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晚年谈鲁迅的外语程度

曲梵

一九六二年七月九日

耀明先生：
    ……承问关于鲁迅的外语问题，今就所知奉答如下：
    一、日文，能阅、写、说。
    二、德文，能阅。
    三、俄文，学过短时期，记得几个单字。
以上系就早期在北京的时代而言，至于以后南下有无学添，则以不知为不知，恕不能回答了。英文虽然在水师学堂读过，但只有一短时期，以后并不继续，该文作者反疑英文较德文为优，不知从哪里看出来的。因承下问，故以奉告，幸弗作为材料，致引起不愉快的争论也。匆匆不尽，即请
近安
            作人 启  七月九日


按：摘自《周作人与鲍耀明通信集》。周作人晚年交游零落，倒是与香港大的媒体人鲍耀明通信颇勤。1960年—1966年周致信鲍就有402封。这些信件很可以了解周作人的晚年心态，也可以看到他对同时代人的一些看法。最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了影印版《周作人致松枝茂书手札》，收录周作人致松枝茂夫的信123通，电报1通，明信片10通，致尤炳圻的信1通，致柳存仁的信2通。我看了年份，跨度较大，是从1936年到1964年的。卓越网下单了，还没到货。等他日再来抄几段。

曲梵

周作人的外语比鲁迅似乎又要胜一筹，他是教外国文学，至少还懂希腊语，其实兄弟二人还学过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