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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p><p>一<font size="4">百,两百,三百.我不耐烦的从爸爸手里夺过那一把票子,准备立马翅膀变硬,远走高飞.在陕西省中部我准备伸开翅膀之前,唯一要处理的后事就是,先把刚成为老婆的女朋友甩掉,目前,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眼里还有还有两眶泪水,噢我曾经的心肝宝贝,别为我这个二十多年来总是幻想着雄鹰般的烂男人而哭泣,交大法律系毕业的你当然不信一个男人的忏悔会实际带来些什么,既然你挽留的眼神那么表明:孩子实在需要一个父亲.那好吧.只有你费点神为他去物色了.我走了,我走向跑道,手里的一千块钱分成两半,一个变成左边五百块的翅膀,一个变成右边五百块的翅膀,刮了一阵风之后,英雄就转世了,一个总是无法破除妄念的年轻人转眼实现了超脱,几秒钟后,天上落下来了他穿了三星期的牛仔裤.他就这么的变成了天使. <br /><br />你知道吗?刚刚结过婚,新婚的房子里装修留下的崭新气味还没有散尽,我就选择了逃跑.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呢,我是吃化肥长大的,骨骼里面灌满了氢氨,也许我的周期一次又一次提前,到目前为止,也就是说,在你的怀里,突然的遭受了原理的重组,我一边用遥控器试图对生活的节奏来点指挥,一边陷进了价值三万六的皮沙发里,胸口仿佛被过度的幸福堵住了,甚至需要有个更明白的人去解释衣架后面的婚纱照是什么意思,瞧瞧,我在微笑,那么的发自内心,那么的没有化肥的痕迹.现在,我再也看不到书桌上老婆小亚五岁时的照片,仅是照片.这该怎么办,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小亚只说,来年,我们将需要更多的化肥,更多的氮磷钾.袋子上面的线头还没有被扯开,一辈子的可怕苦难就挥发出来,扑到新人们的脸上,然后我们相互打了一个崭新的喷嚏.这一次,她坐在床边再没有善解人意的为我收拾好逃跑的行李,我突然想哭起来,为这破碎了快了点的婚姻表个适当的态度.还有什么好说的呢?<br /><br />我嫁给了一个疯子.小亚想.<br />但之前她就完全了解我.知道发生在这个一年四季总是穿件黑色羊毛衫男人身上的恶习缠身,时不时的用恋足恋物之类的事情惊吓她.但是爱了,大家都爱了,无论这爱是不是靠化肥支撑起来的,站起来之后,屁股下面有没有掉下一片尿素粒,这爱都饱满的令人想起它将要破碎就感到心碎.我从来就不隐瞒我的不忠诚,但爱情依旧继续,就像前些年的艺术一样,总是烧坏我的脑子,这是一个坐在三万六的沙发里值得回忆的一晚,我不再需要背着一个绿色的抵挡画夹去四处找画室,我敢说,这些不幸的玩意儿是被清理出局的,没有人再在艺术家的砝码上压钱,房子里面也没有油画只有像素日亦翻倍的大型写真.从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也是画画的,但从来都是个懒的执著的艺术叛徒,几年前我和她走在马路上,她背着大的惊人的画板,画板流氓般的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她的屁股,她是多么的置身事外,从来就没有为此上心.一个女孩,还是别迷信什么理想,也丝毫不是什么觉悟,就像她,两只手放在胸前,这都是自然生长出来的.你让她泡无数杯功夫茶煮无数杯咖啡,她也陷入不到其中的文明因子里,妈的,一切都是稀饭,都是化肥,我曾经就是就是需要这些,就这么的爱上了她.而据她所说,在我身上有一种成熟中不安的热情吸引了她,还有我打架时的毫不犹豫迷住了她.可之后为什么一旦有责任在身,鄙人就成为了一个懦夫,毫无怨言的坐在沙发里把一只形体可疑的遥控器摁啊摁,连续六十多个小时眼睛都没有从一个个扣人心弦的故事里抽出目光来.当人们接到请帖的时候,我就被连窝端出了原有的生活,文学老前辈和所有艺术导师都不再向我下注,所有当初赠予良师益友的作品都被礼貌退回,就这么地,一个天才被抽掉芯子,完全源于一个合同制的爱情,和一个契约制的性交.就连爸爸,看着我一天天这么枯萎下去,他也开始怀疑起了那句来自他个人人生经验的六字箴言:先成家,后立业.他上到楼上,每当看到我仍旧把自己安稳的放在那个皮质的三万六里,他就为自己当初那股莫名的理智而感到...怎么说呢,由衷的肉麻.他甚至想马上从阳台上找到那个喷雾器,为我喷点阿维菌素.可是爸爸,无论如何,儿子并不怪你,有时候儿子会觉得自己确实在文艺梦里混的够够的了,急需要在市井生活里洗洗脑,被、是是非非磨磨脾气,好让以后为生活搬进更多的化肥.如果有生意,请派我出去,我虽然没有智商,但总有颠倒黑白搅起浑水的本事,从五岁开始就有爸爸,这你是知道的.爸爸我也谈过恋爱所以懂得如何取悦于客户,从十五岁开始就会爸爸,这小亚是知道的.所有千言万语都将说明爸爸,您的儿子这下是彻底的混够了,无论是弗洛伊德和拉伯雷,都彻底的倒了一个年轻人的胃口,他尝过的品种太多了,现在他只想平平淡淡的享用化肥.<br /><br />当自己再也不用逼迫自己去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勾当,春天就拖着尾巴到来了,阳光丝毫没有败坏这照进窗户而被打折扣的温暖,或许写诗歌的人早该去死在一个生命的三分之一处里,你看看,这春天里的雪花让我身旁睡着的小亚忽然睁开大眼睛,她笑着仿佛真的理解了我们辆个从天而降的一切.<br /><br />这一点也不奇怪,我显然已经对一个奥地利人早晨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变成一个甲克虫没有了兴趣,只是小亚,她笑而不语,我想曾经画画的她一定是又理解了墙上那幅蠢大蠢大的写真了.她说的对,为什么一定是油画呢?为什么一定要爱上风尘女呢?为什么不能爱上一个干干净净的我呢?我下了床,走进卫生间,我承认自己被这三个滑溜溜的为什么给吓住了,我在卫生间里用一个<<国际创业研究案例>>追着打死了一个大马蜂,过去的烂生活就被收拾掉,过去的所有均去向不明,我开始失去仅有的一些经验,被艺术家朋友鄙视着,美术馆不再向我发来某人的个人展邀请.这感觉美妙的就像不用再为某一段提心吊胆的爱情拨去电话.<br /><br />你说的对,鬼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一个坐在三万六上吃化肥的作者能写出什么好作品呢?还没有来得及开展的婚外恋在起步的时候就已经被抑止住,这被窝里和我抱着的女人说,你若胡来那我也胡来------上帝证明,我很想胡来,可无法容忍对方也被别人胡来,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就此打住.虽然差一点点渭南茶叶店的女老板就到手了.<br /><br />那可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知道吗?那是一个会写作的女人,每天晚上都在茶室里面打坐自省,除了做的假胸,她总是使自己更加真实.我逃跑之后就很轻松的在五百块的翅膀上拔了几根毛,用嘴一吹,从而就租来了教育局对面的一个用来出租的七平米.已经不小了.既然是雄鹰般的抱负,那根本不需要占用过多的陆地,它要开拓的是天空,兰色的,广阔的,没有阻拦的.在李燕的眼里,我那套抵挡工夫茶具是绝对滑稽的,随后她拿来了她的作品让我看,我坚持忍住没笑,其实也没什么可笑的,不过是又一个人觉得她比同龄人经历了更多的坎坷,这我理解.可李燕完全不顾我的伤心,她直接告诉我,茶几上那个我心爱的公道福建提货价是七分钱.她随后抚摩着我的头,说弟弟,你不要为此而伤心,茶道不见得就需要好家什,然后,她从口袋里抠出一吧毛糙糙的碧螺春,放进我再怎么也难以超过一毛钱的盖碗里,为我冲了生命里第一杯扫盲茶.<br /><br />西安,呵呵,夏天过后它就渐渐的退掉了它那身有点大的神秘外衣.当年规划局犹豫再三,还是把美术学院里整整齐齐的教授队伍定为他们战略性的智囊团,改革开放初期,遍地都是贷款,谁也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出差错,所以,一座城市就十分确信的换掉了她的皮肤.过后不久,南郊吉祥村这个老鸡窝里就诞生了来自于西安本土的摇滚音乐,那是贷款的压抑所拼发出来的呼喊,一个穿着牛仔服的工人整天在车间里对眼前的机器和整个生活讲出了他的心里话,他说,他只有两天,他总没有把握,一天他妈生他,一天自己灭亡.真没出息,又是难逃的弱势文化-----可是无论如何,它感动了真个贷着款的时代,当有一天,我发现连我爸爸也在听许巍时,我就羞愧难当,甚至有点无地自容,这怎么行呢,父子两人同时拥有青春期无论如何心灵都是不堪的,爸爸你在我心目中是伟大的我可不想知道你年轻的时候是那么的绝望.现在,这里依旧是教育局对面的七平米,简简单蛋,干干净净,这成为了另一种年代,熟悉的那么逼真而同时又松松垮垮,我还是会在造成被敲门声惊醒,这时候我才会发现事情已经起变化了,送早点的女孩不再是女朋友而成为太太,装早点的不再是多年来的塑料袋而成为想要维护环保的保温瓶,噢亲爱的,我抱了一下小亚,对她说你还是走吧,这是没有意义的,我只是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再被人送饭这显然是不起作用的.<br /><br />可是,你饿了怎么办呢?她竟然问我如此的问题.<br />瞧见没有宝贝,拐角就有一家臭烘烘的羊杂馆,和当年在一青里一样,和当年在罗家寨一样,生活无需再这么拼命了,我只是想再装装样子好让一个吃化肥长大的年轻人有希望些,你从前那么聪明,跟了我之后,怎么就这么笨呢?<br /><br /><br />就这么过着,我们也损失不了什么,就像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必须有一个人去打牌,生活才能安静些.每一天晚上我都抽着烟打开门锁,对面卖早点的夫妇又在剁肉,他们总是在有事可干的情况下继续争吵,那么你还能理解我此时写小说所面临的困境吗?我们都不去打牌并不是因为就此想厮守在一起,这生活完全不正常,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然后我就躲到书房里,假装理想在继续.房间里竟然可以有另一个人在深更半夜里打开吸尘器.吸尘器灭了,你就开始问我爱你吗?我混够了亲爱的我还能怎么回答你呢,我甚至没头没脑的指着上帝发誓,是的这就是我们的空间,我们可以绝对着的私生活,没有王麦也没有雪糕妹.并且,我依然亲口说出雪糕妹是一个无可挽救的村姑.这个狭隘的世界上,你最美,连整个古城都为你竖起大拇指.你知道的,肉麻从相爱开始,幸福呢就成为了爱情的地狱,越勤劳的做点什么心灵就开始发慌,我甚至去找弟弟问他我该怎么办,我有了老婆,你有了嫂子,可是生活在毁灭,我多和你聊会儿都要准备点谎言回去应对.也许老弟你真该帮帮哥哥,你知道你的偶像正在走向完蛋模式电视剧和三万六的沙发在一次次的挡住了艺术创作.我现在可怜的已经快要对这一切习惯了.<br /><br />我啊快从山上滚下来了,速度很快,我随便抓一把,就抓住一个信仰,脱手之后就又摔进了一个宗教,正当怀疑起了这突然的舒适,我又陷入到马牌的哲学.我只有擦干眼泪,忽略伤口,继续往上爬,才勉强的成为了一个可爱的人,一个符合客观规律的物理运动,才能战胜重力,战胜加速度,战胜破碎.那就下降吧,慢慢的下降,躺在空气的阻力里是那么的就圆寂了,世界从此再也揉不碎.<br /><br />这是佛的世界,禅定里的七平米,只可惜纯真的人理解不开.没有慧净法师,没有妄念丛生,没有菩提本无树,也没有僧人之间的耻笑------从来也没有哪个宗教像他自己的经文那样的安静过,当你一个人奇迹般的在六点种被一阵风独自刮醒,你就拥抱了个清晨,而在我目前看来,这样的醒悟又似乎像个不值钱的赠品,汉堡里面由于过于使劲而流出来的可怕奶油,它会使幸福发胖.我一只手扶住胃疼,慢慢的揭开被子下了床,就这么丢掉了刚收获的棉花的清涩温暖,可是我浑身都在自动发热,皮肤在突突地冒出很多掌声,我在清晨里打开灯`,时光就退回到那个早睡早起的中学年代,灯泡里就馈赠出多年的礼物,那时候,清晨并不珍贵,我只想永远的数着钱,现在呢,依旧也没有钱,但是对钱再也丧失了心情.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在清晨打开灯,一天又一天的连续着,来自于纵向世界的万家灯火,无需时不时的伤害一下爱人,从而获得浇了膨大素的安全感,这就是信仰我是突然明白过来的.嘴里念叨着来之不易的幸福却忘记了基本的生存法则,他们挽起袖子仿佛随时都可以为幸福的未知干上一架,可劣质的幸福会破坏一个人的肠胃,就如同沙漠渐渐的埋住了艺术家们那双臭烘烘的大头靴------别开玩笑了,幸福?那是利益!完全廉价,使点坏脑筋就完全的触手可及.就算大炮也不一定就能弄出一颗螺丝钉-------瞧瞧清晨起床后我就变成了一个冷静的人,我拉开灯,一边坐在被窝里抽着烟一边写着东西,事情当然不是我刚搬进这个七平米时所认为的那样,那时我长着一对力图挣开传统生活束缚的王八翅膀,风风火火的拉着箱子就来了,当我打开这里的门,丁丁当当的把那套功夫茶具放在沙发上,我就知道修道生活并非期盼的那样子:好好的写作啊从而没事了喝茶.很惬意吗?看来只有放大镜才能看出一切,我开始大量的翻阅地图完全不知道要找些什么,但这并不重要,我一端起茶盅就知道了这是一次扯淡,小亚在交大研究了四年,最后用文凭擦了鼻涕,她鼻子通红的培养了四年的学院派精英理智,在遇到我之后就扔了,扔了,她说她愿意为我扔了面包,扔了麦子,扔了那不值钱的年华,然后和我坐在三万六里看着电视剧,喝着化肥汤,把花了钱的和不花钱的教育们忘的干干净净,哪怕再冒一股白烟后,又回到一个文盲.啊无可挑剔的女人,爱我,关心我,从来不表现出比我更有文化,从来不争强好胜却总是为我的朋友免费打赢官司,从来都默默的为我时而的欲望穿好丝袜,从来不问我恋足是什么,从来不质疑什么,过高的文化水平并没有使这样一个人变态而是更加的平淡.可我是怎么了,这不是再理想不过的女人吗,我多年来在爱情的图书馆里翻来翻去的那一种,在我手指变黑,染了一身病的时候,我找到了,但我竟然在爸爸手里借了一千块钱,然后把自己塞进大炮里,一炮开了出去------<br /><br />你说的对,就是因为我太迷信自由了,迷信翱翔了,迷信要想写出好作品,就必须花花钱,为生活找点麻烦,你那么好,你从来就不告诉我这是一个套子,因为你等待着我去自觉,去顿悟,而无所谓破除不破除妄念,你也从不告诉我斗争的本质和批判的历史性无效,但当我一个人来到教育局对面的出租屋里住了几天后,就泪流满面的全都知道了,这是忏悔录吗?-------这比忏悔录更进一步,比圣经更加高明,它没有金刚经那么冷冰冰,不是反经所以没有思维上的强烈痛苦,也不是华严狮子章,尽说了些被唯物论糟蹋了的废话.让我悄悄的告诉你,这就是被马克思和教育挟持多年的唯心论,直觉论,你会善善良良的去考虑这些吗?<br /><br />没有比现在更加寂静的隐居,寂静的没有人用红色的铅笔划掉性欲,毫无屈从,这是因为我从来就是一个人长大的,变丑的,失去光泽的,软组织下陷的.我从不信任上帝,却只是信任的一种方式,因为不信任也是上帝给予的.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一代又一代的诞生,一颗又一颗的被放在草地上,破壳而出的时候就在热感冒中吟唱,第一遍的绒毛还没退干净就学会了爱情,爱着爱着就爱到了再生,这不是心灵是什么,这不是唯心论是什么.我们在鸡架上眺望,日出就被几个获了诺贝尔奖的公式挡的严严实实,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难以辩驳的工业社会,被烟熏黑熏松动的古建筑还未倒塌,铺天盖地的电网就展开了信息化高速公路,就像是拉屎一样,突然有一天,麦当劳就在地球上拉满了连锁店.<br /><br />幸好,这是一段被茶叶泡出来的爱情汤,看起来那么的幸运,清香的踏着步子而又一尘不染,有一天我往电茶壶里面倒满了咖啡末,我使房间变的越来越香,我才理解开鼻子的幸福并不是非要装上扩大器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有时候十分简单,比如清晨端来的热咖啡就能治愈我整个晚上的胃绞痛,而多年来我总是不愿意为此动情,我使劲去做一个心灵受罪的泥巴佛祖,看着天下人一次又一次的走出家门,拖着月光在四处创业,我也走出家门,让天堂以最快的速度下降到教育局对面的七平米,我调整好一副无需证明的神情,想让房东太太自己觉得,前来的年轻人,不再是一个流浪汉了,这是对的,我就是这么做的,我自然而然的就换了姿态.打开门,一支笔,一沓纸,创业开始------这是可笑的.因为,这个季节似乎又是一个选秀着的季节,并且选手们都表示自己不愿意只做一个偶像型的歌手,许巍知道吗?我要做一个像许巍那样的音乐人.电视里永远姓柯的女评委遥遥头表示她不信,她说现在每一个年轻的白痴都那么说.由此,伟大的梦想在没有商量的情况下破灭,但选手们还难以流下泪水,像一个力不从心的天才,却拒绝承认是施了化肥长大的抵挡货-------你看,我这么好看,我这么有信心,我这么的热爱这个舞台,为什么让我落选呢?没有人解释什么,从而更多的人抱着施了化肥的自信进行了又一轮的报名-------这个时代的年轻阶层是空的,所有人都去选秀或观摩选秀,农业发展不起来,麦子长不大,大豆长不大,玉米长不大,西瓜长不大,化肥都施在年轻人的自信里了,特色的中国农民又能说些什么呢.<br /><br />噢我亲爱的人儿,你有没有考虑过,当有一天,连化肥也被这个世界耗尽,生活会不会因此有点心酸,那么,我爱你,这是我自己想说出来的,没有人逼我,我理解开了男生命对女生命其实就是一次次的胡说一气,就是面对化肥的愉快投降,就是把腾讯雅虎百度谷歌等各式互联网摆在香火堂前,说真的,一个年轻人此时毫无怨言,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老去,时尔聪明的劲头简直像一个没登记的强盗.<br /><br />一个学美术出身的,干嘛表现的那么有文化?这是小亚的原话.<br /><br />这就是鄙人的苦恼,宝贝,你不知道我在这个七平米里骑着唯心主义这条小毛驴进行了多长时间的思想苦旅.宝贝,我现在才醒悟了,我爱你,爱有你的生活,因为所有女人都想有她从不吃肉来借此表示她上档次的立场只有你不是.<br /><br />你就是我期盼已久的小说世界,四周堆满了鲜花却映不花你好看的脸.2007年9月18日,我回到西安,我告诉小亚,我不需要了,彻底的不需要了,我回来了,是跑着回来的,那么宝贝,放弃化肥吧,我这就来好好的爱你.<br /><br /> (完)<br /> 郭鹏<br /> 2007 . 9 .19 于七平米</font> </p><img src="http://image.baidu.com/i?ct=503316480&z=0&tn=baiduimagedetail&word=%BB%E9%D2%F6&in=7371&cl=2&cm=1&sc=0&lm=-1&pn=76&rn=1&di=1544615012&ln=2000" border="0" al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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