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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走着歌着</strong><div><img height="4" src="http://100good.blogdriver.com/diary/100good/inc/98797.jpg" width="316" style="WIDTH: 316px; HEIGHT: 4px;" alt=""/></div><div> </div><div> 高晓松,一九六九年生于一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北京人。<br/> 1988年考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雷达专业。<br/> 1991年退学并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研究生预备班学习电影。<br/> 1994年出版《校园民谣1》,以《同桌的你》获当年几乎所有流行音乐类之最佳金曲,最佳作词,最佳作曲。<br/> 1996年发行个人作品集《青春无悔》。<br/> 1997-1999年,写小说《写在墙上的脸》,自编自导电影《那时花开》。<br/> 2000年落网搜狐,位及娱乐事业发展总监。<br/> 高晓松似乎应该成为八十年代校园文化的一个闪耀着星光的见证。这样说,其实一点也不过火。事实上,高晓松确实是颗星,一颗界于两种哲学的怪星。<br/> 高晓松总是很时毛,不像老狼那般腼腆,不像郑钧那般冷酷,更不像郁冬那般有着时刻准备思考的精神。高晓松很痞气,对着某娱乐电台的摄像头说,“近来就忙着争名夺利”。他说话的方式和他做事的方式一样,都成为他高晓松唯一的标识。唯一的符号。<br/> 高晓松也很怀旧,“那时候郑钧多帅,老狼多酷啊,而现在用的夏雨、朴树跟老狼他们完全不一样。有时候想想过去,往窗外看一看,有一片叶子落下,我觉得好像很多年以前见到过的某个情景,于是就觉得挺难受,打个电话给老朋友,老情人,或者会坐下来弹会儿琴,写首歌。”高晓松和夏雨、朴树他们是擦肩的两代人,他们之间的隔阂并不像高明晓松那样描述的似乎不可逾越。高晓松、郑钧、老狼他们是一群真正的“大街上琴弦上寂寞成长”的人,而且他们完全可以依偎着这些成长的印迹而成为中国校园音乐领域里不落的太阳。但夏雨、朴树他们则完全不同,他们不仅不能依靠成长而且需要很快从那段未成熟的时光里脱身。我想这也许是高晓松那段叹息的真正缘由。有一种美人迟暮的悲凉,更有一种廉颇老矣的绝望。<br/> 其实,高晓松在生活面前,大可不必如此做秀,当然他也许把它们当做护身符了,是一种通行证,或者成为一种像征,一种近乎性格的脾气。高晓松调侃说,“青铜器乐队组建的时候,我们就想找个又丑又要嗓子又要个性的人来当主唱,后来在人群中看上了老狼,其实,我包括郑钧和老狼也是半斤八两,不差上下,虽然我和郑钧都是名校毕业,但都没弄到毕业。”<br/> 高晓松的青铜器没有痞子文化,没有朋克,没有电子,高晓松的那个个人作品集《青春无悔》,与其说是一张优秀的CD,倒不如说是一本极为个人的青春日记。是一种非常概念化的专辑,与主流或边缘无关,与商业不商业无关,完全置音乐于信仰,置感情的心历路程于青春的全部。高晓松的音乐听不出消沉与颓废,听不出刻意和作秀,借着诗意葱茏的句子,完成对往事的追忆和悼念。宁谧而安详,沉潜而脉脉含情。高晓松的音乐不烫手,走在春天柔软的泥土上,它是路旁树枝上掠过的鸟鸣。走在太阳灿烂的夏日午后,它是一阵慰藉至心灵的凉风。走在鲜红如血的枫叶上,它本生就是一种秋天,是天高气爽,<br/> 是云淡风轻。走在雪后,它是一缕阳光,暖暖的打在脸上,流淌在心里。<br/> “我不是一个怪人,我不是我,我是我们,我们是小学调皮,中学早恋,大学颓废,工作以后还十分认真的一群人”<br/> 高晓松和八十年代的校园谈了次轰轰烈烈的恋爱。和八十年代谈了次轰轰烈烈的恋爱。如今不甘寂寞又要与网络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果真高晓松也感到了进亦忧,退亦忧,然何时而乐的伤情了吗?唯一的高晓松,在我的心目中,依然是那棵歪脖树下弹着吉它,轻轻哼唱前尘往事的男生。依然是那本发黄的旧日记,依然是那些给青春写下注脚的音符。<br/><a href="mailto:chenlinmusic2002@yahoo.com.cn" target="_blank">mailto:chenlinmusic2002@yahoo.com.cn</a></div><p></p><p class="diaryFoot">- 作者: <a title="100good" href="javascript:void(0);">100good</a> 2004年05月7日, 星期五 11:04</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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