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黑蓝论坛

 找回密码
 加入黑蓝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1425|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漫游自然带(周游世界)

[复制链接]

2

主题

0

好友

13

积分

新手上路

金字塔的孤独

Rank: 1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07-8-4 13:22:0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亚热带荒漠



正午的阳光
喝令一股股热浪
淹没了整个沙漠
一队沙漠之舟荡漾
在那两个沙丘中间
很快就在消失于
扬起的沙尘后边



已经苍老的狮身人面像
望断历史的沧桑
依旧在无尽的岁月中
承受着必然毁灭的过程
后边静穆的大金字塔
千百年来闪耀着悔恨的亮光
相信塔中的木乃伊
也没那么容易就在黑暗中安息



我小心攀上塔顶弛目眺望
古色古香的孟斐斯城十分平静
仿佛兀自继续着远古的衰亡
低沉的尼罗河的河水
眨着漫长的叹息
向着遥远的地中海缓缓流浪
听学者说
这里曾是绿意盎然的伊甸园
以前存在过的湖泊星罗棋布的地带
如今还可以寻见消逝的植被的痕迹
残留的石头上还刻着
河马和凯门鳄的原始画像
那时还有林花簇拥的空中花园
还有雄伟的卡尔纳克神庙
不过  
过去的美丽已经没有多少意义
只能在曾经流动的时空里汹涌  然后
挤进时光的木盒中
在古老的地层下埋藏  
沉淀得了无声息



我猛然发觉脚边有蝎子
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后一跳抄起一块石头
可是当看清那是一只蝎子趴在另一只背上
我又将石头抛向了昏黄的天际
转身打算下塔
但忍不住举起远焦相机
刻下最后的印象:



    一座金字塔磨损的斜边
    叉过苏伊士运河
    滑下一艘巨型油轮

亚热带常绿硬叶林



爱琴海轻轻拨动竖琴
蔚蓝色的音符陶醉了
那群在平原上懒洋洋散步的绵羊
克里特岛遥望奥林匹克山
我忍不住去参观两地
岛上那座曾经中过
木马计的特洛伊城的遗址
还有那个拥有许多妻子的希腊天神宙斯
现在已经不住在山上的神殿里了……



罗马建筑的万神殿里
喔!我终于看到了雅典娜女神
溶智慧与美丽一身的雅典娜
我站在门口对你远远欣赏
但我并非不崇拜你
我只是不愿意侵犯你的圣洁
因为我终究只是个凡夫俗子
没有亲吻你手的权力
而且我有些害怕你手中的武器  
不过  你永远是我梦里的晴天  永远
啊!浪漫的爱神维也纳
世间不知有多少恋人渴望在你的面前
许下天长地久的誓言
而我也一样 我想请问  
一个人的誓言
是否可以维系两个人的爱情信念?
如果不行  那也没关系
毕竟爱情不是可以触摸的汽车
难以靠意志来左右
嗨!太阳神阿波罗
我知道你是所有生物的能量来源
不过我可能不会有求于你
因为阳光对我而言不起多少作用
就算是普罗米修斯送我奥林匹克山的火种
那也无法融化包裹我心房的冰层
我想我有些地方很像亚历山大大帝
只是凭着一时冲动发动侵略
然而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能力有限
现在  后人又踏上前人歪斜的脚印
重演一个可笑的结局



离开雅典
我坐上回航的轮船
欣然听见
维也纳用忧伤目光
弹奏一段黄昏恋曲

冰原



还有什么地方比天堂更洁白?
只有这个被冰雪厚厚覆盖的大地
同样被毛皮包得严严实实的我
向没有太阳的方向探索



八级寒风在我怀念的视野里穿梭
干燥了我眼眶中的泪
我尽力支撑着自己倾斜的身体
寻觅海浪拥抱岸边的声音
然而我听到的却是冰山入海的破裂
扬起的密密麻麻的冰花
在惨白的阳光下弥漫成一团浓雾
然后沉没于浑浊的海水里
而此时  冰山早已远离岸边
开始漫漫的漂流之旅



十几只雪橇狗拉着探测仪器和科学家
叮叮铃铃地挪开我的沉思的视线
我又继续我的极地探险
在峭壁边隐蔽的凹地
我发现了一个海燕的鸟巢
两只雏鸟害怕地扑扇羽翼未丰的翅膀
我惊诧在零下三十多度的空气中
那么幼小的身体里
竟然固执地流动着温热的生命力
母燕鸣叫着冲回来
我识趣地走开
路上又看见
一群企鹅逃避十几只海豹的追杀
在海面奋力跳跃
悬浮在空中的影子
画出一道道虹桥
我不禁为这美丽
停留了几秒



这个地区到处是看不见的伤痕
但是  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已经无路可走
忽然
我的双脚陷入了一道狭长的冰缝
只有双手还保留着倔强的惯性
这时我真正体会到了自身的重量
我本应该松手以结束这沉重
滑向永恒的寂静
这也是我此行的最终目的
然而我却没有
神差鬼使地一跃而起
赫然看见一艘破冰船
正压碎前方僵硬的冰层
一起一落地缓缓前进



我对着船上的灯光微微一笑
招一招手
然后摘下极夜的眼镜
丢进黑暗的冰隙里

热带雨林



一只五彩缤纷的鹦鹉
降落在古藤缠绕的树梢上
忽然发现下边一条巨蟒正吐着蛇信
环着树干悄悄向上边爬来
它拍打翅膀赶快飞离了树枝
只留给巨蟒两根羽毛



潮湿的空气  地面潮湿的落叶
酝酿出一种神秘是气息
头上的叶子滴下晶莹的水珠
渗透我手中时刻左右探测的猎枪
树上那些讨厌的狒狒
不时跳到我的跟前做鬼脸  
要不是浪费子弹
我真恨不得给它们几颗尝尝
来到尼日尔河畔  
我更加警惕河中的鳄鱼
两只大象在不远处互相用鼻子喷水
就像我们儿时玩水枪射击游戏
我喝饱了水灌满了水壶  又接着上路
经过几天艰险跋涉
我终于决定改变方向  
以最快的速度横渡尼罗河  刚果河  刚果盆地
东非大裂谷 东非高原  维多利亚湖  乞力马扎罗山
在坦桑尼亚的首都达累嘶萨达姆登上东去的油轮
海岸附近  一只鱼鹰垂直插入水里
抓起一条大鱼  
真是好运气!



穿过马六甲海峡  又渡过浩瀚的太平洋
我在秘鲁的首都利马登陆
然后开始翻越安第斯山
热情的印第安入宰杀羊驼款待我
我还观赏到了它们颇具特色的玉米舞
之后我辞别印第安朋友继续攀登……
站在高高的山巅  
一股豪迈感不断叩击我的心扉
闪电状的亚马逊河!
茂密的亚马逊森林!
你们等着  我来了!



倒挂的树懒见人也不躲  真是懒到家了
卷尾猴的尾巴拽着树枝荡秋千
食蚁兽比较胆小  慌张钻进了茂密的草丛
然而  我的主要考察对象不是野生动物
因此没有花时间拍照  只顾赶路
避开美洲虎的追袭后
我意外来到了科潘古城的一个中心市区
这就是神秘的玛雅文明的发源地!
规模庞大  建筑多样  果然不同凡响!
我登上荒草霸占的祭坛
想象  玛雅人对神灵久远的呼唤
玛雅人为什么会神秘消失?
逃避战火?
返回外星?
瘟疫灭族?
众说纷纭  不管实情如何  
我只在意依然存在和尚未发现的一切
已经被时光隐藏或褪色的事物
就留给幻想空间处理吧



脚下忽然有些摇晃
我于是将火焰的目光
投向远处的汉科乌马山



温带落叶阔叶林



莱茵河路过西欧平原
投入北海
载着法国的浪漫与荷兰的花香



欧洲西部的观光景点太多
我的双腿都有些不知所措
光是博物馆就跑了三十多所
我来到马克思和爱因斯坦的墓前
作出思考的姿势  我要让他们知道                    
并不是没有一个人 敢在他们面前思索
我去荷兰看了风车
很简单的转动  但是别有韵味
我还去找了砸伤牛顿的苹果树
不过未果……



夜晚  欧洲西部的工业区
灯火辉煌胜银河
人们结束了一天工作
尽情享受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巴黎圣母院的钟声
似乎也被这夜景陶醉了  
飘渺得像天使掉下的纱衣
艾菲尔铁塔上的灯
却依然坚守岗位
伦敦大桥上过往的车辆越来越少
威尼斯的小船
大概已经休息了吧



我乘船由多瑙河北上
来到奥地利的维也纳听音乐会
远远就听见了轻快的《蓝色的多瑙河》
音乐家们出色演奏了
巴赫、海顿、贝多芬、肖邦等名家的名作
意大利的古斗兽场里
无数死去的角斗士渗进地板的血
也许还在怒吼奴隶制的残忍
就让莫扎特的《安魂曲》平息他们的戾气
同时也希望为自由牺牲的斯巴达克可以安息
音乐会没结束我就离开了
又急急搭上开往挪威的船舶
我隐约听到音乐馆此时演奏的是《摇篮曲》
此时  似乎布拉格广场的白鸽  
阿尔卑斯山的雪  荷兰的郁金香
都陷入了沉睡状态



午夜  只闻海岸的浪涛在打呼
引擎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歇息
船长叫我们全到甲板上来
我觉得时间好像停止了呼吸
包括瑞士所有的钟表
啊!斯堪的纳维亚山后边
那个红辉流曳的圆盘
不就是太阳吗?
午夜的阳光!
真是太奇妙了!



随之 我的心境忽然一暗——想:
现在的人类社会
午夜会出太阳吗?



苔原



看不见几棵树木
就算有幸见到一两棵
也只剩光秃秃的枝条
比咱们西北穷困山区的小孩
还要可怜得多



风声从北冰洋上空披着寒衣袭来
一只带头的雄驯鹿摆动长角
望了望变幻着的阴沉的云
用洪亮的声音呼唤同伴
其它正在低头嚼着苔藓的驯鹿
纷纷聚集起来
雄驯鹿领着它们步向内陆
原来  它们也跟大雁一样
我顿时觉得有很多时候
人类的反应比动物还要迟钝得多



风雪携手悄然降临人间
大地被强迫盖上了一床洁白的被子
野狼群钻出洞穴  寻找过冬的存储食物
它们在雪地里的奔跑速度不及驯鹿
因此必须采取围攻的策略
它们咬死了一只掉队的老驯鹿
然后尽情分享这美味的午餐



已经三天了
我想我真的需要吃一些东西
刚刚去了叶尼塞河的入海口
希望可以喝上几口淡水
不过结果只能用刀子挖出一小块冰……
看着野狼捕食  我心里开始发痒
手里的双筒猎枪不由自主地抬起头
贪婪地眺望前方
可是又垂下了犹豫的眼眸
因为它已经懂得  生命的可贵之处
我只好用枪当拐杖  艰难地挪向港口
低沉的夜挂着诡秘的弧度
仿佛在嘲笑我的脆弱
我失去了方向  
只得在一块高地上坐下
封闭思想  在绝望与希望间彷徨
没有灯火  没有建筑  没有船只  



两只野狼兵分两路向**近
我吼了几声  它们只是停了几秒
我的眼中的赤壁涌出一股热泉
继尔迸出几颗沙漠上空的流星
嘴角被一条带刺的藤蔓牵起
两条白龙从枪管升上天国



我砍了一些枯树枝
把那两条野狼烤了吃
之后  我见狼就杀
连驯鹿也不放过
就这样  我终于离开了苔原



亚寒带针叶林



十月革命的烈火
似乎还无法熔解
西伯利亚的冻土



伏尔加河水为尽快摆脱
工业区的喧嚣与闪耀
汲汲地通过东欧平原
奔入北冰洋寻找安宁
乌拉尔山的近邻西西伯利亚平原上
鄂毕河和叶尼塞河都已经冰封成镜
中西伯利亚高原的勒拿河也差不多了



我沿着河畔一直往更冷的北方走
雪层很厚  走起来十分吃力
这里极少见动物
就算是平时活蹦乱跳的松鼠
也躲在温暖的树洞里享受储存过冬的坚果
很偶然  我发现树干后有活物
靠近查看  原来是白狐!
这小家伙见人就溜
我不由拔腿追踪它  想知道它的巢穴在哪里
来到一个树桩附近它就消失了
很可能是钻进了雪洞里
可是我仔细观察那雪洞  
是挖的  很大  很深
白狐不会像人一样把洞挖得那么宽来装门面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难道……!



扑出来的黑熊没有抓伤我
可能是因为冬眠已久头脑不清醒的缘故
那只白狐真是太狡猾了
把我引来然后跑进洞里把灰熊弄醒
企图检到残羹剩渣



我十分痛恨白狐的所作所为  
而且我不明白  
这里荒无人烟
白狐怎么偷学到了人类的本事?



热带草原



午时的风是炉边的火光
午时的日头是电压过高的灯泡
树木无衣  草叶是遍地黄金
这就是热带草原的干季



一只秃鹰在悬崖附近盘旋
鹿群无奈地嚼着干巴巴的黄草
一群野狗吐着舌头摇头晃脑经过
一只豹子伏在草丛里等待捕食的良机



一团雾气升起  
口干舌燥的空气以为是水蒸气
急忙吸得一干二净
其实那是我刚刚点着又掐灭的香烟
我全身的毛孔都似枯井  流不出一滴水
我本应该跟着那群斑马去寻找畜水的洼地
然而我没有  因为右脚不小心
留下了眼镜蛇的两个牙印
尽管已经绑紧阻止毒液扩散  
不过如果继续走路的话  
就等于主动去迎接死亡
我没有主动迎接死亡的勇气
甘愿坐着等死神来敲门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听见我撕心裂肺的吼叫  
动物们不免吃了一惊
它们听不懂我的话  
否则肯定笑我胆小怕死
是呀  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
原来最终自己竟被自己吓倒
真遗憾  要是我先去印度
跪在释迦矣尼塑像前乞求此行平安  
那也许……  
哎!人到快死的时候真是什么都信了



我无数次问自己  
就这样死了有何意义?
探险勇士?  一个人来这里莫名其妙死了  
就可以成为勇士?
我发现自己的肩膀非常脆弱而已
无事时像平原  
面临死亡时却变成了陡坡



这时  猎豹猛然向鹿群发动攻击
鹿群拼命地跑起来
一只小鹿被猎豹紧追不舍
我知道那只可爱的生命必定难逃厄运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   
一只老鹿竟然折回头  挡在了猎豹前面
掩护小鹿逃之夭夭
结果自然是老鹿被咬断了脖子

我被这一幕深深感动
一股热流从眼睛冲到了脑海
又撞开了紧闭的心扉……
半天后  我被一个欧洲的旅游团救回
我想我已经领悟到
怎么死法  才算英雄
并且
我会朝着那个方向去不懈努力



温带草原、荒漠



白色的蒙古包
零星落在绿海的各个浪头上
一阵大风扫过  草叶微微摇晃
远远望去  蒙古包是悬浮海面的帆船



这儿的草地很矮
因此不必风吹就可以看见牛羊
南边是阴绿的阴山山脉
东边是浑善达克沙地
尽管北京有燕山保护  可是
每年的风沙却越刮越大  
真是没道理



我被邀请一个蒙古同胞的家里
啃了一只羊腿  喝了一些羊奶
然后从呼和浩特沿着黄河流域往西行
与贺兰山擦肩而过  
我又横渡腾格里沙漠和腾格里沙漠
过沙漠我已经很有经验  
但在祖国的土地上  我总会觉得可惜  
偶遇植树种草的集体或个人
我便忍不住跑过去向他们表示敬意
问他们是不是环保爱好者  他们说不是  
这是他们生长的地方  
他们不愿继续让它 “自然”发展下去
我点点头  
将叹息的视线系上金色的茫然
路过祁连山脉和阿尔金山脉  
我在塔里木河喝足了水
看见一大群年青人正在挖地
我以为他们在开垦农田  过去一问才知道
原来他们是各地来支持西部大开发的大学生
正在试图将塔里木河的水引到石油田区  
以前的那几条水渠都被前天一次沙尘暴掩埋了
他们的生活条件很差  对此我不想说太多
因为干渴的塔里木盆地
必须经过大量青春血汗的滋润
才能重新焕发沉睡已久的青春光彩



我抓起一把灼热的沙土
让它从手里一点一点滑落
对着长延的昆仑山脉
笑道:你看!
我们人类的脚步比毁灭还快



热带沙漠



一只没有驮货物的单峰驼
响着悦耳的驼铃声
悠悠迈着碎步
导致我清晰的视线波浪连绵起伏
我猜它大概和我差不多
一样是逃跑者 
是呀 连动物也不愿总是按命令生活
 
路过一个很落后的村子
我看到了一种十分奇特的表演——
就是生吞毒蝎毒蛇
我有点恶心 但又极佩服表演者的勇气
是呀  谁规定人就一定要怕蛇蝎呢?



我抿了抿贝壳般的嘴唇  向南方走着
因为我知道乍得湖在南方
但是这是以出发地点为中心判断的  
现在可能没用
途中常常在左右出现一小块绿洲或小卖店 饭馆
我当然知道那是幻觉在作怪  
但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我想如果我不小心在沙子里检到阿拉丁神灯
那我第一个愿望一定是给我一瓶冰冻的矿泉水
而不是希望绿洲覆盖整个撒哈拉
第二愿望肯定是给我一双凉快耐磨的鞋子
第三愿望就是
指给我通往绿洲、城市或湖泊的正确方向



啊  前面终于出现了城市
古老的楼房  热闹的市集  流动的人群
几个街头艺人蹲在墙根表演吹笛逗眼镜蛇起舞
一个小贩在卖稀罕的水果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在商店门口
叫唤着陶罐的生意
一个轿子穿过小巷  下来一位少女
尽管面纱蒙着脸  但我直觉她很漂亮
喔  女孩别走!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拔腿追了过去  
全然不顾那是不是海市蜃楼  
我只想体会
那种全心全意付出的快意



明天会是怎样?
我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更不必要知道
因为今天比明天重要
至少我还能确定  
此刻  我的血管壁  
依然承受着节奏的冲击



----------------------------------------------
金字塔上的黄沙
停留过天空的思念
太平洋下的沉船
封印着深渊的爱恋
而底格里斯河的中游
沉没了
我给你
那句古老的誓言

怎么述说那份悠远的渴望
怎么表达那种无边的寻觅
是否要在鲜血的花幕里
拥抱着的你我
才能看见
永恒的瞬间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0 踩0
吃饭

138

主题

0

好友

3078

积分

业余侠客

牛的亲戚

Rank: 4

2#
发表于 2007-8-4 13:22:08 |只看该作者
说多了 ...
现在我在练习铁头功 还找了个陪练</p>
http://henghzg.blog.tianya.cn/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黑蓝

手机版|Archiver|黑蓝文学 ( 京ICP备15051415号-1  

GMT+8, 2025-8-13 11:58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