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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强找了一把小卖店(语出《四平青年》),抓住一点今天的阅读状态的尾巴强行点开这篇帖子。
先说下对这篇文章的看法吧,我觉得有必要说出读一篇文章的心得,而不单单只是就这篇文章进行讨论,尤其是对一篇好的文章而言,至少要赞美下吧。这篇文章非常值得一看啊,尽管不是长篇大论的对几个作者及写作的意识形态的梳理,但都非常准确,而且有效。
甚至这一句,“从这个意义上说,作家是需要能够敏锐地抓住埋藏在时代变化中的那些个根本因素的能力的。”
很能让我想到点儿什么,但却还不清楚。大概是关于责任的东西吧,这个责任是自我的,不是社会的。
感觉没写完,感觉像是要讨论的感觉,我认为事实上可以再多写写的。不过这样写得长只会便宜别人,对自己确实无益。文章里的这些定语很给人力量,这种自信我觉得整个黑蓝都很需要的,这是我发现黑蓝目前很少这种定语式(不是从语法中讲,而是对于某件事或某个东西的陈述的自信形成的定语句,它的肯定和作者的自信以及文章的确定性比较一致)的句子。这让我感觉黑蓝的人有点儿太谦虚了,大家在谦让着,似乎不太愿意把自己的经验(自己认定的)分享出来。这个我觉得要改。
以上是一点读完后的想法,主要还是想说,大家都应该看看。虽然实在应该写长一点让大家占个便宜。
对于猎枪的装饰性,我觉得由于不能通透这个问题,所以也一直处于蝙蝠状态,是通过需要去解决这个问题。
我想提出讨论的问题是,墙上猎枪的模样是否每一把都如此。我们(后来人)是不是可以尽可能的采取不同的叙述方式和风格。尽管这样说起来,似乎是有与这些人交流过甚的嫌疑,如博尔赫斯的部分好汉小说,如粘蝇纸,包括郁达夫鲁迅孙甘露马尔克斯福克纳、海明威托斯陀耶夫斯基塞林格法国新小说乃至一些电影的元素,都是可以从中得到一些东西的。这些,从我自己,也从论坛许多人那里看到过。
不是说一个人的每篇小说都需要有这么强烈的他人的影子,但早期写作肯定难以避免。这个时候的个人写作,因为兴趣,常常导致墙上的猎枪是否挂的是卡夫卡牌,时而萝卜格里葉牌。而过了这个阶段,可以看到的是某部分人,选择了创造风格,形成自己的风格。这种风格,也分成许多不同类型,简单划分的话,可以有风格明显和不明显的吧,妈的这划分……一部分作者(其实不能说“一部分”,即便风格如此,但这个区分不能划为真正的流派),他们的风格相当明显,当我们去读的时候,首先无需去思考语言格调这类问题,因为它们在作者那里是高度一致的。当然,这里面作者肯定是会有些许调整,但这种风格烙印还是非常显著的。
而另外的作者,同样形成自己的风格,不过在其中的调整却非常大,在语言和格调以及叙述方式上会产生较之前一种有较大较多的变化,至少这一部分变成了需要投入更多思考因为一篇新的小说而产生的新的课题。
我没有阐述说这两种区分的高下的意思,我相信的是最终的殊途同归。因为一个人不可能是他人的说法是一定的。对于前者,读者的质疑中往往有“突破”这个问题存在,我也知道前部分作者中有人正这样做着。包括几个我喜欢的诗人,翻翻诗集也能看到它的突破。后者的突破则出现在每一篇小说中,那么常常置换挂在墙上的猎枪和偶尔换一换,虽有“都一样啦,因人而异啦”的腔调,但仍然还是存在一个问题的,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学习的过程和时间,对于后一种这种方式多久是个头儿呢?或者说,没有尽头?我这几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即,我认为马尔克斯只做马尔克斯是简单的。如同方力钧只画那些东西是简单的,相对来说。只要给我时间,我都可以做,最后做出来有没有那么好,就是另一回事了。拿我自己做比方,让我一直写《绝句》这样的东西,我认为是简单的,一直写《再见观众》这样的东西,也是简单的。那么另一个问题,即便如此,我拿自己做比方能说出三到五种甚至更多的方式,这也是可以穷尽的,那什么时候是尽头呢?或者说,什么是尽头呢?保安的三问真的很犀利。有朋友近期说,这些都是弘扬,都是黑天才,你能不能放掉这些东西写。这个课题几年前就想过,只是暂时懒得碰。我这么自信,我觉得作为要放掉自己的东西去写来说,很是个问题。而,最后一个问题,我摘掉我自己的猎枪挂把新的,我要一直开下去吗?那么只不过是三五把枪里又多了一把吧。
妈的,把这把猎枪的意思弄歪了好像。
大概就这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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