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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波二皮 于 2013-10-16 17:20 编辑
小说读了二点五遍。谈谈疑惑与感受。
第一遍时,在等一场深夜的足球赛,读得比较粗心。读到“我”和“她”拿出还礼的寿碗讨论那一段,我就以为完了。(这里顺便吐槽一下网刊的排版,因为在这一段(63页)后面留下了半页的空白。再一翻页是邱雷小说《复眼》的海报。)小说当时给我强烈的印象就是大段大段的如此真实的方言对话。身为重庆人,小的时候特别厌恶这样的对话,总是用幻想来逃离。作者现在用这股真实的力量硬生生的把我拉回了曾经逃离的现实中。这篇小说第一次让我意识到生活真实对话的力量。然后就是带着满脑子对小说中人物关系的疑惑。
----“外公”应该是文中“我”的父亲,但是作者为什么通篇用“外公” 的字眼?文中的“爷爷”应该是“我”的母亲也就是“她”的父亲,按照生活习惯来说应该叫外公,为什么通篇叫“爷爷”?当然这些称呼都没在人物的对话中出现。人物对话中出现的称呼有疑惑有两点:一是,“TT”送红包的时候叫的是“祖爷爷”?这里可能有不同的地方叫法可能有区别。二是,关于“孃”,我以为“孃”是对父亲的姐妹的称呼,母亲的姐妹应该成为“姨”,这里的“孃”都用在了人物的对话中。
看完球赛,脑子还是盘旋这些疑惑,再加上支持的球队输了球,于是又看了一遍小说。
这次看完了。仍然没有搞清楚人物的关系。不过认真体会了“我”对“她”的描述。
前面对于“她”的伤口描述,在我脑海中只有不可直视的“可怕”两个字存在。而在“她”开始吃宴席的时候,对“她”吃东西的描述,使我脑海的中一下出现了《大西洋帝国》中理查德帕克那半张被大炮轰过的脸。从“可怕”字面概念一下形成了鲜活的形象。成功的描述。上面有评论说,作者叙述的耐心。没看过作者其他的作品,没有发言权。不过在这篇中,我不认为这里仅仅是耐心,这是一种通透,在“我”对“她”持续不断的不满、压抑、介于关系与道德的遏制的情绪,形成情感时必须的叙述。这种叙述可以说是对情感一次痛快淋漓的释放。前面部分,“我”通过"她"带有情绪的话语不断在精神上形成一把匕首。在后半部分,"我”就把这把“匕首”捅了出去。于是文中的“我"尝到了释放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是在“大家族”的出场后慢慢带出来的。所以“我"说到“她”伤口的由来后,情感开始回旋。不过始终在“爱,忍受,折磨”中循环。也许,作者想带着读者找到这种循环的原因,于是故事从家人走向家族,我们看到了同样的“循环”。所以,最后只得回归“我”与“她”的世界,继续着折磨。
过了一段时间,憋不住总想说点什么,于是又看了一遍。对于人物的关系还是持有上面的疑问,希望作者或者其他朋友能够提点提点。
最后摘一段喜欢的描述:
电梯的三面都嵌着镜子,镜子同电梯的门一样都散着黯光,但只要你转过头去,或是稍稍地侧一侧身子,便可以在镜子里看见你的一部分,在人头与躯体的缝隙间,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窥上一眼,然后更坚决地转一个角度,没有人说话。浊钝的光使人都变了一个面目,排气扇嗡嗡地持续响着,每个人都把脸偏转向一个方向,在余下的空间确定着位置,虽然彼此挨着,却比任何时候都更为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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