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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苏彦绰 于 2012-1-12 23:46 编辑
她有一只猫,一个同居男友。她爱它们。
她不喜欢猫,只喜欢抚摸的感觉,每天摸,都摸不腻。
电视里放映老虎,大老虎回家,嘴里叼着小老虎。镜头过去了,她心思还在那儿。她从沙发里坐直身体,仔细听了听。
她找了找,在一个鞋盒里,把猫找到。
猫团成一团。有点不方便。
她动手干预它。
猫伸直了身体。
她趴在地板上,张大了嘴巴,对准猫的背。
难度有点大。大家都是女人,她嘴巴小,朱莉娅罗伯茨的嘴巴大。
她嫉妒她。
可以用牙齿啮住猫的皮毛,将其悬空,但她没有伤害的力量,一丁点没有。她试了试嘴唇力量,这样能避免猫的痛,还是无法做到,猫太重。
男友回来了。他嘴巴也不大。她让他试,也许他的嘴唇有说服力。
他趴在地板上,张开嘴含住猫的背。有那么一下,猫被提起一公分,但还是掉落了。
他继续尝试。但眼睛眯缝着。这太难看了。她要的,不是陶醉。电视里的大老虎,睁着大眼睛,叼着小老虎。
她喜欢爱情,但爱情让两个人确实有点傻。
她蛮可以不喜欢爱情,然后抚摸爱情的皮毛,爱情团成一团,手感也能不错的。
夜里,她盯着男友后背。
他还算不错,已经被她搞得不男不女了。
只能说她太独特了,她是一个纯女人。认识他以前,她体内就没有男人,她是一个纯女人。
但他不一样,他体内住着一个娘们儿,看样子还是一个处女,脾气有点烈,总喜欢一转身,隐藏在哪里。
所以不能说,他是被她搞成了不男不女。
她不喜欢他的她,更不喜欢一转身,隐藏在哪里,这很装模作样。
而他的她此刻正梳着马尾辫,在他后背里聚精会神地盯着她,小眼睛。
她不喜欢看见她,就把头扭了过去。
那小娘们儿朝她吐口水。
“呸!”
“呸!”
她也就扭过头,吐回去。
她们呸来呸去,差点动手了。
“你还好吗?”
他醒了,他的她就消失了。
她在他怀抱里睡去。
根据大老虎的眼神,她怀疑所有清晨都是骗局。
“起床了,老婆。”
她对身边男友说。
他茫然无措。
口误。是他对她的称呼,在脑海里盘旋结果。但她为什么从未对她妈叫过女儿呢。
也许,昨晚的口水战里,她体内长出了男人,一个可以爱他体内女人的男人。
他早餐饭量明显减少,他受伤了。
只要他的伤,不是她有意造成的,就很好,可以欣赏一下。
他错乱了因果,所以受伤。一个男人,被一个纯女人,叫老婆,世界也就急速陷落。男人的所有和所有,串成一串儿,串成像鸡巴那样的一串儿,不成串儿,男人也就完了,就只剩体内那个老处女了。
女人是世界的真相。她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用脚拨弄猫。
莎莎正在睡觉,给她开了门,又倒回床上。
她等着,莎莎总要起床的。
莎莎就是一个热心肠的婊子货。但她知道,莎莎体内住着一个小爷们儿,随时可以甩起叮当响的正义皮鞭。
如果她的男友,和莎莎配对,应该合适。不能这么想。她怀疑,莎莎和谁都是合适的。
她抚摸莎莎的宠物。
莎莎总算去了卫生间。
她听到莎莎刷牙的声音。她悄悄趴到地板上,双手和头伸入箱里。
她捧稳了荷兰猪,咬住以后,松开双手。
成功了。
荷兰猪吱吱叫。她叼着莎莎的宠物,回了一会儿家。
一个紧急借口,她逃之夭夭。
她又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用脚拨弄猫。失落感回来了。
荷兰猪太软,太细腻,猫也是,太软,太细腻了。这都不对。
她找来一个小口袋,放进一些米,然后扎上。
趴在地板上,用嘴叼口袋,就那样行进。
但口袋没有那番惊悸。
为什么乐此不疲,是不是和性有关,还是和母爱有关。她否决了佛洛伊德的臭屁。
自问为什么。这就是结果。
她怀疑男友对新款冲锋衣的爱,超过了对她的爱。她嫉妒他一切。然而一切都消散了。那她只能嫉妒他,还有他的她。
所有男人都可怜,在那些因果的门与门间,串来串去,但并不是所有门,都那么客气的不夹伤人,无形的鸡巴伤痕累累,依然无法阻止男人串来串去,一个地球大小的阴道,只要有闭合机会,男人也愿意插一插。
女人的色情容量没有平等可言。一个埃菲尔铁塔那么大的鸡巴,都只剩恐惧和滑稽。
从人兽方面去想,男人似乎也比女人好过,如果男人想生一只小老虎,可以叼着回家,只要把母虎打一针麻醉,就能操到了。但把公虎麻醉掉,好像没什么可行性。而且危险,电视里那些动物交配,真抓真咬,一个女人,受不了这个,男人若是在交配时被母虎一巴掌挠掉半拉脑袋,倒还说的过去。
事情没那么复杂。她得刷牙,去掉荷兰猪味道了。
她在动物园里出现。
从游览车里出来,在动物育婴室那儿。
隔着窗玻璃,她看到一只小狮子,她幻想叼它,但感觉干巴巴的。
她需要一点阴天。
管理员怀抱一只小老虎,坐在外面椅子上,晒太阳。
只能这样。
她问管理员。小老虎未满月。但还是比猫大。重量不再是重点,移动也不再是。
只能这样了。不仅是她,好几个游客都来摸。
小老虎像毯子,这和想象里的手感不一样。但是等等,有什么事物,和预期里的一样。
她用脸亲昵小老虎。伪装得好。
已经有人劝她不能这样了。
但是小老虎的背被她含住了。
这样不好。他们都说。她听得见。但咬住不放,而且动用了一点牙齿力量,她不能奢望再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这样确实不太好。小老虎呼隆隆的。她听得见。
不是晴天,阴天,不是细腻,干巴巴。是声音,是这声音。
但必须咬住,才能意识到,是这声音。
好吧,只能这样了。小老虎一阵妥协的呼隆隆。
他们没有办法掰开她的嘴唇牙齿,他们无法染指。
她睁着眼睛,看得清楚。
有人拉她,有人拽小老虎。她不松口。他们就无助。建议采用麻醉枪。
她不咬伤,不抱走,她和小老虎就站不到被告席上。
只能用哭的方式,来对抗温柔。
然而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这算不算是一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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