊糊脏兮兮的家伙现在要对她做什么。该不会是割掉她的舌头吧?没了舌头自然就不感觉药苦了,这丧心病狂真会这么干吗?
女人拼命地做出讨好的表情,但已经晚了,连她自己感觉得到,她的脸已经被那个古怪的器械撑得惨不忍睹,它完全把她变成了一头丑陋的怪物,血红的牙龈暴露无遗,口水一波一波地漫上来,再沿着嘴角淌出去,这种时候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她越是笑就越觉得自己狰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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