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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是一个失败的智者,我的对手仅仅是自己。所谓的任何重叠性交错的灾难仅仅是一个幌子,我不承认!犹如我否认了木木曾说过的那么多低落的话。
无非是要败给那些失去的,放弃的,和错过的,可它们统统都称之为过去......
我曾与时间握手言欢,只是曾....
往后的时光里,不知道是我的背叛,还是时间的反悔。
挣扎,眼泪,木讷的表情,所谓的不可言寓的伤都不再有,这些字眼过分矫情,可我只是想它们远好过死亡,血,自杀那样我厌恶的字眼。两个月之余的时光将所有的那些在文字里搁浅成空白,再有两个多月关于这些的记忆连同蓝木《流年经逝》第七个辑子一并在校园里丢失,丢失到寻找不来,就成为蓝木空白的史书,如果丢失那段记忆就不会再有,我是不是该把我床前的那些全都扔去某个角落让它们自生自灭。一并消失的还有我的两本崭新到未书名字的专业课本,而此时的课只有这两科,我可以换上一本新的黑色封皮,照旧在封页写上奇怪的给自己看的文字,继续犹如拥抱整片记忆的在教学楼和图书馆之间行走,仿佛它是一个变换的课本。我从不在意被自己笑话,更不在意被别人笑话,生活过得如果是叫荒唐那至少我没有再对自己说我要一种堕落的幸福。
工作或者学习,我始终不想给自己选择的余地。生活或者爱情,我始终不敢给自己挣扎的勇气。直观一点的分析,我便是一个懦弱的女子,不是没有了追求,是习惯了放弃,不是毫不在乎,是心生畏惧,想要的物,喜欢的人,乐此不疲的生活,一旦让自己感知似乎某日要伤及自己,便伪装出最灿烂的笑脸往后退,一步不行两步,两步不行三步.....或许没有任何一个放弃者能够有我淡定的表情。因为我始终只是后退,因为我始终不曾转身,因为转身注定无法华丽。好在我是一个智者,智者会在她所有的退场里打上一个华美的招牌说与世无争。却从来没有人告戒过智者不可以懦弱。
不想再作太多余的思考,我再度与时间握手言欢。企及着一种简单到没有任何情绪的生活,没有必要去让谁知道我快不快乐,只是说近乎完全丧失了那些大悲大喜的能力。我可以笑,浅浅的笑,站在自行车后坐上,骑在飞机的跑道上,即便不能张开着双手,也幻想着是一场飞翔,知足盈溢的说爱上这荒芜的原野,爱上这无垠的宽阔。
午后的阳光校园会找不到一个阴暗的角落,便以为全世界都是阳光,有人的时候寻找没人的地方,有风的时候,寻找躲着风的地方,那个明晃晃的中午,是我惊吓了那对在废品角落里拥吻的男女,还是他们剥夺了属于我的午后行走,我未曾愧疚我的打扰,尽管不曾有勇气在那停留让他们开口对我说抱歉然后离开,或许该羞愧逃走的是他们,可结果是我转身的速度,谁叫我是一个懦弱的女子,午后校园的行走也需要随时的退.....
叛逆的姿势,倔强的转身,匆匆而来的,匆匆而去的
时间始终是愿意和我握手言欢的,因为是女子, 因为是智者。
二蔓延
北方的天空蓝得几乎不像话了,像是要坚定我打算一直留在石家庄的信念,可我还站在宿舍窗户前.....
习惯了脱离组织的生活,除了吃饭似乎我与她们的生活再没有交点了,如果硬是要拉扯出来, 或许就是那些有课必上的机房实验。她们暖暖而规律的生活,我暖暖而规律的存活
睁眼的早晨,在还没有拉开蓝色大窗帘的时候我就习惯了用是否听得见那片原野训练场飞机划过的声音来判断今天的天气。
当听到飞机的划过声时,我躺在床上说今天天气这么好,可以出去走走,可以去大河看看
当听不到飞机的划过声时,我还是躺在床上,说今天天气不好,训练场不试飞,可以去那片原野,去那里头跑跑,去看看那些感觉像极了雏菊的小花,去和那些稻草人打招呼握手微笑。
可最后往往是我又以怎么一种特定的姿势将好天气或者坏天气从天亮忽视到天黑.....
究其原因,我始终不知道
许或, 就是不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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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11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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