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align="center"><img alt="" src="http://www.heilan.com/periodical/heilan_53/image/wozai_1.jpg" border="0"/></p><p class="unnamed1" align="left"><br/><br/> 约稿时说写黑蓝不能温吞,<span class="unnamed1">要爱憎分明。那意思我明白极了——见血封喉。这种态度,让我一下子就想起蒲松龄先生在《聊斋》里的那句名言了:腐秀才,要如何便如何,狂探若何?<br/> 极有可能,这就是黑蓝这帮人对待写字的态度。顾湘如是,黑天才如是,冯与蓝柴柴童末如是。废狗如是。等等如是。<br/> 正中下怀,正中下怀啊。我亦如是。<br/> 我来黑蓝一年整了。此前,磨磨蹭蹭了一年半来还是不来。来了后,大约我贴了不到十篇小说。我写的小说一个比一个棒。这是事实。我极其讨厌温吞。棒就是棒。<br/> 黑蓝是个不急不躁,但很有些火气的家伙。<br/> 很有一些漂亮女人趴在黑蓝的墙头上看男人。看得男人们底气十足,洋洋得意。幸福的不得了。我也是。<br/> 我注意到,很有一些人来了,发了一两篇小说,又走了,过段时间,又来又走。我明白,这是争斗,自我的争斗。正常极了。红尘美好啊。当然,黑蓝亦非静土。我大概不会走,不仅因为蘑菇鸟张一一这样的美女孩,也不仅为了顾湘马牛赵松小黑他们的文字。我得承认一个事实:黑蓝写小说的人大都非常“新知识分子”。他们很有头脑,敢于见血封喉。有人说,那个叫苏珊?桑塔格的女人是美国现代知识分子的良心,但愿黑蓝也是。可能就是这些感性夹杂着理性的原因,把我留在黑蓝了——我嘛,初中一毕业就插队去了,两年后,十八岁的哥哥我就参加工作了。 <br/> 不骗人,十八岁时,我就说过要写小说。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可我知道自己写不了。但,那根筋一直没被拽断。刘心武、莫言他们这些人早期的我读过。后来的就没读。惭愧,我没读过王朔,看过他的影视。要读的,我准备掏钱买一本《我的千岁寒》。怎么可以不读呢?还要读别的。小学、初中、插队、工作后我一直读书,逮啥读啥,不仅读小说,还读社会,读人,读大自然。读专业,也读马恩列斯毛。很小的时候,我就读过《透天机》,没搞懂。以后我也不准备把它搞懂了。大面积接触外国文学是八十年代中期的事,那时,我订了一两年的《译林》。这以前是高尔基系列、巴尔扎克系列,等等吧。还有就是类如莫泊桑这些人。我有个好习惯,读后不久,就能把故事给忘了——绝对是好事,不信你体会去。动笔是<font face="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04</font>年底的事,写小说是<font face="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05</font>年的事。这事很多人也知道。我觉得到写小说的时候了。<br/> 我写小说,起先是种冲动,源自于意识到“勃起”是什么那年——我这样回忆这样一件事情。<br/> 后来就写了,就来黑蓝了。<br/> 黑蓝于我,是本杂书。我不可能喜欢所有黑蓝人写的小说。但,黑蓝必竟是个充满诱惑的地方。就连我也躲不开。<br/> 但是,你要知道,冷静≠温吞。很多事物得用数学概念去解释——函数与反函数。<br/><br/><br/></span></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5-21 17:35:54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