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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诗歌的产生这种从一开始就决定了的事情没什么实质影响”,把这一句单独拿出来看,我就像是在宣扬一种漏洞百出的神秘主义,或者类似“天才论”一样的东西,这显然不是我的初衷,单独解释这句话也无益于我们把问题说清楚,因此还是把它放到上下文里。
“大家大多是先写诗,才慢慢有观念,没有人打一开始就给出诗歌的定义,然后严格按这个定义写诗。尽管观念常常能使我们反观和修正自己的作品和方法,但对诗歌的产生这种从一开始就决定了的事情没什么实质影响,所以文化,学识,包括别的诗人都不能为自己作品的成立提供更多合理性,而我们常常是因为有个理论恰好能支持我们的作品所以才相信它,说到底,这不过是虚弱的表现。”这段话表达得不太严谨,“观念”“理论”这些词也容易产生歧义,但它的意思大概是清楚的:诗歌理论和诗歌诞生(一个诗人是否能写出一首诗)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一首诗不可能基于一种理论成立而只能依靠它自身,理论仅仅是阐释性的。
我说诗歌的产生一开始就被决定,也是基于作者的创作,“一开始”可以理解成作者最初开始写作的时候,事实上它只是一个表达策略,我想说的是诗人作品的某种内在的独特性(在风格里显现出来,但比风格更本质,更细小)必定贯穿他整个创作生涯,这种独特性对诗人而言具有本体论的意义,因此一开始就决定了他作品的面貌。其间即使他的作品在题材、技巧或者风格上有所变化,或者他基于某种理论反观和修正了自己的创作,这种来源于作者自身的独特性应该仍然能够扮演他的标签。
同样,第二点也要放到这段话里解释,我并不反对理论的更新,更没有质疑理论的合法性,也不怀疑那个“过程势必会伴随着理性和高度的形式愉悦”,我只是陈述一种我观察到的现象,确实有一些人(无所指啊)在盲目地迷信理论嘛,那些后天地为自己的东西寻找理论支撑的人不但虚弱,常常也虚容,这种浅陋的情感已经不可能再为他的创作提供动力了。
我实在不擅长这种语言(不过尽量使用详相近的语言交流会方便点),不知道都说清楚没有。
我有点不明白“所有基于对待理论常识的阐明和尝试都是一种对于惯例更新的努力,同时也是一种人本主义的成就。”,这句是针对诗歌理论吗?为什么对常识的阐明就是对惯例的更新(是基于“当代史”的对历史性常识的重新解释?),特别是为什么它是一种“人本主义的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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