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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模糊的一派场景。在高音处,用手指猛戳左腹。
钢琴,藤椅——被给予性的,身体——创造的。
微闭起眼睛,眼珠向右,这时候的视线才是自由的。灰白的墙壁,无血色的面庞,紧皱的眉头。
随着第一声响,本不应该有声,但声带以及复杂的装置按捺不住的运动起来。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给她的是一条林中路,自由又不自由。仿佛那里有光,极微弱的,寻不寻找,抓不抓住,对她都没有意义,可她还是往前走了。局限——禁锢。
栗色大波浪式卷发。
猝不及防!来啦!来啦!激动人心的时刻。平静的海面像为激烈的翻滚蓄着力量,之前的“平平仄仄”此时涌为一团,争先的经过小孔。然后,迸发,一个扇形,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猛戳左腹。
恶心!她再一次感到。事物扭曲了!世界变形了!她不存在了!她去躲避!她要躲避!躲在她的歌声和那天的黄昏里。
芝麻,开门。
一张揉皱了的纸在一片比海小,比湖大的静水里游荡,起了风,又平了不少。四周被黄昏拢在神秘中,遥远的西边,太阳沉落了,目光趔趔趄趄地直视着。还是她,曾经的她,缓步走向水边,白皙的脸,做作的笑。水轻轻地填满脚趾的缝隙,随即漫上双踝,往复的快意。仰起头,一个合适的姿势,大口的吸气,畅快的吐气,她努力去感受,以至手背上有了暗黄色的汗珠。抓住它了!那些令人厌的红眼睛。
Bloom!不远处,站着一个穿胶皮雨衣的人。
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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