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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瘟疫时期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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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0 19:45:2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温书 于 2011-11-12 13:18 编辑

第一只被发现死了的是一只花公鸡,它是我家唯一一只公的。母亲准备端午那天把它宰掉,没想到几天前还活蹦乱跳,到处追逐母鸡做那事的它,竟然悄无声息的死了。实话说,它毕竟是一只公鸡。一开始,母亲并不指望它能像母鸡一样,帮我家生许多鸡蛋,攒着卖给别人,换些钱为我和姐姐买点好吃的,和添补一些家用,但它毕竟花了她半年的时间,辛辛苦苦养大的,稻谷玉米不知道喂了多少。所以说,当我那没出息的姐姐,抱着它跑到母亲跟前,告诉她这个坏消息时,原想得到母亲的一句赞扬和犒赏的,不料却弄得她差点嚎啕大哭起来。姐姐一时不知所措,便傻瓜一样呆在了原地。

这是只听话的公鸡,尾巴翘翘的,鸡冠像火炬上熊熊燃烧的火,无论站在哪里,都是最引人注意的。母亲很喜欢它,宠着它,一直不舍得吃,她伤心地把它捧在怀里,像对待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一样,掐了掐它的人中,满心希望它能够活过来。可惜,它的身体早已是冰凉了。

花公鸡死去之后,母亲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后来,又信誓旦旦对我们说再捉一只小公鸡回来。当然,这只是她的美好的打算,很快就被她给遗忘了,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剩下的十多只母鸡身上。它们皆长得肥肥的,都到了下蛋的时候,母亲打把它们捉回家时,就开始掐算着生蛋的日子,还专门为它们做了一只漂亮的鸡窝,摆在我家饭桌底下。它是由金黄的稻草做成的,远看就像是一只安稳的船只。我和姐姐为此感到十分高兴,期盼着哪天一早起床,就看到一只又大又圆的鸡蛋躺在里面,这让营养不良,没有一点血色的姐姐有了一丝希望,当然还有我,我都十三岁了,可个子实在不高,也指望靠吃掉那些鸡蛋,来补充一点蛋白质,身高长得再快一点。

生蛋的季节终于来临了,第一只蛋是姐姐发现的,这让一向偏爱她的母亲,更加疼爱她了。母亲希望姐姐不要为一时的成绩骄傲,要再接再厉,将更多的鸡蛋交给她,然后,她又把目光转向我这一边,眼里透出无尽的失望,我站在一边,慌里慌张地逃走了。不怕别人笑话,在她们面前,我像个小丑一样,整天躲躲藏藏,忧心忡忡的,一是害怕母亲看我时,脸上流露出来的失望的表情。还有姐姐,她在背后对我那不止的窃笑,我深知自己的愚钝和无知,对于姐姐的聪明伶俐,和她对母亲的讨好手段,一辈子也学不来。所以,在家的时候,我就尽量噤声不语,尽管如此,但还是躲不过,偶尔母亲飞向我那不幸额头的老拳。

第一只鸡蛋像一个鸟蛋一样大,蛋壳上布满了血丝,可见是难产的结果。令人意外的是,它没有生在母亲精心编制的鸡窝里面,而是生在了屋外,多亏了姐姐眼疾手快,在它即将被路人拣去前,送到母亲手里,不然母鸡正在生蛋的喜讯,还会一直被母亲蒙在鼓里。母亲将鸡蛋放进抽屉里,又满脸担忧地看了看桌子底下的那只鸡窝,她像一个工匠,对自己已经完成的作品即表示满意,又有一点担心,害怕哪一天它会突然轰然倒塌。她抓了抓自己的长发,对母鸡不在她做的鸡窝里面下蛋,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伸手将鸡窝挪了点位置,之后就再也不管了。紧接着,姐姐又在不同场合接二两三地找到了些散落的鸡蛋,有的在我家的草垛上,有的在路上,不可思议的是,在母亲的床底下竟然也找到一只。姐姐藉此得到的报酬是一只自动铅笔,半个面包,还有一袋口香糖,我连一只鸡蛋也没找着,当然什么也没有了。

姐姐的“拣蛋生涯”在一个充满鸡叫的聒噪声的清晨结束了,原因来自于一只被母亲叫做阿霞的褐色母鸡,之所以叫它阿霞,而不是阿红阿梅之类的其他名字,因为它身上羽毛颜色像是天空中的晚霞。当然,它本身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只不过在母亲为它取了这个名字以后,才受到包括我在内,姐姐的关注的。但谁也不曾想到一向乖巧听话,从不乱叫乱跑的它,在别的母鸡们纷纷从鸡窝跑出来的时候,却留在了最后面,窝在那里,不舍得走出来了,过了好长时间,才咕咕的叫着,慢吞吞的站起来,大摇大摆的走到它的伙伴当中去,身后留下的是个又大又圆的鸡蛋。

在阿霞在鸡窝里面首偿下蛋之后,那些鸡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再没把一只蛋生在屋外了。虽然母亲精心编制的鸡窝有了用处,但姐姐却少了一个讨好母亲的手段,因为她再没有机会,从屋外那些她曾不停徘徊留意的地方,找到鸡蛋了。尽管如此,她仍然乐此不彼的嘲笑着我,毕竟在她的“拣蛋生涯”里,我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自从鸡窝排上了用场,母亲开始把拣蛋的任务分配给我和姐姐,姐姐负责从鸡窝里将那些刚生的鸡蛋拣走,以免它们不小心被接下来生蛋的母鸡弄破,而我则是在母亲和姐姐都有事不在的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当然,我并不稀罕做这样的事情。

母亲饲养的母鸡生蛋都很争气,短短半周的时间,就超出了原先的估算。除了阿霞之外,后来,又有其它母鸡加入了生蛋大军,它们争先恐后地往饭桌底下的鸡窝里面挤,好像来不及了似地占领一个有利的位置,优哉游哉的准备生蛋,生完了就咕咕叫着,像一个孕妇一样摇摆着身体,骄傲地离开。有时,甚至有两三只母鸡同时坐在鸡窝里面,它们肥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互不理睬,一起使劲。

一个鸡窝是完全不能满足庞大的生蛋母鸡们的了,于是母亲又做些鸡窝,放在另一些地方,它们不像第一个鸡窝那样显眼和好看,但照样得到了那些母鸡们的亲睐。于是,不管白天黑夜,我家的堂屋充满着母鸡那高声啼鸣的叫声,它们刚生完鸡蛋,昂首挺胸。那些还带着体温的鸡蛋,被我和姐姐拣起,一一交到母亲手上。我和姐姐依依不舍地看着它们被母亲收藏,并排着躺在她的私人领域“食品柜”的抽屉里面,她还将食品柜锁了起来,钥匙随身携带,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将它打开。

然而好景不长。在一个大雾的清晨,我和姐姐正在床上酣睡不已的时候,母亲的一声尖叫,从屋外传了进来。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连鞋子都没来的及穿,就跑了出去,第一眼就看见了跪在鸡笼面前的母亲, 她像一尊石佛一动不动的,等我走到她面前才发现死翘了的阿霞躺在她的膝盖下。阿霞的死让母亲彻底伤透了心,她开始变得麻木起来,如果说之前那只公鸡的死,只是让她感到可惜和无奈的话,那么正在生蛋,而且前途一片光明的阿霞的死讯,则让她感到一丝不可思议,但她很快就从伤心欲绝中恢复了过来,着手分析阿霞的死因。

就在阿霞死去的那天早晨,母亲亲手将它的肚子给剖开,取出它的内脏。姐姐举着手电筒在一旁为她照明,母亲带着那副老花眼镜,歪着脑袋仔细的查看着,她的头发凌乱透明,带着无比认真的神情,像医生做手术似的,一刀一刀的将阿霞的胃给割开,里面流出的还是些未曾消化了的玉米粒,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阿霞的胃里的还有一些路边的野草,和我的那颗丢失了的玻璃球,我那对阿霞的死所产生的一丝怜悯也因此而消失殆尽。

我和姐姐跟着母亲来到菜园地里,看着母亲一撬一撬的在地上挖好个圆圆的坑,她把阿霞埋在里面,然后又开始填土。她认真地重复着上面的动作,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和姐姐站在一旁,生怕打搅了什么,不敢出声。阿霞的葬礼简单而隆重,这让对母亲有一丝怨恨的我,对她又重新产生了些好感。我们跟着母亲从菜园里回到家中,太阳已经出山了,路边的青草上的露水闪闪烁烁,说明这又将是个晴朗的一天,我的心情也因此而变得好了起来。可我看得出来母亲还是心事重重的,她那饱满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无奈,头发也被早晨的风吹得凌乱不堪。姐姐紧跟在她后面,好像也被感染了似的,也一声不吭。

不幸的是,在阿霞死去后的几天里,剩下的那些母鸡开始前赴后继地生起病来。母亲喂给它们的稻谷和玉米,它们连看都不看一眼,更不用说吃了,它们浑身软绵绵的,就像喝醉了酒似地一个个瘫倒在地上,羽毛也耷拉了下来,黯淡了许多。我和姐姐呆在它们身边,束手无策,而母亲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将一些清水,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到它们嘴里,可是那些母鸡们连把水咽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个个歪着脖子,水流进它们嘴里,很快又流了出来,顺着胸脯淌到地上。到了夜晚,那些母鸡们终于熬不住了,眼珠子开始变得浑浊,身体也冰凉了起来,最后纷纷咽了气,母亲蹲在一边,看着它们离去,就像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去一样。

就在一年前,母亲将它们捉回家时,它们身上的羽毛还是毛茸茸的,天真可爱,可是转眼间就没了一丝生气。傍晚,鸡叫的声音没了,我家的堂屋静悄悄的,好像从没有过的安静,母亲眼睛里闪出一丝泪光,姐姐走到她面前,自负地将自己那脏兮兮的手帕交给她,母亲没接,转脸轻声对我和姐姐说: “母鸡死光了,我对不起你们姐弟俩,”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我和姐姐走到她的身边,互相依偎在一起,只希望将母亲的悲伤分一点给我们。

不仅是我,包括骄傲的姐姐都以为母亲会像对待阿霞一样,把那些死鸡埋葬在菜园里,将我它变成一处实实在在的鸡的坟墓。我想象着一个个从菜园上高耸起来的土垒,在傍晚的阴霾的天空下散发出阴郁的气息,我暗暗警告自己,以后不要独自一人从菜园边走过,就像躲避一个敌人一样,离那些坟墓远远的。清晨静悄悄地来临,屋外前所未有地笼罩着一股像墙壁一样厚重的雾气,它们流动着扑向母亲,把它的衣裳和头发都给打湿了。母亲叫姐姐烧一锅开水,姐姐不知所以地站起来,乖乖的走到灶房里去了。母亲的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了她的一如既往的坚强和干练。像以往一样,我没等她提醒,就帮她拿来了那把磨得雪亮的剪刀,这把剪刀是母亲刚磨好的,在我家堂屋的灯光下甚至还散发出一股凛冽的寒气。

这不能说是宰鸡了,因为当母亲把剪刀伸向那些已经毫无直觉的死鸡时,它们动都没动一下。不像以往活着的时候,好像知道自己死期已到,会拼了命地在母亲的手里挣扎,眼睛里也会露出恐怖的样子来,但母亲毕竟是个杀鸡的老手,不会因此而动丝毫恻隐之心,而那样重大的时刻,我和姐一般也会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期盼着母亲杀好鸡,煮好端上饭桌,等最先吃上以筷子。但现在一切都变了,摆在母亲眼前的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一动不动的鸡。我猜母亲也不会料到有这么一天,她辛辛苦苦养大的鸡,会一夜之间纷纷死去,所以这时她倒下不了手了。我看见她那肥胖的身影倒影在地面上,发抖似地将剪刀伸向其中的一只的脖子下面,剪了好几下才找准了位置,然后才慢慢地深入下去,一滴血从她的手下了流了下来。

可怜的母鸡们取暖似的,互相簇拥在一起,有的牢牢地贴着地面,有的临死前还睁着无辜的眼睛,表情宁静,好像在这之前就已经准备好死去一样。母亲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它们纷纷隔开,然后逐一将它们的喉咙割破。母亲动作熟练,不到一会儿,我家的水泥地上就洒满了鸡血,好像是喷上去的一样,展现出花的形状。开水烧好了,这之后按照以往的程序,没有丝毫意外的,那些死鸡躺在开水里,身上的羽毛被母亲扒得干干净净,还有姐姐和我也帮了她不少忙。不然的话,要想在短短的几十分钟里,把十几只鸡处理干净,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事情不出所料,因为母亲的小气和不舍得,我和姐姐不得不面临着吃死鸡的遭遇。当然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告我们,说那些死鸡的死因虽然不甚明了,但任何东西只要煮熟了都可以吃,她还说她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没钱买肉,嘴馋的时候,什么死猪死狗,都吃过。我和姐姐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把煮熟了的一只鸡端上桌子面,同时闻到了一股清香。中午,我,姐姐,还有母亲,各坐在饭桌的一边,母亲先将鸡腿撕开放在我的碗里,姐姐不喜欢吃鸡腿,母亲便把鸡翅膀给她,她说她不要翅膀,这让我感到惊讶,难道姐姐想公然违抗母亲的旨意,离桌而去吗。最后,在母亲的威逼下,她终于自己挑选了鸡脖子。鸡腿煮得稀烂,我什么也不顾地开始大嚼起来,像是条恶狗地的又喝了一碗汤,然后就打起了饱嗝,姐姐吃得不多,剩下的都给母亲吃光了。午饭吃得安静又有点令人担心,结束后,母亲似乎后悔做了什么似的,抱歉地看着我和姐姐,然后就一声不吭地走进了卧室。这时,屋外的太阳已经老大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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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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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0 20:57:04 |只看该作者
看到温书的标点都敲对了感觉很高兴……
看完感觉比较沉闷,可能是母鸡对这家人非常重要,而叙述时也是用大词和重的语调,反而读下来觉得没有什么突破,缺少弹跳的空间,,
联系邮箱:chenshuyong@live.cn(站内短信、邮箱、豆邮都能很快找到我) http://site.douban.com/12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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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0 22:38:05 |只看该作者
整体笼罩在一股相同的沉闷气氛中,缺乏必要的变调,格局上显得比较小;另外将母鸡放置在了一个过于显眼的位置上,略微有些突兀,若将这种“重”朝内里放置,而不对外彰显,通过侧面或是结合到他处映射,或许能获得更大的空间。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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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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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4 18:53:15 |只看该作者
没办法,自我感觉也是缺乏语调上的起伏,不是最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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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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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0 23:02:46 |只看该作者
【特邀评论】
水鬼|读温书的小说《瘟疫时期的母亲》
  这个题目自然让我想到《霍乱时期的爱情》。没读过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我想温书也只是在题目上借鉴一下而已。
  我印象中的温书一直在写着一个十二三岁在乡村生活的孩童,这个孩童一直以各种不同的视角来审视着自己生活着的周遭,从而展现出一个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从《穿堂风》、《孤岛》一直到《瘟疫时期的母亲》。
  《瘟疫时期的母亲》是我读到温书童年小说中最接近真实的一个小说。到了这个小说里,他似乎抛弃了前期小说中各种意象的制造,而更专注于一场叙述的自述。细密、紧致,步步相扣,这个小说让我一口气读到了结尾。整篇当中只出现一句对话:“母鸡死光了,我对不起你们姐弟俩”,对于这种无对话的小说,也就更着重于讲述者本身了。
  “第一只被发现死了的是一只花公鸡,它是我家唯一一只公的。”开首就言明了接下来的悲剧,既然死了唯一的一只公鸡,那么所剩的母鸡也就难逃厄运了。读到了第一句,之后的一切必定是围绕着母鸡的死亡渐次展开,同样的,这让我想起了马尔克斯另一个小说《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这种叙述必定还是要依赖个人的经验。对于养鸡,捡鸡蛋这些事,我小的时候也经常干,我在读到这个小说当中的某些细节时,也就觉得它是可信且可靠的。这些可靠的细节本来可以为小说提供一种冲刺起伏的动力,然而却又在作者依旧不缓不急的叙述中把它湮没掉了。因此,我在读到结尾时,一如开头,只是一个冷血倾听者。
  聊完小说,顺带谈下作者。母亲、姐姐,这两个在小说中出现的人物想必作者现实生活中也有一个姐姐。我自己就习惯于在小说中不自觉的写到父亲和姐姐。温书的年龄估计不大,应该在25——30岁之间吧。这是一个尴尬的年龄,我对于作者一直写着童年视角的小说颇为不解(似乎没必要究其中),我更期待的是作者能写一写自己当下的生活状况,我相信这要远比孩童时期的要好得多,虽然说小说的范畴早已不止在于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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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3 18:05:48 |只看该作者
谢谢。至于写什么,有时候还真是挺头疼的,因为写作没有计划性,全凭兴趣。当然,对于现实,我也很感兴趣和困惑,但目前的确需要沉浸在一种安静的氛围里,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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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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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1-11-23 18:18:0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水鬼 于 2011-11-23 18:18 编辑
温书 发表于 2011-11-23 18:05
谢谢。至于写什么,有时候还真是挺头疼的,因为写作没有计划性,全凭兴趣。当然,对于现实,我也很感兴趣和 ...


嗯。小说毕竟是全在于作者自己,外人的希望更多的只是一种鼓励,也仅仅只是鼓励。那就写自己想写的吧。
三百块买大米够我吃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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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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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30 12:26:48 |只看该作者
人物的把握值得肯定,但是情节设置不可恭维,有点过于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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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 17:41:45 |只看该作者
遭遇自己 发表于 2011-11-30 12:26
人物的把握值得肯定,但是情节设置不可恭维,有点过于简单

哈哈,多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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