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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 id="diary_group_textDIV" style="line-height:100%"> 浑浑噩噩的下午,整个一难于名状的生活现状,如果我们的身体已经不适应这样的环境,我们可以尝试着向老鼠们借取一些必要的基因。外星人导致了某一怀春少女怀孕,然后逃之夭夭。报纸上杀死儿子的父亲正在从楼顶上加速无限逼近于坚硬无比的地面。500万的获得者失去了心脏的跳动。殉情者的扫墓人,正试图抹掉那些疼痛的记忆。等等这些。整个下午。苍蝇们很忙,传播流行文化是一件体力活。心理医生滑稽可笑的语言,像上个世纪流行的冷笑话一样。安分的不安分分子活跃于每一根神经。精神病患者在虔诚地为他那好笑的爱的假想,祈祷不可能的结果。电视机快要累得爆炸了。哑巴恨不得自己开腔说:我是哑巴啊。<br /> 我在城市的上空漫无目的地飞,偶尔会撞到过于高大的楼房。玻璃里的婚外情可能还要持续很久的偷偷摸摸。炙热的阳光晒得我像被强奸一样难受,恶心。总不能这样下去。长相奇妙的外星人在地面上看着我,像仰慕外星文明一样,好奇心冲淡了欲望和速度。糟糕的泡沫电视剧,像一个横行霸道的人在强迫我们喝下整碗的肥皂水。从嘴里冒出无数像笑一样五颜六色的小气球。刚学会缩骨术的影子忙着扎蝴蝶结的梦。梦真瘦,像些大秘密里的小心跳。养一盆枯萎的植物和养一声叹息一样,需要耐心。像从一个梦境抵达另一个梦境一样,天气真疼。水开花了,动人谋杀案中死去的另一个人。他像我照镜子时的样子。凶手逃之夭夭的奸笑和喘息。好笑的哭,在整个下午的时钟里蔓延。弥漫着记忆的屋子,像个年迈的老人。走起路来背影蹒跚,一颠一颠的,像个假瘸子,或是一个蹩脚的逃犯。<br /> 整个下午我在怀表里睡觉吗?Z先生到来的时候我也不曾察觉。反正不要打搅我的睡梦,任何审讯和证据我都不要去想。这个下午好干净,除了Z先生无休无止的絮叨。被广告站满的报纸和电视机里,既然还能容得下三次颤抖。相聚总是短暂得像美梦。Z先生拖着屁股离开时,我还在专心致志地计算着钟表里时针与秒针的距离。死亡是时间的力量还是胃,我们都是消耗品。 <br /> 喷水器下动人的手淫,并不会比梦更持久,镜子的参照物,赤裸的晶体的梦,散乱如毛孔。阳光从垂直坐标上渐渐倾斜,长长的句子差点读出声来。令人眩晕的小木偶的舞蹈,像些本不该听到的秘密。真乱,漩涡的下午,像个虚脱懒散的胖女人。沙发上,某个未知角落里的针,随时都可能刺进神经。被隐藏的疼,遍布全身,每个毛孔的颤抖足以带动整个身体。 <br /> 什么都是假的。假牙,伪电视,假人和充气娃娃里的真性欲,像在异地,不认识的故土。然而我要遍布你的每一个细小的孔,像个细致的情人。汁液很快就渗出来了,我满了,死生根发芽了等等。太忙人,下午要数二十遍脚趾和手指,并且还要保证它的精度。轻身仙,重身魔,无身人,柳木章,琵琶弦。老死新鬼,体胖心虚,多愁善感。一个下午三个疯子:影子、镜子、人子。打不开的心门和窗户的缝隙里三三两两的窥视癖。满浴缸的水和浮尸浮想联翩,破碎的粘黏。</sp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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