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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镇州大萝卜 于 2013-11-16 11:49 编辑
我跟政府干部的接触已经是多年前,我当时年轻,并不认为他们能到达极少迷惑和不解,我当时是认为他们世俗,眼里只有较少东西,对本质层面的东西所知甚少——想都想不到的事自然不迷惑。
后来见这一类人通常是企业管理层,近乎职业化结果——他们的知识架构和经验都是在管理学框架里的。他们并不局限于一般的“利害”,因为在经济评价里包括:外部效应。比如员工满意度,就不仅是收入,还包括闲暇时间和个人实现感。
因为他们的现实成功,作为下属,我几乎没有刺激他们的可能,或者说,一个好的管理者能应对下属的情绪——这不是说他们会迁就我。有私交好的,工作外聊天,他们会有疲惫,但是会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福柯在《性经验史》里提到过资本主义道德是为了社会生产存在的,因而人在其中更多的是工具式的生产力。而商业精英们的思维基础就是企业价值,这种思维结构决定了人性的压抑。包括个人的欲求,上升的欲望虽然是他们的原动力,但最终只是社会大机器的一部分。至于个人的物质享受和肉体欲望,对多数这类人来说,其实是服从于他们的成就感的。如果有部分表现出极端的奢欲,部分有对他们压抑的补偿。
他们不喜爱冒险,保守严谨,也部分决定于,管理者失误时影响的不只是本人。也不排除他们不愿意失去个人前途。他们会被经验越包越紧,对偶然事件不再是期待而是规避——对我来说这是人生一大损失。
职业化是使人工具化的途径。西方现代派的异化和扭曲与此高度相关。只是我们目前的社会,连基本的职业道德都还没建立起来,工具化已经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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