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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南隙 于 2014-10-2 14:22 编辑
我曾在公交车上反复丈量世界、王城和平原 它们被如今的建筑耻笑, 却在街边老人的昏梦里 看见一个个地名—— 那是些巨大的色彩, 它们被铰开天空的电讯示威者们所伤 从一副面目上盛开云候。
随机的香山仍在路上, 一场迟来的汽车爆炸案,让大家暗自振奋 像个真正的革命者一样呼吸新鲜空气, 从泥里饮下结冰的车辙, 里面的冰碴像一把伞,撑开喉管 勾起我对贫穷的阵阵食欲。
干渴,我的意志像斯拉夫人寻觅天池 我一擂鼓,全世界所有的暖气管 都在空中飞舞, 结成黄金收割舰队 砸开我,砸开舌根的盐、历史的蝗群 砸开玉米爆花的村庄和它即将迎来的夜 我们的时代黑鹰般盘旋其上, 抒开羽翼的是祖母的雷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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