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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一朵小馊玫瑰 于 2012-8-29 22:11 编辑
大词“大江”“大湖”,动词“产生”“气候”,这样拉力巨大的标题让一个月前的我本能的抗拒。但现在耐心读来顺畅无比。如果说这篇小说产生意义,那它必然不是从意义的意义角度去解释。很多作家最怕别人骂他无意识处理小说中的因素——还不如骂他们是商人是戏子——但司屠老师似乎面临了与其相反的局面。但在这样的文本面前,被驯服的读者和跳起质疑的读者本质是一种读者。见识、感情、目的统统不见,消除的作者自我以一种能动力的方式表现在情节的推动叙述的进行上。所谓“凌驾和蔑视”在我看来,只是整个小宇宙转动的始推罢了。
动人的因子是小说最能让人铭记而不见得重要的部分,在司屠老师的文章里,它变得不可或缺,甚至能解释一些质疑(质疑存在吗?)。比如反复的嗫嚅英文单词“Lake”,类似这种的朴素屏蔽了一切卖弄的可能,反而产生了两种语言节奏上的碰撞。马的意向,下山坡,摸马的身躯,讨论它的阴茎,一个曲解语意的外国人。一切都显得天真。大家说的邪恶其实很准,天真与邪恶在原点上没有区分。比如恋童癖。故事的漫游感,甚至和我有些梦境是一模一样的。让大脑活动着干沉眠的事儿。多神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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