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

铁哥

反而

反而是我们跑得更迅速，有轻灵浪漫之名，有蒙面而飞的机器
片刻的飘逸啊如枯瘦的灰鹤，此处是游离的乡间，称芦花为兄弟

我们妄想掌管纷攘世界的外围，十指细长，据说适合弹琴
适合摆出唬人的姿态，却左右动弹不能，反而是嘈杂沉如黑铁

黎明之前找遍整个草山，只是草不解人语，她要枯黄也没办法
总是得一回回，一篇篇翻下去，一次次不可预知的冒险，黎明

肯定是为着揭露真相才到来，带着一万根太阳的钢针，连阴影
也无法完成伸缩的旅行，何况要高声吟哦，成为麻雀围拢的目标

成为努力回到饭桌上，用筷子挑开生熟的一天，不是腌的过于尖刻
就是有别扭的陌生味道，不禁令人怀疑，反而是努力令人悲伤

那些连带的不实际的蛋壳，随手扔弃的鱼骨，那些农业的紧迫
那些赶在白发堆雪之前，偷来捡来的柴禾，那些不想说出的担心

2004/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