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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冯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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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总得要从树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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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0 22:01:59 |显示全部楼层

网刊特邀评论

【特邀评论】
chenyudemon|读冯与蓝《总得要从树上下来》

  这小说不长,3200字,一小段午后时光到黄昏的收拢,几个孩子嬉闹的尾声和一个女孩儿漫无目的游荡,最后欲说还休的告别,写得不动声色,轻巧内敛,但自有一股神采和气质,这种神彩和气质是在“成年”的小说里难以得见的,如,同样是写上海的人与事,那跨度宏大的《长恨歌》,多么的像才华斑斓的洗洁精的泡沫啊!
  神彩和气质,也不全然是因为写孩子的事(孩子的事天然就让人觉得质朴和喜爱),个人认为,英文字母的名字和日本兵那段,是两个亮点。在一篇初看起来味道纯正的中式小说里,作者硬是让人物叫“L”和“D”,这和小说的开头取得了一致性——没有什么好玩的和重要的(掏鸟蛋?摘杨梅?眺望或者追踪什么?),仅仅是一个女孩子要从树上下来,仅此而已。然后呢?然后就是一帮人回到学校,看到老师在午睡,L就再次溜了出来——其他小跟班都不敢了,唯独她是无所谓的。L和D,也是一种无所谓——冯与蓝在回帖说,L和D是为了制造疏离感,这种疏离感我想是为了打破“时代”对小说的框定——《总得要从树上下来》,随处弥漫着时代感,但时代感处处都成为背景,水波光影般的一些投射,淹没不了小说本身的一股纯净气息,这就得益于作者的控制——时代感给小说的动荡(被砸碎玻璃的学校)和分离(阿D)平添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愁绪,但这股愁绪的极轻和极淡,是件不容易的事。再进一步,L和D的名字,让作者“无所谓”的写作策略(我个人的揣测)得以顺畅进行,这篇小说绝不去说“因果起承”,这篇小说也没有“高潮低谷”,全文看似最激烈的救人处以“迎面慌里慌张跑来几个人,农民打扮,匆匆忙忙向河滩奔去”便作为结尾,凶残的日本兵不但成为发糖的人(离开脸谱化的第一步,向真实靠拢的第一步),更成为说话“叽里呱啦”的人(恣意的写作状态,再次架空真实),这种架空真实的无所谓,立刻产生了俏皮。我想,这种“无所谓”正是那些“成年”作家所缺失的东西——把时代太当时代,把人物太当人物,甚至,把人世太当人世,就会出现小说的滞重和光泽的黯淡。
  所以,到了L和D分离的那一段,我就开始担心,怕作者开始“当真”了——这段对话,技法上纯熟老道,但总觉得少了出彩点,唯一的出彩点我认为恰恰是金鱼——或者说是对话中偶尔走神的状态,但在写法上可能正如陈卫所说,由于重复反而让“随意”成为了一种大家理解上的“刻意”。最后的结尾,有点讨巧,这样的处理方式让小说结尾避免了“烂俗”,但也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深入——就这样完结了,从淡里来到淡里去,留下些家庭关系(母亲和姐姐呢?)的小悬念小猜想,然后就嘎然而止。
  PS
  1. 酒童说留白很“霸道”,比如父亲和学校的关系、母亲和姐姐的去向,这一切作者全不作交代,却能让我在阅读时感到顺理成章,这恐怕也得益于作者的氛围和节奏的营造——冰山理论适用于掌控全局者,而不是偷懒者;
  2. 读了三遍,总有一处觉得是多余的——L小姐回家,向父亲坦言以后要好好学习日文,“那个东洋人说的话一点听不懂,真没意思。”——游离于整体气场之外,和作者商榷;
  3. 我觉得这篇小说是“螺蛳壳里做道场”,典型的以小写大。如果光说一种人的成长的必然、离别的必然、哀愁的必然,那么《总得要从树上下来》是很不错的题目,但,透过这些浮光掠影之后更让我欢喜的女主角L小姐的自在自由自得其乐的生命状态,我就觉得题目起小了。

http://www.heilan.com/periodical/heilan_79/novel_1.htm#1
还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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