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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梦,那梦在坍塌的顷刻,看见一朵青色的荷花,那种雨滴色泽的青,对着我,微微笑着,不无诡秘。我的手臂一只伸展在梦里,去接近,一只戴着曙辉的手镯,狗牙般的晶白,锋利的光芒浸透肌肤。那是一朵永远在最近的地方,却遥不可及的荷,泼洒的芬芳于是成为一种宗教,崇高地虚构着。
时间的深海里,埋藏在绵延藻类之中的珍奇,寂寞地呜咽着,被拥抱过后的离散,是一片广袤的废址,追忆的眼眸不是唯一潜伏深情的密室,被追忆的物质在无从追忆的绞痛里渐朽。即便是凶猛的奇彩,连同月光的力量都难有胜算,那也不可避免地要在长夜里编织成更长的夜晚。不是和谁失去了链接,铿锵的声响应该在彼端寂静而来。
那是一种绝望的距离,丢失和拥有都显得微不足道,真实与虚妄已经模糊得使你失去耐性,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一朵荷花在梦里微微笑着,不言说,不嗔怪,是在给出一个万籁无声的清晨,让不能和解的永不和解,就像那片青色,不可触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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