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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睿的方便面牌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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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1:4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孙睿的方便面牌蛋糕



蛋      糕
说到生日蛋糕,你会想到奶油,或者,你厌恶奶油而热衷于蛋糕,更或者,你跟我一样对奶油和蛋糕满怀厌倦,不是因为奶油太腻,不是蛋糕不够松软,而是刀子。生日蛋糕总叫我想到刀子,划破手指钻心的转瞬即逝的痛紧跟而来,热突突的血迅速从细小的刀口里冒出顺着手指往下流,最后嗒嗒凋落在地,再之后,我才想到蛋糕,想到覆在最上边的那层厚厚的奶油,尖锐的刀尖指向奶油,轻轻搁上去,甚至不用力刀尖就陷进了奶油,劈开奶油切开蛋糕切碎成几块。还忘记了一件事,在切蛋糕之前,那么多人,居然都忘给蛋糕插蜡烛,一根、两根或十根或者十八根,生日或成人仪式。切蛋糕之前,还应该有以下程序:数出相应根数的蜡烛,用打火机或火柴点上蜡烛,一个人要么几个人合力吹灭蜡烛,将蜡烛一根根拔掉。动刀子或者倒饮料斟酒。我的之间再次被尖锐的刀尖划破,钻心的痛……
角度从来是多种多样的,对同一事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和方式,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对待一件事物的态度和方式都会有所不同。而面对蛋糕,任何人都有飘逸于蛋糕之外的花絮般的漂移:
①甲想到记忆最深刻的一次生日,回想切蛋糕的快乐,也许,当时他还小,他暗恋了很久的小女孩正当在场;当然,我并不能排除,他昨天才失恋,今天就迎来了生日,面对蛋糕和烛光他哭或深呼吸一口浑身充满解脱似的轻松。这种漂移平常之极,请看下一个。
②乙对奶油有着特殊的爱好,尽管她胸围98腰围2尺6。她做了两件事,第一,她十分热情拈过刀子,承担起为大家切蛋糕的重任,第二,她微微侧头问站她左或右的那个女孩说:“我想你不会喜欢奶油,只有我这样的胖子才喜欢,窈窕女子都不会喜欢奶油,她们对奶油充满了厌恶和仇恨,因为奶油总使我们发胖。”之后,她将刀尖搁到了蛋糕上,轻轻往左或右刮奶油,使其堆积,之后再将没有奶油的那块蛋糕切下,用刀尖挑起,递给刚才的聊友,把堆积了奶油的那块留给自己。
③丙对蛋糕向来没有好感,他正在思量如何处置自己的那份。甲或乙还是丁?要么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扔进垃圾桶!不过,事实相反,他把自己的那份儿整块吃了下去,非常快。有人给他递来了第二份。以更快的速度吃完,他还舔干净了粘在手指头上的奶油。这个时候,第三块蛋糕给他递了过来,接下盘子时,他才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为了尽可能降低尴尬,他说,打小我就喜欢蛋糕,无论奶油还是蛋糕我都喜欢,喜欢我妈似的。话刚完,他又说,更何况,今儿忙,早饭和午饭都没来得急吃,一下班我就匆匆赶来了。第三第四第五甚至更多的蛋糕给递了过来,他面前的蛋糕,与其说今晚的蛋糕是大伙吃的还不如说完全是为他准备的。幸好蜡烛不是他一个人吹灭的,否则,这party变成他的独角戏。最后的场景至少有这种可能:别的人频频碰杯,喝酒的喝酒,喝饮料的喝饮料,而独自或者有极个别的人坐在桌前陪着他咽黄连似的将蛋糕一点点往下咽。配坐的人说:“无论工作多忙,得吃早饭。”他点了点头。另一个配坐的人赶忙接上:“对对对,中饭更应该吃,并且还应该吃得很好才对。”他点头不住的点头。眼泪溢出眼眶,流出眼角顺脸颊滚下去落在胸前衣服上吧嗒直相。A问,咿,你这是怎么了?B也不甘示弱,说:“是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感动。”丙说,“嘘,小声点行吗,你们叫我感动,但是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我哭。”丙把蛋糕推到一边,不吃了,哽咽着说:“我饱了。”A说:“再吃点吧。”“哎,对,再吃点!”B说。丙哭完了但是脸哭丧着说:“不想吃了,再吃的话,我一定还会哭,哭得更厉害。”A说:“那算了吧。”B说:“自己看着办吧,快三十的人了。”A和B同时转过身去,B站起来,端杯子跟人碰杯去了。
……
(N)蛋糕刚一端上来,Y就禁不住笑了出来,笑声不大。他随即用衣袖当嘴,结果笑得更大声。边上的V问,笑什么呢?他低声说,没笑什么,奶油覆在蛋糕上就像L太太在脸上打的那层厚厚的粉底……他这话说得V目瞪口呆,不过,不到眨眼的工夫,V也跟着Y笑了起来,并且笑声响亮。L太太把头偏过来问:“笑什么呢?”Y说:“V说你脸上的粉底好比奶油,你的脸有蛋糕那么松软。”V动动嘴,刚想辩解,L太太手里的盘子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白嫩油腻的奶油覆盖了他的鼻子眼睛嘴以及额头下巴和左耳垂……
(N+1)奇迹无处不在。
        尴尬无处不在。
还有惊异之美。
(N+2)才能总属于少数人。
        阅读的才能属于更少的人。
        真正的阅读者少于写作者。
(N+3)抄个句子给大家看:
悦的文:欣快得以满足、充实、引发的文;源自文化而不是与文之背离的文,和阅读的适宜经验密不可分的文。醉的文:置于迷失(perte)之境的文,令人不适的文(或许已至某种厌烦的地步),动摇了读者与历史、文化、心理的定势,凿松了他的趣味、价值观、记忆的坚牢,它与语言的关系处于危机点上。(罗兰·巴特《文之悦·第六·撕裂》)
④今晚,我们过生日。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不是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的,是我们大家的。三天前,我们同时出生。三天后,我们会如秋风扫过芦苇给死亡吹倒纷纷伏地化成螺丝钉、机器猫、千形万状的星星一样的碎玻璃,当然,更多的人死了以后会变成装甲车、出租车、起重机、大奔或宝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那时候,这座城市便是我们的了,整个世界也将是我们的。为此,一生中唯一的生日,我们打算好好过:让死亡缩后或提前。张玮佳端来蛋糕,掀开盒盖子之前,李傻傻有些忧伤,担心奶油太少,小饭担心里边有毒药还认为蜡烛会少一根,因为大家总是忘记他,对此类事他很是不满,经常大呼小叫。制造商孙睿保证味蛋糕蜡烛刚够奶油够白。还有更多的人如蒋峰、胡坚他们都在场,8439最捣蛋,后边跟着门兴、石留、顾湘,黑天才弹起了他的吉,他把头不断的摇,嗓子眼压到最低:掀吧,掀吧,黑色奶油粉色蛋糕,蜡烛我们不要。盖子给掀开了,李傻傻掀开:里边是一堆谷子;小饭掀开:里边蹲着一堆蝙蝠;孙睿掀开,哇,真的是一只蛋糕,这样的蛋糕谁都吃过,没有奇妙的味道,最后那群人8439、门兴、石留、顾湘、黑天才……掀开了盖子,垃圾堆里生鸡蛋,尸骨堆里青草开鲜花,魔鬼变上帝。孙睿掏出了刀子,小饭找来了蜡烛,李傻傻大概会抽烟,有打火机。马上就开始:点蜡烛,切蛋糕,填肚子,之后各行其事斗殴、抢劫、强奸、乱伦或自虐迎接死亡:螺丝钉、机器猫、碎玻璃,装甲车、出租车、起重机、坦克在原野上蹦,飞机在海底爬。插好点着蜡烛,小仙女吐口水打灭烛火烛火摇曳,恐怖爱丽斯抢过刀子,拔掉蜡烛取而代之的是头发、脚趾和手指分别五根、半片嘴唇半块心:恐怖爱丽斯切下自己右手指、左脚趾、半片嘴唇和半块心插到蛋糕上,小仙女用笑声点着插在蛋糕上的血淋淋的手指,哭声点着脚趾,热吻半片嘴唇,眼泪将那半块心化成悬挂在屋檐上的长长的冰激凌。黑天才他不吃,他要火爆腰花。羊口嚼青草,伤心哭泣倒地四仰八叉瘫剖开肚皮,乌贼一只从里边梭出来爬到街边钻进城市下水道。黑夜正打算在卷走奶油,剩下无声电影《发条橙》。
(N+4)上边我抄的那个句子可能大家都看过,所以有点遗憾,为此,我再抄一个句子给大家看,当然,我必须保证,这句子你也见过甚熟记于心:
文之悦并不一定是辉煌型,英雄式,强毅类。毋需挺起胸膛。我的悦可适切地取漂移的意思形式。无论何时,我不关注整体了,漂移便出现了。无论何时,语言之幻象、诱惑、逼迫驱动了外表,犹如层层波浪中的浮子,藉此,我保持不动,置身于难御之醉这一枢轴,此醉将我与文(与世界)联系在一起,此际,漂移便出现了。无论何时,社会语言、社会语言方式支撑不住我(犹如我们可以说:我的心支撑不住我),漂移便出现了。如此,漂移的另一个名称是:难御——甚或是:轻浮。
不过,倘若人们欲设法运用漂移,则目下其确切说法当是一种自杀话语。(罗兰·巴特《文之悦·第十·漂移》)
.

孙睿的方便面牌蛋糕

废话少说,话题还是转到《草样年华》上来。严格的讲,《草样年华》是本故事书,不是小说。近几年,写作者丧失了孕育和生产小说的能力,而读者又丧失了对小说的兴趣转为快餐速食消费观念之后,故事的可阅读性必然导致它在出版上的成功。这种媾和不只是人为因素造成的,更是社会的高经济效益要求所导致的:
一、孙睿造蛋糕
烘烤。覆奶油。扎花。配蜡烛,塑料叉子(一次性)。塑料盘(一次性)。伪蜡烛。装袋系好。
这无非是一场平常之极的制作,没有半点创造的倾向,这好比老猪画下的饼子,饼子又圆又大,当你靠近,你会毫无收获,嗅觉上没有饼香,触觉上摸不到饼子柔韧的表皮,更捏不到表皮之下馅儿的绵软,那你就更别期望他还能创造性地给饼加点油盐酱醋葱花什么的了啦。我想,这样罗嗦下去,永远将问题说不清楚。
那换个说法吧,这本小说的写作实质无非是将情人间的情爱转化成了纯粹的嫖客撞见妓女:爬上去,越过调情的一切步骤(不敢接吻:唾液是传播梅毒的三大途径之一;必须戴套子:不是害怕怀孕,而是害怕爱滋病),反复抽送三五次便滚了下来。《草样年华》把握的仅仅是故事或者故事的纲领——性交;疏漏了纲领之外或者说漂移于纲领之外使事件(小说)成为事件(小说)的最核心的理由:当小说发展到今天,我们应该永远记住:小说成为小说往往是因为某些一闪而过的偶然。
二、交换行为和食客行为
孙睿→蛋糕→书商←人民币←读者
             ↓
交换完成
             ↓
插上并点燃蜡烛→吹灭蜡烛→切蛋糕→吃蛋糕
这是一个枯燥无比趣味空前的过程,从交换成功到吃完蛋糕,你别期望任何的惊异之美出现,毫无意义的一次交换之后实现的媾和导致的经济效益,这不悖于写作和阅读而悖于小说的本质。这个交换过程,最终留下的,其实远不如交换蛋糕,最多可以扯成某人在路边地摊上吃一次凉面,既不好吃,留不下什么印象,更无营养可言,只剩下一件关于吃凉面的记忆而已:在地摊上吃了碗凉面(方便面)。
如若换种说法,那还用蛋糕打比吧。蛋糕摆在面前后,孙睿定然会这么写:
  “没想到大学生活这么无聊!”                 →(“没想到这蛋糕这么好吃!”)
我一口喝掉杯中的啤酒。                     →(我一口吃掉手里的蛋糕。)                     
  “的确如此。”                               →(“的确如此。”)
  “……暗无天日的生活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不知道这蛋糕能吃多久?)
……刚混过大学旅程的1/8,我不免感慨万千。  →(已经吃了1/8,我不免感慨万千)
“总有结束的那一天。”                      →(迟早会吃完的,赶紧吃吧。)
   “可是……这种日子真让人提不起精神。”       →(可是,我不想吃了。)
   “我……感到失望,满不是自己憧憬的那样。”   →(杨阳说,我也不想吃了。)
  “你认为大学应该是什么样子?”              →(那你认为蛋糕该是什么样子。)
  “没有压力,没有苦恼,无拘无束,风花雪月。” →(圆的,有奶油,插着燃烧的蜡烛。)
   “跟我一样……又身陷大学的沼泽。”           →(恩,对,不是圆的就不是蛋糕。)   
   我和杨阳……两瓶啤酒眨眼就喝完了。         →(我和杨阳终于把蛋糕吃完了。)
无论以后现代主义为这个时代命名,还是以快餐时代为它取号;无论人们的快餐化意识多么的强,但是有一点是肯定无疑的,也是我们必须意识到——快餐化和快餐化观念是两会事。快餐化的简化原则可以用下边的摘句来解释:
尽可能砍掉传统文学中的环境描写、社会背景、历史前提、人物外观的刻画、人物心理的描写和分析,抛弃作者强加于作者的主导性思想、他对人物发表的意见、寄托在作品中的情感导向,祛除作者从社会历史变动中获取的政治态度、人道注意观念,拆解联系文学作品各个部分并使其发挥整体功能的组织原则和连贯一致的结构,削平文学中潜藏于作品数千年的深度模式。所有这些沉重的包袱都被认为是有待于简化的累赘之物。(王钦峰《后现代主义小说略论》
而大众尤其是写作者对快餐化的理解,其实是一种快餐化消费观念,快餐化作为小说的简化原则,简化与小说性无关的事物甚至完全祛除,径直把握小说的核心部分即小说性即一切现实中存在的精妙。《草样年华》祛除的不是别的,正是小说性,以他的快餐化消费观念非常彻底地对生活的精妙之处视而不见,也许他根本就不懂这一点,使本想写成小说的故事回归为故事。看完小说,还可以做出如下断定:孙睿愚蠢、狭隘得罕见的阅读取向。


补充和附文

无疑,我厌恶正面迎接问题,也厌倦于迎接。不难看出,在这篇字里,尤其是第一部分,我回绝了孙睿。在本部分里,我也不想过多地谈及它。而是说点别的,说点跟这篇字跟《草样年华》(我更喜欢这书叫《操样年华》)都无关的话:
第一、【评论】
作为话语,评论不可避免地成为一种权利,评论身份的悬置性,导致了评论者身份的被悬置,身份的悬搁置又关系着对评论责任的不同理解:以意义方法论方式,对小说之外或者说小说的暗含做挖掘;还是严厉拒绝此强加行为,对小说进行破坏甚至颠覆作者已有写作经验(这类破坏存在略有承接关系的两方面的可能性:[1]使作者陷入一定的困境,使他面对新的小说时对自己以往的写作方式以及经验心生犹豫甚至惶恐[2]促使作者跳离已有经验,寻找新的表达方式,要不就是促使作者扩基夯实已有经验,再累加、更新换代),还是以冷眼旁观的态度仅仅做停留在小说本体上的本体论阅读,还是三者兼顾,成为一个全面的,清晰清醒的阅读?其中三者相重合叠加的阅读方式,我个人认为是一个更理智的中立的评论态度,与此同时,评论还必须完成其破坏、预知、建构、促使小说逃逸出老旧的小说经验的任务。评论并非批评或赞美的代名词,而是发现、破坏、建构三项同步的探索行为,当然,评论更是令我焦虑和不安的把握话语权利并进行实施的强加过程。
第二、【小说的取舍】
做为各类学科的交叉地带,小说早已成为独立学科,随自身发展,小说还曾脱离这一交叉点升上天,成为空中楼阁,无论在国外还是国内。此观点或者说潮流现在仍受到很多人的遵从和热爱,很多小说评论者对此也大加倡导:占据着今天小说以及小说史的半壁江山。为此,今天的小说作者面对小说的取舍时显得更加的困难,需要更大的耐心、需要更加敏锐的眼光、更加果敢,小说指向和指向方式的重要性也空前的突显和重要起来。
同时,我们更应该认识到小说自身的丰满和完善要最大程度地依赖于小说过程、依赖其结构、文本、文体的娱乐性、游戏性来支撑的现实。小说作者欲使小说获得更大空间取得成功,要么成为一个远距离的旁观者,对世事万态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从整体上把握叙事的冷静基调,遵从小说客观的原初,尽最大努力还原小说本来的面貌;要么成为小说里的某角色,成为对小说一无所知的只对小说里的环境感兴趣的小角色,跟随其他小说角色接受小说自身命运的摆布。
第三、【小说本体论】
对我个人而言,这是一个魅力无穷的词,它意味着将小说封闭在小说之内,只在小说之内充当一位疯狂、幽雅、狂欢而忧伤的舞蹈家,表演一系列严格遵从唯美主义理念的舞姿追寻技术的极至之美,小说本体论赋予小说更大的表演空间,空间的自由近而带来叙述的无限自由,叙述带来小说时间、空间的自由,当时间空间自由到某个程度,时间对小说的限制变得微乎其微,也正由于这种旺盛的自由主义使小说能够成为一个封闭的却又是自己自足的空间,它受到的现实即现实道德环境的限制也相当有限,在其中如善与恶,个人与集体,关怀与道德与人性的区分已不再重要,整个小说成为相对论、悖论、模糊伦理的汇聚场。
同样,小说本体论指导下的小说评论则对有着浓重的现实关怀情节的小说报以不屑,有时甚至是嗤之以鼻的态度。因为它的关注对象是小说自身的发展和完善,不是小说的指涉,即使那指涉仅是小说写作中偶然闪现的东西,它也是那么的不屑一顾。
第四、【关于80年小说的评论】
我们应该以破坏的态度来对待这一代人的写作,而不是无聊的虚夸和吹捧。
小说既需尊重物质之重、精神之重、更应该如何懂得利用物质和精神的轻的一面,忽略其中任何一面,小说便会变得跟天平两端严重失衡般不均衡直至倾斜垮塌。小说写作应该超越现实生活的束缚、超越已有小说的束缚、超越小说作者自身身体、思维、记忆等等的束缚无视外界视线的作用的自由行为。而评论,本质矛盾的话语行为,它钟摆似的来回摆动在对小说本体的关照和对小说内含意义的关照之间,无法实现两者完美、和谐的统一,为此,它的破坏功能突然显得比整合功能更容易、更重要:评论首先应该成为启发式的误读式的再创造,破坏原小说或为原小说增枝舔叶,其次才是对小说所指涉的意象的关照。如果真要说小说于我们的生活有什么作用的话,它对我们的生活的作用只能是破坏:破坏现有观念,小说作者经常把如虚无、软弱、彷徨等等无聊情绪无限放大强加给读者,进而魔鬼般地破坏掉脆弱读者的原有生活经验和信心并引诱他走出现有生活的轨迹掉进往复循环的无限的难受之中。即使有时,小说表现出那么一点点爱的光芒,那也只是爱的回眸的惊鸿一瞥,即微不足道又漫不经心。
         0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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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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