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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2个疑惑:
1.关于时间感的缺失——大量诗意的叙述 让 小说内部的时间感丧失 在阿牧衰老降临的时候我会有惊愕——噢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 已经寻找了大半生了么? “再好的女人也拔不光他头上的白发。”“春天,夏天,秋天,冬天,阿牧以为日子过得飞快,又发现自己这么些年只是在这四个名词里反复着。”这样的句子会瞬间被大量其他的等同能量的词句淹没 或许是个人偏见 我觉得这个小说应该有时间感——或许是由篇幅构成的 也或许由词句构成类似“红了樱桃 绿了芭蕉”(但这个方式显然不适用于这篇,因为它通篇都是这样的能量) 但这个小说像一个玩的太高兴的孩子——阿牧像一个突然从少年踏入老年的“诗意的象征”——在这样高密度高能量的叙述过程中任何句子也难以在后半部分或结尾凸显出时光的无法追逝——但,如果如洪洋所说,他要的是一个欢乐的结尾,是一个诗意的飞扬,那么,就完全挣脱模拟自然经验带来的时间感吧~或者说,时间感已经融进了每一寸篇幅;
2.水墨画有着墨有留白 高下相衬 浓淡相宜 这篇读下来整个都在繁花似锦 都在浓墨重彩 洪洋有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叙述效果会前后抵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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