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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书
像一条鱼在郑国降落,不超音速惊动云朵,不颠簸剧烈,不掩面澎湃的潮流。
像一条鱼那样稳稳的,度过险山恶水,钻过缝隙,跟着耍绣球的人,摇头摆尾。
像一条鱼的面目全非,大眼睛的君子,总被风吹雨打去,去若有若无的国家。
像一条鱼唱不出高音,泡沫淹没了泡沫,隔壁的锣鼓只管敲,挥舞无声的手臂。
像一条鱼调头向西方,日落的山谷,牛羊披挂黄金,寺院闭关自守,修炼忍术。
像一条鱼分娩在网中,多么高大的影子,拉长安息日,真的是硕果累累,弯了腰。
像一条鱼回到盘子里,裹着老练的五味慈祥,酱油,山西老陈醋,海外的古巴糖。
像一条鱼梦想的牡丹,今天正午滚烫,可以跳舞,闭目心慌慌,今天无耻又艳丽。
像一条鱼婚姻的左右,谈话的前后矛盾重重,疑虑粘滑得扯成蛛网,单捉飞来将。
像一条鱼在纲目之中,赞美肥硕的肉体的白云,又要纲举目张,面目插满刀叉。
像一条鱼剁成甲乙丙,还能够齿白唇红,口吐莲花,他要永远,呵呵,我的老天。
像一条鱼的胡子拉碴,晚上月凉如水,可以深潜,可以漂浮,在荒淫意象的降落中。
2004/9/29
大肠汤
天撒黑的时候,我对小猫说虚构的步伐,昨天乌有
远远赶不上面前的这碗大肠汤,辛辣而有味道的
猪的大肠汤,我对那小妮说再来一碗,别带血块子
那些年的寡淡,你不可能再演绎一回,辛辣而有味道的
奔跑的猪年月,散养在草地上,风光透明而且没有
这么多妄想,虚构的步伐没有踏出一箭之地,灯就亮了
而且努力掐掐手腕,吧嗒吧嗒嘴,很可能是那样
走进这个卷闸门,或者一扇扇的铁沉老槐木,老板
不可能抽帝豪烟,小猫,我们只是从门前过,灯就亮了
还是老味道,辛辣而如同闪电的晚饭时间,在人民医院
对面或者在大十字街以西,落日沉下的旁边,烟尘细细
手机隐隐颤栗,现在是辅导作业的紧要关口,凄凉的担心
来到人民医院对面,怀疑不约而同,街上稀哩哗啦的亮光
比写意还要轻,轻如随便的一划,写成人,写成繁杂的鬼字
也不是不可能,稀哩哗啦的亮光下面,有辛辣的大肠汤
不说这老板越来越不老实,老板还坐在虚构之中,仿佛前生
他抽大前门,你也不会反驳,实在是太淡了可以加点盐
打喷嚏的胡椒粉肯定有戏剧性,旁边的恋爱男女喝了就走
我们也看见结尾,那小妮说要不要再来一碗,免费的一碗
要冒热气的,让语言停顿的结尾,烫了嘴唇一下,恶狠狠
辛辣的下场,虚构的猪还在屠刀以外的乡下,黑天地里奔跑
2004/1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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