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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未暴露身份的地下党员胡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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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5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对于胡宗南率25万大军与毛率的2万西北野战军在陕北打了1年,屡吃败仗,毛从容应对,从不惊慌,原来就觉得肯定有内奸。后来也听我党说过,我们在台湾还有极高层阶的间谍。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就是胡宗南。回头想想,也很正常。胡宗南出身贫苦,早年思想左倾,艰苦朴素、不爱钱财、不好女色,是个理想主义的人物,的确是个理想的地下党员的人选。胡宗南最终以一名一生没有暴露身份的国民党要员身份死在了台湾。 <br/><br/>&nbsp; &nbsp; 下文可能能够更好的表述。 <br/><br/>&nbsp; &nbsp; 一九四七年初,当蒋介石攻不动北满根据地时,他知道事情糟了。蒋需要战场上的胜利,来鼓舞士气,给人们以希望。他想出了攻占中共大本营延安这个主意,在三月一日的日记里写道,占领它‘对于政略与外交,皆有最大意义’。蒋把这个重任交给他最信任的人:胡宗南将军。蒋对胡信任到把二儿子纬国托付给他,纬国结婚时蒋不在场,‘父亲’一角由胡承担。 <br/><br/>&nbsp; &nbsp; 经过多年的研究,我们认为:胡宗南的真实身份,和张治中一样,是黄埔出身的红色代理人。一九二四年,孙中山想在苏联资助下征服全中国,请莫斯科出钱出师资,组建国民党黄埔军校,蒋介石做军校校长,周恩来任政治部主任。莫斯科当仁不让地在军校里埋下许多钉子。 <br/><br/>&nbsp; &nbsp; 胡宗南是第一期毕业生。军校里,大家都认为他是共产党。这是因为他与军校卫兵司令胡公冕过从甚密,胡公冕是公认的共产党员。这时贺衷寒等有影响的人物为胡宗南说话,加上胡又发起组织了反共的孙文主义学会,他就没有被当作共产党人对待。两胡一直是好友,抗战时蒋介石派胡宗南守在延安的南边,胡宗南有时派人去延安,派的就是胡公冕。今天,中共正式承认胡公冕是地下党员。 <br/><br/>&nbsp; &nbsp; 胡宗南有个亲密朋友是军统头子戴笠。胡结婚是戴笠做的媒。戴笠命令胡军中的特务把上报的情报抄送胡一份,这么一来,没人敢报告任何对胡的怀疑。 <br/><br/>&nbsp; &nbsp; 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八日,蒋介石从南京电召胡,部署进攻延安。同一天,毛就得到了情报,决定延安紧急疏散。 <br/><br/>&nbsp; &nbsp; 三月十八到十九日,胡宗南占领了延安。国民党大吹大擂称这是伟大胜利。但是胡占领的不过是一座空城。 <br/><br/>&nbsp; &nbsp; 毛在陕北只留下两万来部队,不到胡宗南二十五万大军的十分之一。他坚持不准其它战场抽调兵力入陕增援。对延安即将失陷而惴惴不安的高级将领们,看到毛泽东如此胸有成竹,既吃惊,又敬佩。 <br/><br/>&nbsp; &nbsp; 更令他们和毛身边人惊叹的是,向来注意安全的毛,在胡宗南进城前几小时才离开。胡军的枪声一阵紧似一阵,警卫员们催了又催,他就是不走。最后说走,车门为他打开了,司机启动了发动机,再次提醒他,他却背着手站着不动,眼睛凝视着延安的标志宝塔山。 <br/><br/>&nbsp; &nbsp; 国民党的枪声已在近处响成一片时,毛才不慌不忙地向北动身,乘坐原美军观察组留下的吉普车。跟他同车的有现任参谋长周恩来和毛夫人江青。一路上,毛和周说说笑笑,用警卫员的话说:‘好像这不是一次撤离后的行军,而是平常的旅行。’ <br/><br/>&nbsp; &nbsp; 到了延安东北三十公里的青化砭,毛叫司机把车开慢,凝神四下看着。行车的公路沿着一条狭长的河谷,两边是黄土大山,被山洪暴雨冲刷成无数崖峁沟壑,是打埋伏的好地方。警卫员看见毛一边细看,一边‘情不自禁地点着头’,觉得‘很迷惑,不知道他的眼神和动作是什么意思’。一个星期后他们才明白。三月二十五日,胡宗南的第三十一旅旅部和二千九百官兵在这里走进了中共设下的埋伏圈。 <br/><br/>&nbsp; &nbsp; 四天前,毛在陕北的全部军队两万余人就已在青化砭设伏。而胡宗南的三十一旅是在中计的头一天,才从胡宗南本人那里接到命令去青化砭。据少将副旅长周贵昌说:还未到青化砭时,他们探知那里有伏兵,当即电报胡宗南。胡‘来电斥责说:“贪生怕死,畏缩不前,非军人气概,绝对要按规定北进,迅速占领青化砭,否则以畏缩不前论罪。”’这个旅只好硬着头皮往前,结果被全歼。 <br/><br/>&nbsp; &nbsp; 这时,胡把主力派往另一个方向的安塞,使他们不可能来青化砭救援。 <br/><br/>&nbsp; &nbsp; 三个星期后的四月十四日,胡军一三五旅在延安正北羊马河又同样中了埋伏,死伤加俘虏五千人。就像在青化砭一样,可能援助的胡军主力远在西南方被高山深峡阻隔的另一端。 <br/><br/>&nbsp; &nbsp; 中共的第三个轻而易举的胜仗,是打下延安北边五十公里处的蟠龙,那里储存着面粉四万多袋,军服五万多套,武器弹药不计其数,是胡宗南全军的补给基地。胡宗南只派一个团加旅部直属队守卫,把驻扎在那里的两个兵团七个半旅派往远在北方的绥德,说是中共主力在那里。四月二十六日两个兵团从蟠龙出发,两天后发现中共好几个旅的大部队正朝跟他们相反的蟠龙方向运动。他们认为‘部队不宜前进’。但胡宗南仍坚持命令他们 ‘急进绥德’。五月二日到达绥德,等待他们的是空城一座。就在这一天,已把蟠龙团团围住的中共军队开始进攻。 <br/><br/>&nbsp; &nbsp; 战前一两天,蟠龙守军发现四周有大量伏兵,据守军一六七旅少将副旅长涂健说,‘我们判断解放军主力确已在蟠龙地区集中,并有积极围攻蟠龙的企图,于是我们即刻向胡宗南报告。不料胡宗南接到这一报告后’,‘认为我们是有意夸大敌情’。 <br/><br/>&nbsp; &nbsp; 蟠龙两天后失守,胡宗南在陕北的前进补给站的物资、武器便全部落在中共手里。据胡手下连长徐枕说:由于物资尽失,部队主食靠空投,天气热了,还脱不下充满血腥味和汗臭的冬衣,单军装都因储在蟠龙而落到中共手里。士兵没有鞋穿,只好从共军腐尸中脱取布鞋,虽然竭力清洗,依然恶臭扑鼻。疾病蔓延,但是药品也都随蟠龙而失去。‘对战力之损耗,实难以估计。’ <br/><br/>&nbsp; &nbsp; 中共在胡宗南占领延安不到两个月就打了三场大胜仗,新华社向全国广播,宣布毛泽东依然留在陕北。这一消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尽管毛不在延安市内,他没有像国民党宣传的那样被赶走,陕北还是他的天地。 <br/><br/>&nbsp; &nbsp; 在胡宗南占领延安的一年中,胡军被调来调去,从来找不到中共主力,反而不停地中埋伏,一场大似一场。中共牢牢掌握着陕北大部分地区,毫无顾忌地热火朝天搞土改。毛离延安不出一百五十公里。他的随从从八百人增加到一千四百,包括一个骑兵连,还有一组规模庞大的电台,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跟苏联以及全国各地的部队、根据地保持联系。每天,毛都用电报向全国各战场发出指示。 <br/><br/>&nbsp; &nbsp; 自占领陕北以来,毛第一次在他的领地旅行。跟长征不一样,这次他谢绝坐担架,自己走路、骑马,身体练得十分强壮。旅途中厨师为他预备好了他爱吃的香肠、辣椒。毛通常不在老百姓家或餐馆里用餐,怕不卫生或被人下毒。他睡得香,甚至不用吃安眠药。他兴致勃勃地游山玩水,还让专门从东北前来为他拍电影的摄影队拍了好些镜头。江青弄了一部照相机,整天摆弄来、摆弄去,她未来的摄影爱好就此开始。毛的苏联医生不时从黄河以东的根据地过河来给他检查身体,然后向斯大林汇报。 <br/><br/>&nbsp; &nbsp; 有一次,毛差点儿遇险。那是一九四七年六月,他在一个叫王家湾的村子里逗留了将近两个月,住在农民家里,头一回跟老百姓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住得很惬意,每天散步、跑马。天热了,警卫员砍了几棵树给他在室外搭了个凉棚,用树枝树叶编织成田园风味的棚顶。毛很满意,黄昏时爱坐在凉棚里看书,念英文以作消遣。 <br/><br/>&nbsp; &nbsp; 六月八日,胡宗南手下的军长刘戡带着部队突然出现在附近。原来,毛住地的一名小学教员逃跑了向刘戡报信,说村里有很多电台。刘估计毛就在这里。刘戡出其不意的到来,使毛泽东朝周恩来大发雷霆。他们争吵着怎么办,往哪里逃去。要彻底安全只能往东走,过黄河进入根据地,船和汽车一直停在黄河边日夜待命。但问题是路太远了,他们跑不过刘戡的人马。毛只能往西去,朝戈壁滩走。决定作出后,村里老百姓被集中起来往相反方向‘转移’,想引开国民党军。 <br/><br/>&nbsp; &nbsp; 那天下着大雨,山路太滑没法骑马时,专门挑选的膀大腰圆的警卫把毛背在背上。电台不出声了,以防被发现。只有一架电台在紧张地工作着,显然是跟胡宗南联系要他把刘戡调开。毛在陕北时,跟胡军中的电台联系从未中断过,管发电报的机要人员告诉我们: ‘他们的行动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还说:‘我们的人的身份有的直到现在也没公开。’ <br/><br/>&nbsp; &nbsp; 刘戡真的被调走了。六月十一日晚,他就在毛的屁股后面,近到毛的警卫能听见他的队伍说话,能看见他们的火光。毛的警卫紧张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正当他们准备誓死保卫毛时,毛满面笑容地从窑洞里出来,说敌人要退兵。果不其然,警卫们瞠目结舌地看到,刘戡的队伍沿着山沟跑过,没碰他们一根毫毛。胡宗南给刘戡下了死命令:‘向保安南之双儿河集结,限十四日拂晓前补充完毕。’保安曾是毛的首府,胡声称‘匪主力’在那里,刘戡非得按期到达参加‘围剿’不可。结果保安又是空城一座。毛的随从们为毛的 ‘神机妙算’惊叹不已。 <br/><br/>&nbsp; &nbsp; 在这场虚惊中,斯大林接到紧急要求,派飞机接毛去苏联。斯大林六月十五日回电答应时,毛已经安全了。毛给他在黄河河东的中共领导发了封口气轻松的电报:‘本月九日至十一日,刘戡四个旅到我们驻地及附近王家湾、卧牛城、青阳岔等处游行一次,除民众略受损失外,无损失。现刘军已向延安、保安之间回窜。’毛不去苏联了,但他下令‘即日动工修理’黄河边上的一个飞机场,以备万一。 <br/><br/>&nbsp; &nbsp; 刘戡不久便死在毛的手里。一九四八年二月,胡宗南下令他带两个师,增援延安与黄河之间被中***队包围的宜川。此行有三条路可走,胡指定刘戡走经瓦子街的洛宜公路。刘戡是二月二十六日得到命令出发的。三天前的二十三日,彭德怀的军队就已经在瓦子街设伏击圈。彭在视察地形时,看到这里的公路两侧,山高坡陡,沟深谷狭,遍布梢林,满意地说:‘这真是歼敌的天然好地形啊!’ <br/><br/>&nbsp; &nbsp; 刘戡的先遣队发现中共大军埋伏,向胡宗南要求先打伏兵,‘解除翼侧威胁,’‘如不先去掉这一翼侧威胁,仍沿洛宜公路前进,不但不能完成解围任务,而且解围部队本身必遭危险’。胡宗南一口回绝,要该军 ‘按照原定计划,沿洛宜公路迅速前进’。刘戡手下的二十七师中将师长王应尊回忆道:胡宗南的命令‘使全军官兵大失所望,忧心忡忡,但亦无可奈何。’‘在行军中大家低头不语。’他们就这样明知走进‘口袋’里而不得不走进去,‘全军士气颓丧已达极点’,‘刘戡十分冲动地对我说:“算了,打完了事!”’。两天激战,数名将领被击毙后,刘戡在重围中自戕身死。 <br/><br/>&nbsp; &nbsp; 王应尊师长有幸乘夜色脱逃,到西安见到胡宗南。‘他虚伪地表示惋惜,并说什么只有这点部队你为什么要去呢?我心想我的部队都被你绥署[胡的司令部]指挥得七零八落,难道要增援宜川时你还不知道我二十七师有多少部队吗?’王师长写道:‘刘戡整编第二十九军被歼后,胡宗南集团军心涣散,固不待言,连蒋管区的人心亦十分动荡,特别是关中一带,人心惶惶,一片混乱’。陕北战场国民党彻底完蛋的命运就此定下,蒋介石想利用‘收复延安’鼓舞人心的初衷,断在胡宗南手里。 <br/><br/>&nbsp; &nbsp; 蒋介石在一九四八年三月二日的日记里写道:‘此一损失,全陕主力几乎损失三分之一以上’。他很清楚这都是胡宗南的责任:‘宗南疏忽粗率’,‘重蹈覆辙’。然而,当胡宗南假惺惺地要求辞职时,蒋介石用伤感的满篇空话拒绝了他: ‘宜川丧师,不仅为国军剿匪最大挫折,而且为无意义之牺牲,良将阵亡,全军覆没,悼恸悲哀,情何以堪。该主任不知负责自效,力挽颓势,而惟以撤职查办,并来京请罪是请,当此一方重任,正在危急之际,而竟有此种不知职守与负责任之表示,殊非中正之所期于该主任者也。’ 一场敷衍了事的调查报告把责任都推到死去的刘戡身上。国民党遵循的是官官相护的传统,更何况人人都知道胡宗南是蒋介石宠信的天之骄子。 <br/><br/>&nbsp; &nbsp; 蒋介石容忍胡宗南一犯再犯的‘错误’,一打再打的败仗,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他用人的风格和判断力。他刚愎自用,无条件地信任他喜欢的人,天塌下来也给他们撑腰。他的固执使他犯了错误不肯回头。胡宗南毁掉了陕北的军队,蒋介石居然允许他把别处的部队也调去陕北,让毛泽东吃掉。美国主要军事顾问巴尔说:胡宗南‘说服’ 蒋介石‘不断向他的战场增兵,使得国民党在华东战场后来蒙受灾难’,华东一些重大损失就是‘兵力西移的直接后果’。而西移的兵力要么没用,要么也被毁掉。 <br/><br/>&nbsp; &nbsp; 在胡的鼻子下转了一年后,一九四八年三月二十三日,毛泽东离开陕北东渡黄河。渡口的河滩山坡上站满了组织起来送行的老百姓,毛上船前还跟区镇干部一一握手话别。这样闻所未闻的透明度,意在显示他不是偷偷摸摸地溜走的,而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告别的。一个月后,胡宗南在损兵折将十多万后,干脆放弃了延安。毛对中共的胜利没有大事张扬。师哲说:‘我以为毛主席会发贺电,便等在一旁,准备执行任务,可是没有。’显然毛不想让胡召来太多的谴责,以防蒋介石真的撤他的职。 <br/><br/>&nbsp; &nbsp; 胡宗南继续给蒋带来一次次全军覆没,最后一共有几十万大军丧失在他手上,连同美国援蒋武器的三分之一。蒋介石逃往台湾时,派飞机来接胡宗南。胡想留在大陆,却被部下一拥而前,急拥上了飞机。到台湾后他受到监察院的弹劾,说他‘受任最重,统军最多,莅事最久’,‘贻误军国最巨’。弹劾因蒋介石的庇护而失败。之后,蒋还派胡主持‘反攻大陆’的工程,包括派人潜入大陆。这些人都一一落入中共的罗网。胡死于一九六二年。蒋介石后来也许意识到他用人的灾难性错误。黄埔是他的基地。但是他的侍卫、台湾后来的行政院长郝柏村告诉我们,蒋在晚年 ‘对黄埔军校的人都不愿谈起’。会不会是蒋介石猜到了,黄埔军校里曾埋下一群中共的钉子。 <br/><br/>&nbsp; &nbsp; 胡宗南身边有一些中共情报人员,最知名的叫熊向晖。但熊等不是决策人,不可能下一系列具体命令,导致胡军一再被歼。熊本人在1947年5月21日就离开了胡宗南。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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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59 |只看该作者
这样的好马甲,黑蓝也有不少……
真巧,大伙儿一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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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59 |只看该作者
<p>孔令晟中将。一九三五年他十七岁时考入北大化学系,上大学三年级时,为了抗日救国,他毅然投笔从戎。一九四五年五月率部在豫西西峡口重创日寇,升任营长,一九四七年突袭榆林,在上盐湾全歼共军王聚财部,旋由晋陕绥靖司令官保送陆大廿二期,又选送美国海军指参学院深造。回台后由蒋介石亲自遴选,历任国防部作战助理次长、总统侍卫长、海军陆战队司令等要职,是蒋介石晚年最信任的将官之一。</p><p>突击东南沿海与反攻云南的指挥官和策划者</p><p>十一月十二日,正巧是国父诞辰一百卅九年纪念日,笔者在台北银行副理李永中陪同下,到台北县永贞路访问了孔令晟将军,他声如洪钟、炯炯有神。话题从香港刚出版的一本文史著作《反攻大陆机密档案》切入。□孔令晟 ○胡志伟</p><p>张戎指胡宗南系共谍,纯属商业炒作</p><p>○:最近华裔英籍女作家张戎同她的外籍丈夫哈列德合撰了一本《毛泽东--不为人知的故事》,我从此书英文版第廿九章见到以下字句:“胡宗南部队连续一年损兵折将,可是蒋介石不予处分,显示了蒋介石的领导与判断水准。他用人唯亲,感情用事,常常固执己见,坚持错误”。</p><p>□:不!蒋公任人唯才,他重视部属的学历与资历,但授勋升职主要还是依据战功。譬如薛岳任大元帅府警卫营长时,击退陈炯明叛军十倍兵力多次进攻,冒着枪林弹雨护送国父脱离险境,抗战时三次长沙大捷威震国际;刘峙在一九二五年棉湖之战,以千余久战疲惫之师独挡两万新锐之师,身先士卒猛冲取胜;陈明仁左手擎旗右手举驳壳枪率先登上惠州城墙,蒋公以其作战勇猛极为器重,故他廿七岁升少将旅长,廿九岁升中将师长;一九二七年龙潭大战,顾祝同率一师歼敌三万;王叔铭在八年抗战中,亲自驾机出击日寇二百三十多次;至于长期被中共丑化的陈诚与汤恩伯,前者在龙潭大战时抱病作战,攻克苏州、南京皆居首功;后者在百灵庙、南口、保定、台儿庄、贵州独山抗击日寇,均名震一时。就以胡宗南来说,在棉湖之战携两挺机枪奋勇占领陈炯明后方高地,封锁逆军主力退路,使之溃不成军;第二次东征时率一个连冲上河婆最高山峰横岭的敌阵,一举歼灭陈炯明部四、五千众。蒋公利用缴获武器编成三个师,成为北伐的基本部队,自此胡宗南崭露角,深为蒋公所倚重。北伐时长沙南昌杭州上海均由胡团担任攻坚先锋,每战必克。在三十年代,连大公报创办人张季鸾都断言胡宗南是蒋公最有希望的继承人,日本军方也以胡宗南部为最大假想敌。还有,龙潭大战时,北伐军差点吃了五省联军总司令孙传芳的亏,其实布阵指挥的是他的参谋长丁治盘。孙传芳下野后,蒋公唯才是用,一路提拔重用,直至大陆撤守,丁官至江苏省主席、京沪杭警备副总司令,这也能算“用人唯亲”吗?</p><p>○:张戎的书中说胡宗南在陕西lay low廿二年,指他在攻打延安前无所事事。</p><p>□:说胡宗南不抗日,那是中共的谰言。张戎是中共干部之女,她的思想深处受污染已甚,所以鹦鹉学舌,不足为奇。抗战时胡宗南任八战区副司令长官,指挥四十多个师扼守河防,使河北、山西日寇不敢越雷池一步。灵宝之役大败土肥原五、六个师团,挽救了豫西与中原的危局,故晋升为一战区司令长官。一九四四年日寇进犯贵阳,西南告急之际,最高统帅部曾抽调胡部两个军空运贵阳增援,始解陪都之威胁,故中共渲染胡宗南守黄河不打仗纯系造谣。张戎是个小说家,善于编故事 (fiction)。在历史中掺入虚构想象的成份,不可能成为信史,人们不必介意。喜欢哗众取宠的无聊文人,藉挑战名人来求取名利双收,台湾也大有人在,那些无稽之谈祗是人类历史长河中的泡沫,如此而已!</p><p>○:可是这个女人自信心爆棚,口口声声说此书句句言之有据,是根据多个国家的档案资料以及当事人的回忆所撰写的,她肆无忌惮在英文版中为胡宗南将军扣上了“红色sleeper”(卧底)和“mole”(鼹鼠,在黑暗中工作的人)这样的诽谤性名词。她说:在黄埔,胡宗南被怀疑是中共秘密党员,抗战时胡宗南驻扎延安以南,派遣其挚友胡公冕长驻延安,如今中共已承认此人是潜伏特务。</p><p>□:黄埔军校本来就是运用俄援创立的,前六期师生中混入许多共产党员,在当年容共的环境下,不足为奇--中共高级将领叶剑英、林彪、徐向前、聂荣臻、陈赓、罗瑞卿、宋时轮、张宗逊、周士第、郭天民、倪志亮、郭化若、唐天际、常乾坤、阎揆要、谭希林都出自黄埔。单以黄埔一期论,毕业生六百四十五人中,清党前已有中共党员九十八人,戡乱失利后投共者一百一十一人,总计占32.4%。在容共与团结抗日的年代,中共党员并不犯忌,黄埔校友之间的友谊也常常是超党派的,蒋公义释陈赓就是明显一例,胡宗南自然也不例外,他和胡公冕在黄埔军校教导团共过事,北伐时胡宗南在胡公冕部下当营长,胡公冕调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副官长时,保举胡宗南继任团长,所以此二人有着长官部属关系,胡公冕有恩于胡宗南,二人结成金兰之交。一九二九年胡公冕任红十三军军长,在浙江兵败后被捕,写了自白书后出狱。抗战爆发后,出于团结抗战的愿望,也出于朋友义气,胡宗南推荐胡公冕先后出任陕西岷县地区行政专员、甘肃省第二区及第一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对于胡公冕的历史,胡宗南是了解的,允许自新是国民党的既定政策,这类自新份子多数是首鼠两端,在国共之间持观望态度,当戡乱战事急转直下时,胡公冕又以国军少将身份率部投共,这是胡公冕本身的人格、节操卑劣,不能连带诬指胡宗南是 mole (匪谍)。中外历史上没有一个政党像中国国民党这样胸襟宽广,允许敌人自新,还给他们加官进爵,像蔡孝干、项乃光、郭干辉等人,自新后有升至司法法部调查局长的,军衔有高至中将的,这一宽容政策究竟利弊如何,是可以公评的,但把执行这一政策的人指为“匪谍”,是为荒谬!</p><p>张戎把熊向晖的罪孽加在胡宗南身上</p><p>○:张戎坚持她是言之有据的,声言英文版译成中文一字也不能删,且看她的所谓证据:“胡宗南收到命令之日,讯息已到达毛泽东桌子上,毛下令疏散”“毛撤离延安前,他的美制吉普车(美军派遣组赠送)已经发动,提醒他国军已经逼近。毛对周围人打气,不久前,当他把大多数军队调离延安、只留下两万人作为警卫部队-- 少于胡宗南廿五万部队的十份之一--时,他手下的高干都十分惊诧,显然,他们都不知道胡宗南的真实身份。”“仅在前一天,这个旅(按:李纪云所率的第卅一旅)奉命尾随毛,然而几天前毛已下令转移。国军两万人展开另一行动,立即遭遇伏兵,遂电告胡宗南,胡下令奋勇前进,威胁如不从命要面临军法审判。结果两千九百名官兵全部被歼。同时,胡宗南派出所辖部队的大多数向另一个方向前进,因此无法回援中伏部队”“一九四七年五月四日,共军第三次重挫胡宗南部,攻占了国军的后勤补给基地蟠龙。胡宗南又一次派遣他的主力部队从事徒劳的搜索,致使基地防守薄弱。守军与主力部队都报称共军匿藏在基地附近,胡认为他们虚报军情。当主力到达目的地时,又发现一座空城。蟠龙基地为共军提供了大量粮食、布匹、武器以及医疗用品,国军只能挨饿,有些士兵只好从共军的腐尸上脱下鞋来穿上,许多官兵病了,却得不到医治。”</p><p>根据中共派遣潜入胡宗南身边担任侍从副官、机要秘书的熊向晖在《我的情报与外交生涯》一书泄露,他利用职权向中共中央密报了以下绝密情报:(1) 共产国际宣布解散后,蒋委员长密电胡宗南出动五个军于一九四三年七月九日闪击延安,此时延安仅留一个种鸦片的旅,全无抵抗力可言。由于计划外泄,中共大吵大闹,国军只好罢兵。(2)一九四六年四月,蒋委员长密令胡宗南用五天时间围歼中原共军李先念部,熊迅即密报中共,周恩来得以先期向马歇尔告洋状,及时制止了国军进攻。(3)蒋委员长订定一九四七年三月十四日攻打延安,熊向晖将蒋公核准的胡宗南部攻略延安的方案交给中共,致使整编廿九军、整编第一军、整编九十师、整编四十八旅连续遇伏。(4)熊向中共报告:胡宗南密切注意延安广播。所以中共装模作样在三月八日下午召集延安各界保卫延安动员大会,朱德周恩来彭德怀都装模作样上台讲话呼口号。胡宗南因而误以为中共来不及撤退。在胡部进军延安时,熊派机要军邮官乘吉普车专程送情报到西安的中共联络点,故三月十九日国军进入延安时,中共中央机关与共军主力早已完整撤走。此后整编卅一旅在青化砭、一三五旅在羊马河、一六七旅在蟠龙镇相继被歼,都是熊向晖泄露军情所致,因而毛泽东曾对周恩来说:“熊向晖顶几个师的力量”。</p><p>□:张戎这本书的盲点在于,她只字不提熊向晖的谍报工作,而把一切罪过归咎于熊的长官胡宗南。我跟熊向晖都是黄埔十五期甲级毕业生,一九三九年三月廿九日在七分校陕西王曲本部举行毕业典礼时,熊向晖代表全体毕业生致答词,我代表毕业生从分校主任胡宗南将军手中领取毕业证书。熊向晖那时候用的名字是熊汇荃。一九四二年我回七分校补训时,胡主任突然召见我,要我接替熊汇荃担任他的侍从参谋,我答道,当年弃学从军,为的就是上战场杀敌救国,我希望下部队、上战场。胡主任见我婉拒,脸上却丝毫没有愠意。现在回想起来,当年我如果接任此职,也许熊汇荃不致于盗走那么多机密。据我所知,军统局对熊还是有所了解的,胡宗南本人也知道熊的思想倾向,当时国共团结抗日,胡宗南重视民族气节,把东御日寇放在第一位,北制共军则放在第二位,他惜才爱才,对投笔从戎的大学生十分器重,总想以自己的人格魅力来感化异党份子。他亲自送熊入七分校学习,让他随集体加入了国民党,却料不到熊汇荃出卖了他,设若没有熊泄露攻略延安计划,中共早已于一九四三年或一九四七年在延安覆灭了。曾经有一位政工主任向熊出示一封匿名信,揭发熊为共谍,熊当场拍了桌子。有一次胡宗南去西峡口会晤一战区副司令长官汤恩伯,只带了两名随从,中途夜宿村塾,胡无意中发现熊独自通宵警戒,便对熊深信无疑。此事只能说明胡宗南为人憨厚善良,而熊汇荃狡猾多计,我们在大陆的失败,还不是由于轻敌和疏怠吗?</p><p>胡宗南若系共谍,蒋介石在渝、蓉就被生擒</p><p>○:保密局云南站站长沈醉在《军统内幕》一书中提及,保密局行动处处长叶翔之在西安搜捕中共地下党组织时,发现胡宗南的秘书与他的西北通讯社负责人当中有中共党员,业已活动了多年,他报呈局本部后,毛人凤局长指示先向胡宗南详细报告。胡闻此大吃一惊,气得脸都发青,可那时熊已由胡保送赴美留学,成了化外之民。胡要求叶翔之把所有属于他部下的几个匪嫌都由他自行处理,千万勿让蒋公知道。那天胡与叶翔之共进午餐还提及此事,说他万分痛心,想不到身边竟匿藏着共产党又很久没有发觉,他还说自己因专心治军而疏忽了防谍,又如范长江是共产党他都弄不清楚,直至向蒋公保举范去美国留学,被蒋公骂了一顿,才当头一棒。</p><p>□:在台湾,五十年代担任保密局侦防组组长抓获两千多名匪谍的谷正文几年前写了一本《白色恐怖秘密档案》,回忆一九四七年他任军统北平特种工作组组长时破获这起惊人谍案的内幕,他是运用一个外号“草上飞”的惯窃犯段云鹏,用他飞檐走壁的特技,从电讯侦察所知的疑犯家中盗取了大宗中共地下党的文件,一举破获了中共地下电台,进而取得沈阳、察哈尔、张家口、西安、上海等地的共谍线索。接着,西安市警察局按图索骥逮捕了胡宗南部高参赵耀斌,他在陕、甘两省开设了多家货栈,以利润挹注情报经费,而我们国军的各级情报经费都要层层报批,往往误事,这自然同中共难以匹敌。由此可见胡宗南部的潜伏共谍绝非熊向晖一人,时隔半个多世纪,他们对胡将军的伤害仍挥之不去,胡将军在泉下有灵,一定也深感困扰。</p><p>○:张戎的故事编撰得更为离谱的语句如下:“胡宗南派军队出征,是为了一件一件地喂毛,他遵照以下模式:让孤立的单位被集中的共军围歼,而主力部队到处进入陷阱。胡宗南精训的炮兵营成批地投向共军,进而组成了共军炮兵的重要部份……第一流的部队在狭长山谷中被炸得血肉模糊,胡部如此大规模被击溃,把毛泽东造就成军事天才”“六月八日刘戡 (按:整编第廿九军中将军长)突然以强兵出现在王家湾附近,当地有人密报毛的行踪。毛在暴风雨中逃离(延安西北七十公里的)王家湾,山间小路泥狞,不适合骑马,毛由卫士背着行军。为了防止国军侦察行踪,无线电台几乎全部关闭,只留下一部同胡宗南联络,叫他停步。毛的电讯员一九九九年告诉我们,毛的电台经常与胡宗南部的卧底联络”,“所以他们的行动完全在我们掌控之中,有些地下工作者的身份至今未曾公布”“六月十一日,刘戡部紧追毛的踪迹,以至于共军能听到国军的声息,看到国军的火炬。毛的警卫员说,他们毛骨悚然,准备誓死保卫毛时,毛微笑地走出山洞,指出:敌人会擦身而过。于是,卫士们警奇地见到,国军疾驶而过,毫不惊扰共军。胡宗南命令刘戡全力向既定目标保安--红军的旧都前进”“(一九四八年四月廿二日)胡宗南弃守延安。在过去一年中,胡宗南部损兵十万。收复延安是共军宣传上的意外收获,但毛泽东采取低调。他的助手师哲提议大肆庆祝,但毛不同意,他不想引致(蒋介石)对胡的怀疑,以致超级鼹鼠露馅”。</p><p>□:以上段落是毛泽东的电讯员、警卫员和秘书所说的,性质上属主观臆断,在历史学上只能算是孤证,是得不到原始文件确认的。我们确认刘斐、郭汝瑰、韩练成是共谍,那是根据他们本人的自传,加上他们的单线领导周恩来的证言,还有中共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程思远的证词。相比之下,张戎指称胡宗南是共谍,证据十分苍白。我是北大出身的,在美国参指学院的毕业论文被评定为特优。张戎的书,几个月前我就让旅美的孩子寄来先睹为快。阅后观感是作者对胡宗南将军偏见很深,英文版全书六五九页,连注文共八一四页,关于胡宗南将军的耳食之言占了六页,葬送国军精英三十万的卫立煌仅耗一页半,弃廿五万精兵与粮弹充沛的北平投降共军的傅作义只耗用一页,把一百万国军精锐送入火坑的刘斐、郭汝瑰占了不到半页--十三行,白崇禧向中共乞和只用了几行。张戎对胡宗南将军只弹不赞,光这一点就有违传记作者的专业操守。她说胡将军在西安蛰伏廿二年,这纯粹是胡扯:胡宗南同彭德怀在榆林、大荔、泾渭河、运城、中条山、临粉等地打了几场硬仗,是互有胜负的;他沿秦岭山脉布防,孤军作战三个月,一度反攻宝鸡,还先后奉命援救许昌、太原、徐蚌战场被围国军,四十五万大军早已抽调过半,到奉命入川时仅剩十万官兵,在半个月内延六百公里战场且战且退,攀越秦岭一路遭遇川军刘文辉邓锡侯王缵绪叛军伏击,连中央军罗广文第十兵团都叛变投共,但他仍与共军浴血苦战,向千余公里之目的地转进,先则抢占重庆机场,安全护送蒋公飞成都督师,继则空运两个师拱卫成都,掩护蒋公赴台,然后转进西昌,坚守西康四个月,至一九五○ 年三月抄才乘飞机赴台,是最后一位撤离大陆的上将。设若胡宗南是蛰伏的共谍,他完全可以在关键时刻脱颖而出配合刘文辉邓锡侯,在重庆或成都生擒蒋公。胡宗南在台逝世时,身后凄凉,毫无积蓄,是穿着旧衣服落葬的,蒋公亲临灵堂吊唁,赐匾“功着旗常”,这是对他一生最佳的赞誉。局外人蜚短流长、信口雌黄,是无损于胡将军毕生勋业的。</p><p>变节将领的回忆录不足为训</p><p>○:张戎对刘戡的死节作了以下描述:“一九四八年二月,他奉命增援延安与黄河之间的宜川,有三条路可走。胡宗南为他拣了一条要经过林木覆盖的狭窄山谷的险路。斥候发现有共军重兵集结,明显有伏兵。刘电告胡,欲获准在攻击伏兵后改变路线,但胡断然拒绝了。据刘戡的同袍(整编廿七师)王应尊师长事后写道:‘因此项命令完全忽视真实形势与我们的利益,官兵们十分难过,人们沉默地行进,低着头’,结果,他们直接进入包围圈,几乎全部被歼,六名将领阵亡,刘戡自杀。刘戡的廿九军被消灭后,无异胡宗南部自此再无士气可言,而且整个国统区的民心被震撼了。这一败仗注定了整个国军的败运。”张戎还援引了蒋公一九四八年三月二日的日记:“宜川丧师,不仅为国军剿匪最大之挫折,而且为无意义之牺牲,良将阵亡,全军覆没,悼恸悲哀,情何以堪?”张戎把蒋公处分胡宗南“撤职留任”以及一九五○年陕西省监察委员李梦彪等四十六人向监察院弹劾胡宗南“丧师失地,贻误军国”未果,都说成是“蒋介石徇情包庇”。</p><p>□:王应尊是我的老长官,我入黄埔七分校时,他是我的大队长;补训结束后,他在陆军廿八师师长任上调我去师部任上尉参谋,刻意栽培我,没几个月就升任副营长;一九四五年西峡口战役时他对我奖掖有加;戡乱时我进兵榆林,眷属留在咸阳,时任军长的王应尊对我的眷属非常照顾。然而一九四九年他率部投共后,参加了“民革”,任中共的政协委员,所发表的言论文字都是为自己的投降变节行为辩护的,故其公信力要打很大折扣。整个大陆戡乱失败,共谍、内奸起了很大作用,在我们主观方面,不能单独指责打了败仗的将领,这方面蒋公毕其生一直忏悔自责,我亲见他晚年对着夜空仰天长啸,大放悲声,我闻之凄入肝脾,心如刀割。美国总统府越战最高顾问、英籍军事学家汤普逊爵士认为,毛泽东的成功是由于他采用了划时代创新的战争型态与战略模式--人民战争,而蒋公就是首位面对这一创新战略的人,面对铺天盖地的人海战术及共产国际的武装干涉,经历十四年抗战的久疲之师,垂饵虎口,所以败得十分惨烈。</p><p>○:张戎笔端之恶毒更可见于下文:“胡宗南一九六二年死于台湾,至死他的真实身份仍是一个秘密,直至今天。蒋也许晚年对自己的识别能力存疑。他的侍卫长郝伯村(后官至行政院院长)告诉我们:蒋提到黄埔军校就很反感。该校曾是他的根据地,胡宗南和其它鼹鼠都出自黄埔”。</p><p>□:郝伯村将军有没有说过这些话,抑或张戎断章取义,这应该留给郝本人去评论,然以我同郝将军的深交,我从未听他说过类似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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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59 |只看该作者
我看见有个人叫毛率。这名字好拉风呀。
先潜水。后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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