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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们今天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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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4:1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去年冬天是以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开始的。起初我姥姥起床的时候并没意识到外边的雪花正飘得正欢,致使她像往常一样走进厨房去打开水龙头,在她费力地打开龙头的时候才意识到温度的骤降,她用娇小的双手缓慢地把水桶提起来放进水槽中,哗哗哗的流水很急,打得水桶嘭嘭作响。听着流水的声音她不用眼睛就可以判断出桶中水量的多少,甚至在即将满的时候她还能从水流的撞击声的混乱中一口说出桶中打起了泡沫似的水花。即使在夏天,自来水公司被居民强烈反对少在水中添加些漂白粉之类的东西时,我姥姥仍旧可以丝毫不差地判断出来。在厨房里她总是把煤气燃着后再去准备去早点市场买回些点心或者面包与早餐有关的食物。她晃动着身子从厨房里走出来,把预先准备的食物从冰箱里拉出来摆着餐桌上,昨天剩余的食物在冬天的冰箱里保持着同样的质感,就算在炎热的夏季她也不轻易地扔掉这些剩余的食物。马蹄钟的声音告诉我们七点已经来临,我表哥仍旧是一阵酣畅淋漓的睡眠,就好像刚刚睡倒在床的人一样。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表哥每天晚上睡觉的准确时间。我姥姥给我一个嘱咐后就走下楼了,她把喊我表哥起床这何等光荣的任务交给我,我无能为力地拖呀拽呀拉呀都无济于事。我听得见马路上车流和人流的声音,邻居的刀和案板切磋出来的声音也如期而至。我外公起床的时候,我们还死死地抓着床和被子不放,他如我想像中的一样去做出一系列的动作之后,陷进沙发里等待我姥姥的回来,然后是一顿可口的早餐来开始新的一天。清晨,没有几个电视台,戏剧频道一直以来似乎都在照顾老年人的身体迟迟不开台,我外公清楚这一点。但我不明白在冬天的早晨,是什么动力促使他果敢地起床然后一副无所事事样子在沙发里等待早餐的到来。居民小区看门的老陈是我外公的老朋友,他们在天气好的时候会坐在阳光里谈论,会为茶叶的价格说上半个小时。有时候,也会摆上棋局杀上几盘,但往往正在不分胜负的时候,老陈被公务支开,我外公在等待甚至两个小时能为痛快地杀上一盘而静心等待。这样致使我和我表哥一起喊他回家的时候他也是无动于衷。房间内的温度降了下来,居委会在每个冬天的早晨七点都会准时地掐掉暖气,然后十点钟再送上,他们麻烦且昂贵的收费招致了一些居民的抱怨,但作为我老实巴交的姥姥和外公根本说不出尖酸刻薄的话来,更不要说去和居委会的人们嚷嚷了。据说在小区活跃的几家整天和居委会吵,但缴费从没有少过半个子儿。时间在我姥姥的脚步下流逝过去,待她回来的时候我和我表哥才从床上爬起来。<br>    早餐被推迟到七点半钟开始的。我表哥像往常那样打开电视,吃饭的速度几度被主持人的语速打断,我表哥的眼睛顶着电视目不转睛地看着从而忘记了继续咀嚼嘴中的食物,当我姥姥用筷子敲击盘子发出声音才把我表哥从电视里拉了出来。前天,我舅舅打回来电话的时候,我和我表哥刚好打篮球去了,回来后只听见我姥姥面色寡淡地传达了几件日常生活中要我表哥注意的事项外,也没有什么。她传达的语气里有种哽咽的断断续续,因为七年来电话始终作为一种快捷的传达方式而忽略了人的真正存在,这是我姥姥最为忌讳的事情。<br>    “杰浩,你爸爸的电话为什么你总是不接呢?”<br>    “我没时间。以后他的电话你们不要叫我了。”<br>    “为什么?他是你亲爸爸呀?”<br>    “我为什么要接。你们最好不要再提他了。”<br>    “你这孩子怎么可以这样?”<br>    “恩,反正咱们现在过得很好,我想我们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br>    “这不是帮助不帮助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爸爸呢?”<br>    “你不要再提他了,他做的事难道非要在提出来我们才能生活下去吗?自从那一天起,我就下了这个决心,你们以后就不要操这个心了。”<br>    “呐,这孩子真是的。”我姥姥无助地把筷子收到了碗边。<br>    我表哥的态度行而上的转变,使他忽略了对话的对象是他的祖母。也许不是忽略而是为了公正。或者是为了其他。<br>    七年来,我表哥的确没接过他的电话,在春节的时候也是如此。他完全把我舅舅这个人早已置之度外了,七年来生活的艰辛撂到了两个年迈的老人身上,他们过早的衰老加上日常生活的艰辛使他们在闲暇的时候痛快地杀上一盘棋局或者去菜市场也是提心吊胆。我姥姥把菜市场最便宜的青菜买回来,除此之外她不敢轻易挪动我外公那份每月为数不多的工资。条桌上的暖水瓶外壳已经被我姥姥擦得失去应有的光泽,还有马蹄钟,作为我姥姥家最权威的报时机器简直可以拿进古董店了,电视是刚换下来的,不过效果出奇地差,原因是我姥姥为了节省三半元的开支购买的是邻居打下来的旧货。不过,尽管是旧货对我表哥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慰藉,那台比他年长一岁的电视机终于在他十九岁那年以观看整整二十个年头的价值彻底退局,上演了电视界一个十四英寸的电视看了二十年的不小神话。<br>    我和我表哥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提起我舅舅,他已把生活中的难以预料的事情附加到这个男人的身上了。这似乎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情,在生活中的诸多苦难排山倒海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窥伺生活原来是这样伤害每一个人的。<br>    我现在生活在A城市,为了讲故事的需要,我暂时伪造的一个城市,如你所知你完全可以认为我生活在别处,比如:B城市、D城市、或者荒村、小镇,然而你唯独没有提起C城市,因为我以前就生活在那个城市。你别无选择就是这样,你可以选择除了C城市外的任何一个地方。几年前,我置身来到A城市,唯一的遗憾是我的我前半生的手稿在出走的时候遗失了,开始时这不啻任何事情给我的打击。可以,七年后,我重新意识到手稿对我来说并没有我以前想像的那样重要,我开始懊悔起来,也许我的那次逃亡似的不辞而别的确在生活中存在过,而且对某些人的确产生了不可低估的打击。<br>    几乎每一个下午,我都会出现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因为这个城市最奇怪地方就是教堂建设在中心广场附近,那所类似于古堡的教堂在蔓藤植物的盘绕下屹立着,一年四季都没有给我见识真面目的机会。我带上几本书籍在中心广场的一个角落静静地坐下来,行人的脚步从我的面前流窜过去,惊吓得我附近的鸽子四散飞蹿。我现在的住所是由两间加起来面积超不过三十平米的楼房组成的,房间里的书制造出一种特有的气氛,这些书是七年来我在这个城市买的,用这些书你就可以计算出我走过的路程,这一点毫不含糊。聪明的读者早已经看出这一点了。我开始和家人联络也许是处于感情的需要或者说恐惧,那是四年前的事情。我在这个城市生活整整三个念头后,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br>    “你过来,这是一个干净的地方,你还是来这儿住吧。”<br>    “你是谁?我想你拨错了号码了。”<br>    “我没拨错,你三年前写过一本伟大的小说后就销声匿迹,至今没有人知道你的行踪是不?当然了,除了我以外。”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傲慢、闲散,甚至是不屑一顾。<br>    “恩,那好。不过你真逗,怎么想起来拿我寻开心,真是不可思议。”<br>    “逗你?你是不是忙疯了,我哪儿有时间逗你呐!我可是正经的。”<br>    “哦,听你的语气你比我要年轻许多,年轻人真是有时间和耍不尽的花招。”<br>    “你五十多岁,我知道。不过年龄不是问题。我想和你谈谈小说可以吗?”<br>    “恩,通过电话,真是有点荒诞。但愿你的行为不会很可耻吧。”<br>    “不会的,我想不会的,打一开始我就是正经的。”<br>    “你为什么找我来谈?”<br>    “就因为你那部比任何人写得都要伟大的小说。”<br>    “其实,那没什么。你要清楚这一点。假如你执意要这么说,那你势必在无理取闹。抱歉,我要挂断电话。”<br>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播过来时候,我挂断了电话,我无法容忍生活中的突如其来,这种莫名其妙地电话骚扰了我的正常生活,但是在别人看来却是一件津津乐道的事情。<br>    第二天,我计划换掉这个电话号码,但是后来我没打消了这个念头,理由很简单,假如那人想和我扯上关系的话,他仍旧会通过各种渠道弄到我的电话号码,换号码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那天,我阅读了一本关于一本迷宫的书,讲述的是儿子用了十二个数字建造起来的数字迷宫,儿子获得到那道数字迷宫题是一次偶然从老师的教案中随便翻时发现的。起初,十二个数字给孩子的感觉是十二人,每个人都写了一部非常<br>    了不起的小说,但是他们却出现在数学书中,这说明很少人会注视他们,也可以这么说是孩子发现了他们存在数学教案中的价值。这一点已毫无置疑。儿子把十二个数字写在一张白纸上,稚嫩的字体却里透露着一种处变不惊,孩子是这样写的,他先写下三个,布置成一个等边三角形,然后机械地选择余下数字中的两个,去填充等边三角形中的空间,然后在七个数字中选择三个数字继续填充,最后四个毫无疑问成了一个麻烦,因为孩子尝试了好几种办法才成功地使这个图像看上去像一篇文章而非简单的几何图形。父亲欣慰地笑了,可是这个父亲始终弄不明白孩子是怎么填充的,他同样做出许多这样的假设,可是在排除几个之后,他就显得很无力了,因为他意识到数字难以进行下去,强行的结果是自己将与儿子之间形成一种难以逾越的沟壑。果断放弃的父亲宁愿进入孩子布置的迷宫,他认为迷宫只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一种比较困难认识清楚的事物而已,一味地尝试迷宫诚然可以寻找诸多刺激,但是是建立在剥离一些人的基本关系上形成的。我们今天过得如果很好的话,那么后天的烦恼就到后天处理了。这是孩子的父亲最后说出的一句话。我无意为这个故事强加些现实的色彩,虚构的事物固然能引起我们神经的兴奋,毕竟,这只是我在小说中遇到的一个迷宫而已。<br>    我写过小说,尽管他们认为我写出过最出色的小说,但是对于这个成就我毫不理会,你应该知道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你的一言一行,我觉得我活到现在小说只是我生活的一个工具而已。对于我的逃亡,但愿若干年后我的儿子可以理解。在那所阁楼里,我的手稿留了下来,至今“生死未卜”,也许早已经付之一炬,我不想浪费精力去思考这些我认为有点愚昧的问题。那部迷宫小说中的孩子给我的启示是我的儿子仍旧活着,只是他活得很痛苦而已,也许这是作者教给我的。四年来,我一直打电话,我把话机抱在窗户前拨着号码,听着里边滴滴滴的声音,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在电话里的几度失语,因为我的逃亡和这个家族的关系已经上升为一种离经叛道的程度上了。痛心的是电话那头有人说,自打我出走以后我的房间就没有人踏入过,包括我的儿子。我打电话的地方,据说成了我诉说现实中人与人之间内心差距的地方。我在A城市生活下来以后,除了那几个骚扰电话以外,我的生活平淡如水,外来的事物很少会介入到我的生活中来。原因是我现在已经很少写小说了,究其原因是我与现实之间的事物调和不起来,这至少说明我无法成为一个伟大小说家,这样切中要害的证据使我在这个陌生城市中唯一可做的就是看某些外国经典作家的作品。如今,我除了打电话似乎我已经毫无指望。<br>    我生活在A城市。我知道这个城市居住一个非常伟大的小说家,我和他通过几次电话,至少他这样认为——我这个人多少有点神经质,再不他应该找不出其他的合乎实际的理由来解释我那几次通电话甚至带有些恶劣的行为。不过,他毫不在意。我和你一样不会忘记这本小说《我们今天过得怎么样?》,因为它解释的不止是现代人的困境,而是很伟大地预言了我们将来的困境和我们的内心将受到的煎熬,以至于我们开始反抗这个世界,但最终现实中的荒诞又一次地将我们逼入一个死角。我首先声明,我不是写小说的,小说这种伟大的东西使我望而却步。我想了解这个世界的开始就是与小说家一次冒险的通电话开始的:<br>    “我生活极其困苦。也许你的小说可以解救我。”<br>    “是吗?那太好了。”<br>    “你以前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br>    “没有,至少对现代人这样说。但我肯定的是若干年后它的确可以解救某些人。”<br>    “那我属于若干年后的人了,按照你的意思。”<br>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闹剧式的强迫电话症。”<br>    “哪有呐,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很正常的,我可以从这个城市的这一点跑到那一头,即使在寒冷的冬天的也可以的,先生,我想咱们之间真的存在一些误会,你说是不?”<br>    “呐,真遗憾。我想咱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误会。误会的是你一直在拨错电话号码。”<br>    “哈哈,每次你都说我拨错了电话号码,这怎么解释?”<br>    “这无可厚非。但愿你不是搞行为艺术的就成。那么我将你归类到神经科也不为过了。”<br>    “得了,你真瞧得起我,搞行为艺术?我还会为艺术疯掉,真是讽刺。”<br>    “这是你自己的意思难道你没看意识到吗?假如真是这样,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交谈的呢?”<br>    “恩,也许障碍是有的吧。”<br>    “恩,我也这样认为。我说的是我们对事物的看法不同而存在的障碍。”<br>    “那我们就谈论这个城市吧。比如:<br>    我们说它的历史:5000年吧。<br>    人口:400万。<br>    交通:拥挤不堪。<br>    文化:引以为豪地说有三个大书店。(但我认为它更像个孩子读物场所。)<br>    教育:100多万大学生。<br>    地理位置:西北部。(从每一个地方看都在西北部。)<br>    气候:有点沙漠气候的味道。<br>    煤球:一毛五到三毛五不等。<br>    面粉和大米:农夫的笑容。<br>    蔬菜和水果:枯黄的菜叶蜷缩在垃圾堆旁。<br>    肉:羊群从城市穿过的时候挡住了汽车的道路。<br>    脚踏车:人们可以用来挣钱的一种交通工具。<br>    垃圾筒:用来收集这个城市的宣传纸的。<br>    气球:给孩子说人们坐在上面就可以上天的工具。<br>    ……<br>    我说了这么一通,我在电话这头揣测小说家的神情。他在皱眉——眉毛纠缠在一起?他惊讶地发出一声“啊——”?他认为我这个人非常地无理取闹?甚至非常地无聊?算了,那是他的想法,我已经不在乎了。很快,电话里传来他的回话——我很疲倦,我想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吧。紧接着,我来不及张口他就挂掉了电话。<br>    我对他的那部小说《我们今天过得怎么样?》做出过这样一个预言——这是一部经久不衰的小说。在文坛上用来解释现代人的困境除了奥地利的一个作家外可以说就算他了,亲爱的读朋友,也许你现在还没有发现这部小说存在的位置和价值。如你所知,小说家生活的城市和家庭环境一度制约着他,那部小说他写了十一年,打他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开始动笔,在写完那部小说后他就悄然离开了这个城市,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现在我郑重地向你阐明,那部小说根本没有出版,我阅读的只是他的手稿而已。所以,你们根本没有接触到《我们今天过得怎么样?》这部小说的机会,至少现在来说是这样。<br>    我舅舅出走是在一个夏日午后。这是我姥姥告诉我的。他走后,没有人再进过他的房间,他留给我表哥唯一的东西便是一部非常厚重的书稿,不过至今那部书稿还完整无缺地藏在我表哥的抽屉里,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没有人动过。据我所知,我表哥看完那部书稿以后深恶痛绝,那部书稿走进抽屉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自此再也没见过天日。他没烧掉,因为他说若干年后他会写出一部比这部现存的书稿还要伟大的书稿。我表哥的确向这一步努力着,我看过他的书稿,那时些凌乱的书稿,随手丢弃的那种,但是书稿上一直出现着现实的苦闷和彷徨、一种生存和一种逃亡。我舅舅的逃亡使我表哥意识到文学意义上的逃亡是一种来颠覆现实的工具。别无其他。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我知道我表哥的天赋,即使我姥姥,她只知道我表哥整天躲在书房似乎延续我舅舅以前的道路。所以,这个年迈的老人每次看到我表哥后总是无奈地摇摇头。我表哥最先写是关于婚姻的一部书稿,他的尝试使我知道写作的经验原来是在慢慢地抵消现实继而超越现实。我表哥从来都不接他的电话的理由是他认为这个世界是冷酷的自私的是相互不理解的。他没有时间来耗费在电话上,与其那样还不如和我一起出去逛街。他这样说。何况,那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而且在中途撒手而去不负责任的男人。<br>    我表哥打算在三十岁的时候,出版他的第一部小说《我们当中有谁真正了解爱情》,当然作为小说文本,我表哥的叙述能力游刃有余地承担了这个重任。也许许多年后,没有人可以看出这部小说完全出自一个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之手,而且他完成作品时的年龄是二十一岁。这个秘密是我表哥给说的,他说他这样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来愚弄这个世界。所以,期待的那一年,我表哥现在手头上最要紧的就是这部书稿。为此,我表哥和我姥姥和外公之间的争吵从未停休过:<br>    “你这孩子,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啊!”<br>    “如果不写的话那我去做什么?”<br>    “你知道你爸爸就是为了这才出走的啊!”<br>    “我知道,可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br>    “咱们家经不住着折腾了,你看看,我们今天过得怎么样?我们如果再失去你那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你说啊!”<br>    “我不想让他的出走没有代价。总之,我会好好地活着的。你们放心吧。”<br>    “你说的挺好听,事情出来了,一走了之我们已经遇见过的,这你也知道。邻居家的刘姨不是说了,写东西的人大多走极端,然后就疯了。”<br>    “那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傻瓜还太少。”<br>    “还是算了吧。我们今天能过下去就行了,何必逞强呢?我们失去了你爸爸,我们不想再失去你啊!”<br>    “喔——没那么一说的。我说过的,他一走了之要付出代价的。”<br>    “你这孩子——真和你爸爸你一样。”<br>    我姥姥的双眼早已经哭红,她用围裙不时地在眼睛上擦来擦去。<br>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5-1 5:26:1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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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进入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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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4:19 |只看该作者
<DIV>我一直觉得让对话这么列下来,除了换行和引号什么都没有,是一件极度偷懒的事情</DIV>
<DIV>题目似乎也有点偷懒啊
<DIV>——今天过得怎么样</DIV>还不如索性照搬</DIV>
真巧,大伙儿一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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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4:19 |只看该作者
<>我煞有介事地说我真的有点偷懒啊。不过换行也要敲下回车键呐。哈哈。</P>
<>我生性是有点懒惰。多谢批评。</P>
<>多谢批评!!!呵呵。</P>
开始进入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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