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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魏虻 于 2012-8-29 01:13 编辑
完美,构思大胆。情境和对话设计貌似在戏仿民国题材的通俗剧。不仅戏仿得巧妙,唐少思想和性格的矛盾也顺利呈现了滑稽样态,这两条使这篇小说像表面有一层折光的透明釉料,比以往更成熟,奇特,更脱离习作气。叙述上成,人物形象突出(!)和赋予故事的全新内核也使这篇小说又极现代和独特,作者达到自己目的的方式就好和唐的死一样干脆利索。细节处理非常适度,气息流畅,从哪个角度看都美而不失真切。我想段林是不是故意设计故事在自然而美的空间里以方便造境,或者是他太熟悉它们所以不写不快,但这不重要。唯一想商榷的是它的主题,作者必然在这里会有立场,或者讽刺历史虚无或者讽刺人本身渺小而妄图有所作为。所以我觉得这篇像是在用小说写经常用散文杂文表现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问题,不能说这篇思想格局小,只能质疑它是不是太明确,所以太倒回到传统小说的创作意识里去了?故事性强的小说必须克服故事本身的因果关系的封闭对表现力的束缚,所以对故事的要求非常高,我觉得这也是现在故事难写的原因之一,大家用各种方法来克服这一点,要么切断因果叙述开放,要么表现主义,魔幻现实等取消因果的严肃性,要么取消故事直接陈述生活等等诸如此类。上面说叙述戏仿和滑稽气质多少也解决了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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