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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之前对春天的记忆就是梅雨和春季飞花引发的各种过敏症,不能游泳,也不象冬天冷得人精神。二十五岁那年突然看到树发芽时的新绿,心头一阵轻软。
再后来去了广东,对四季就没有了太多感觉。一冬也不落叶,第二年那些绿色,在早春就已经浓郁得陈旧。去年冬天去北京,高速公路两边那些挺直的铅灰色树杆,倒让我想起聂鲁达的“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轻轻地剥落表皮,看得见脉络却也看得见伤痕。是不是我们的爱情也要到双髯青丝,时光逝去时,才能像北方冬天的树干般,清晰,勇敢,坚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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