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康村（我生活的几个村.二）

oo柒

<p>看了哪里去了？我走回小说的版块去。</p>

独裁者烟鬼

<div>&nbsp;</div><div><font size="3">上</font></div><div>&nbsp;</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这条并不算长的爱民大街竟然分布着7所学校，除了我们的师范学院，还有两个技工学校，一个中学，一个卫校，一个管道学院，一个自动化学院和一个炮兵学院。这一带土地统统属于原来的北康村，政府现在叫北康区，这里的民房十分紧俏，像这些大学生，如果想和女朋友在村里找间甜蜜的爱巢，至少要提前一周就在村里转悠。因为几乎所有的民房都正在出租中。</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鉴于学生消费水平兴趣爱好的参差不齐，爱民大街两侧的店铺也是千奇百怪，因为各个学校各个专业安排的课时不一样，所以总有人有时间逛街，大大小小的网吧也总是人满为患。其中有一间环境较好的网吧叫“天堂网吧”。灯箱设计不俗，浅黑色底子上深黑色的字，字在夜里散发幽蓝色的光，下面一行细密到看不清的英文，我问老板，老板说：我不在天堂，就在去天堂的路上。星罗棋布的电影吧是大学生们的最爱，如果你是一个三流影迷，只看盗版碟不进电影院那种。那么这里海一样的盗版碟肯定能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他们甚至能搞到北影小剧场的学生作品和中戏的实验话剧。就算你不是一个影迷，而仅仅是和女朋友在漆黑的冬夜无处可去，那么这也是个绝佳的去处，因为影吧的建筑格局私密性甚高，你只需交一张通宵的10元门票。就可以进入一个单独的带暗锁的房间，这房间大小仅能放开一张长沙发和一台电视机，不过这足够了，你们又不是去打网球的。</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各种地域风味的饺子馆，面馆，档次稍高的的饭店，街边放板凳的肉串摊儿，应有尽有。大小超市是学生实习的好去处，主要实习项目是发传单，早年发哥在《赌神》里甩牌的动作，也比不上这些发传单的学生帅，往行进中的自行车后座上插小广告那是新手入门，高手一般都站在爱民大街正中央的黄线上，左右飞驰而过的汽车但凡开着车窗的，都会中镖。健身美体，美容美发，名字起得令人呕吐。甜腻腻的那些就不表了，单说一个叫做“发狼”的发廊。里面竟然都是新新人类主刀。也许我是有点老土了，但是你就敢让一个头发左边金黄右边粉蓝配银灰，耳钉戴在下嘴唇上的家伙给你剪头发吗？我们宿舍八个男生曾发过重誓，如果有一天爱民大街除了“发狼”别的美发屋都倒闭了，那么我们就学清朝满洲人，蓄发留辫子。</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文体用品专卖，外贸清仓衣服皮包，饰品屋，卫生所，门诊，最主要的是门脸很小的“夫妻保健”，24小时营业，各种价位各种型号的保险套。傍晚时分，一个又一个鬼鬼祟祟的学生仔溜进去，又鬼鬼祟祟的溜出来。当然也不乏我这样有“贵宾打折卡”的家伙。在享受八折优惠的同时，每十盒杜蕾斯还附赠一盒多乐士。宿舍里有几个家伙总是不好意思自己去买，全都委托我。四年下来，我平均在每个人身上净赚五盒多乐士。</font></div><div><br/>&nbsp;</div><div><font size="3">也不知我是从什么时候转变的？大学之前我是个很有追求的艺术青年来着，怎么突然间脸就油腻起来，开始掉头发，甚至他妈的长起小肚子来呢？这日子到什么时候算个头？我大学之前的女朋友叫金橘。我的第一次就是跟她。这鸡巴年代，连我这糙老爷们儿都开始谈论“我的第一次”。当时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说，不行，我必须先告诉你一件事。她说，我不是了。我其实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但我还是问了一句，什么啊？她又说了一遍，我不是了。</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当时金橘18岁，我18岁。高三第一学期末。同学中有不少已经做过那件事。但我没有，我和金橘相恋三年。其中有两次分手，平均每次四个月。把话说绝，老死不相往来。这一刻我理所当然断定她是在和我分手期间和某个男人或男生有了关系。虽然后来我发现这推理根本站不住脚。只是当时我猴急着要和金橘做爱，面色平静地说，没关系。那一刻我的心完全被新奇和冲动占领着。后来，我是说很久以后的后来。在我有些经历之后，方才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本身比处女更为可贵。她当时完全可以在我面前装一下，像后来我遇到的某些女人那样。她有这个机会和能力，她惯于撒谎的。可是当时她一定觉得这件事情太需要慎重对待了，所以说了实话。现在想一想，这个有什么所谓呢？</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被子很热，我找不到入口，之前的毛片都白看了。金橘闭着眼睛。在我的抚摸下轻轻呻吟。我说，是哪里啊？你帮帮我。她说，我不。没办法我只好继续抚摸，下面胡乱试探，不过金橘沉默着开始扭动身体，忽然间就对上了，一下子，我懵懂的进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感觉怪怪的。这一刻，我并没有很多小说里描写的那种美好感觉。我动着，心里想原来就是这样啊。这有什么好？可能是我太动作生硬了，金橘说，小点劲儿，你想弄死我啊。我赶紧慢下来。过了一会金橘说，哎，咱不玩了行吗？我疼。我这时候已经一身大汗。被子几乎黏在身上，可就是没有要喷薄的感觉，我悻悻然的下来了。尴尬的笑笑，抱着金橘亲吻。整个过程我都在想，就是这样的？这怎么好了？</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生活总是乱云飞渡，转头的瞬间，我就已经忘了是怎么和金橘分手的。只记得她最后说过一句话，在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现在，我正要横穿过喧嚣的爱民大街，去对面的北康村我的住处，何丹已经在门口等我。我看着大街上遍布的情侣，又想到了金橘的这句话，这句话多么地矫情啊，虚妄又可笑。正是一个高中女生的台词。可是，我怎么突然就想起了这句话呢？</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远远看见何丹还带来一个女的。见面介绍说是卫校的高护。她们买了一箱罐装啤酒和许多外卖。何丹说，叫尚议也过来吧。</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刚进大三就没什么人上课了，所有人都逃课。有太多的副业要干，谈恋爱的谈恋爱，玩网游的玩网游，找工作的也开始联系工作。尚议在逃课方面空前绝后，我们最后的毕业考试他都没有露面。据说是跑到北京给野模拍照片去了。就是这个神仙，有一天囊中见底，百无聊赖，灵光乎现，突然决定去上课。因为他的饭卡上还是有钱的。他几乎没在学校食堂吃过饭。上上课吃吃食堂也不错，尚议想着就坐进了教室里。任课老师点名。张某某？到。李某某？到。尚议？到。嗯？尚议？到！尚议？老师我在。老师放下花名册。说，你站起来。尚议一脸茫然地站了起来。不容易上回课要算总账？哪知老师说道，你就是尚议啊？久仰久仰。你肯赏光我的课真是……，不胜荣幸。众绝倒。</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他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有毕业证了，对这种单页红皮的东西神仙也不屑一顾。尚议总是和我谈他那些伟大的可以轰动国际教科文组织的策划案。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总是这样开头。这个傻逼我忒烦他。可是他还特爱找我。只因为有一次我稍稍对他的想法表示了一点兴趣。为此我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被他蹭饭，他交不起房租到我这里来蹭房子住（我租的是两室一厅）。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何丹对他有浓厚的兴趣。</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四个人两男两女，打扑克喝啤酒。开始还是比较正规的双升，老K。渐渐的都有点高了，尚议花活儿多，要玩“皇帝A”。其实很简单，两副牌8张A，谁先抽到两张相同的A谁就是“皇帝”。有发言权，可以指使另外三个人做任何事。开始也就亲个嘴，搂搂抱抱。后来越喝越高越玩越不像话，开始脱衣服。最后脸都有些红了，身上的衣服也开始透了。两个女人东倒西歪，语无伦次。这时候我吐了。我平时有酒量的，哪知这次这么快就放了底，紧接着尚议也吐。吐得比我还厉害，最可气他嘴也不擦，从卫生间出来直接进我屋，一下横倒在我的床上。而我头疼欲裂，却还惦记着一件事：那是何丹答应过，今夜一切由我。</font></div><div><br/>&nbsp;</div><div><font size="3">大约半年以前的一天，我在豆豆影吧看碟。外面下了很大的雨，豆豆没什么人。我对老板说，如果有人进来问有没有《午夜之后狂恋》，你就喊我。午夜之后狂恋是我的网名，我已经和一个叫《四百下》的女网友聊了两年了，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视频过。我只知道她是属蛇的，大我四岁。</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这第一次见面就让她占尽了上风，也不得不如此。因为年龄上的差距被现实夸张了，她已经是个完全熟透了的女人，漂亮从容又尖锐。而我不论心力还是身体都只是个大男孩。我甚至会为她看我时笑容里藏的一丝轻蔑生气。后来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上网看电影。可是没有上床。</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我很意外她在答应今夜一切由我之后还带来一个女人，更难以容忍她竟要叫来尚议。此时我头疼欲裂，但还念念不忘。这下都消停了吧？我把尚议踹下床，把床单裹在他身上，他睁睁眼，你他妈干吗？我说你到客厅去睡。今夜老子要演好事。尚议坏笑。你小心点，那女的不是什么好鸟。我说滚你丫的，这地球上就你最坏。</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他在地上左翻右翻起了两次没有起来。我晃悠着过去扶他，你丫别在这儿装。再装我把你扔到阳台上去。他死沉死沉的是真喝醉了。看来我只有请那位高护过来护理他了。我晃着出了卧室。看客厅里杯盘狼藉，没有人。另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正要推门，突然听到里面何丹说话。姐，那屋两个男人，今晚你想要哪个？你选吧。高护说，你带的你选吧。何丹说行了，咱姐们儿就别罗嗦了，选一个。高护好像笑了一下，说那我选你男朋友。</font></div><div>&nbsp;</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下</font></div><div><br/><font size="3">毫无疑问，男人对女人的审美是在不断变化的。高中时都喜欢柴火妞。清爽，健康，朝气。金橘在其中算是漂亮的，脸有些像妮可?基德曼。单薄而精致的美。上大学之后，特别是在知道什么是女人之后，审美就开始变了。更喜欢看看安吉利娜?朱丽这样的，连嘴唇都大。充实而性感。</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北康村的最后一年，陈美进入了我的生活。陈美，高中时貌不出众，才不惊人。却通过个人努力成了我们那届唯一一个考上美院的学生。高中时我们叫她胖子。不过那是高中生先入为主的观点，觉得比现在李宇春胖的都算胖。其实她并不胖，说丰满都有点过。美院之后的她艺术长进多少我们不知道，只是她越来越漂亮越会打扮，这倒是真的。原先几颗痘痘已经掉落干净，圆润的脸盘白皙了好多，另外身体的曲线也有点椰风挡不住的意思。那次同学聚会我跟小白说，这胖妞儿变漂亮了啊。小白说岂止，简直有点勾人啦。虽然她一直算是我们小圈子里的人，但是她跟谁都不是很亲密。和我也一样。可是大四这年，她给我打电话频繁起来，我也突然发现我和她很聊得来。再然后她要来看我，我说来吧，还半开玩笑的说，正好我这里有床。</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单独见面时我居然有些紧张。她漂亮到有些熟女的味道了。让我心思不定。不过这些年来养成的优越感很快回来，我的口气还当她是胖子。她问吃什么？我说大冬天的当然吃火锅。我知道有家店自己调料，味道相当特别。肉也嫩。就跟你这肉似的，说着我就去捏她的胳膊。她笑着打开我，说去你的。我看这情形有门儿。就在出租车上搂了她，她很顺从的依着我。</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吃完火锅没有说任何话，我直接带她回我的住处。这儿虽然有暖气但总是不热。我俩坐在我的单人床上看碟。我说进被窝吧，这么坐着多冷。她笑，这么快，你真要啊？我说，先暖和暖和再说。她说，我可不是处女。我笑，省我多少事。</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在床上她极力的讨好我。简直打破我很多模糊的心理障碍。有些姿势说是我想到的，其实完全是她在引导。陈美为人本分笃实。没想到内心却这般狂野激越。看来能考上美院的真不是一般人啊。进行中她在我身下说，你知道吗？我想你很久了。你和金橘的时候我就想你。我抱着她猛亲，说这话我爱听。下面更是加劲。</font></div><div><font size="3">所谓的大学四年级就跟社会上停薪留职差不多。彻底没有人上课了。考研的也独自奋进去。有次一位老师去上课，居然门上恍然大锁。吃了闭门羹。不过老师乐得不上课呢，自己开着装饰公司，你以为清闲呢。</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大部分学生都在昏天黑地的玩。找工作有一心没一心的。陈美也不想考研。不过他们的课相对严格一些，毕竟是美院。但这样也是一星期往北康跑两次。北康村绝对是浪荡子的福地。我们一家店铺挨一家店铺的逛，玩，吃。爱民大街中段有个布衣川，火锅西红柿炖牛肉那是一绝。任你聊天聊到多久，不但不凉，而且越久牛肉越香，汤越好喝。北头有家三顺书屋。老板无业游民。专门倒卖旧书旧杂志。他收的书都是从书店和杂志摊直接收来的过期书册。其实还很新。都当旧书卖。三折起。还有龙龙音响的打口摇滚带，小豆丁的银饰。</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有一天我们几个哥们儿打篮球，回来路上，说不如去福口福吃涮锅吧，都叫上女朋友。完了去K歌。刘二坏出馊主意，说咱哥儿几个同时给女朋友打电话，可不许说干什么。看哪个妞儿先到校门口等。我说不玩，你们妞儿都在本校，我的在另一个区呢，不公平。刘二坏说，聳吧？还勾引美院的，不行了吧？我愤愤然打电话，没想到陈美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快到校门口了。我给他们说比就比，输了今天买双单。说着往校门口走，远远的就看见陈美独自站在校门口西侧的大槐树底下，一身素色风衣，高筒靴，暖色贝雷帽。挎一个毛绒绒的时装包。哥们儿嬉笑间，我心里竟有些感动。</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谁会想到何丹还会给我打电话呢？那天晚上我把那个高护扒个精光，然后破口大骂，还打了耳光，那女人开始并不反抗，后来禁不住了，开始还手。我和一个裸女撕扯成一团。最后都累了，我叼根烟，她给我点上，谁也不说话。抽完烟我独自出门，在夜里的爱民大街上溜达。那一夜很冷，我再回去，女人们已经走了。只剩下尚议死猪一样睡在卧室的地下。</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其实我知道何丹也没把我当男朋友，有一次我和她朋友吃饭，何丹与她们谈论起很多人，这个怎么样了，那个去做什么了，我一个也不认识，但听得出说的是男人。说到最后何丹笑笑，指着我说，留着他备选。实在不行就嫁他。</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电话中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再万福隆门口等你。万福隆是北康最大的超市。我远远看见涌动的人群里独自站立的何丹，象水流中的礁石。她比我大四岁，如果说陈美的魅力是像成熟女人一样，那么何丹就是一个成熟女人。我看着人群里的她，想起过往种种，身体立刻充满了愤怒和欲望。</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我们上了床。没有想到的是，何丹在床上的表现十分呆板，和她俏皮的语言，狐媚的外貌反差挺大。但是由于长久以来积蓄的欲望和愤怒，我还是很卖力。喷薄的时候，她咬了我。不过就算是在这一瞬间，我的心和另一个器官都不觉得满足。</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何丹知道我有女朋友，却仍然不断的挑逗我。她挑逗方面的想象力远超过她在床上的。而我又像只贪腥的猫，对于何丹的挑逗回味不已。事情很快暴露了。陈美从不动我的手机的。那天很偶然，她拿起手机。我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长时间的沉默，陈美说，你们上没上过床？你说实话。我说没有。</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我想见见她。陈美的眼睛蒙着雨雾。我说这又何必。我们没什么的。我这么说自己都觉得破绽百出，但那一刻我说不出别的。陈美不抬头，你让我见见她，我看到她就知道你们上没上过床。我没办法，给陈美打电话。其实我倒不怕对质的。早和何丹交待过。万一陈美发现，你就自动退出。而且怎样否认。</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咖啡馆。三人而座。我突然发现，其实陈美和何丹一样成熟。陈美对我说，宝贝，你去买包烟吧，绿莫尔。我出了门，没有在门口的烟店买。而是去了更远的一家。等我回来，两个人在轻轻的聊天。陈美对我笑。说我们回吧。</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我们三人打一辆车，陈美说先送何丹。我们坐在后面，何丹坐前面。陈美上车之后并不说话，何丹倒是和我开玩笑。然后三人都不再说话。后半程天已经黑了，何丹摇下玻璃，胳膊垫在车窗上，下巴点在胳膊上，出神。窗外是流光溢彩的爱民大街。陈美手挎着我的胳膊，眼望着前方，司机或者司机稍远些的地方。她挎着我胳膊的姿势无懈可击，和热恋时一模一样，但那一刻我却觉得，她坐在另一个半球。我也不动，不说话。我的心里空落落的，那个司机一定很奇怪，做他车的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font></div><div>&nbsp;</div><div><font size="3">一路上我心乱如麻，我还不知道两个女人谈话的结果。从刚才表现看仿佛何丹受了委屈。看来她是按我们的约定做了。不过心有不甘，她出神的样子落寞的让人心疼，可更让我心疼的是陈美，她显然也已经看出了何丹在替我撒谎。只是还没有从伤害的当量中反应过来，并且之前我们爱恋的惯性也在折磨着她。夜晚的爱民大街还是熙熙攘攘，我们在人群中躲闪穿行，我和陈美有一会儿甚至开始聊街上发生的事情了。不过终究回到我的住处，进屋之后我和陈美做爱三次。第一次和第二次间隔很短，第二次和第三次间隔稍长。因为这期间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她趴在我胸上。她说，宝贝，我还和以前一样爱你，但是，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我听了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开始第三次做爱，我又掉进了那个境况之中：一身大汗，被子早就贴到了身上，陈美在流泪，我还在执着的进行，我努力着，像疯了一样冲击着，但就是没有要喷薄的感觉。<br/></font></div><div>&nbsp;</div><div>&nbsp;</div>

酒童

<p>这篇我读了，通篇读了。叙述和语言没说的，很好。</p><p>但是，问题出在生铁那话：“想象力稀缺”。</p><p>为什么呢？因为你在重复一万个人说过的事，一个模子的女同学（不是美院的就是艺校的，可能还得有个初、高中的），新尝试的床上动作，稠或稀的往出喷。此外，肯定有逃学在外有租房，凡此种种。</p><p>想象力决定一切。想象吧，你，烟鬼[em07]</p>

独裁者烟鬼

<p>接受意见，</p><p>我也在找</p><p>我这个瓶子适合装的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