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第六人妹妹》700余行长诗

笔记

弟弟
　
同意陈　宽　所言

日久

《第六个妹妹》（长诗）   



1



我今天放过了太阳

慎重地想起了你



两双眼囚在一只炫丽的圈内

目光重叠的地方

高压电线领养善意的火花

所有的树，田野，黄色的草

都那么熟悉

那么地坚决地就成了我们的王国

公主，就站在我身边

你一动不动地偷窥美丽的

城堡

偷窥我们富丽堂皇的农村

在红色的湘潭，还是在银光的益阳

都闪着金色的土地

都是一样的宫殿，不分彼此

我们的公主

我们泥鳅和鳝鱼的公主

我们指挥青草方向的公主

我们双手精黄的公主

我们掬心捧腹的公主

我们哭在血管里的公主

我们用兄弟揩去你妩媚的公主

我们残酷地奴役酒瓶的公主

我们嗤嗤笑在深秋的公主

我们的公主

忧郁地在乡村的一座桥边

腐烂了自己无比辉煌的过去

茧

结成了你

结成了我心中隐隐的痛

谁说你俗

你俗，如何能在一滩文明的淤泥中

由短发

长成长发



你怎么地进入了我

然后幸运地离开了地狱

我痛

哭

流

涕

我如斯地坐在人间

我隐隐地痉挛，隐闻

自己错误地陷阱毒害了自己

一支歌不是耳朵

由断肠的半孔之中，胃的负荷之外

向外翻涌

婉转，婉转的是葬礼

是不是葬礼上的歌

才是生的开始

才是我们深深热爱的母亲



我们共同的墓碑

长满了光滑的鳞片

你抚摸着，齿一样的植物

咬着你

咬着犁，镰，稻谷有疾的女儿

在黑色一样的空气中

我躲在你的胸部之外

龌龊地哭，笑

看着我的手指像墓碑一样苍劲

我掰着手指，掰着

一，二，三，四，五朵鲜花

我的第六个妹妹

就从我的根部上来

碾痛了，碾痛了

这楼上我的爱恋涂着油漆

涂着月光一样的油漆

我借住在人间

竟然

遇见了你，天使





2



后来你苗条了

早上的夕阳禁不住凝望

而局促不安

身影

是风景如昔的像框里的裸体

静

独立

孤独地路从这头到那头

你怎样一步一步地

站着不动

像一株站着的药，风中翔舞

给饥渴和不饥渴的

我们的爱情

添了一剂，秋后

的

刚刚开始的风寒之症



我埋头，站满整条文中路的

是心情急迫的老妇

她手里提着

重量

使脚失控于脖子

感情在脑海里倾向

一边

倾于那老而弥坚地

你们静静地在一张床上吧

没有高山，没有平原和翻滚的长江

没有做爱幸福的呻吟了

你不用起身

就是一床的暧昧

一床的呼唤



这是我脑中敢想到的

我知道她手里提着的

是妹妹你现在的妙龄

你的身材和光滑的脸

你们在何其相似的路上

共创人生

爱

谁也不敢言其俗

巧合的秋天，有第二片落叶

老爷子的钓杆呵护的篮子

被被褥提着

仅仅是一些温暖

就足以构成情书

我看他们收杆

看他们又伸长了诱惑

看老一辈都走在天堂的温柔里

看如此公正的风

吹过四十年后的我和三十九年以后的你

一脸茫然

我的你

是否也是

你的我？





3



我单肩的包优雅地

摆动在城市的隙缝

在游荡

在一树一树的柳条下

河流迸出火花

柔软地撞击

再撞击，水的眼睛

在电

在光

在火

在石

在你一闪一闪的催眠下

2004年的第一场雪，包括了焰火

始有一发冲天的喜悦

喜悦之下

睡眠清洗了悬崖前的冲动

无数女人中的你

占有了我今夜

所有的睡眠



奇幻地旅行，沉

重

国王下达了花开草长的命令

黄色，妹妹的闺房

蝴蝶，妹妹的姊姊

远处飘来黑与白的森林

渐渐沦为枯干的童话

这里，这种轻与重的香气里

油菜花的泪腺什么时候痊愈

始终是谜

你躲在下面

露出你从未有过的家族

你美丽的头饰和手镯

作为酋长的你

唯美

是

尊



是铁的觉重，黑乎乎地

梦在无头绪地铺张

酋长

你的村庄加入了我的名字没有

男人一样的名字是你的父母

今生的遗憾

震撼了我，女人

你似凶残的蝴蝶摘走了空气

空气，空气

那是我的呼吸



美丽的酋长

黄色的酋长，菜地

你扎痛了我的神筋

凭你的勤劳，身世给你的伤痕

无法躲去的春天和夏天

刺痛了你幼嫩的皮肤

你的手

你的油菜变成了谷子

和稗子

你开始由酋长变成村妇

除了挑，你尝尽了家乡人最辛苦的

黎明与深夜



你腰疼，你腿酸，你手臂上的蝼蚁

叽叽歪歪地争吵

你痛吗？痛，痛吗？

这泥土的公主

这花蕊的酋长

这村庄的女人

这同龄的妹妹

我的梦，完全地证实

你是如此地，沉

重

拥有尊严





4



你入我怀，第六个妹妹

梦醒已是彩旗飘飘

鱼鳞剥落时

树开着花时

我打开了门，没有火炉

没有星光，没有板凳，没有蚂蚁

没有雪，没有蠢蠢，没有咖啡杯

你请坐在空无一人的心脏这儿

我的皮肤沸腾了

皱了的地板

死神的窗户

堕落街边的卫生间

流动的拖把

浮躁的柜子

坍塌的床

女朋友分手时留下的照片

打碎了我的房间秩序

如今

这空无一人的心脏

塞满了整整齐齐的

某个人的体香

和

关于某个人的

联想



迎来了阳光明媚的微笑

一桶地，两桶地，自来水的归宿

良好

花格子的水

在椅子上由你保管

水有秩序地流到床上

桌子，书本，台灯，晾衣服的

铁丝上

铁丝一样富于韧性的

水，灌满了我的房间

这间距离堕落街十米的小屋

闻不到油烟味

今夜有你的照顾，有一个神

寄居于此

于路灯的不远处

用心照顾

一只毛发蓬松的流浪狗



他们欢快的歌声到不了

天堂，我们的家园

再动听，也只是他们充足的腹部

蚊子一样的悠闲

让他们去爱吧

我们就坐一会儿，在小新的

阳光里

我们就沉默，一些语言

骚和不骚的都在

俊和不俊的共存

在一场动乱中

每一个细胞

挂满露珠，才华横溢的秋天

每一天的高尚与洁白

在外面

这是墙，一张美丽的面孔

和美丽的液体

不管是何种质地的坚硬

都是软而流走的

欢快的河流

在内核

我让出了我的床

让出了我的枕

第二天

枕上遗有你的发丝





5



筵席，铺在一群孩子的青春里

冒出了若干优秀的孩子

在这些大胆的酒放肆的时刻

在别人的生日张狂的夜晚

应邀出席

举杯

一口饮尽你脸上无数的余红

红，红得如此烫

烫，烫得如此彻底

斟酒没有了艺术

妹妹的艺术不在于酒量

在于

频频举杯的勇气



我拆开酒和精的含义

拆，我们的给酒精炉加酒

给酒瓶以牙齿

给酒精以胃一样阔大的湖泊

拆，我拆开你的杯子

形同拆开附在水里的月光

灌下去一点点熟悉的味道

那些冰激淋一样的泡沫

秀色可餐

知道你不怕一片狼藉

知道你满心欢喜

我就用火机将桌布骚扰



酒量超过我，当红色

低于这个国家的旗帜，我自豪

我想跪，但从不投降

骨子一样立起来

都是这些酒精

让全世界最软的筋变成了

最硬的筋

最硬的筋就是女人

是我妹妹



看着我步入一条鱼的旁边

伸手，摸摸光滑的水

那是卫生间里特有的河流

伸长了舌头

在喉部

准是藏有一系列的诗歌

随便一抠

一拨，一按，一点，满是傻气

这是谁在更改世界的名字

呕吐的疯子

念着妹妹的名字，八千多次了

念着念着，念着身边这条鱼的名字

记不起似地念着

就开始呕吐

呕吐了所有所有的种籽，和树的根

差不多一生所有的锯子

在心里将心脏锯碎千次

血

一片一片

流着，岂此咯这点血

血

一片一片

倒在地上



妹妹，你扶一把

兄弟咱今天高兴，二十天，二十年

连续高兴了这一大把眼前的年纪

现在

终于不敢轻易地握你手

在朦胧，在诗意的雾起来的

至今

绝对漆黑的依旧是沉沉

死气

烦人的依旧是那些地底的

死气

我虽然喝了点挣扎，喝了点

绵绵的决心

我却不够资格来亲你吻你

我面前堆满的垃圾披着金色的外衣

当有一天我没有了这堆卑鄙的财富

我是否够资格来

示意你

表达我

无比流畅地表达我，如何

拯世之民以及

感谢爱情





6



这时，我点上一支烟

接二连三地，我点着了

南方的灰烬

轻烟不紧不慢地上升，坠落

并停留

在你眉毛齐高的地方

那里十月神秘的年轮

和你的秀发冲刺

不经意间抚过那烟雾缭绕的

森林

收手，捧着的茶杯一漾一漾

呀哟

这个湿漉漉的下午



离不开混乱的感觉

以及颠倒带来的快感

烂，终于是烟的另一种表现

烫嘴的烟蒂就是上帝

注视我的人

让我的慌张成了伟大的

笑料

我抽烟

女人们接二连三地抬起头来

女人们压着羞愧，没有残局

就合扰了下一代

她们的腿自然地

合拢

夹起了烟

可以迫不及待地吐出，呼出

另一种生命，同雾一样的迷蒙

与寒冷

抽烟的女人

脸上长满了风韵的月季

在过去的热恋中

她从不带领我们

走向通往子宫的康庄大道



妹妹，你不用模糊

你女人的本来身份

第一支烟为我而繁华，而茂盛地生长

第一次拥有翅膀的兴奋

无疑是指

苔藓，牵牛花，裙子的影子，米黄色的窗帘

促成了中指和无名指的一种习惯

靠一支烟壮起的胆

我指了指我的窗外

那颗昏暗的傍晚的

枝头上的柚子

暗恋你

我成了六瓣



抽烟的女子全是我的妻子

因此你千年前种下了烟叶

在无数的风景中选择了单身一人

你贵族了自己

却放纵了追求者的表现

手法着实拙劣

我的妹妹，如果有人要嫁给你

请你闭上眼

我的满口烟味会真诚地

吐露我有生以来的幻想

我含辛茹苦收集的你

早已和我的大脑，心脏，骨髓，血管，皮肤

和我裸露而放任自流的爱恋

早已连理

早已预支了我年纪轻轻的生命





7



我又一次看见盖子在动

我又一次揭开了我们的夜晚

然后，提走悲伤在脸上遗漏的红点

任火苗往上窜

我的情人，就往外飞

像一只鸟停在我床头

又飞走

似乎

从没来过



好，你听见丁香花已经达到高潮

朝一个方向跑去

滋滋的落叶

平静如秋

茶叶在你茶杯里是一场舞会

你举起了

缓缓地抬起了山川

抬起我的目光



难道真的有爱情存在？

我的第六个妹妹

你相信真空还是真实

真诚的谎言？

谎言早已统治言语

所以我是一个哑巴

我哑在于我傻

我的傻在于我的话语

每一个字

竟然都是热乎乎的

像冬天一样暖和

而非

故意

讲个故事



在窗边，你听我讲

除了情人

再也没有昨夜的风

留在今晨你的衣襟

我是酒瓶的守卫者

但不泛滥

我偶尔眯着眼睛

你偶尔眯着，我的眼睛

苦难的经历就为未来洗尘接风

用一段话

我将肺腑的黑与红提上日程

我晕厥地扯下

随手扯到的蓟或公母草

在山上，我往往受不了一种高度

除了有关生命的感动

我一无所有

除了掏出自己的全身，五官，液体

及我的生殖

我除了掏出，还是掏出



掏出

我就分不清眼前

我倚着的，你倚着的

是家中的窗，还是车窗

我的归宿

我的旅途





8



我难道爱上了我的妹妹？

爱上了同床共枕的妹妹

爱上了五天前的上帝

爱上母亲的养育

爱上了我空旷的人生中的每一个小站

每一个擦身而过的女人

丑与不丑，健康与不健康

第六个妹妹

你什么时候

学会了夺人心魄，夺人夜晚

我断

我肠

我心

我碎

第六个妹妹

你的哥哥不是你的哥哥

你的哥哥是咀嚼你的

一曲涅磐的

凤求凰



妄图给前世的恋曲

划上一个休止符

却长出了春天

我狂奔，你的住所

在橘林中是一朵白色的祖居

在必经的地狱

长出了空气

等待我的女神，挑选我的脊骨

接近大地和青铜质地的阳光

摆脱了阴毒的美貌

用石块，施展粮食的才能

很久很久以前

他们早已娶妻生子

用厚厚的毛皮

在树林子里让妻女们渡过冬天

像渡过一条河

他们掮着另一半天空

这些祖先啊

我的母亲

怎么又被我胡乱梦到

我的妹妹啊

谁能悟出一个千古的秘密：

我的祖先

一直爱着你的祖先



春天，激动的春天

烟蒂清洗了房间

闪亮的

烟灰在一叠荒芜稿纸上进化成

生硬的石头

这是一种入骨的施舍

你，双手窃取了我的大脑

那此无可适从的稚嫩的火气

帮一个幼小的动物

嚼烂那些飞扬的

思考

思乡

思念

之絮

这就是烟

雄伟的烟

烟灰罐赚取了你内心的金属

哪是金属

那是泪水落在地上



你给我清洗了这张网

蜻蜓一样坐下来

你笑只是一种细琐

这，浅浅的世界之潭

穿透了遗失之谷的头颅

在有鲜血滋养的部分

依旧腐烂，滴，滴，滴

你笑，且长大了眼睛

后面

一只耗子意想不到地双腿发麻

它的祖先

也是一种似雪的崇高

却错以为崇高的

繁衍

就是至死的爱情





9

第六个妹妹

你离开了埋葬我的屋脊

空荡的椽木上

落满了陆地上的鱼香

腥已熟透

叹息

化为一滩叮当的玻璃碎片

从空中到地上

一尊雕塑

也曾有过情人



我的车从我手中接过

与我朝夕相处的你

刁起了思念的虫子

远方的树叶生吃我的血肉

我瞌睡

身边的饥饿有充足的温柔

身边是我的泡沫

是一个美妙的形容词

在肩上

轻摇滚吼出了深藏的

秋天的花纹

低等劣质的刺耳声，淡入淡出

在我的春天发扬传统



请距我稍远，再

远

以有足够的内敛来凝视

我的墨汁在典礼上是礼花

放开了平日细琐的爬行

容忍了大叫

勇气飞驰而过时尚的站台

我从前的怯弱

和以后的追求

将佳话的丝丝缕缕

写在我放在晚上的盒子里

那里有

健康

平安

爱护

永远是

祖母的一针一线



晚上是喜悦的翻阅者

帘子上有光

妹妹的内衣

轻点，再轻点

放在光滑之中

瞎眼的一个巨人摸着了墙壁

当他知道这是漆黑

他怎么会去踢倒傍晚剩下的镜子

而现在

这是一个深长的洞穴

里面的睡美人

不醒人世



斩断拖累妹妹的纠缠的野菊花

那些花是神经的滥用者

我身在一片荷叶的正中央

正下陷

双手呈心形高高举起

无可奈何的悲痛从脚底

向下沉的贞节

向下沉的画像

向下沉的站立

向下沉的大雁

向下沉的流脓

向下沉的桃花

向下沉的腺体

向下沉的微笑

向下沉的奇迹

永远挣扎。挣扎。挣扎。

永远拖累我的心脏

使之分不清母亲和妹妹

分不清情人和妹妹

分不清妻子和妹妹

分不清女儿和妹妹

到底谁是

事故中无地自容的肇事者

我孤独地捧起眼里千万千万的沙子

我的情种

一颗在宇宙部落里放逐我灵魂的毒疮

当着大伙的面

你从未叫我一声哥





10



新鲜的

天堂

四点。七点。八点。我的通史。

我第六个妹妹

我爆炸了我的大脑

乱七八糟的清

和晨

干燥的天籁

我身边的死亡比死亡还早的

催眠声啊，叮。叮。叮。

我的难于启齿的表白

我的翻滚的冬天

是，否，

留足了棺材

我剥尽血肉后剩下的想念

可以将牵牛花枯萎

可以等待你

进入我高粱地每一朵朵红



可是我爱你

处女的家园

一想起你

我的血，就染红了

那死去的婚姻

我的呼吸，就停顿

在几千年的长寿面前

有刀的入侵



我的天堂，第六个妹妹

音容笑貌占尽我的地盘

割尽我尊重人类的气力

除了想你，念你，哭你，喊你，梦你，追你

叫你，护你，咬你，结你，损你，搂你，

穿你，过你，抚你，冲你，阴你，合你，

剑你

岁月把脚长成了瘸子

一双老土而光芒的军用鞋子

平淡

无奇

衰老启程的此刻

我的血丝睁开

爱的人啊

爱的世俗啊

在我的裤肚灌下一瓢勇气

尽可能多的风

在天涯

让我跪在你声声亲昵之下



我的妻子复活

小心地在河的西部，浣纱

离我近一点，银河

我挟雨带沙闯进了嘶哑的

洞穴，在你母性的腹部

不期而遇

礼物融化在节奏中

一躲，一进

我追上前去的礼花

落在你的茶几上

你的文胸，你的眼帘

你的凳子已暖过

合围过来

热情的上升的花儿

遍上秋天的舞台，妹妹

你什么时候

在一张顶天立地的床上

抱紧我，不能再紧了

你的微笑



我哭泣，用二万天来唤醒

睡着的人类和醒着的食粮

简单的情爱

你注入了我的漆黑之中

必将受恨

第六个如此愚蠢的

我的

我的

夏娃



请在天堂

睡吧，我的宝贝



今夜你将回忆

双眼合什

无以数计的流星沾满

我今生的月桂树叶

在你的岸前

遍地陨落

而蕊

不得不舞起

这场冰山罪孽的沉轮

我们的感情

何以成荒芜

成刺骨的海洋



宝贝，不怕

闭上你的眼睛是我

闭上了贫困是我

我的宝贝，我的最后

最后一个妹妹

你何时幸福地成为我

前世今生的妻子

生我养我的妻子



妹妹，请你大声告诉全世界

你认识我



2004/10/28-31

樱空释

栀子花的香味

樱空释

驴头不对马嘴
我也知道
铁轨的香味

陈舸

粗看了一下，有几个细部写得有感觉。觉得还是不要急着写长诗，比较难把握好。将短诗操练好也是挺不错的

小宽

我觉得节制更加重要
本来这个东西不需要这么长的
长的需要支撑
你的题材可以支撑
内容和语言没有办法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