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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把削的光溜溜的竹棍放在被窝里,捂得热热的。 ----削的光溜溜的,应该是削得光溜溜的
斗笠被放到桌上时,嘎嘎声绵软,竹篾和箬叶掺合着雨水往下垂。----竹篾和箬叶掺合着雨水往下垂。这句难理解,是竹篾和箬叶垂下来?还是单就雨水从斗笠四面滴落?
看了那么多,零叙事啦原写作啦,新小说什么的,都不过一个形式问题。科塔萨尔《跳房子》能比《百年孤独》好吗?虽然人家恭维他大师,但那《跳房子》搞了些虚头巴脑的新方式,徒费心血而已。看看胡安鲁尔福,人家都是有料,不能指望光搞什么形式。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传统的架子都立不起来,你指望他能搞创新?我看辛格说得好:乔伊斯有一个也就够了。卡夫卡也一样。这话并不错。
你这篇我真看完了,你还是有生活的,不能跟那些几百字散文家耍飞刀的相比,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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