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黑蓝论坛

 找回密码
 加入黑蓝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7012|回复: 12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美学乃伦理之母(布罗茨基)

[复制链接]

194

主题

1

好友

315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2-10-7 14:04:3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美学乃伦理之母
布罗茨基
    对于一个相当私人化的人而言,对于一个偏爱自己的私事超过任何社会重要角色的人而言,对于一个在这种偏爱方面走得相当远——至少远离祖国的人而言,对于一个宁做民主国家中彻底失败者也不当暴政下烈士的人而言,突然发现自己站在这个讲台上,这是多少有些令人尴尬不安的场面。
  
  如果艺术传授什么(首先对艺术家而言),那就是人格的私人性。艺术,作为私人事业最古老、最具字面意义的形式,在一个人心中,有意无意地培育一种独特性、个人性、分离性的意识,使他从一个社会动物,转变为独立自主的“我”。很多事物可以分享,一张床、一片面包、一些信任、一个情妇,但决非一首诗,例如莱勒·玛莉亚·理尔克的诗。一件艺术品,尤其文学作品,特别一首诗,是向一人私语,将其带入直接交谈,没有任何中介。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艺术就一般而言,尤其是文学,特别是诗歌,并非完全得宠于争取大善的斗士、教化群众的导师、揭示历史必然的预言家。在艺术涉足之处,在朗诵诗歌的地方,他们发现:漠不关心和多重声调,代替了事先应许和全无异议;疏忽大意和吹毛求疵,代替了行动决心。换句话说,在那些小零的位置上,在那些大善斗士和群众统领们倾向运作的地方,艺术引出了一串“句号、句号、逗号,以及一个负号”,使每个零都变成一张小小的有人性的尽管并非总是漂亮的脸。
  伟大的巴拉亭斯基谈到他的缪斯,将她的特征归结为拥有一张“超凡脱俗的面孔”。
  正是在取得这“超凡脱俗的面孔”上,显示了人的存在意义,因为我们正如这张面孔一样,在遗传上愿意并且能够超凡脱俗。一个人,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其首要任务就在于把握自己的人生,不受外来的强制或规范,不管其外表可能有多么高贵。
  因为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生,我们完全明白它将如何终结。把这个机会浪费在他人外表、他人经验上,浪费在同义反复上,那将是令人遗憾的;而更令人遗憾的还在于,历史必然的预言家说服一个人,使他可能愿意赞同这种同义反复,但既不会随他去坟墓,也不会向他致谢意。
  语言,大概也可以说文学,比任何形式的社会组织都更古老、更必然、更持久。通常由文学对国家表达的厌恶、嘲讽或冷淡,本质上是永久抗拒暂时,更确切地说,是无穷抗拒有限的一种反应。至少可以这么说,只要国家允许自己干预文学事务,文学就有权干预国家事务。一个政治制度,一种社会组织形式,正如一般的任何制度,在定义上就是一种具有过去意味的形式,但指望将自己强加于现在(往往还有将来)。
  一个以语言为职业的人,对此最无法忘却。作家的真实险境,主要并不在于国家进行迫害的可能性(往往是确定性),而更在于发现自己被国家特色所催眠的可能性,这些特色无论是野蛮或正在改善的,总是暂时的。
  国家的哲学,它的伦理,更不必说它的美学,总是“昨天”。语言和文学,总是“今天”,而且往往构成“明天”,尤其是在以政治制度为正统的情况下。文学的价值之一,正在于它帮助个人,使其存在的时代更特殊,使其区别于前人和同辈,避免同义反复——那被尊称为“历史牺牲”的命运。艺术尤其文学不同寻常之处、文艺区别于生活之处,正在于厌恶重复。在日常生活中,你可以将同样的笑话讲三次,而且三次都引人发笑可成为聚会的活力,然而,在艺术上,这种作法称之为陈词滥调。
  艺术是一种无后座力的武器,其发展并非取决于艺术家的个性,而取决于物质自身的运动和逻辑,取决于每次要求(或建议)一种新颖美学解答方式的以往结局。艺术具有自己的谱系、运动、逻辑和未来,与历史并非同义,而至多平行;艺术存在的方式,在于其美学真实的不断创新。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往往发现,艺术“领先于进步”,领先于历史;如果我们不再一次在马克思的基础上改善的话,那么历史的主要工具就是陈词滥调。
  如今,有一种相当广泛接受的观点主张:作家尤其诗人,在其作品中应该采用街谈巷语,应该采用群众的语言。这种主张虽然有民主外表且明显有利于作家,但非常荒谬,代表了一种使艺术——在此为文学——从属于历史的企图。除非我们已经决定,现代人类到了停止发展的时候,因此文学应该使用人民的语言,否则,正是人民应该使用文学的语言。
  总之,每一新的美学真实,使人的伦理真实更精确。因为美学乃伦理之母。
  “好坏”的范畴,首先是美学范畴,至少在词源上先于“善恶”的范畴。如果在伦理上并非“容许一切”,那正是因为在美学上尚未“容许一切”,也正是因为光谱的色素是有限的。敏感的婴儿哭啼拒绝陌生人,或相反伸手接近陌生人,都是出于本能,作出审美选择,而非道德选择。
  审美选择是高度个人化的事务,审美经验总是私人经验。每一新的美学真实,使人的经验更为私人化,而这种私人性时常以文学(或其它)品位的面貌出现,能够自身成为一种抵抗奴役的形式,即使不能作为保证。一个有品位的人,尤其有文学品位的人,较少受惑于那些用作政治煽动的伴唱和有韵律的咒语。善,并不构成产生杰作的保证;这个观点倒不如说,恶,尤其政治之恶,总是一个糟糕的文体家。个人的审美经验越丰富,其品位就越健全,其道德视点就越清晰,也就越自由,尽管不一定更幸福。
  只是在这种实用的而非柏拉图哲学的意义上,我们应该理解陀思妥也夫斯基的名言:美将拯救世界;或者马修斯·阿诺德的信念:我们将由诗获救。这对于世界很可能太晚了,但对于个人总还有机会。人的审美本能发展很快,因为即使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是什么、实际上要什么,一个人本能地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不适合自己的是什么。就人类学的观点而言,让我重申,一个人首先是美学人,然后才是伦理人。
  因此,艺术尤其文学并非我们人类发展的副产品,而恰恰相反。如果言论使我们区别于动物王国的其它成员,那么文学尤其诗作为言论的最高形式,明白地说,就是我们人类的目的。
    我远非提倡必修韵律作文的设想;尽管如此,将社会划分为知识分子和“所有其他人”,在我看来是不可接受的。就道德而言,这种情形可以比作将社会划分为穷人和富人;不过,如果对于社会不平等的存在,仍然可能找到一些纯粹体力或物质的基础,那么对于智力不平等而言,这些基础是不可思议的。并不像在其它方面,这方面的平等,已经由自然为我们提供了保证。我不是在讲教育,而是讲言论修养。言论上最轻微的不精确,都可能引发错误选择,而侵入人的生活。文学的存在,预示著文学舞台之上的相关存在,不仅是在道德的意义上,而且是在词汇的意义上。如果一段音乐仍然允许一个人有选择角色可能性,即选择担当被动的倾听者或主动的演奏者,文学作品——用孟泰尔的话说,无可救药地成为语义学的艺术品——注定使人只选择演奏者的角色。
  在我看来,一个人正是应该以演奏者的角色,比以其他角色出现得更经常。此外,在我看来,作为人口爆炸及其伴随的社会更加原子化(即个人更加孤立化)的结果,这个角色对一个人而言,变得越来越不可避免。我并不认为,我比自己的同龄人对生活了解得更多;不过在我看来,就对话者的能力而言,书比朋友或爱人更可靠。一部小说或一首诗并非自言自语,而是一个作者与一个读者之间的交谈,我再重复一遍,这是非常私人的交谈,把所有其他人都排除在外,如果你愿意的话,彼此都是厌世的。而且,在这交谈的时刻,作者与读者是平等的,而无论作者是否伟大。这种平等是意识上的平等,它以记忆的形式留存,模糊或清晰,伴随著一个人的余生;而且,或早或晚,当或不当,它调整一个人的行动。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我讲到演奏者的角色,对于一个人来说要自然的多,因为一部小说或一首诗,是一个作者和一个读者彼此孤独的产物。
  在我们人类的历史上,在现代人类的历史上,书籍是人类学的发展,本质上类似于车轮的发明。一本书产生出来,是为了向我们提供某种观念,较少涉及我们的本原,而更多涉及人类力所能及的一切,它构成一种运输方式,以翻动书页的速度通过经验的空间。这个运动,像每个运动一样,成为从公分母中逃亡,从企图提升以前从未高于腰部的分母线的尝试中逃亡,逃向我们的心,逃向我们的意识,逃向我们的想象。这种逃亡,是向超凡脱俗的面孔逃亡,向分子逃亡,向自主性逃亡,向私人性逃亡。无论我们是按谁的相貌塑造的,我们已有五十亿人,而对于一个人而言,除了艺术所勾画的未来,我们没有别的未来。否则,前途即过去——政治的过去,那首先是所有大众警察的乐趣。
  在任何情况下,就一般而言的艺术,尤其文学,作为少数人的财产或特权的社会状态,在我看来是不健康并且危险的。我并非在呼吁以图书馆代替国家,尽管这种想法不时走访我;不过,我毫无疑问的想法是,如果我们选择领导人,是根据他们的阅读经历,而非政治计划,地球上的悲哀就会少得多。在我看来,我们命运的潜在主人应该被问到的问题,首先不是关于他如何设想其外交政策的过程,而是关于他对司汤达、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态度。如果只因文学的缺欠确实使人异样反常,那么文学就变成一种可靠的解毒剂,以对付无论是熟悉的还是有待发明的任何企图——一揽子解决人的生存问题。至少作为一种道德保险形式,文学比信仰体系或哲学教义要可靠得多。
  既然没有法律能够保护我们不受自己的伤害,因此也没有刑法能防止对文学的真正犯罪;尽管我们能谴责对文学的物质压迫——迫害作家、审查行动、焚书,但是当它达到最糟的破坏——不读书时,我们是无能为力的。对于这个罪过,一个人得付出一生的代价,一个民族得付出其历史的代价。在我生活的国度里,我本来最愿意相信,在一个人的物质优越及其文学无知之间,存在一系列依赖关系。但是,我出生和成长的国家的历史,使我没有这么轻信。这是因为,根据一个最小的因果关系或粗糙的公式,俄罗斯的悲剧恰恰是社会悲剧,在这样一个社会里,文学变成了少数人的特权,即著名的俄罗斯知识分子的特权。
  我不希望详谈这个话题,我不希望使今天晚上那么暗淡,去回想千百万人的生命被其他数百万人毁灭。二十世纪前半叶在俄国所发生的一切,在引进自动武器之前,是在一种政治学说胜利的名义下,实现那个学说需要人牺牲的事实,早已证明了它的不正常。我只是要说,不是从经验上,只是从理论上说,一个读过许多狄更斯作品的人,以某种理念的名义枪毙他的同类,比起没有读过狄更斯的人,问题要大得多。
  我正在谈的是关于阅读狄更斯、斯特恩、司汤达、陀思妥耶夫斯基、福楼拜巴尔扎克、麦尔维尔、普鲁斯特、穆齐尔等,即关于文学,而非文化教育。一个受过教育的文人,在读了这种那种政治论文或小册子以后,当然有足够的能力去杀害他的同类,而且会充满坚信的狂喜去做。……然而,这些人的共同点在于,他们的打击名单比书单长。
  
(1987年12月8日在瑞典文学院接受诺贝尔文学奖的演讲)张裕译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0 踩0
作品在离开作者之前,预先抵达自足的境界;之后,审美标准随之而来,对作品进行了再创造。此时,作品已不归属于作者,作者回到了原地。

283

主题

11

好友

1608

积分

论坛游民

Rank: 3Rank: 3

2#
发表于 2012-10-9 16:01:33 |只看该作者
作家尤其诗人,在其作品中应该采用街谈巷语,应该采用群众的语言。这种主张虽然有民主外表且明显有利于作家,但非常荒谬,代表了一种使艺术——在此为文学——从属于历史的企图。除非我们已经决定,现代人类到了停止发展的时候,因此文学应该使用人民的语言,否则,正是人民应该使用文学的语言


这句话对当今中国的不少作者来说无疑当头棒喝。

点评

柏仙妮  对,我当时看到这段话很吃惊,一时也不知写文到底该用什么叙述方式比较好。估计还是各按喜好更好。呵呵!  发表于 2012-10-9 18:48
Thought is already is late, exactly is the earliest time.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X

172

主题

56

好友

5019

积分

职业侠客

Rank: 5Rank: 5

Heilan Super Team

3#
发表于 2014-6-3 17:28:10 |只看该作者
说得好好
我想当谐星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27

主题

39

好友

4448

积分

业余侠客

克莱登大学校董

Rank: 4

4#
发表于 2014-6-4 13:47:24 |只看该作者
早晨在上班的地铁里读了微信订阅。

确实说得很好,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微信里题目直接换成了针对口语写作的。
我赞同他关于文学私人化的讨论。但是真的有必要对街谈巷议,群众的语言做出这般苛刻的要求吗?
莎士比亚、马克吐温、很多人使用口语甚至俚语。不存在这么精英的分野啊。
个人认为布罗斯基对文学的信仰与求索足够纯粹,但同时也不免带有一种幼稚,对日常生活和政治的幼稚,从他的预想就能知道。政治文学化,捷克就是例子啊,结果如何?哈维尔又怎么样?
————————————————
相溅恨碗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X

172

主题

56

好友

5019

积分

职业侠客

Rank: 5Rank: 5

Heilan Super Team

5#
发表于 2014-6-4 14:33:41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得从更本质的角度去理解布罗茨基的观点,他所强调的是一种独特个人的、同时又具有前瞻性的语言追求,群众的语言是固定的、同化同质的表达。他希望文学能够改变群众的语言,而不是让群众的语言作为主体去固定文学语言。他所说的语言更是一种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首先是从意识上与日常的、口语的拉开距离,是非日常非口语的思维,哪怕他写出一句很不精英的很人民群众的话(事实上并非脱离群众就是代表精英,更可能更所谓精英也是背道而驰的,精英的话是另一种“群众的语言”),也是存在已被改造的可能、并非原原本本地符合大多数人的角度去陈述。
拉开时间的距离来讲,反对群众的语言对我来说,就像反对用文言文写作这个道理一样,但并不代表不能从文言文中吸收某种所谓“古典”的好的东西,但首先的思维方式已不是之乎者也酸不拉唧,就像用很平实的看似日常化的语言去写作但一点都不是同质同化、流行语、不加分辨和疏离的破碎和杂乱一样,本质上已经是文学的语言了。
我想当谐星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27

主题

39

好友

4448

积分

业余侠客

克莱登大学校董

Rank: 4

6#
发表于 2014-6-4 14:57:22 |只看该作者
这么说我大致明白了一点儿。我同意存在本质上的文学语言,并且它应该是兼容并蓄且超乎其上的。对精神生活乃至日常生活都具有前瞻性和引导性,它不同于一般的日常语言,因为它经历了被选择和提纯,又重新组合在一起。

“我爱这大清国啊,可他妈谁爱我啊。”——口语与俚语在提纯和选择的过程中,已经是文学性的了。
————————————————
相溅恨碗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94

主题

1

好友

315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7#
发表于 2014-6-4 17:42:5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柏仙妮 于 2014-6-4 17:47 编辑
比多 发表于 2014-6-4 13:47
早晨在上班的地铁里读了微信订阅。

确实说得很好,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微信里题目直接换成了针对口语 ...


其实我也没能力回答这样的问题。还好X做了很好的回答。

关于“文学语言是否该生活化”这一点,之前也一直很纠结,这个好像一直是中国传统文学所提倡的,也许西方传统也有相似之处(你所提到的例子)。有时会觉得很矛盾,你说吧,中国古诗句句都挺通俗,你会以为那是张口就来的,但是,你又会看到一些例子,比如:”春风又绿江南岸”“环滁皆山也”这样的。

大约是“春风又到江南岸”这个就是口语了,“春风又绿江南岸”这个看似口语,实则就是一种艺术。会不会布罗茨基所讲的就是这个。群众应该去吟“春风又绿江南岸”,而不是作者应该去写“春风又到江南岸”。

还有,我现在还想讲一个边缘的话题,就是我觉得吧,诗人和文学家这些人都是挺狡猾的,以前就听过拜伦的例子,说拜伦说自己是天才,没怎么读书就能写诗了,后来人们在他的卧室里发现大量的书,且上面都有他非常细心的评论和心得。
我怀疑,古代许多诗人也都这样,许多看似直白的诗句都不知在心中琢磨过多少回了,他们知道怎么更接近美感,怎么更接近艺术,而写出来好像随手沾来,且很接近生活。

举个例子吧,你看X的语句,好像他非常自然得写出来,并且很通俗很好懂,但我们都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用他这样的语句来表达,我相信之前的他也不是那么轻易做到的。

额,其实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就罗嗦了。:)

作品在离开作者之前,预先抵达自足的境界;之后,审美标准随之而来,对作品进行了再创造。此时,作品已不归属于作者,作者回到了原地。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0

主题

0

好友

0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8#
发表于 2014-6-4 19:17:11 |只看该作者
大约是“春风又到江南岸”这个就是口语了,“春风又绿江南岸”这个看似口语,实则就是一种艺术。会不会布罗茨基所讲的就是这个。群众应该去吟“春风又绿江南岸”,而不是作者应该去写“春风又到江南岸”。

柏仙妮理解得太好了,包括你在试着理解时的样子我仿佛都看到了,这就是你的语言魅力。

点评

柏仙妮  谢谢。谢谢。:)  发表于 2014-6-4 19:18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40

主题

13

好友

3642

积分

业余侠客

Takicardie

Rank: 4

9#
发表于 2014-6-4 19:38:11 |只看该作者
要说我的感受,那就是:我读的书中,直截了当用粗话的,太少了。好像只有水浒(还是古白话文的粗话)。大部分都是文邹邹的。求粗话小说(非黄色)

点评

柏仙妮  我听说王朔的小说就有那种倾向,不过,我没怎么看过。  发表于 2014-6-4 19:40
生活、吃饭、睡觉乃至呼吸我都时刻牢记这是为了能更好的创作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1

主题

0

好友

1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10#
发表于 2014-6-5 22:19:13 |只看该作者
布罗茨基自称为“俄语诗人与英语散文家的愉快结合。”看看演讲词的开头,这个老政棍,得了个诺贝尔奖,一跳上台来就对着旧主子汪汪乱叫,对着新主子摇尾乞怜,什么德行。
还说什么人民的语言。
巴别尔的随便一篇小说,哪篇离了人民的语言,不比他的狗屁诗歌强。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黑蓝

手机版|Archiver|黑蓝文学 ( 京ICP备15051415号-1  

GMT+8, 2024-4-26 13:24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