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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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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8:1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死机》

双手十个手指,放在笔记本狭窄的键盘上,这几乎不影响打字的速度。
可是我没有很多的字可打。

键盘还是有毛病——光标突然会移到别处。电脑的毛病可真多,就是你使劲拍它,拍它的键盘,它的光标还是四处乱移。
系统崩溃是常见的事,在我不上路想上网的时候,崩溃是很难得的事,包括这电脑的声卡驱动程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我删了。
还有台式电脑上的显卡风扇,用一两年你就不转了。给你缝纫机的油,你转,没转两个月你又不转。死机死机的。再给你油,你转了,转了又出现硬盘的毛病。
你死吧。现在你醒了,我去吃红烧肉。
2004/5/2

《“我终于上路了”》

天开始下雨,从昨夜就开始下雨。到下午,雨还在时停时下,夹杂着雪粒。这是喝白酒的好天气。两个一斤的瓶子,一个塑料的饮料瓶,一个白玻璃的酒瓶。散装的白酒已经在瓶子里。
收到一个短信,是王狼郎,他要路过此地。前天在网上,他说要去西夏看沙漠,看来改了行程。
“我已到达”,“在华侨饭店”,他前后又发来两条短信。
上街打的,告诉司机去华侨饭店。车往南走,我想起华侨饭店就是以前的南站,现在的南站南边。
车驶下南站旁边的路口,我看到孤身的王狼郎,穿着军装一样的绿色衣服,背着包站在商铺前面。他看到车上的我,转身抱起一个史努比,又拎起一个白色的大塑料袋,坐到面的后面。
我问他冷不冷,他说特意穿了毛衣。他说在山上看到了雪。他说车还够快,6点就到了。我想两座山上都应该有雪。
出租司机竟然不知道巴牙手抓,把车在泥泞的巷子里开出去好一截。
吃完面片,把剩下的两块肉装到要来的塑料袋,和他穿过泥泞的巷子。街上雨还在下,这时间卖黄酒的铺子都关门了,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从他手里拿过的史努比,打车去家里。
这所房子很久没住人,楼上还是有点暖和。拿掉盖在沙发上的布,找出酒杯擦去尘土,倒上去车站时就拿上的酒,饮料瓶。放上《庙会之旅》。
打开电视看云南台,关掉电视音量。听另一盒磁带,《垃圾场》。狼郎拿出他的随身听,他说想听许巍。我看到他的磁带是《许巍精选集》,看不出是正版还是盗版。
酒是凉的,没热。烧的开水只够能喝,一直没买茶叶。他喝了几杯开水,喝了不少酒,碰杯喝,我喝了多少他就喝了多少。他比我想像的要能喝一些。
聊天到近12点,他说到书,《在路上》和《麦田里的守望者》。他给我带来了上次提到的《幸运儿》。他说他爷爷去世的时候是哭着死去的,他说他不想哭着死去。
我告诉他土蕃国的树还没有发芽,草原也没有发芽。他说他想去德令哈,但没买到火车票。他提到哈尔盖。我想起另一个青海的地方,刚察,脚心发烫的地方。他走掉之后,我想起十二年前也在这所房子的另一间屋里,我和两个朋友谈起过同样的地方。
临睡前经过院子,大块大块的雪片在疾速地降落。
酒还剩一点就要完了,我让他先睡。他去睡了,我又喝,突然感觉喝不下了。灭掉半支烟,进到卧室里,他已经睡熟了。
早晨吃牛肉面时,狼郎说要能搭顺风车各处走该有多好,我说除非你是女的……到西站,去西宁的两班车都已经走了。我想让他留一天,他说没时间了,我就做罢。他从包里拿出借来的地图册,我指给他大河家,民和和西宁。
有去大河家的中巴,车上还没其他人。狼郎坐在最前面,是我前次去西宁坐过的位置。在车下等发车,阳光照在出来,眼前山上的矮树上积着雪,白绿的颜色。他想让我先回,我没事不想回。他抱着包坐在停止的车上,有些着急的等待发车。我感觉他好像有些不安。过一会儿他就递烟给我。我告诉他山上的道观和乾元塔。大河家在黄河边上,过了桥就是青海,应该有去民和或西宁的车,如果没车就再回来。大河家保安族的腰刀算是特产,想买就狠狠砍价。买了就随身带着,不要装在包里,免得被警察没收……我在车窗边转悠,一会看司机和帮手在车顶架货,一会儿跟他说几句话,开车前时间的总显得漫长。大约一个小时后,中巴车终于向车站大门开过去。
下午我接到狼郎从民和打来的电话,他的手机一出甘肃就没信号了。他说今晚住在民和,明天一早去西宁。
后来,我不记得是几天后,可能是一两天,他在回兰州的车上给我发短信,我记得他其中的一句话,“我终于上路了”。
前天我去网吧上网,看到狼郎在贴子里提到我和一个老外的名字。我不记得那个老外是谁,只猜测他是个小说中的人。我想把我的《上车走人》和《达摩流浪者》借给狼郎,顺便告诉他我改写的凯鲁亚克的话,“我已经老了,我渴望上路”。
2004/5/6


《原地旅行》


原地,这是个我很讨厌的词。原地旅行,你还不如在你家地板上转一圈。
在书桌上看到书,一本很旧的毛衣编织书,一本幼儿铅笔描红本。
要找的烟叶,在这个房间。
终于走进这个房间,我看到我在找的大麻在书架上。它挂在书架的角上,在黑色的袋子里。书架是木头的,我曾经在它的角上钉过一个小钉子,挂过笔和相框什么的。
在书架上看到挂着的黑色人造革烟袋。这就是我要找的烟叶。
在书架上看到刀,刚才上街时我忘记带它。它是一把很宽很沉的英吉沙刀。我也看到烟锅和烟斗,三个地方的烟锅。
如果找到烟叶,我就要找上海那只。这一只最适合抽。下一层一只长的,乌鲁木齐,另一只海口,仔细一看,是攀枝花。海口是另一只,有一个木头的烟袋。
站到椅子挂好窗帘,我不能让它歪邪,不能让它那样堆在这扇窗前。
书桌上的书摞里,我看到《快照集·为了一种新小说》,大理懒人堂。这摞书的第三本,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拉金诗选。果然是宝鸡书城,看到底页的字,我的字体。
这本是黄色的封面。原来我买过。果然在宝鸡买过,还以为借给了二哥,还给他打过电话。
一年前宝鸡竟然是疫区。一年,这一年,我没见到这本书。
后来在海口,就是丢了,也买了那本黑封面的。
原地旅行,除了书,除了烟斗、烟锅,除了刀。
20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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