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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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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16:28:4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驱逐入夏

谁这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里尔克

    每个失眠的夜晚我都希望有一根削尖的木棒从我的太阳穴钉入我的脑袋让我的想象动弹不得,我的听从脑袋的身体必然等待着那样的一瞬间,然而这等待却从来都显得无奈,为了使第二天显得精神我想尽办法。我假装自己是只口渴的乌鸦,在失去味觉的时候灌下红酒,而这又让我产生焦虑,这红色的液体会否顺着血液找到可以麻痹的点。这寻找的过程漫长,我不得不再想想你。这一个贯穿夜晚的主题,你从不正面地走过来,你的声音也飘忽不定,因而我的每个夜晚在捕捉里度过。
    而我从不怨恨这样的夜晚,它令我在清晨感到欣喜,通常在另一张床上睡着的林笑笑会很乐意应答我的第一句话。我以前夜的梦作为开始的话题,为着能在清晨条理清楚地讲述一些离奇的片断,我在梦里会下意识地提醒自己不断地梳理成形。你知道的,梦因为不可靠而总让人遗忘。有段时间我试着对它们进行记录,为此我准备了一个小本子,我让它的封面只是一片空白,却在里面像模像样地记下各种模糊的片断。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你说人在年轻的时候做的梦的类型和年老的时候是否一样?我以此作为以后考证的依据。而在这样的每个清晨,这样的二月的清晨,一跃而起是最当前的事。
    通常是林笑笑先坐起来,她的脸和短发需要花长时间料理。光线从窗子里进来,越过桌面照向她,我能隐约地感到她动作的影子,还有伴随着的物件碰撞的声响,热闹却又单薄。我将我的梦说给她听。
    等到她坐在床上刷牙的时候,我的梦境就会讲完,中间她的笑是给我的梦的最好奖励。我喜欢在我说出有趣的事的时候你给的不一样的反应。紧接着她洗完脸又坐回到床上,我知道她要开口说什么。总是同一个人给的同一种情绪,因为熟练的缘故,她不必像我一样停下手上所有的事专心地描述,我看着她放下这个又拿起那个,心里忽然有些发慌,空白令我发慌,我迫切地想要做些事情来掩饰,我触到了手边的衣服,这蓝色的外衣是我的另一张脸。
    照例是下床就打开声音,它们完全在我的掌控中,充满忧伤,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讨厌却难以决绝地离开。但无论如何林笑笑并不将它们放在心上,她无法装下额外的东西,而我的,因为这些会强烈而鲜明。
    庆幸的是不得不离开。我们带上一天要吃的出门,假如林笑笑是个男生的话,他必定是西装笔挺的那一位,而我因为跟不上步调便喜欢用舒服来形容自己的穿着,这样我走在小区的鹅卵石上显得轻松自在,我走得很快,比林笑笑要先看见前面的风景。阳光一旦多起来,寒冷便驱散得很快,不见的人会突然都出现,越来越多,他们填满那块水泥地,望向通亮的天空说笑。对面的夏园小学里广播操的音乐正在播放,那些高矮不一的小孩儿,他们的每个动作我都能配合着想象出来。我们试图贴得更近些,从那儿可以看得见一个颜色鲜亮的小房子,因为光线昏暗看不到里面,我们只能从门墙上的气球判断它是个幼儿园,一路上总有大手拉着小手陆续地走过来,我们会着重对长得十分可爱的小女孩作一番评价与感慨。我们都渴望得到一个女孩儿,在每个忙碌的清晨为她清洗梳理,穿上纯色的衣裳,然后拉着她的小手出门,让她成为别人眼里的小红花。
      当这一季的雨期到来,我们陷入对天气的日复一日的关注里,查第二天的天气预报成了我们每天必做的事,这关乎着林笑笑第二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出门,关乎着我是否有一天的好心情。长长的雨期里我几乎将说梦的环节给省略掉,我开口的第一句话换成:外面在下雨么?她的也换成:是的,很冷。
      是的,很冷。我们打着一把伞慢慢地走过石子小路,经过一座小亭子走向宽阔的水泥路,这条路只在雨水聚积的时候才显出自卑的样子,它全然不像晴日里表现出来的宽阔坦荡。我们也因此并不想看水里我们的倒影,我们小心地躲避着每一处积水使自己顺利地到达小区外的那条马路。软心先生从不在早上出来,它在每个傍晚停靠的地方现在被两个早餐摊霸占着,在两把超大的伞的庇护下,卖早点的老头和老太麻利地接钱找钱,在他们看来是否下雨与他们无关。
      而雨天和晴天,我们分别走向两个相反的方向。坐车总能遇上令我们印象深刻的那几个人,其中的一个小男孩儿,他的鲜艳的嘴唇十分地讨人喜欢,他的小手拉着公车里的柱子,我便拉着同一根俯视他。我几乎忘了还有个林笑笑同行,我们在公车上不说话。更多时候我们盼望着晴天,那时候虽然行人成批地从我们的后面对面穿行,但至少我们可以放声讲话,我们将清早的梦境拿到马路上来说。
    同时我将借助路边类似白桦林的醒目来回忆前晚。这是我们的第三次见面,但其实我一直把它算作第四次,他不知道我们最初的见面我偷偷地藏了起来。我在出站口将音乐关了又开,有时节奏欢快我便大胆地盯着人群看,他们有的边讲电话边绕着个圈踱步,有的逮住一个长久的目光便凑上去问要不要车,有的是从人群里冲过来赶要离站的车,这里并不如我想象的随时都有只偷窃的手,我没见到。我只能靠着手表来计算车是否到站,除此之外我的脑子里不想任何东西,我专注地数着时间。
    他从人群里走向我,以笑容问候,接着自然地拉着我的手往人群里走。我能想到的是,你见到我会和我并肩走着,然后在我们开始谈话的时候尝试牵到我的手。我们拉着手往前走,因为临近夜晚的缘故,我不得不想到你。我们上了公车,我觉得又冷又累,我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恍惚了一会,想到那个梦。
    在它最新鲜的时候我并没有对林笑笑说。梦的最初是一片黑暗,我和林笑笑走进小区的门,在平坦的一条路上我们朝着光亮走去。我的嘴里唱着一首歌,歌词里说有光的地方有人群,人群里有你…我唱得响亮,脚步更快。我们朝着光走去,也朝着人群走去。林笑笑走在前面,她在一辆小车的跟前停下来,远远地我可以看得见小车上的各种蔬菜,她跟车的主人靠得很近,他们已经准备开始交易。我在不远处站着,那歌就在我的喉咙里自己哼唱,我觉得自在,我低着头听。有个声音在问:今天想吃什么?我仍低着头,今天想吃什么?又一声,这回我立即抬起了头,是你的声音,你正看着我,所有围着小车闲聊的人都停下来望向我,你的样子像是我从来都知道的那样,你面向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后来我跟林笑笑承认我总在利用一切可知的东西来想象你的样子,而这种承认是否是一种稀释甚至带着消失的危险,我不得而知。它自然而然地在我们某个晴天的马路上从我的描述里出来,我记得那是在回家的路上,光线暗得看不清路边高高矗立的高压塔。
    我把他带到我住的小区里,上次他送我回来我们停留的地方现在是一片新翻的泥地,才不过是几天吧,原先的小碎石就被全部扒起而抛弃,我想着换上另一种颜色的草皮肯定也无需多久。
    我们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来。跟以往不同的感觉是,即便我们不说话我也不担心会产生尴尬,像是这么待着不提前离场也不会成为煎熬。他同样在等待着我的回答,他问我今晚要不要好好说说话,为这他坐了四十分钟的火车。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想象起明天他的离开,那时在他背对着我进站后,我将又只能对着电话想起他漂亮的脸。我打起精神来,甚至主动上去拉着他的手。
    我和林笑笑对美的眼光完全不同,有时候我们会为了彼此对某个人外形的赞赏而互相挖苦,以至每次她要是和我描述一个陌生人的长相时我总习惯在她说的基础上打五折。有时候我也逗她,我们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便会轻视她的胆量,我说她不敢一直盯着任何一个从对面走过来的异性看,因为块头比我大的缘故我猜想她需要面子,她从来都说这有什么不敢。事实上我很快就会挑个顺眼的让她盯,但她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她说,等对方一回看她她便会慌,便要转移目光,对此我表示鄙夷,而其实我自己没试过敢不敢。
    然而马路上从不缺少喜欢冲人吹口哨找乐子的人。每天我们都从那条路的一端走向另一端,时间一长我们便对每天将要遇到的人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有个喜欢穿黑衣黑裤的人,他在很远的对面走过来的时候我和林笑笑都会看下手表,以此来判断我们出门的早晚,此外我们对他再无评价。路上骑车的人很多,从对面过来,或者从后面超越,我以搜集各种眼神为乐。我几乎可以笃定他们的目光目标一致。从上到下,最终停留在下面,等他们一旦离我们远去,我便会告诉林笑笑,他们都在看你,你的腿。而林笑笑一点都不在乎,她依然每天只穿短裙,透明丝袜。那个必定会遇到的吹口哨的家伙他每天都挑战着我们,从最初的目光到口哨到怪叫,得到我们相应的胆怯从容和反感。
    即便夜晚最适合结束一天的挑战,那也要看情况。我们坐在小亭子里,远处的路灯照亮一处略带倾斜的石子路,像是要引导我们走下去,走向一条平坦的水泥路。而这样的黑夜安静清晰,一切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容易把握。
    在得到消息的那晚我正和林笑笑说你的事。因为心情愉悦,我借用了许多你的语调,林笑笑说她简直像是已经见过你并和你吃了顿饭,她这样的由你而来的幽默把我逗乐了,我放了些轻快的音乐,并且居然期待更深的夜晚舒缓而至。与每一个前晚一样,我在睡前看书,跳过所有的情绪我完全跟着书里的场景走,林笑笑总比我睡得早,现在只有台灯和微弱的电台音乐陪着我,在深夜播放粤语歌的电台都是最好的电台。我在《透明的你》里收到他要来看我的消息。正是书里最精彩的时候,笑面人用舌头把面罩顶开,杜法日小姐的反应是当场昏死过去,而她的父亲则比较幸运。这一段无论看上多少遍都令人发笑,他的消息来得正是时候,虽然我不知道我的愉悦是来自这个消息还是来自这倒霉的杜法日小姐,我记得那晚我关掉广播,关掉台灯,在黑暗里听着风撞击窗缝的声音很快地睡着。
    他从对面挪到我的身边坐下,我的手变为被动,被打败的感觉立刻来找我,我突然一点都不想讲话。但我并不表现出来,我整个儿依然顺从,我还转过头来找他的目光,他的轮廓仍是我初次见到的喜欢的样子。差不多有十几秒的时间后,我抬头望向似远似近的天空,月亮圆而亮,太清晰所以不至于迷人。
    “你不开心么?”他摇摇我的手。
    “没有啊!”我从透亮的云边回来,我回答完还对着他安静地笑了一下。
    停了会儿,我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有点不像话。
    “你想从这儿看到我房间的窗户么?”我问他,我说话的口气比先前显得快活些。
    “嗯,你告诉我是哪一个。”他像是有点满意我。
    我站起身来,拉他起来,拉着他从亭子里走出来。月光完全在我们的头顶了,但我们四周依然模糊一片。我挑了条平坦的石子路带他往前走,中间我们经过了两三个长条的石凳,它们都隐在树影里,我们穿过一小段树的阴影,最后在一幢房子的草坪前停下来。这已经是在我的楼下,但并不能看到那扇窗,我不得不拉着他退后好几步。我看见那几件清早晾晒出去的衣服在黑暗里飘动,它们零零散散地在动,像是在享受。
    “就是那个,你看到了么?”我抬手指向它们。
    “哪一个?没有灯?”他说。
    “没有灯。有衣服在飘。你大概看不清,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
    我重又拉着他坐到最近的石凳上。
    “现在的窗台上摆着个花瓶,花早就干枯了但花瓣却没有脱落,我懒得去动它们。”我说。“我在它们旁边的小花盆里种了东西,你猜会是什么?”
    “是什么?”他问。
    “你为什么不猜下呢?”我不直接告诉他。
    “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呢!”
    “草。”我说。
    “哦。”他似乎点了下头,周围的草都跟着风点起头来。
    “我猜你也是草,校草。”他这最初的样子令我轻松起来,并且笑了出来,声音有点响,有阵风像是只吹向我们,我猜那些衣服又是一阵飘扬。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再放音乐。我和林笑笑依然晚睡,在睡前接打两个电话成了常事,因为总是要说到很晚,我几乎过后都是直接入睡,那时候林笑笑早已睡去,在渐渐热起来的夜晚我们长久地不再说些什么,但尽管如此我并不担心也不惊慌,我入睡很快。梦依然凌乱地来,醒来却像是一夜无梦。那记录的小本子,它扔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而醒得越来越早令我们注意到盛夏将要来临,要不了几天我们就不得不每天坐车出门了,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难过,但也只是一会。这些天我们依然选择向右步行。奇怪的是路上骑车的人多了许多,我们靠边往前走,路边有一路铺过去的白色小碎花,再望过去树木已经枝繁叶茂,有几个并不显眼的路口往树木丛里延伸的小路因为日渐成形而引人注目,我有好几次都望着它们想要让目光到达更远的里面,但遗憾的是我现在走的路笔直到头,那就当作我不愿意去惊动树木间清脆的鸟鸣吧。我是胆小鬼。


[ 本帖最后由 林思南 于 2009-5-18 16: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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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支夜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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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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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17:08:17 |只看该作者
太顺滑的句子,尤其第一段。这种熟练的顺滑其实很危险,它可能将你的尝试带进语言的平庸。
但不妨碍它是篇好的小说。

[ 本帖最后由 酒童 于 2009-5-18 17:09 编辑 ]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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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银甲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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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17:32:22 |只看该作者
我总感觉在第一段后才开始了耐心的叙述,这个激情放在开头是不是太早了
整篇的第二人称用的很细腻,而且不乱。能把一个简单的花痴的故事讲的这么贴近,耐心。
得学学了。

[ 本帖最后由 转身一箭 于 2009-5-18 17: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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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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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17:36:17 |只看该作者
觉得作者有很重的“审美”意味,就是 要把小说写成一个质感晶莹剔透的东西——并为此而花大量力气,这样的小说不会有什么粗糙和纰漏 但是 会有虚假的感觉,因为太人工了

每个失眠的夜晚我都希望有一根削尖的木棒从我的太阳穴钉入我的脑袋让我的想象动弹不得,我的听从脑袋的身体必然等待着那样的一瞬间,然而这等待却从来都显得无奈,为了使第二天显得精神我想尽办法。——完全浪费了一个长句子的当量

我迫切地想要做些事情来掩饰,我触到了手边的衣服,这蓝色的外衣是我的另一张脸。……我抬头望向似远似近的天空,月亮圆而亮,太清晰所以不至于迷人。……更多时候我们盼望着晴天,那时候虽然行人成批地从我们的后面对面穿行,但至少我们可以放声讲话,我们将清早的梦境拿到马路上来说。——在我看来,都是比较没效果的描述

总之,是觉得虚假,由于虚假,让原本不是很浓重的雕琢也显出了很多痕迹,并未和叙述浑然一体。

[ 本帖最后由 chenyudemon 于 2009-5-18 17:38 编辑 ]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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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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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17:54:38 |只看该作者
回鱼兄:我想这类小说不能和宏大叙事的那种效果比较吧。它可能就得有这么些东西(心理抛锚?诗意着开小差?)才显得逼真,不过要进入这个世界也的确困难。
个人不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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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18:17:13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转身一箭 于 2009-5-18 17:54 发表
回鱼兄:我想这类小说不能和宏大叙事的那种效果比较吧。它可能就得有这么些东西(心理抛锚?诗意着开小差?)才显得逼真,不过要进入这个世界也的确困难。
个人不是很喜欢。


你说的类似闲笔的效果 可以是叙述主线之外的枝梢 这个完全没问题 当然 闲笔只是关注点偏离了 但是气质上还是和主线符合的(比如被讨论过几次的鳜膛弃《舞会》的“我”和女主角吃饭的那段,还有纸巾什么的) 但是这篇主干就有点“作”文的感觉 这个我觉得是个比较大的问题 作者写的时候不放松 不沉迷 而是用思维智性在铺排构思遣词 而且是太用力了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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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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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21:57:31 |只看该作者
每个人在进入小说时的发力点或许都不一样,而第一句尤为重要,考虑到这篇小说的情绪,我觉得它还是恰当的,作者正是顺着这句才有了下文,只不过类似于这种情绪的描述已有了太多,第一段的最后一句酷似歌词,显得轻飘了.
这种精致的细刻正显示出对于一种情绪的迷醉,或许作者更满意的是言辞的经营,只要在某一方面有所为已很可观了,这只是一个过程,想想当时,那些驱逐我们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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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16:42 |只看该作者
按着我的想法,在最初的时候我是故意要使大力气的,最想念的时候最是孤独,为了能成功躲避或逐渐消减,才可以出现“他”,而他显然是配角。
      酒叔说的顺滑的句子是种危险,我在写的时候就常感觉到,却又不得不为着自己喜欢的语感一路写下去,也因此可能出现了chenyudemon说的不放松,不沉迷,这点我很承认。
      Juneau我得谢谢你说的可观,至于你所说的酷似歌词,请原谅我写的时候听歌太多。。。。
在一支夜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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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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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1 16:37:05 |只看该作者
整体显得单薄,我、林笑笑和第三人的形象都模糊而游离。那些展现情绪的句子像柳叶刀,试图切下情绪,但是一直在情绪的表面打滑。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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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2 18:21:16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亢蒙 于 2009-5-21 16:37 发表
整体显得单薄,我、林笑笑和第三人的形象都模糊而游离。那些展现情绪的句子像柳叶刀,试图切下情绪,但是一直在情绪的表面打滑。


单薄一直是我担心的,而你说的模糊而游离,我想我在这一个里要的就是这样,只是,现在看来如何把故事讲好是我最不能的了...
在一支夜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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