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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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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调查】黑蓝的写作者们,你们认为韩寒是假冒作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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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 00:18:50 |只看该作者
凌丁 发表于 2012-5-2 00:09
神立场,真心看不懂了

在了凡的帖子里说了一下,再清楚一点的话,是:
娱乐圈有负面炒作的明星运作方式。

我多么喜欢跳出来,然后幻想方舟子早已和韩寒、路金波等人私下达成一种共识,方舟子拾柴,韩寒点火,路金波煽风。然后剩下的事便是他们偶尔出来一下,然后忙着各自在知名度、书籍销售量上快速前进。
而我们在这里讨论代笔、文学价值和真相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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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 00:37:01 |只看该作者
亢蒙 发表于 2012-5-2 00:18
在了凡的帖子里说了一下,再清楚一点的话,是:
娱乐圈有负面炒作的明星运作方式。


唔,最开始麦田质疑的时候我这么猜想过,不是认真地猜想,但也相信存在这种可能性。

不过韩寒这事到今天,不会是和方舟子的合谋炒作了,且不说方舟子不可能去和“鲁迅的转世灵童”合谋炒作,单说“公民韩寒”也没必要负面炒作到这个程度。
如是炒作,那应该算是史上最失败炒作之一呢——至少对韩寒来说。
对路金波可未必,阴谋论的话,我还不如相信路金波是倒韩功臣呢。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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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 01:28:27 |只看该作者
凌丁 发表于 2012-5-2 00:37
唔,最开始麦田质疑的时候我这么猜想过,不是认真地猜想,但也相信存在这种可能性。

不过韩寒这事到 ...

您还是没懂我的意思
不解释了,随风去吧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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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 01:37:50 |只看该作者
。。。我也没看懂亢蒙的意思。。算了,估计也解释不清。。
联系邮箱:chenshuyong@live.cn(站内短信、邮箱、豆邮都能很快找到我) http://site.douban.com/12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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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4 23:53:34 |只看该作者
转帖一个退休的老南方人方进玉的质疑文章。

七七级  肝炎患者  再读《求医》(之一)(2012-05-02 17:48:04)转载▼标签: 韩寒求医七七级杂谈  
三点说明。

1、我和韩仁均有着很多相似:祖籍上海、七七级中文、曾患肝炎、以码字为生、独子的父亲。所不同者,我早已迁居北京且与文学绝缘,转而与新闻结缘。

2、理解韩先生因病“被退学”的巨大痛苦,理解一位父亲对儿子深深的爱,但我认为《求医》中闪现出来的是韩仁均的身影。我认为:《求医》是有人根据韩仁均的一篇旧作,改写之后,投到萌芽杂志社去参赛的。

3、我没有铁证,仍然只是分析。一个多月前,这篇文章曾在凯迪网发出。现根据网友提出的修改意见,修改、重发。以下【】内的文字,均为《求医》原文。



【笔者寝室如猪窝,奇脏无比】第一个问题:韩父与韩寒相比,究竟谁的宿舍“如猪窝,奇脏无比”?在《求医》另一版本即松江二中的优秀作文选里,“笔者”两个字连同后面的“寝室如猪窝”都被删除了。韩寒或可辩解:形容本校宿舍像猪窝对学校有点不敬,故而删除。但我坚持认为:1978年全国任何一所大学,其宿舍的硬件和卫生条件都无法和1999年的松江二中相比。1978年,华师大的校园内“像猪窝的大学生宿舍”一定有很多,但1999年松江二中的宿舍则很少有“如猪窝”的。



为什么?时代使然。



七七级是1977年12月参加的高考,那时文革刚结束一年,报纸上最热门的词汇是“百废待兴”,布票、粮票、(食用)油票仍在使用,物资极度匮乏,上海亦不例外。另,七七级考生是1978年3月之后入校报到,而1978年夏季,国家又举行七八级入学考试,目的是恢复夏季高考和秋季入学,因此1978年的3月和9月先后有两届大学生涌入设备陈旧、破败不堪的大学校园……可想而知,那时各高校的学生宿舍该是如何的紧张和拥挤。典型例证,可用度娘搜索“人大校舍、1979、二炮”三个词组。这次著名的宿舍争抢事件是在邓小平过问之下,以二炮部队撤出人大校园最终解决的。



七七级的韩仁均除了遭遇宿舍拥挤、卫生状况差,还必然遭遇一个大大的“穷”字。1978年的“穷”是学生穷,家长穷,中国社会一律穷。我是北京下乡知青,78年3月重新上学之前,我曾在内蒙县城中学当过老师且“教龄已满五年”,因此按1977年高考政策可以带薪上学。或问,当年工资多少?答:月薪37元。就这点钱,我还是班里“富豪”。



我的结论:1978年,韩仁均的宿舍“像猪窝”的概率是99%,而1999年韩寒宿舍“像猪窝”的概率仅为1%。谓予不信,请看韩仁均自己提供的书面证言:韩寒进入二中后,我越来越多地被学校喊到松江,以至我不得不乘坐一趟公交车,又转乘另一路车,为的是赶往学校听取老师对韩寒的批评,然后又匆匆赶回金山住家……有一次,我在单位请了假,花了一个下午赶往学校,发现只是韩寒在宿舍一条毛巾没挂好,导致宿舍被扣了分,班主任老师居然为这种五分钱的小事就把我传唤到校,“韩仁均怒火中烧,抓住韩寒一顿暴打”(参阅南方周末《差生韩寒》和韩仁均的《儿子韩寒》)。



哈,我愿意用2000元退休金与李其刚、韩仁均打个赌:韩寒宿舍的硬件设备及卫生清洁度,绝非1978年华师大七七级的“猪窝宿舍”所能相比。虽然我听说华师大校园因为沾了圣约翰大学的光,现在,那校园是极优雅极美丽的。



【上铺更是懒得洗衣服。传闻一条内裤穿两个礼拜,第一个礼拜穿好后第二个礼拜内外翻个身穿。】这段描写,又是韩仁均根据自己经历写出来的,方舟子等人“阐述未尽,我有我的看法”。



再次对比分析。1978年的韩仁均是与天南地北的穷学生一起跨入华师大的,这些学生中必然有每月、每季度都无法回家的同学。因此我断定韩仁均宿舍内必有一位来自比“亭林镇”更偏僻的农村考生,是2个礼拜(在冬季甚或是两个月)才洗一次内裤的。



再看韩寒。少年韩寒是与一群家庭生活环境相对优越的独生子女同窗读书的。我不知道二中的“小皇帝们”究竟是每周还是每两周回家一次,但我断定:只要周末回家,韩寒的绝大多数男同学都会把脏衣服带回家让爸爸妈妈用洗衣机帮忙“代洗”。就算孩子不想换内裤,独生子女家长也会逼着自家儿子把内裤换掉……我的结论是:韩寒的宿舍里不会发生“内裤事件”。因为生活本身的逻辑更加不容违背。



我的证据不止于此,“传闻”两个字也帮了大忙。请问:韩寒父子相隔二十一年先后“住校”读书,谁的宿舍会出现“内裤传闻”?我认为,只有七七级大学生的宿舍才会有特定年代的那份矜持和隔膜。证据:七七级考生的年龄差别极大,最大的30周岁且可能早已结婚生子,而年龄最小者或许只有16岁。譬如当年的我是29岁的“大”学生,一则学习忙,二则与16、17岁的小同学有代沟,因此入学后很少与“小同学”亲密来往。简言之,代沟以及彼此的隔膜、矜持,都会导致韩仁均的寝室里“传闻”飘荡。



韩寒的宿舍,则100%很难发生“内裤传闻”。理由:韩寒住校的时候,其同学全部是同龄、青春期、叛逆男孩。高一男生下课后必然因为打闹玩耍相互间知根知底,哪里还会容忍遮遮掩掩的“传闻”在宿舍里游荡?倘若韩寒上铺同学敢穿了一条散发出酸臭味道的内裤在宿舍里四处晃荡,甚至传染韩寒染上疥疮,桀骜不驯的韩寒及其室友早就开始嘲笑、谩骂甚至扑上去把那同学的内裤扯下来,扔到窗外去了。



我的分析牵强吗?当然不。现有韩寒同宿舍的金丹华提交的书面证言:“……那时候天气渐冷,韩寒特爱钻在我的被窝里享受37° X 2 = 74°的幸福”,直到过了十二点,韩寒才“如一只银貂般从被中轻盈滑落,打着哈欠回到自己床上睡觉,拉也拉不住”,根据金的描述,钻入一个被窝说话的韩寒会把自己与女友交往的许多细节都和盘托出,坦白向金丹华交待。(摘自金丹华《为了无言的期待》)。



有个事实需要补记在此:金丹华2000年公开发表的这篇文章还证明:甫一开学,韩寒就拉着金丹华“比武”。下象棋,韩寒胜;但是比书法、比作文,韩寒全都输给了金丹华。金丹华的《期待》一文充满青春气息,绝对出自有才华的高中学生之手,倘若拿了《期待》与《求医》放在一起对比阅读,绝对是高下立判,真假立辨。行文及此,我必须朝萌芽社的七七级同学李其刚“呸”一声:生涩文章《求医》怎么能获得众多评委的击节赞叹呢?



【第二天去学校医务室,盖我体弱多病,校医已经熟识我,便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问此番为何而来。我说疥疮,她手一抖,忙从我肩上抽回去,说学校条件有限,无法确诊,最好去大医院】这段描写,必须与《求医》开篇的八个字联系起来,才能读出味道。那八个字是【读书在外,身心疲惫】。嚓,“读书在外,身心疲惫;体弱多病、熟识校医”跳跃一下,联在一起,寥寥十几个字的白描已让我断定:该文作者真活脱脱北京土话形容的“病秧子”。



病秧子——像谁呢?



网络之上已经炒了一万遍了:韩仁均的健康背景是考入华师大后即查出肝功能不正常,治疗半年未见好转、被迫退学。而韩寒的健康背景是包揽过学校男子组多项竞赛的冠军,因体育特长进入松江二中。另,韩寒读到高一才开始住校,那时候,韩寒刚刚摆脱父母严格管束,其心态应该像自由翱翔的小鸟,何况他还有自述:白天我会仔细侦查好地形、半夜才能顺着排水管爬到楼上溜进女生宿舍,最关键的还要有女生为你开门、开窗……那该是多刺激、多兴奋的嬉戏。因此我才坚持认为,“身心疲惫”、“体弱多病”的《求医》执笔者99%是韩仁均,绝不是正读高一的少年韩寒。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作品是作者的影子。文如其人,此之谓也。



喂,准备提出“韩寒在进行文学创作”、“小说允许虚构”的网友请暂缓插话,因为韩仁均出示了那张著名的急诊单,以证明这是韩寒当年根据其亲身经历写成的“记事文”。我亦独子之父,但我曾在2012春节后向我遇到的每一位年龄相仿的家长询问:倘若十三年前,你带着读中学的宝贝孩子去医院看过一次皮科急诊,你会把那张皮科的急诊单妥善保存十三年而始终不丢不弃吗?家长们一律瞪着眼睛惊讶问:“保存那玩意儿干什么?”列位看官,生活本身的逻辑是不是比《求医》的文本逻辑更加难以突破?



根据韩仁均的描述,韩家1999年的住房面积大约50平米。但从1999年迄今,韩仁均搬家至少在一次以上。望子成龙的韩父在搬家时舍不得丢弃儿子20余万字的《三重门》手稿(手稿真假,暂不评论),那是符合生活本来逻辑的,可是,当质疑大潮凶猛扑向韩家的时候,2月3日凌晨1时47分,韩仁均在新浪微博贴出了那张著名的急诊单,这就很有点奇怪了。



韩父在当天微博中强调:其一,《求医》是韩寒根据自己的经历再夸张描写的文艺作品,《小说选刊》曾把它选在短篇小说栏目里;其二,“看见有人苦苦考证,非要找出哪家医院查出韩寒是否得过疥疮什么的,现在就把当年的就诊记录贴上来吧”;其三“就是韩寒没去过哪家医院,也可以随意发挥虚构”。



问题立刻来了。这里的“其二”与“其三”明显是在打架。韩仁均既然要强调《求医》是文艺作品、是可以随意发挥虚构的小说,那你干嘛还要半夜一点钟急赤白脸地晒急诊单?点击这条微博的评论页面可以发现,跟帖第一页大约有5、6位网友好心建议韩叔叔“早点睡觉”,但韩仁均全无睡意,他在凌晨3点14分再次发言说:“金山以前是县,1997年和石化联合建政撤县建区……金山县中心医院什么时候改名称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好多单位一些原先印好没用完的印刷品延用了好长时间。不说了,累了,洗洗睡去。2月3日03:14”



哈,七七级优秀作家韩仁均真的糊涂了,他是要证明《求医》是一篇中学生的“记事作文”呢?还是想证明这是“虚构小说”?二选一,请把答案告诉大家好么?韩仁均匆忙间亮出急诊单,纯属弄巧成拙,但我认为:早就准备妥当(或者是保存妥当)这份急诊单,其目的,本来是为了让《求医》合乎新概念大赛“真体验”的比赛规则。谓予不信,请看新概念作文大赛之竞赛规则。“求新”之外,萌芽在杂志社当初也是高举着“求真”的旗帜的。



【大医院固然大,但挂号处的窗口却皆如鼠洞,勉强可以伸进去一只手。交完挂号费后,久久等待,里面竟无动静。探身看个仔细,冷不防伸出一只白掌,全身奇痒已被吓去一半。填完单子,塞给那白掌,缩回去后,里面又没了动静,大半天才飞出几枚硬币找于我】。为了这段描写,网友们曾经各执一词,争论得你死我活。谜底,现在终于揭开:这段描述既不是1999年韩寒就诊的金山区医院,也不是1978年韩仁均就诊过的上海普通大医院。新浪微博“旧时词牌”网友给出了一条辨识路径,让我豁然开朗(参阅新浪“旧时词牌”3月7日的微博。另,关于这一点还需参见本文结尾的注释)标签::“《求医》去的大医院早就搬离了,原来叫上海传染病总院,位于芷江路上,现在叫上海市中医院。这类传染病医院的付费窗口才会有戴着白手套的收钱的‘白掌’”。



——哈,原来如此啊。



1978年的上海传染病医院,当然会是鼠洞般的挂号窗口,里面坐着负责挂号的上海女护士,当然会小心翼翼地戴着白线织成的手套收钱、找钱……于是便有了伸出白掌,扔给《求医》的作者几个钢镚儿,甚至把俯身准备一探究竟的韩仁均吓了一大跳。



注意,我在上文说了,1978年我每月收入37元,即使是文革前毕业的老大学生,如果在北京,当年工资每月也不过54元……讲述这些三十多年前的真实史料今天的年轻人听起来会不会恍如隔世?但如果你知道:《求医》的那段莫名其妙的描写正是韩仁均在上海传染病总院就诊的“所见所闻”,你会不会也有茅塞顿开的爽快?一言以蔽之,只有在传染病医院就诊,你才会遇到与普通医院完全不同的“景象”。



【揣着病历卡去找皮肤科,不料一路走去全是会议室,从第一会议室到第N会议室。开会时饮茶过多,不免上厕,所以会议室旁边都是厕所】“挂号窗口如鼠洞”,已经有了“生活原型”,但网友读到此处仍会有困惑。网友“前院篱笆墙”就曾写了长微博痛骂:“就算北京的301、协和、上海的华东医院等超大规模的医院,门诊大厅会有几个甚至第N会议室?普通三甲医院门诊大楼根本不设不相干的会议室,医生休息室暨会议室。住院部一般每层会设置医生办公室兼小会议室,医院绝对不会设置多功能的会议室、报告厅之类的,更不会以N排列……”。



呵呵,我不仅与韩仁均同为七七级,文革之前,我又恰好在北京患过急性肝炎。北京的第一、第二传染病医院,理应和上海传染病总院有些相似,因此,我给出的阅读路径是:请把《求医》中的N个会议室“置换成”传染病医院的隔离消毒室,读者诸君,各位或许再次恍然大悟?



1960年代的北京第一、第二传染病医院,大致就是这模样,一楼门诊大楼以及住院部的一楼,都有一间挨一间的消毒隔离室……我住院一个月病愈(各项指标正常)离开传染病医院的时候,我的父母到医院接我并为我带来干净衣服,我则必须按照医院规定,在隔离消毒室脱掉“住院服”,把那些可能带有病菌、病毒的病号服留在传染病院,然后在医院专用紫外线灯的照射之下洗澡,然后穿上我父母带来的干净衣服,兴高采烈出院……



还有厕所,所有的传染病医院或者三甲医院的传染病专科都是这样的安排:男女病患,有男女病人的专用厕所,医生则有专用的“干净”厕所,医用厕所的门口都会用醒目的字体标注:“医生专用,病人禁止使用”。只这么简单一算,已经有4间厕所了……



咦?为什么《求医》作者非要将这一间间的隔离消毒室改为会议室?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你非要让我推测,我只能说:可能是韩仁均当年因萌芽杂志社征稿迫在眉睫(1999年元旦至2月28日截止),因此他拿出这篇旧作交给儿子,任其修改,又或者就是韩仁均亲自操刀改写也说不准?总之,把传染病医院的消毒隔离室改成“不着边际”的会议室,云山雾罩,东来西扯才容易蒙混过关,是吧?



行文至此,我还必须插入一句:一切文学作品都是源于生活的。韩粉们无数次列举的著名小说《西游记》同样源于生活:第一步,源于玄奘的西行取经,第二步,源自于中国民间口头文学的世代相传。关于这个问题,支持韩寒的网友不必向我提问,我请李其刚、韩仁均等华师大七七级中文系的同学,代为回答。(未完待续)



【注】韩仁均看病的医院,也有网友说是位于上海金山区漕廊公路2901号的上海传染病医院。该院主要收治各型法定传染病。因我迁居北京多年,上海传染病院究竟是原来位于芷江路还是漕廊公路,恐怕要请现居上海的网友调查核实。另,百度资料显示,上海市传染病医院创建于1914年,现系上海市卫生局直属的市级专科医院和上海市疾病控制中心的临床基地。但就像北京有第一、第二传染病医院之外,其他市级三甲医院有的也会设置传染专科,总之我相信:《求医》的描写,必然脱胎于该文第一作者七十年代末前往传染病院或三甲医院传染专科的就诊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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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4 23:59:45 |只看该作者
七七级  肝炎患者  再读《求医》(续)(2012-05-02 20:11:10)转载▼标签: 质疑韩寒求医杂谈  
【无奈我刚才一身的痒现在正在休息,我一时指不出痒在何处】网友“前院篱笆墙”早就说过:既然该文开篇便认定上铺是疥疮、作者已知自己被传染、且皮肤又被抓破流血,那么《求医》后半段中找不到“痒”在哪里就是纯粹的胡扯。网友据此推断:这很可能是韩寒1999年改写其父老旧文章时,一时粗心,改得相互矛盾了。



我很赞成“前院篱笆墙”的分析并补充两点:其一,作为一生码字的人,我认为《求医》不像是由一位作家一气呵成完成的;其二,《求医》下半段中韩仁均留下的写作痕迹,俯拾皆是,先看这一段:



【我见过两种医生:一种满腹经纶……还有一种医生惜字如金,偌大一张(病历)卡上就写一个“痒”。我今日所遇的女医生有别于前两种……这位女医生不甘示弱,凑几个字后实在写不出,又怕她的尴尬被我看穿,只好和我聊天】由这段描写可知,至1999年《求医》被投送萌芽社参赛,该文作者至少见过大医院的三类医生,且作者还将自己见过的多位医生归纳做了对比描写……2012年春节之后,地球人都知道,韩叔叔因肝功指标不正常(凯迪网友指出这是迁延性肝炎的典型症状),进入华师大后“每隔一些时间查一次,一直没有全部正常……1978年12月份,做了最后一次检查,同时抽了三份血样,分送华山医院等三家医院检验,三份结果完全不同,一份正常,二份不正常”。



我虽然非常同情韩仁均被迫退学的痛苦,但“病秧子”在《儿子韩寒》中的这些“交待”又坐实了韩先生曾经在1978年12月的一个月内,就至少去过三家以上的大医院,接触过三大类男女医生,至少要请三位医生开具化验单……也因此,韩叔叔十之八九会抱着哀怨心态对医生做些细致观察,给点贬损描述?



接下来【(女医生)又怕她的尴尬被我看穿】则是【挂号窗口如鼠洞】之后的第二个“大把柄”,它证明《求医》作者绝对不是正在读高一的韩寒而只能是韩仁均。



道理很简单:1999年1月的韩寒不过是刚上高一的学生,如果这篇作文真是韩寒亲笔撰写的、是韩寒的求医经历和就诊感受,那么请问:大学毕业的女医生何至于写个病历速度稍慢了点,就会暗自惭愧、暗自尴尬,甚至还要害怕内心的那份尴尬——被少年韩寒“看穿”?



《求医》作者此处的独特视角和心理分析是居高临下的,如果站在反向视角——也即女医生的角度去体会——你会不会再次恍然大悟:那位年轻女医生面对不是16周岁的中学生,而是一位带着淡淡傲气、21岁多一点的、骄傲的华师大七七级大学生?



惟其如此,在病历卡上“凑不出几个字”的女医生才会害怕“被人看穿”?又或者,女医生面前摆着的病历卡上,患者住址一栏内写的不是我们大家今天看到的急诊单上的“(亭林镇)南圩109/502”的韩家住址,而是“华东师大”几个赫赫然的大字……,惟其如此,才会让那女医生有点仰慕,有点尴尬,有点害怕被骄傲的七七级大学生韩仁均——瞧科(看穿的意思)?



【她稍过片刻又运笔如飞……好不容易凑齐一页……怎奈我读书多年,自命博识,竟一个字都不懂。我曾见过一个刚从大学出来的实习医生,刚当医生的小姑娘要面子,写的字横平竖直,笔笔遒劲,不慎写错还用橡皮沾口水擦】瞧瞧瞧,看看看……韩仁均的身影总要顽强地在《求医》之中闪来闪去。“读书多年,自命博识”八个字,与《求医》开篇的八个字“读书在外,身心疲惫”,可算是另一种最佳的前后呼应,它也再次锁定:自命博识的作者,绝非高中一年级的小破孩韩寒而只能是华师大七七级的韩仁均。



呵呵,今年春节前后,很多网友曾在网上激烈争论上海人在说“小姑娘”的时候,读者该怎样去理解那个“小”字,但我第一次读这段话的时候,就读出了七七级大学生特有的淡淡傲气。对了,南方报系的各位年轻同仁,不管你是已经离开南方报社还是仍在报社工作,请把你们的目光暂时从“小姑娘”身上移开去,请关注“小姑娘”前面那一句“怎奈我读书多年,自命博识”八个字,以及(小姑娘)后面的“要面子”三字。我认为,“小姑娘”身前身后的那些字句,才是弄清《求医》作者年龄的关键路径。



我断言,这段文字绝不是韩寒的视角在《求医》中“闪回”,而是韩寒他爹、1978年的天之骄子、华师大七七级新生韩仁均的视角在不停闪回。“闪回”一词,系借用北大孔庆东教授用语。



可以再追问一句:什么年龄段的病人,什么特殊经历的病人,才会对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医生是不是“刚刚”从大学毕业念兹在兹、耿耿于怀?



说得再直白些:情窦初开、初二已经“失身”或者上了高一正在迷恋年轻女教师的小男生韩寒,可以去关注并描写女医生的脸部、颈部、胸部……但韩寒绝对不会“像个少年精神病人”那样去惦记女医生究竟是什么时候从大学毕的业。



可是,1978年秋冬季的韩仁均先生,恰好迫切(!)需要凭借正常的化验报告单和女医生的“病愈诊断”才能继续求学、才能顺利毕业,因此,我想和南方周末的评论员李铁、周末驻京记者陈鸣打个赌:与韩寒相比,只有韩仁均才会有那种独特的视角和略带嫉妒的心情“这位女医生——刚刚毕业了”。我下的赌注,仍是2000元。



对了,幸亏《求医》的作者没在这里使用“工农兵大学生”几个字,七七级刚刚入学时,工农兵学员的最后一批尚未离校,而七七级学生最瞧不起的或许就是未经严格考试即跨入大学校园的工农兵学员了,又或者,通过上文【(女医生)只好和我聊天】,当年的韩仁均已经知道坐在对面的女医生就是毕业不久的工农兵学员,也因此,尽管韩仁均对自己的旧作做了大幅改写,但《求医》中仍然流露出抹不去、删不完的淡淡傲气(注:工农兵学员中的老三届学生以及顽强自学者,仍有许多人亦成为栋梁之才)。



【谁知今天的情况更严重,出去几秒进来她连人都不认识了!她看我半天终于认得我了,激动得像母子团聚】我不知道,这里“母子团聚”的比喻,是不是为了强调《求医》的作者像个小孩子——可惜,这个画蛇添足的比喻再次贻笑大方。因为这比喻很不贴切,说轻了,它是败笔;说重了,它是欲盖弥彰。任何智商在80以上的读书人都能看懂这一比喻的逻辑背景:女医生忘了站在面前的患者刚才已经请她诊治过了,患者出门又返回,女医生辨识片刻才发现自己错了,那么请问:认出了“韩寒”的女医生应该是略有愧疚呢,还是应该喜形于色、满脸都是“母子重逢”的兴奋和激动?



对这一重大败笔,我只能推测说:它可能是有人为了让《求医》看上去更像是出自青少年之手、更像一篇中学生的作文而强行“嫁接”上去的。惟其如此,2012年质疑大潮袭来时,韩家父子从来没有拿“母子团聚”来作挡箭牌。或许韩家父子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一比喻有太多的斧凿痕迹,因此韩叔叔急切中只是深更半夜暴晒急诊单,却从来不曾拿了“母子团聚”的经典比喻去反击质疑者。



最后,我还想集中说几个小问题:【1】女医生用“橡皮擦”,哈,典型的时代特色,1978年时,圆珠笔在中国还不流行。【2】大医院治疗疥疮的药需外购,再次不合生活逻辑。【3】医生问诊完毕,“就在病历卡背面写”,这与韩仁均展示的急诊卡不同。【4】作为祖籍上海的老记者,我还要提醒网友注意,不要再对“韩寒”为什么会被读作“园寒”去争论了,事实是:“韩仁均”三字在上海普通话里虽与“害人精”的读法有不同,但真的很相似。【5】七七级、七八级大学生流行读伤痕文学,读俄国文学,1999年,韩寒那一代孩子基本不学俄语不看俄国文学。尽管中学语文课本仍然选入了屠格涅夫的作品,但熟读并两次引用俄国文学作品的那个人,仍然较像韩仁均,不太像韩寒。



我的读后感,到此结束。很抱歉,还是“文本分析”,还是我个人的分析,没有铁证,韩家父子更不会看了我的这些粗浅分析就站出来承认“代写”,何况北大孔庆东教授还有新颖的辩护词:韩寒的作品有一种独特的、“只属于韩寒”的叙事者的穿越视角,故韩寒可以时而用六十年代人的眼光,时而以八十年代人的视角,用不断变幻的视角来创作并由此创造出独一无二的“韩寒文体”……



我与孔先生的政治观点不同,我和他的文学观点也不同。我认为《求医》背后的作者并非“只有一个‘叙事者韩寒’”。我认为,韩寒参加新概念大赛的金光闪闪的敲门砖——《求医》,是韩仁均为主、韩寒为辅、由两位“叙事者”联手打造的。惟其如此,《求医》一文才能“定向闪回”,即每一次伪托的“韩寒闪回”,都恰好精准地闪回到韩仁均1978年在上海各医院(含传染病医院)的求诊经历、就诊心态。



我坚信:这种罕见“闪回“的谜底,就在于《求医》的“毛坯”原本是韩叔叔一篇未能发表的旧作。



拿了凯迪的旧作在新浪重发,我希望有年轻记者(特别是南方周末的记者)能循着众多网友对《求医》的质疑,再做一次深入采访。譬如把《求医》拿给1978年曾在上海传染病医院工作的老大夫们去读一下,听听他们读后感。譬如把我的这篇质疑文章拿给松江二中熟悉韩寒的老师、同学们看看,请他们说说我的分析是不是纯属构陷?当然,年轻的周末记者也可以回顾一下自己的写作道路——你们在初三、高一的时候,会故意地装作用你父亲的视角去“观察”、“揣摩”那位女医生是不是刚刚从大学毕业?你不累,你有病?!



对那张闻名中国的“急诊单”,我也想多说几句:韩仁均保存儿子《三重门》的手稿达十三年,这个可以有;韩仁均保存韩寒博览群书的家信及其信封,这个也可以有;韩仁均保留儿子交了白卷的化学试卷,这个还可以有;但1999年1月11日的那张著名的急诊单,为什么也会“留在”韩家、留在韩叔叔的手里呢?其一,这份急诊单为何没有被作为中学生请病假的凭证、交给松江二中的某位老师(或许另有假条)?其二,急诊单没有加盖医院公章,其证据效力是否该打折扣?其三,这玩意被韩叔叔精心保留十几年并在今年春节前后的凌晨一点对外公布的全部目的,就是要证明《求医》是韩寒根据其亲身经历写成的中学生记事文么?



说白了,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同为七七级的韩仁均先生干嘛要把这破玩意拿出来丢人现眼?他究竟是要证明《求医》是高中生的优秀作文呢,还是要证明这是天才少年创作出来的优秀的虚构小说?



对这一问题,韩仁均的回答是前者,他在《儿子韩寒》中说:【这种挺随意的、毫不做作的、完全生活化的文章,相对现在通常的应试作文来说,本身就很“新”】看,韩叔叔认为《求医》是完全生活化的——这里的生活,当然是韩寒的生活,绝不是韩叔叔的生活。



但儿子韩寒却在《我的父亲韩仁均》中反驳说,【我只想说,这就是一个好作家的底子。我的作品里的“我”如果一直是(以)一个初中生形象出现,那岂不是和我喜欢的作家钱钟书梁实秋相去甚远?只要文学作品里的“我”不符合我的实际身份,我就是在造假,就是有人代笔?真是可悲,这么说的人恐怕从来没有体会到文学的乐趣。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文学的快乐就是可以把自己藏起来。不过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还要对人解释这些,的确更可悲】看,儿子韩寒坚持认为:他就是要在《求医》里故作老成、把自己的小说写的和初中生的作文相去甚远,以证明他就是天才作家。



由浅入深、由简入繁、由易入难,是人类认识世界,掌握知识的基本规律,也是每个单个的人认识世界、掌握知识、学会写作的基本规律。任何人都不能在蹒跚学步的时候参加1500米赛跑,任何人也不可能在写不好白话作文的时候,写出如此老气横秋的《求医》。现在的韩寒整整30岁了,可在《就要做个臭公知》的博客结尾,这位“有异常文字洁癖”的作家又用错了一个词,韩寒写道:【看到  @慕容雪村微博半夜谈到公共知识分子,有感写一篇,以后博客和长微博的首个留言者都赠送特制签名圆角版的《光明与磊落》,作为福利】什么算是“福利”?赠送给先留言的粉丝一本《三重门》手稿能不能算“福利”?我担心,韩寒写完这句附言,父亲韩仁均恰好没在儿子身边帮韩寒把把关、润润色吧?

                                          

春节后,韩寒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还有名言:如果我被方舟子泼粪、抹黑,不能自证清白,那么全国的作家和记者都将无法证明自己的作品是自己所写……呵呵,没学过逻辑的韩寒似乎忘记了,他的另一句更轰动的名言是【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逼】。我相信,除了上海作协的赵长天、李其刚等少数人,被韩寒称作“屁”的作家是无需自证清白的……2012以及未来很多年,中国文坛、杂文时评界需要自证写作能力的,只有韩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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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5 00:15:47 |只看该作者
asui1003 发表于 2012-4-28 07:46
你看了那个石毓智的博客吗?我昨晚花时间看了点,他的博文大多是对韩寒的主观指控,很少真正用他的“语言 ...


来看看倍魄用语言指纹法做的分析。图片打不开,请点击倍魄博客观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ece6da0100yl96.html

“韩寒”小说的语言指纹分析 (2012-05-04 17:10:28)转载▼标签: 韩寒指纹像少年啦飞驰苏杰三重门杂谈 分类: 时事点击  
□倍 魄

  在挺韩和倒韩的对抗中,双方都使用了语言指纹分析。倒韩的石毓智博士的结论是韩寒有代笔,而挺韩的复旦大学孤苏杰博士的结论竟然是“韩寒就是《三重门》的作者”。苏杰博士的逻辑冒进,我已经著文批评过,其他网友也多有批评讨论。但语言指纹技术在汉语中锁定文章作者身份,到底能发挥多大的作用,现在看来基本没有深入的研究。苏杰博士的方法漏洞很大,石博士的研究数据指标又没有披露细节。好在,语言指纹的原理简单易懂,我们缺少的只是经验和方法,所以,我才不惴浅陋,着手汉语语言指纹的初步研究。具体工作非常琐碎,我先说一下我的初步综合结论:
  ⑴ 《三重门》不是一人所写,韩寒参与了改写;
  ⑵ 《像少年啦飞驰》可能是韩寒独立完成的小说,小说由童年和成年拼凑在一起,更符合韩寒成名后的现实和奔波。(PS,小说中间描写了“我和老枪”给出版商代笔的生涯,老枪就是代笔枪手)
  ⑶ 从《长安乱》开始,韩寒的小说语言特征相对一致,但与《三重门》和《像少年啦飞驰》区别明显,所以,韩寒从《长安乱》开始的代笔者可能只有一人。
  ⑷ 路金波(李寻欢)不可能是韩寒的代笔者。韩仁均的文章还没有整理出电子版,尚不知能否排除代笔可能。
  ⑸ 韩寒的代笔者未必是知名作者。枪手是一个行业,有它的规则。韩寒悬赏2000万又食言,因为枪手一辈子也不可能挣到那么多,200万都足以让枪手成为行业的叛徒。

――――――――――――――――――――――――――――

  还是先说说苏杰博士方法的漏洞。
  我们知道,即使是同一作者的两部长篇小说,由于内容不同,叙事角度和方式不同,可能导致对词语的使用选择不同,使用频率也不同。在全知视角的小说中,会更多出现“不幸”“没想到”这样的词汇,因为写作者会随时出来表明对叙述对象的态度。而在“客观写作”中,夸张和评价性的词汇就是大大减少。
  所以,苏杰博士用“没想到”、“谁知”、“光”、“不幸”、“这人”这五个词来证明韩仁均不是《三重门》作者,方法上存在漏洞,并且,选词也太少,不能有力支撑结论。如果我们相信苏杰博士方法的可靠性,那么,不仅可以立即宣布“韩寒”小说不可能是一个人所写(请参看我的图表数据),而且,很多作家都不免被判定代笔。



  研究实践表明,证明代笔存在并不那么轻易,锁定代笔者就更加困难。
  澄清三个认识错误:
  ⑴ 否定苏杰的方法,并不表示语言指纹法不可用,更不表示韩寒没有代笔,只是说,证明代笔或者区别两部小说的不同作者,需要更严谨的方法。
  ⑵ 再次强调,即使证明了韩仁均或者路金波不是“韩寒”小说的作者,也并不意味着证明了韩寒就是署名“韩寒”的小说作者。
  ⑶ 语言指纹是研究代笔问题的方法之一,其他研究方法同样重要,同样值得努力。
   
  现在介绍一下我的概念和方法。
  一、“通用指纹”和“个性指纹”的概念:
  汉语有很多同义词、近义词和多义词。有些同义词不仅彼此可以在任何语境下互换使用,而且,本身没有任何歧义和多义,不同的作者究竟使用哪个词较多,完全是出于个人习惯。
  比如,“居然”和“竟然”,在所有找到的李寻欢的小说和文章中,使用“竟然”103次,使用“居然”0次。方方在《风景》和《桃花灿烂》中,使用“居然”11次,使用“竟然”0次。阿来在《尘埃落定》中,使用“居然”9次,使用“竟然”17次。刘震云在《一句顶一万句》中,没有使用这两个词。在对同一作者不同时期的小说的统计发现,一个作者使用“居然”和“竟然”的比例是相对固定的。因此,“居然”和“竟然”作为一对同义词,就有了类似血型的作用,可以区分不同的作者类型。
  因此,我和李寻欢都属于“竟型指纹”;方方属于“居型指纹”;阿来属于“竟居型指纹”;刘震云属于“无竟居指纹”。
  除了居然和竟然,看到和看见,听到和听见,忽然和突然,经常和常常,不仅和不光……等等,都是比较好的用以区别不同作者的特征指纹,它们的好处就是大量使用并且没有歧义,并且容易检索。(但“不光”这个词在检索时,容易把“不光彩”的前两个字,误认作“不光”,需要注意)。
  上述能够区别不同作者的同义词对,我称之为“通用指纹”。具备“完全同义”、“无歧义”“均被大量使用”三个特点的同义词对,就可以成为好的通用指纹指标。通用指纹的优点是使用“词对”的相对比例来区别不同的作者,这个相对比例是通过文本内部的自身比较,题材和写作方法对词对的影是相同的,因而不会改变它们的出现比例。可见,通用指纹方法,比苏杰博士的方法要科学得多。
  因为是从零开始研究,可能有非常好的通用指纹指标没有被我发现,比如,在形容词中,可能也有适合作通用指纹指标的词对。
  单独的通用指纹可以有效区别不同类型的作者,但要锁定同一个作者,就需要尽可能多的不同指纹指标来缩小范围。就像在电视剧《血疑》中,AB型血比较少见,RH阴性AB型血就非常罕见了。多个不同的通用语言指纹指标相组合,就有可能锁定某一个写作者。
  而“个性指纹”则是通过研究某篇或者多篇同一作者的文本,总结和发现言语使用习惯的个性,通过多个如此的个性特点,来界定写作者的个性语言特征组合。总结个性指纹,首先要确认此作品是一人所写,多个作者合写,或者经过不同人编辑修改的文本,会呈现更多的语言丰度,并使个性特点被掩盖。
  我之所以断定《三重门》有多人参与写作和修改,就是因为在总结它的语言通用指纹时,发现它对同义词几乎没有极端偏好,而很多作者是会在某个指标上显示极端偏好,并且,《像少年啦飞驰》就明显有极端偏好。
  所以,我个人的观点是,如果试图锁定韩寒的个性语言指纹,研究《像少年啦飞驰》应当更靠谱。它的语言偏好明显,比如大量使用“××××的时候”、 “××××的是”这样的句式,喜欢使用“些什么”和诸如“埋掉”“坏掉”“逃掉” “××掉”这样的写法,等等。
  到目前为止,我的研究基本限于通用指纹,个性指纹还没有来得及深入。我只粗略统计了“的时候”在不同“韩寒”小说中的出现次数。请注意,在研究个性指纹时,一定要注意用“万字平均”的概念,也就是说,要用每10000字出现的平均次数来进行定量分析。
  二、研究方法。
  一项研究的科学性,一定是建立在可重复可检验的基础上。所以,在进行研究论证前,一定要先证明工具的有效性。
  我对“通用指纹”的科学性的论证尽管数据完备上还可以改进补充,但它的逻辑思路是清晰的。
  ⑴ 通用指纹多样性存在的证明:
  选择了茅盾文学奖的部分长篇小说和王蒙、方方、叶兆言、王朔和李寻欢的文字作为标本,具体是:
  01《平凡的世界》路遥
  02《白鹿原》陈忠实
  03《尘埃落定》 阿来
  04《长恨歌》 王安忆
  05《秦腔》 贾平凹
  06《一句顶一万句》刘震云
  07王蒙《球星奇遇记》《蝴蝶》
       《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郑重的故事》《狂欢的季节》
       《青春万岁》
  08方方《风景》《桃花灿烂》
  09叶兆言《花影》《一九三七年的爱情》《我们的心多么顽固》
  10王朔文集 纯情卷
  11王朔文集 挚情卷
  12李寻欢《边缘游戏》《迷失在网路与现实之间的爱情》《粉墨谢场》


  ⑵ 通用指纹稳定性的证明:
  对王蒙、海岩、郭敬明和张悦然的小说,按写作或出版时间顺序进行统计对比,通过数据观察,我们发现,通用指纹有值得信任的稳定性,这种情况下,稳定是常态,并显示单态的偏好。极少的“突变”原因不明,可能是在某些特殊条件或者环境下被“污染”了。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突变,一般只发生一次,然后,就回归正常,说明不是风格的改变。另外的情况就是“偏好不明显”,这种情况下,变动是常态。




  
  总之,通过观察对比实验,通用语言指纹具有多态性和稳定的。在此基础上,就可以对“韩寒”小说进行语言指纹分析。


  还有很多指标可以统计和分析研究。对我已有的数据,请注意“经常”和“常常”以及“不仅”和“不光”以《长安乱》之处,开始发生的偏好反转。这个反转是同时发生的,并且,反转之后保持了稳定,这是“代笔”的明显特征。如果加强和增加对其他词对的统计和研究,可能会出现更为清晰的图景。
  
  最后,说说研究可以深入的方向。首先是继续发现好的通用指纹指标,其次是重点研究《像少年啦飞驰》和《长安乱》的个性指纹。第三,是研究韩仁均的语言指纹,与“韩寒小说”的指纹进行比照。
  如果韩仁均也不能被锁定为代笔者,那么,代笔者可能是一个不知名的职业枪手,他对“居然”“竟然”这样的比较浅表的特征可以很职业地意识到感觉到,但毕竟,不可能凭直觉就做到面面俱到。再职业的枪手,也一定还是会在文本中留下属于他自己的指纹的。
  
                          20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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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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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5 20:19:55 |只看该作者
看了一堆证据确实开始怀疑了。。。

那个分析《看病》的文章,大部分挺附和逻辑的倒也。。。不过很多地方貌似是把作者的“幽默”当成质疑点了。。比如作者可能为了讽刺写了一堆会议室旁边都是厕所,或者“母子相认”之类的,,让我觉得写这个分析的文章的人……有点死板啊……
http://blog.163.com/mumulian_m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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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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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7 13:56:54 |只看该作者
这楼居然可以讨论的如此火爆。
我的观点还是倾向于他不是代笔。我提不出很科学的理论和推断来证明我自己的观点,要证明一篇文章是自己写的确实很有难度,这种既定的过去的事实所留下的证据并不一定指向作家与作品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我们在法院举证,证据也不一定指向于事实。从用语习惯来分析文本或许只是一个旁支推敲的办法,因为:1.作者在不同时期的用语可能发生改变;2.作者可能由于学习、借鉴、模仿他人写作而使自己的作品与其他作品在用词上有所雷同;3.作者与家庭成员生活在一起,用语环境的一致可能造成两人之间用语方式的相似。而更有一些研究者,把文本中一些不与作者真实生活经历相符的片段筛选出来以此抨击,是不恰当的。文学不等同于新闻和报告,有作者本人强烈的主观色彩和想象力因素左右文本,也因此是文学成为文学的原因。把文学和现实混为一谈的做法本身就很荒唐。至于原稿和最终文本的问题,冯阿姨上面有篇文章说得很清楚,就不多说了。基于上面三个角度,我认为要作者自证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从正反两方来讲,各自都可以拿出不同的疑点来推翻彼此的论点。而我认为韩寒并无代笔的原因很简单(但也不能站得住脚),纵观他出过的这些书和博客文章,风格大体一致(请把小说和随笔分开来看),并且文章水平并不高明(二三流水准而已),喜欢玩一些语言/音把戏,论述性文章目的性过于明显。如果找代笔,其实或许可以写得更好。
其实,韩寒是否代笔的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按照这种并不严谨的甄别方法的流行趋势,每一个创作者都无法证明自己与作品的关系。
他死于致命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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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2 16:34:51 |只看该作者
韩寒,我个人认为不过是特定时代出现的一个特别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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