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mg alt="" src="http://yanzhou.blogbus.com/files/11879456402.jpg" border="0" /></p><pre>一觉醒来,雅罗帕米尔并未成为一名科学家,梦中贮藏人体的巨型试管与高密度溶剂都发作汗粒,此刻像爬在长有低垂眼睫的马尸上的麻蝇,而他的小电扇正宝相庄严,像主旋律文艺里的地方官面对奸商那样严肃地摇着头。他的亲友与至交之中近年来有相继成为年轻的科学家的,他只成了一个年轻人,相较于两百年来年轻人的履历,他因循惯例或验证秉性般地,总是住在阁楼上,并枉费心机,试图不去爱上那些贪慕虚荣的姑娘。年轻时代的可怕在于因为它将被当作某种回忆,所以它无顾忌地抛却了回忆,雅罗帕米尔这么想是由于他翻到了自己在更幼稚的年月里对理想生活的憧憬:“夜晚在露台观星,只开很小的灯在纸上记录并演算着,窄如花瓶架的工作台上还摆放着可容草就的、权当晚饭的点心与冷咖啡。忙得没空做爱,因此有时从深夜的小睡中惊醒,他美丽的妻子像忧郁的母马骑坐他身上,策动前四个元音词,像四蹄奔波于无尽的、冷静得熄灭一切激情的白净草原。”<br /></pre><pre><a href="http://www.heilan.com/news.htm"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点击查看更多动态】</font></a></pre>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88050926[/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